第三章(2/2)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乳头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
看来妈妈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样,当她们兴奋的时候,她们的乳头也会变硬,就如同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呢?
一定是这样,他这样想着。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的妈妈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变硬了,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动作一直都是有反应的。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整个胸部。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看来妈妈已经默认他的放肆了。他更加靠近妈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兴奋胀痛的鸡巴插进妈妈温暖柔软的大腿间,然后他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来回移动,让火热的鸡巴在妈妈夹紧的大腿之间来回抽动,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到另一边的乳头,它已经自觉地变硬,触手处黏乎乎的。他细细地捻捏着妈妈的乳头,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后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硬挺的乳头。
“嗯…嗯…唔…唔…嗯…好…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呻吟出声了。
妈妈突如其来的声音完全没有半分征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这时他才听清妈妈在说什么,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妈高耸的乳房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来。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很喜欢自己这样做,所以没有阻止他,那么他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么做,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令他吃惊,妈妈的手滑了下来,按在自己急欲宣泄的淫棒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妈妈的舌头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妈妈的手也开始活动,握住他滚烫的鸡巴,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他一边想着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甜蜜的香津。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彿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主动抬起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激情,狂热,天地间彷彿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拥吻,彼此热烈地摩擦着,彷彿要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彷彿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了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做爱,快,孩子,快,妈妈要和儿子做爱,妈妈的小穴要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
妈妈在儿子吃惊的目光注视下,竟然采取了主动,主动地仰面躺下来,召唤儿子的光临。
“妈妈要和宝贝儿子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乐趣,快点,孩子,妈妈等不及了。”
作为母亲,她一点也不为自己主动勾引儿子而羞愧,反而放荡地打开了大腿,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儿子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还犹豫什么呢?妈妈同意了!
鲍一把扯掉了被单,把它扔在一边,兴奋地爬到妈妈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由于注定的命运而激烈地跳动着,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看来已经等不及了。
“哦,妈妈…”他突然吸了口气,他的妈妈伸手抓住了他的鸡巴,忙不迭地把它指引到了自己的阴道口。
由于兴奋和忙乱,她竟然几次都没有使儿子巨大的阳物对正自己的穴口,反而刺激得儿子不住地挺动下身,滚烫的龟头戳在自己丰腴的肉丘上,弄得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儿子粗大的龟头对正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挺,让儿子年轻的阴茎完全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自己就开始狂野地上下挺动起来。
鲍感到自己巨大的龟头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肉穴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先头部队融化一样,绵软的淫肉层层叠叠地压迫在他的尖端,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他的先头部队就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围。
妈妈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那股癲狂劲简直令他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有些吃不消。
她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鸡巴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现在,连鲍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更喜欢这种禁忌乱伦的交合了。
最初的确是他挑起的,但是现在好像颠倒过来了,妈妈反而成为主动者,不过这样他更喜欢。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自己明白过来:他真的把自己见不得人的鸡巴深深地插进妈妈肥美的淫穴里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眼前活生生的这一切,他不能相信往常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却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淫荡地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渴求自己的雨露恩施。他不能相信妈妈的淫洞是那么的潮湿、火热,是那么地渴望他的野性入侵,他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和妈妈结合为一体的事实。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肉体感受到的快感不会是假的。他从来没有想像过女人会有那么疯狂强烈的渴求,那么炽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热情,尤其这个女人是他的妈妈。
