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五元素(2/2)
艾琳靠在黛西身上，伤心欲绝，一会见，她止住了泪水。
“……绝对……不能饶了他们……”
黛西冷眼望着艾琳。
“……首领已经失去了理智，必要时我该采取什么措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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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齐柏林号从福森出发，已经过了相当的时间，舰艇正朝伦敦前进。原本预定的目标是法国，但艾琳却发誓要将英国夷为平地，因此变更了原订行程。
麦克和龙马在广大的舰内展开搜索，他们二人斩杀了无数的十字团团员，转眼间，两人已来到舰舰的内部。
“由这声音听来，这里好像是动力室……会不会迷路啊？”
“放心好了，这里是一条直通道，吉儿小姐应该就在那边，可是露露不知道怎样了？”
“她一定也在船上，在精灵之家找不到她，我想露露应该还活着，因为她对十字团还有利用价值！”
“怎么说呢？”
“她具有高强的法力，也颇受部下的信任，无论艾琳如何独断独行，也不至于杀死露露，因为她总要顾虑属下会不会心生不服啊！”
“嗯，没错，麦克先生不愧是侦探！但如果她已经杀了露露，却故意隐瞒，怎么办……不，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哈哈！往好处想吧！我们现在该如何行动？”
突然，前方出现了人影。
“又是那些小喽罗！真烦！龙马一刀解决了吧！”
龙马却呆呆站在原地，那名团员发出机械性的声音。
“怎么……行动……要打击……你们的士气……”
“露露，你怎么了？”
露露的眼神空洞，直视正前方。
“我是……露露……蔷薇十字团的最高干部……与十字团为敌者，一律处死！”
露露朝麦克和龙马一指，空气形成利刃向两人袭来，麦克与龙马机警地闪过，然而紧接着是火球攻势，较克雷蒂的更为猛烈，龙马举刀阻挡，但是刀刃却因热度过高而被烤得通红，所以二人只好先躲到隐蔽处。
“……违抗组织一律处死！”
“不行，她已经被洗脑了……而且，我们躲不过她的攻击。”
“麦克先生，难道你要杀露露？你明明没忘记她呀！”
“咦？”
“我知道你没忘记那段时间的事，你是为了我，才谎称忘了露露。”
麦克无言以对。
“谢谢你！麦克先生，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把露露让给我好吗？”
“龙马，露露不是货品，是活生生的人，这不是让或不让的问题，我想她实际思念的人是你，不然也不会将我取名龙马，甚至我还有点嫉妒你……”
龙马眼中泛出泪光。
“别再说了！我了解！让我来挡住露露，你赶快到动力室去……”
“嗯，只能如此了！可能的话，要让露露清醒过来！”
“我知道……”
“振作一点，男子汉不能哭哟！”
“谢谢你，麦克先生！”
麦克和龙马望了走廊一眼，露露仍伫立在门口。
“杀杀……”
她失神的模样，让两人伤心不已。
“麦克先生，小心喔！”
“你也一样！”
龙马先步入走廊，露露慢慢走近他。
“你去死吧！”
龙马被露露的法术所伤，但仍不退缩地挡在她的面前，并回头头叫道：“麦克先生，快走！”
“龙马、露露……我马上就回来，你们撑着点。”
麦克从他俩身旁窜到门外，果然是一条直直的通道，他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露露，是我啊！你不认得我吗？”
“去死！”
露露额前射出一把水刃，击向龙马的胸口，鲜血立刻喷出，露露身上也染满了血液。
“露露，你还想不起来？”
“杀了你……”
“我快撑不住了……为了麦克先生……对不起了！露露！”
龙马口吐鲜血，挣扎地步向露露，露露则持续攻击龙马。
“唔喔！我不会那么容易倒下！唔喔喔喔！”
龙马挥刀向露露斩去，鲜血大量涌出，与身上原有龙马的血混在一起。
“露露……我要……亲手……杀了你……”
刹那间，露露的眼眸发出了光芒。
“好暖和……你是……龙马！龙马……我好想你……”
“露露！你想起来了？”
当两人的血交融时，这和两人从前每次欢爱之后，白色液体喷洒在身上的感觉是如此相似，因此唤醒了露露的记忆。
“想起来了……我最爱的龙马……不……是敌人！杀！”
露露的意识仍被控制着，她发射出火球，击中了龙马的左胸。
“就这样完了吗？露露，让我再看一次你的笑容好吗？”
龙马的剑也刺入露露的心，她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龙马紧紧地抱住露露。
“露露……我们……来世再见了！”
“……龙马─我最爱的人！我们终于能在一起……”
