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妮妮的话,令我想起刚才唯唯替黄总口交时的情景。虽说得到男人指导,但单凭几句说话,一个全无经验的女生是不可能这么快上手。想来平日唯唯跟我一起观看色情影片时,她总说很讨厌的片段,实际可能是十分有兴趣,甚至在夜深人静,独个红着脸偷偷观看。只是这一切,她都不愿在心爱的人面前展现。
“唯唯可以玩得这样放浪,是因为黄总不是她的谁。过了今天,以后也不一定会再遇见,不必在他面前保持形象。”妮妮如是说。
我叹口气道:“想在我面前保存最美好的形象吗?傻孩子,难道她不知道黄总是我的大客,经常见到我,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告诉我的吗?”
妮妮望着全心服侍唯唯的男人说:“你认为他会吗?你觉得老总会想看到唯唯伤心吗?”
我没话说,其实我的想法跟妮妮一样,我想黄总就是怎样,也会死守这个秘密,为的是留住这个跟他有过一晚情缘的女孩那纯朴笑容。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妮妮苦涩道:“借个肩膀挨挨可以吗?”
“随便。”看到妮妮的感慨,我也伤感起来,想问她借对木瓜一用,可惜我一向是个不爱主动出击的男人。
目光回到床上,经过一番爱抚,黄总已经连唯唯的腋下也亲个彻底,温柔地把女友转身,尝试在背部寻找唯唯其它的性感带。可是当男人的手刚碰到女友圆鼓鼓的香臀,指头在深邃的股沟轻轻一划,唯唯就立刻惊醒什么的弹了起来。
女友个性害羞,最怕被人看到她可爱的小菊花,刚才推车时被摸了几遍,已经羞赧难当,现在较清醒,更不会任人乱玩。唯唯慌张说:“那里不能摸的!”
“那里?你说屁眼?不是已经摸过了吗?毒龙钻才最过瘾啊,让黄总来给你玩,保证你得一试难忘。”黄总伸出舌头推销道。
用手摸摸屁眼,已经把唯唯弄得满脸羞红,还要把舌头钻入去?不如杀死她还好。女友急急跃起,一手把黄总推倒床上:“好哥哥,你辛苦了,我来给你吹箫!”
有了首次经验,第二次果然不一样,女友居然连“吹箫”也可以随意说出口了。只见她把黄总推倒床后,便立刻醒目地跪到床尾,一手把鸡巴提起,伸舌往龟头像猫儿舔食:“舔……舔……”
“呵呵,唯唯进步了呢!”黄总乐极,高度赞扬。唯唯舔了两口,觉得奇怪的伸出舌头来:“怎么跟刚才味道都不一样?有点咸咸的。”
黄总笑道:“好唯唯,你忘了我们刚刚操到一半吗?我还没洗,这都是你的淫水。”唯唯一听,知道原来是自已吃自已,登时作出一个厌恶表情。
黄总哈哈大笑:“味道不好吗?我觉得有如天津甘味,可口怡人啊!”女友脸红发紫,不忿气的扑到黄总面前,生气的说:“你也试试自已的味道吧!”
两唇相遇,自然地碰在一起,黄总与唯唯的舌头缠绵打结,互相交换下体滋味。吻了几口,女友作个鬼脸,骄纵地拍打黄总肥肚两记,“啪啪”两声后,再如鱼儿般游到男人胯下,继续替黄总做口活。
“嗦嗦……嗦嗦……”这一次就如黄总所言,唯唯的技巧是进步不少,拿着鸡巴的手儿细心抚弄,唇齿共享,抱起龟头又吃又啜,把鸡巴挑逗得硬如石铁。肉棒竖立后,深棕色的阴囊也份外引人注意,唯唯看到重甸甸的肉袋脸上一红,好奇伸手摸摸,暖暖的藏着两个蛋蛋。想到里面的精华不止一次射在自已体内,更是有种莫名兴奋。
女友嘟着嘴问:“要不要人家给你吃荔枝?”黄总听到唯唯连形容袋子也别树一格,又是欣悦的笑了起来:“好唯唯,这是男人的卵蛋,不是荔枝。”
唯唯脸更红了,嚷了一声“我爱叫荔枝”,便把头埋下,将阴囊上满布皱纹的软皮以小嘴叼住,用力吸吮。
“呵呵,这下爽死老子了。”黄总得美女含春,欢喜不已。从天花上的镜子倒映,唯唯以手按下碍事的鸡巴,唇儿轮流把睾丸含住吐出,并以舌尖挑逗,吃过不易乐乎。
妮妮看到女友短时间内找得要领,也佩服的说:“唯唯很有天份啊,如果她去做鸡,一定会大受欢迎。”我怒目而视,妮妮立刻识趣的自掌嘴巴:“嗨,我才是鸡!唯唯玉洁冰清,是仙女托世,观音大士,大和抚子,外星游客……”
“啧啧……啧啧……”女友多吃几口,忽然腿间一阵暖意,伸手自摸下体,发觉自已的小屄已在暗潮汹涌,呼吸有点急喘的道:“好哥哥,人家又想要了,给我好吗?”
黄总肉棒在唯唯的服务下胀得难受,马眼不断流出汁液,早有插洞的冲动,对女友的提议当然即表赞同。正当想站起身子,唯唯却故意摸着他的大肚皮说:“你这么多肉,在上面不累的吗?”
