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双双在策划着什么,我多少猜到一点。不是没有女孩子主动接近过我,但这种级数的,的确没有。换个时间地点,她确实很有可能让我心甘情愿地中伏。只可惜,在我人生的那个阶段,一个哀怨的少妇比一个青涩的处子更吸引我。当然,如果她是真心的话,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我明白并不是那回事。一个人做出反常的事必然有不单纯的目的,我又不是一个自大到以为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恨不得强奸我的自恋狂,因此,她的阴谋根本就只能是阳谋。有好几次我都想对她说,你这是在玩火。但我一直都没说,因为我知道,她这把火根本点不着。事实证明,这是一个巨大的误判。代价是,我的心。因为,妖精最擅长的,本来就是偷心。a片对我来说,是一个堡垒。在这个堡垒里面,我知道自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在这里疗伤,无论在外面受到何等重创,这里都能让我忘记痛楚。当然,只能忘记一阵。这一切和吸毒很相似,唯一的分别,是a片便宜得太多。所以,a片某程度上是穷人的鸦片。那晚,双双将我的高纯度鸦片烧得干干净净,令我几乎想要杀人。在网络时代,下载a片对我等淫民来说易如反掌,不过依然需要时间。而我当时正因为受了青青的刺激而燥乱不已。一气之下,我冲了出去,到处打电话约人去桑拿。神奇的是,竟然一呼百应。平时不是这个经济困难,就是那个要陪老婆,又或者一时内存不继,总之少有如此齐整的。更神奇的是,那晚我们七剑下天山,直奔百乐门,竟然挑不出一个可以下火的丫头。转头杀入sky,杀羽而返。再冲到moment,又是一堆猪扒。所谓事不过三,七剑中有两个一面咒骂一面决定归家锄老婆,另外两个回去打飞机,最后两个决定去发廊食快餐。只剩了我一个,表面上说回去睡觉,实际上去河边吹风。仿如命中注定,在河边遇见青青。南方的四月,初夏的夜晚,十一点。河边吹拂着微风,星稀月明,四周除了远处偶而传来的汽车鸣笛和河水拍打堤岸的脆响,便只有那傻女低低的抽泣声。看着那揪心的背影,抽动的双肩,我的心痛得几乎想要呕血。太大意了,我竟然没有发觉她伤心到此等程度。要不是那妖女的搔扰,我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一刹那,我感到了一丝狠毒的恨意。但很快,一股更为凶猛的意念抓住了我。我不由自主地向青青走去。不到二十步的距离,却仿似走了整整一万年。终于,青青和我之间接近到触手可及的程度,我甚至觉得,只要再一步,我就能突入她的绝对领域。然后,我俩的心就可以紧靠在一起,互相温暖,不再孤单,喜乐平和。只差一步。但这一步,却瞬间被拉远至天涯海角。因为青青忽然转身,一脸错愕地望住我。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我见到了一丝失望。那一丝失望虽然很快就被牵强地扯成一抹浅笑,但却如同闪电一般,刹那间击穿了我的心。我一句话都讲不出,微微张开的双手僵硬地垂下,仿如一个正要行窃的贼突然被主人发现。恐怖的尴尬迅速弥漫开去。“原来是你,吓死我了!”
终于还是青青先反应过来,她一边不好意思地转身抹泪,一边嗔道。我用尽全身力气扯了扯嘴角,相当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听说跑步可以大量消耗身体的水分,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你个头,我现在很口渴。”
“哦,生力清啤满意吗?”
我举起手上的罐装啤酒问。不是变魔术,我以前一向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河边一个人喝啤酒,那晚也不例外。不过由于一个人喝啤酒实在太苦涩,我通常只预备一罐。我拉开拉环,将啤酒递给青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