两人最后的爱语，是否传到彼此耳中，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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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一刻终于到了！黛西，准备好了吗？”
“主动力转移为光媒，本来应该在地上进行，刚才虽然有点失速，不过没有危险。现在，就由艾琳小姐亲手将闪亮之星投入光媒制动器吧！”
“高潮好戏现在才要开锣！神圣的光线，将造出最完美的世界！”
“是的！伟大的计划将要实现！”
动力室的中心，立着巨大的圆筒形钢柱，从天花板直贯地底，上面刻有细致的雕纹，筒身发出金黄色的光芒，这就是光媒制动器。
艾琳和黛西在基部附近的控制台前。吉儿被锁在控制台旁的光媒制动器上，双脚被脚练铐住，金博士则虚弱地横躺在一旁。
“金博士，我曾请求你帮助我们，结果……你的孙女吉儿小姐也闯进来了，这次可不要再搞鬼了哦！”
“我根本无法反抗你们，为何把我带到这里？”
“你是最有功劳的人，不请你观赏这壮观的景象过意不去啊！
这也是慰劳你的方式！“
“谁要你慰劳？你这刽子手！”
“哈哈！谢谢你的赞美，闪亮之星由我接管罗！”艾琳伸手向吉儿的胸前。
“不行，快住手！”
“为什么要阻止呢？博士，这不是你专门为我们制造的吗？在完成的时刻，难道不该一起庆祝吗？把闪亮之星还给我们吧！”
“吉儿！”
“爷爷！”
“有个疼爱你的爷爷，真令人羡慕！你们马上就会永别了！快过来吧！”
“狠毒女人，你会不得好死！”吉儿咒骂着艾琳。
“死到临头还嘴硬，可爱的脸庞马上就要化为乌有罗！和这颗美丽的宝石实在不相衬！”
艾琳边嘲笑边凝视着吉儿胸前的闪亮之星，然后一把扯下，紧紧握在手中。
“唔唔……”
“咦？原来你不会马上死掉啊！太好了！来当历史的见证人吧！”
“……艾琳小姐，动手吧！”
黛西开始操纵控制台，光媒制动器缓缓地启动了。
“第五元素……将超凡的力量带给我们吧！”
艾琳将闪亮之星放入开启的洞口，光媒制动器就开始运转起来。
“哈哈！黛西，开始置换动力吧！”
“是！”
铿锵！舰艇一阵猛烈摇晃后，立刻以高速前进。
“啊，完蛋了！”金博士发出绝望的叹息，吉儿则陷入昏迷状态。
“全世界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哈哈！”
“艾琳小姐，我们回舰桥吧！”
“不！等等！还有一个客人呢……终于来了！”
动力室的门倏地被推开。
“你们这群恶魔！往那儿逃！”
麦克赶到了。
“吉儿！我来救你了！”
喀……喀……
麦克举枪射向艾琳，但子弹却在空中停了下来，掉在地上，艾琳在身旁张起了结界，麦克想冲向她，却被一层无形的隔膜给挡了回来。
“可恶！”
“没用的！这是我以光媒所做成的结界，绝对无法攻破的。你来的太慢了！
我等你好久罗！“
麦克大吃一惊。
“什么？是你故意引我来的吗？”
“嗯！是我要部下将你引来的，而且我一直在监视你。”
“别太得意！露露呢？”
“露露在这里啊！”
艾琳按下一个按键，空中立刻浮出露露和龙马惨死的影像。
“不……这一定是幻象！不可能！你又在使什么法术？”
“竟敢侮辱我们的科技，这是实物的影像，算了！笨蛋不可能懂这些先进的原理的。”
“畜牲！那你为什么偏偏放过我？你明明有机会动手！”
“因为我恨透你，你们杀了我最心爱的克雷蒂！我要让你尝尝心碎的感觉，然后再送你赴阴曹地府！看到露露的死状，你不心痛吗？”
“可恶……”
“不过，可惜的是没捉到那个会施法的小女孩，我去救克雷蒂时，只找到她的尸体，那家伙应该回伦敦了吧？”
“难道你……”
“只要我把光媒加农炮对准英格兰岛，在她到达之前，将传单发下去，那女孩搞不好就会被凌迟至死呢！”
艾琳手持画有芭莉夏画像的传单，上面写着：“毁灭伦敦的罪魁祸首是这名女孩！”
“荒谬，谁会相信这种鬼话！”
“这可说不定哦！人们在面临重大灾难之后，或许就会迁怒于芭莉夏哦！黛西，准备光媒加农炮！”
“可是，这里离英格兰还有一段距离。”
“能达到威吓的作用就行了！”
“是。”
黛西遵令开始操作，光媒制动器发出剧烈的声响。
“哇！好烫！”原本晕厥的吉儿，突然失声狂叫起来。
“吉儿，你怎么了？”
“我的背好烫！哇啊！”
光媒制动器开始变热，然而表面却看不出任何异状。被绑在制动器的吉儿首当其冲。
“啊啊啊…………”
“艾琳！快放开吉儿！”
“哈哈哈！这只是余兴节目罢了！”
“妖女！怎么办？啊！金爷爷！”
金博士缓缓地爬到麦克脚边。
“麦克，小声点，让那些家伙听到就糟了！上次给你的子弹呢？”
“在我身上，到底要怎么用呢？那玩意好像很容易打碎！”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笨！那是结晶石，当然用在光媒炸裂枪上。”
“加农炮已经一切就绪，请确认！目标：爱丁堡。艾琳小姐，请您下令发射！”