被取笑肥胖,黄总没半点生气,因为唯唯已经乖巧地蹲到肉棒之上,两腿张成m字,预备来个人生首次的女上男下。
妮妮在我耳边领功说:“要坐莲啊!我都说唯唯是观音大士,没错了吧?”这笑话很烂,烂得不可再烂。
肉棒顶在屄口,唯唯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以龟头磨着阴唇,黄总鸡巴硬极,不用手扶也可以顺利顶着花瓣。被两片湿润的肉唇滋润,那种心痒的感觉叫男人有一顶而入的冲动,但在得到唯唯肯首前,黄总又不敢妄动,犹如掌握着鸡巴命运的唯唯奸滑笑问:“好哥哥,是不是很想要啊?”
黄总老实点头,唯唯作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表情,笑笑说道:“但今次轮到我有条件了啊,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呢?”
“我答应!什么我也愿意答应!”黄总连声说愿。唯唯满意一笑,忽然沉静下来,吸一口气,幽幽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下次子诚上工厂的时候,你告诉他,我今天跟你做了的事。”
“什么?”黄总傻了眼,居然会有人偷吃后自首啊?男人出来胡混,座右铭是除非证据确凿,捉奸在床没法抵赖,否则其它任何事都“蛇咬也不认”。
唯唯垂下头来,以指尖拨弄着自己的脚踝,平静地说:“我觉得很内疚,我出轨了,把一些本只属于子诚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对不起了他……我想我们应该分手吧?”
分手?我内心一寒,虽然我自问仍未能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释怀,但要跟唯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
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床的。良家妇女在出轨之后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我以为你担心什么,都说男欢女爱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出一个“你睡得像猪,鸡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
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怒气。
“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口交和体内射精另计,不设肛交服务。”妮妮数着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么……”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连接着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
“嗄……”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阴道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
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始前后推磨,象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性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随着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唷……龟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里面磨来磨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惬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爱,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鸡巴当成一支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着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于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抽插时更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于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干净了回家再跟你玩也可以哩!”
对于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肉棒的阴道象是不满足于散漫的推磨,需要更刺激的热情。“啊……”唯唯慢慢地抬起下体,湿透的茎体也重新出现,在浴室内黄总曾示范以龟头冠刮洞的妙技,这次女友就以自已的节奏来感受这种磨擦带来的快感。
“啊……啊……”唯唯的脸上显得很畅快,充份表现出黄总的鸡巴是带给她多么的快乐。从这个角度我们无法看到肉棒被吐出了多少,只知道唯唯在抽起到两只大腿差不多成一直线后,又立刻重重的再沉下去,一双长腿又重新屈起变回了一个m字。
“噗唧!”
“噢!”那沉重的冲击,令黄总也发出闷哼的一声。观音坐莲是女人作主导的姿势,也是众多性爱技巧中,最能彰显女人权力的一种。在完全被骑住的一剎那,男人几乎是没有议价的权利。唯唯两手放在黄总的胸膛,指尖压着男人的乳头团团打转,偶然又推弄胸前两股肥肉,娇媚的说:“你的乳房比我还要大。”
黄总笑了,唯唯的可爱,已经不局限于是一个性交的对手上,而是一个没法抵挡的女神。这时候就是唯唯要黄总弃掉所有家财来换其一笑,只怕男人也会答应。
“嘻嘻……”唯唯伏下身子,亲热地抱着黄总的肚皮,男人坚硬的鸡巴随着女友向前俯伏的动作而被抽出了大半根。唯唯伸出舌头舔弄男人乳头,像刻前男人舔弄自已般的动作。妩媚的表现令黄总不其然地把鸡巴向上挺耸,以弥补被抽出部份的空虚。
“噗唧!”
“呜……”唯唯叫了一声,舔着乳头的舌尖没有停下。黄总挺了一下,然后是第二、第三下的一路数着,鸡巴顶高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再次被开动的印刷机,逐渐成为抽插的旋律。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呀……呀……”唯唯仍在努力,想继续亲吻男人的两点,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叫她无法自我。毕竟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才不过几十次的性经验,令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身体官感原来不是自已可以控制。她放弃了服务男人的工作,伏在黄总身上,全情投入地享受作为女人被干的快感。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黄总粗大的下体象是一部通了电流的机器,不断重复着同一动作。单调的进入不但没使唯唯感到沉闷,反而使其着迷。女友的屁股迎着男人肉棒一起抽动,像一对合拍的组合,互相为对方带来快感。
“呀!呀!好舒服!这样操我……好舒服……”唯唯再一次表达自我感受。过往女友很讨厌男人说粗话,特别是“操”或“干”,认为是对女性的一种不尊重。她觉得男女关系是双方的,“做”已经是形容这种行为的最大界限。她一般会说“坏坏”,或是“爱爱”,当然更多时候是不作任何表示,任由她的男人,即是我来作主。
但今天唯唯说了很多次“操”,事实上她的确是在被黄总操,我想她亦明白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身为女人最深处的地方被攻占了,平日努力守护的矜持,也随着鸡巴的插入而陷落,在连身体最羞耻的反应都被见识过后,还有什么可以反驳?这就是被操,这就是被干。我想经过今天后,唯唯是不会再有反对。
“啊!啊!用力点!顶到里面去!操入人家的花心去!”唯唯叫得很放纵,也许正如妮妮所说,只有在人生不会再见的人前,女人才愿意流露自已。她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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