她那炽热紧凑的肉穴是那么热情地欢迎自己的到访,那里面喷出的热量简直要把他的生殖器给烤熟了一样。
如果他们母子之间乱伦的结合会遭至上天的诅咒而下地狱的话,他希望妈妈的阴户就是自己地狱的入口,他会非常乐意地天天下地狱,他甚至希望永远待在地狱里不再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可以达到这样一种癲狂的极乐,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一种邪恶和背德的快乐,他完全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不住地提起鸡巴,再深深地插入妈妈火热湿滑的淫穴里。
他忘情地冲杀着,每一次的进入都要把自己长达九英寸的鸡巴完全地插进妈妈肥美的肉穴里,龟头直抵子宫壁,只留下阴囊在外面,而妈妈对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要报以热烈的回应,却从不抱怨他的粗鲁和没有技巧。
“哦…呜,我插…插…插,妈妈,干死你,妈妈,呜,我好舒服,啊…!”他为每一次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而战栗。
“唔…嗯…啊…啊…宝贝…你的…鸡鸡好大…好大…插得…插得妈妈…好…好快活…呜…哦…哦…太好了…哦…嗯…好舒服…好有感觉…嗯…好儿子…插得妈咪的花心都要开了…呜…呜…”
黛也为儿子强壮的抽插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儿子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鲍趴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好一会,只是在用心体会妈妈炽热紧窄的肉穴紧紧地吸合自己激烈搏动的鸡巴的感觉,她的阴户是那样的紧,那样的湿,那样的热,那样的疯狂,像搅拌机一样用力地绞动他的棒身,彷彿要把它绞断一样,不断地刺激它吐出埋藏的能量。
他必须竭力忍耐,不让自己那么快就射出来,他要等妈妈的高潮来时一起射出来。
他开始不去想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而是转而想其他东西。
但他还能想什么呢?他正在干自己的妈妈,他亲爱的、温柔的、体贴的、美丽的、性感的、淫荡的、风骚的妈妈。他正压在身下与之结合的这个性感的女人,曾经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在她的体内,他慢慢地成长,是她把自己哺育成人。她是他的妈妈,亲妈妈,他正在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做爱,是她给了自己现在的生命,现在是不是该给妈妈回报的时候呢?
如今,他又返回了他曾经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的圣洁的地方,又重新回到了妈妈神圣的秘密花园,是她以自己伟大的母爱,让他得以自由耕作在她肥沃不可褻瀆的土壤上。
现在,应该是他回报妈妈伟大的母爱的时候了,是他把充满生命活力的种子播撒在妈妈肥沃富饶的土壤里的时候了。
这种极度淫乱变态的想法使他整个身心都为之震撼,强烈的刺激使他头脑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不想,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他的屁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他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妈妈火热的肉穴里,完全不顾妈妈的感受。
等到他的意识恢复过来,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只想着用力地插妈妈的淫穴,他想和妈妈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妈妈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他疯狂地用力冲击妈妈成熟的女性肉体,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妈妈窒息。
接着,他听到妈妈急促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紧紧地搂住他,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他的胸前研磨,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阴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儿子粗大的鸡巴,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他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妈妈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哦…上帝…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呜…我要死了…呜…好…好舒服…呀…孩子…乖儿子…亲儿子…哦…哦…快…快…再快点…哦…啊…用力…好…好…用力…插得好…插得妈咪好舒服…妈咪要死了…哦…妈咪…要被坏儿子插死了…啊…啊…啊…妈咪不行了…哦…妈咪要泄了…哦…好儿子…亲老公…射…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淫贱的妈妈…哦…哦…呜…”
她的淫穴内洪水泛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阴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儿子肿胀的鸡巴,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儿子的鸡巴,逼迫它赶快吐出积蓄的能量。
鲍完全无法抵御妈妈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抽动几下后,压抑了整个晚上的能量终于在妈妈的体内爆发了。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他的浓稠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妈妈不断收缩的阴道。他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于妈妈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炽热的精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他的屁股急速地抽动着,配合阴茎的搏动,更加深入地插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然后身子一颤一颤地发射出所有的炮弹,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妈妈成熟的子宫深处。
黛完全被儿子炽热的熔浆打懵了,花心被炽热的精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突然从体内射出,迅速地与儿子的精液融合在一起,而极度的快乐使她的动作更加癲狂。
她的大腿紧紧地缠住儿子的腰部,配合地耸动身子,同时阴道一张一缩,尽量把儿子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收进来,不让它们浪费掉。
鲍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禁忌的做爱使他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乐。
最后,他的龟头拼命吐出最后一滴液体,才停止了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