黛西报告着。
爱丁堡是伦敦以北的一个颇具规模的都市。
“发射！”
光媒加农炮喷射出猛烈的光束，击中城市的中心，整座都市立刻化为灰烬。
“哈哈！多了不起的威力！我终于到手了！”l
黛西却相当不安，她担心麦克下一步不知会采取什么动作。
“艾琳小姐，赶快解决这些家伙啊！”
“嗯，首先是金博士，然后是吉儿，最后就轮到麦克了！杀光他们，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咦？金博士呢？”
“找到了！麦克，还有光媒结晶石！”
黛西箭步向前，一脚踩在金博士的脸上。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呯！突然，黛西的右肩中弹了。
“可恶！为什么会……”
咚！黛西不支倒地。
“竟然弄破我的结界！”
艾琳大惊失色，但看到麦克手中的枪之后立刻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金爷爷，这是个小型的光媒加农炮。”
“没错。”
“金博士，你什么时候把子弹交给麦克，不过那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吧？”
“对付你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吃子弹吧！”
“啊！”
子弹命中艾琳的大腿，麦克再度瞄准光媒制动器。
“不行！”
麦克不理会艾琳的喊叫，开枪击中了光媒制动器。
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终于将闪亮之星击得粉碎。填充炉内的光媒能源失去控制而爆炸了。
麦克射断吉儿身上的锁练，跑过去抱起她。吉儿的背部已灼伤成一片火红。
“麦克，你成功了，我……”吉儿虚弱地微微一笑，就无力地垂下。
“吉儿，你不能死！”麦克急忙拾起闪亮之星的碎片，抱着吉儿狂奔出去。
“站住……别想逃走……我不会轻饶你的！”艾琳躺在地上奋力射了一枪。
噗咻！子弹从麦克肩头上方擦过时，光媒制动器发出爆炸声。
“你们的野心到此为止了！”
麦克回头射了艾琳几枪，但艾琳却依旧持枪对着他。
“麦克，没有用！那女人是不死之身，趁她还没施法之前，快逃吧！”
麦克狙击艾琳的手，她的枪立刻飞了出去。
“唔……你这王八蛋……想破坏我们的计划还早得很呢！这舰艇马上就会坠毁……你们也会葬生海底……”
“劳你费心了！我们可以用逃难设备逃走吧！”
“哈哈！别白费心机了！你找不到的！”
“要你管！”
麦克一脚踹开艾琳，在出口处救了金博士，三人一起逃了出去。
“聪明绝顶的我，竟败在你这小子的手里……唔……我真的太感情用事，以致失去了理智……黛西说的没错！”
光媒制动器爆炸了，引燃了大火，蒸汽机关室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爆裂声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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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等人来到金博士的房中，金博士拿出他偷藏的小型飞行艇。
“真有够简陋的。”
“别在那里罗哩罗嗦，赶快上船吧！”
三人搭上救生艇，成功地脱离红色齐柏林号。
不久，放眼所及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齐柏林号则在远方爆裂开来。
“好险啊，爷爷！”
“对啊，可是，吉儿她……”
吉儿存活的希望似乎不大，闪亮之星的碎屑根本不足以维持她的生命。
“这……您应该有办法救她！爷爷！”
“没办法……”
吉儿的呼吸顿时停止了。
“吉儿！吉儿！”麦克疯狂地嘶喊着，吉儿仍然双眼紧闭。
突然，一阵刺眼的蓝色光芒从沈没的舰艇中射出，照在吉儿的身上，麦克和金博士都睁不开眼。
“哇！光媒炮还没摧毁吗？”
“……不！简直不敢相信！麦克，你睁开眼睛看看！”
光媒的碎屑竟开始凝结起来，渐渐复成闪亮之星的原貌。
“怎、怎么回事……”
“光媒制动器失去了控制，光芒使碎片起了反应……这已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的确是不可思议的物质……或许吉儿有救了！麦克，别放弃了！”
“我知道！”
一分钟之后，吉儿奇迹似地醒了过来，麦克焦急的脸孔赫然在她跟前。
“麦克……”
“吉儿！太好了……”
“……”
吉儿将唇轻轻印上麦克的唇。
“……麦克！我爱你！”
“吉儿……”
金博士微笑地望着麦克与吉儿。
救生艇终于平安无事地回到英国。
几天后，麦克他们和芭莉夏及托雷爵士于伦敦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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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的巨大飞行船坠落事件”和“爱丁堡大火”虽然都引起世人的极度关注，但因为原因不明，加上时间一久，人们也就逐渐淡忘了。
每晚嘈杂不休的噪首停歇了，伦敦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
尾声虚假的梦
“……嗯……黛西……”
耳边传来争吵的声音。
突然枪声响起，令艾琳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艾琳大概是被黛西救回精灵之家的，但此刻黛西却是倒在血泊之中。
“黛西，你怎么了？”
“那家伙……果、果然……”黛西的手一指，便气绝身亡。
艾琳朝她指的方向看去，竟是那早该坠崖死亡的克雷蒂！
“啊！你醒了吗？真糟！”
“……克雷蒂……你还活着……”
呼咻！克雷蒂竟拔枪射穿了艾琳的脚踝。
“什、什么……”
“别过来！”
“你说什么？”
克雷蒂判若两人的态度，令艾琳无法置信。
“呼……让你失望了！为了让你以为我已经死了，还费了一番功夫呢！”
“你装死？那尸体是……”
“那是某个女团员的尸体，我杀了她，布置成坠崖的样子……好吧！反正你的死期也要到了，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实吧！”
“……”
“我是这座”精灵之家“遗迹的发现者，里面有许多古书、一具干枯的尸体、以及一块能生出黄金的石头。古书里记载了很多法术和炼金术，因此我每天都来这里研习，在我全都学会了之后，就感到厌烦了，渐渐兴起了征服世界的野心……
所以，我就以这遗迹的主人─“蔷薇十字团”之名发展组织，并混入其中，成为高级干部，而且连你这个首领，都是我制造出来的。“
“制造？”
“嗯，你并不是人，也不是克里斯汀。罗珊洛转世，我只需将那具干尸上的记忆传输到你的脑中就可以了，你不过是个人造人罢了……我用大量的鲜血，精液，和祭品做出你，你常做的恶梦，就是你在烧瓶制造过程中的记忆……”
艾琳面无表情地反问道：“那我对你的思念，嫉妒露露拥有人类的感情，也是你制造的罗？”
“没错！演这场戏，真是不容易呢！可是你却愈来愈不听我的使唤，并开始有自己的意识，所以我决定要独自行动，才会假装坠崖。现在征服世界的计划已经失败，你对我已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竟然一直欺骗我……”艾琳猛地向克雷蒂扑去。
“凭你也想对抗我吗？”克雷蒂大喊，然后全力反击。
艾琳全身是伤，看着地上黛西的尸体，泪水不禁盈眶。
“唔……黛西……都是我害了你……”
瞬间，一束红光射穿了克雷蒂。
“啊！什么？干尸竟然复活了……”
干尸吸收了空气中的水分，渐渐有了气息……几分钟之后，竟然变成一个僧侣智者模样的老人，老人缓缓地走向艾琳。
“艾琳，对不起！”
“你是……”
“我是克里斯汀。罗珊洛，你应该知道吧！实际上，将记忆传送给你的是我，克雷蒂根本不了解十字团的真正涵意……”
“我知道……你就是十字团的创始者─克里斯汀。罗珊洛！”
艾琳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地确信，同时，过去的种种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
“你背负了许多罪孽……”
“……”
“不用担心！你是我灵魂的一部分，等灵魂融合之后，就可以复活了。”
“但是……”
“怨恨、爱僧，都只是一时的情感，安息之后，一切都会沈淀下来的，你痛苦的灵魂马上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是的……我的灵魂即将安息……迎接下一次的转世……”
老僧人抱起艾琳，接着两人被一团强光所笼罩，然后缓缓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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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十字团的创始者─克里斯汀。罗珊洛在世百余年后圆寂，一百二十年后，从遗迹中短暂地复活。
然而，下一次的再度复活，将会是在何年何月何日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