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奔月(1/2)
导弹雨过后，落地开花的导弹碎片被群岛上的士兵们集中起来，准备送到群岛地下基地的兵工厂的炼钢炉进行熔化。如果没有牡丹她们在半路上拦截敌人的导弹的话，那么落在地上的导弹残片将会更多，而群岛驻军获得的打造枪炮的钢铁材料会更多，但是要火化的战友尸体也会更多。所谓垃圾就是放错地方的财宝。
……
许多士兵在岛上四处收集导弹残骸，并把它们集中起来，海文也是这些收集导弹残骸的士兵中的一员。
士兵们有的在沿岸检拾导弹残骸，有的在山林检拾导弹残骸。有的把被炸毁的战车拆卸下来，如果遇到战车内有战友的尸体，士兵们会拿把铲子把他埋了，或者浇上汽油把他烧了。
同海文一行的士兵，在拾破铜烂铁的过程中，大约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在一处有战车残骸的地方，看到一群穿灰色衣服的黑人士兵从几辆战车里捞出一些士兵尸体。
但是这些黑人士兵，不是为了掩埋或焚烧遗体，他们在动刀切割尸体上的肉，并且嘴里念念有词的念着一些咒语，手中拿着法器挥舞着。然后接下来的一幕骇人听闻：他们切割遗体并把遗体上的肉嚼进嘴里吃掉。
看到这一幕海文走了过去问：“你们这是在干嘛？”海文的表情中没有愤怒，因为他认为，这群黑人不会毫无原由的做这样恐怖的事情，仅从他们的那种原始宗教的动作中就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
一名做了法事并吃人的黑人士兵回答道：“这位勇士！请不要误会。我们对他们没有恶意。我们是出于善意，我们是为了挽留他们。这群勇士他们已经不能战斗了，为了让他们在我们身边永生，并让他们的力量留在我们的身上。因此我们要吃掉他们。”
“你们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他们不想让你们挽留他们。他们想安心到冥界去投胎。况且你们没经过他们的同意，你们已经侵犯了他们的权利。”海文指责道。
“可我们要留住他们的力量来保护我们活着的战士去对抗敌人。他们作为战士有义务留在弟兄们的身边。如果他们抛弃了活着的弟兄，那么他们就是懦夫。”
黑人士兵反驳道。
“一派胡言！不要把你们的传统习俗用在战友们的身上！！他们不是奉献力量的神仙！”一名海文身边的士兵前来吼叫道！说着就给一名非洲黑人士兵一记重拳，然后与那名黑人士兵抓扯起来！
海文看到这一幕，上前去劝阻，并试图将打架的两个人拉开：“住手！！别打了！！”
“以你们这些家伙的所作所为，我们是不会让你们看到我们的后背的！”
抓扯的双方停止了打斗。
海文对黑人士兵们劝道：“请尊重这些已经倒下了的勇士们的习俗。他们希望自己的遗体被火化，然后把骨灰送给家人。”
黑人士兵们停止挂割战友们的遗体，而这些死在战车里面的士兵遗体被海文身边的战友浇上汽油火化了。无论是海文一行的士兵，还是那群黑人士兵，他们接到的任务显然都是收集导弹残片和被摧毁的战车的残骸。只是他们埋葬战友的方式不同。而火化遗体既不符合来自黑人士兵的故乡非洲部落的传统习俗也不符合来自海文的故乡中国的传统习俗，但是海文认同火化而不认同入土为安。
……
海文一行人继续到其他地方搜寻导弹与战车的残骸。
“海文兄呀！说实话，我认为最浪费资源丧葬习俗的就是你们中国的入土为安，最节约资源的反到是那些非洲黑人的食葬习俗。”一名士兵对海文说道。
海文没有生气，他回应道：“没错！的确是这样的。但是食葬通常情况下违背了大多数人的伦理价值，而土葬虽然更适合许多人的伦理，但是占资源。所以折中的方法就是火葬。火葬目前是全球最主流的丧葬方式。”
就在海文边走边与身边的占有谈话时，他们走入了树林然后看到前方有名身高20米左右的长着一脸花容月貌，身穿丝纱做的绿色分衣迷你短裙并光着双脚光着双腿的长翅膀的神女在啃食从导弹和战车身上找到的残骸碎片，而她的脚下有一群士兵把自己检到的破铜烂铁作为供品放到她的脚边附近。而这些把检到的残骸放到地上的士兵有的爬到那名神女的手臂上、有的爬到她的乳房上抱着乳头吮吸，试图把奶水吸进口腔里、有的爬到她的膝盖上、有的爬到她的大腿根部、有的已经钻进了她的玉门里面。
海文看到这一幕睁圆了眼睛，眼前出现的这一切似乎太离奇古怪了。这时他身边有名战友对他说道：“神女，以花草树木和钢铁铜矿为食。她们不吃荤肉，她们是素食主义者。而导弹和战车上掉下来的残片是以铁铜之矿为材料打造的，因此那些残片也可以被她们当作食物吃掉。”
绿裙神女啃了一块铁片后，她坐下来拿起地上的一个钢铁做的物件，放到嘴上啃，那是一辆战车体内的内脏。这时有几名士兵抬着一根两米长的管状残骸物件，并拨开神女的阴唇然后把管状物桶进去。接着用管状物对神女的玉门进行出出入入的活塞运动。他们一边出出入入的抽插，一边嘴里发出“嘿咻！~ 嘿咻！
~ ”的声音，神女在管状物的刺激下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娇吟声，她的右脚的大脚趾狠狠的向下弯了起来，接着她的右脚的脚背也开始如弓一样弯了起来。
海文走了过去仰着头对绿裙神女喊道：“水仙姑娘别吃了！这是大家宝贵的资源，你如果把它们吃了，我们就没有多少材料去打造对抗敌人的武器了！”
水仙停止了对钢铁残片的啃咬，然后把目光望向海文所在的方向：“抱歉！
我一时贪嘴就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这些大家拿回去吧”。
显然把钢铁残片供给水仙的士兵是一群玩忽职守的货色。
“要是让司令他知道你们刚才干的事情，你们都会挨军棍的。”海文指责道。
“这位弟兄，你们不会说出去吧？”失职的士兵问。
“只要你们不再重复刚才的做法，我们会忘掉刚才所见到的一切。”海文回答。
就在他们谈话间，水仙跑到树林深处去啃咬树林里的大树，一颗被她推倒的树木被她抱起津津有味的啃食着，仿佛她啃的不是树木而是根糖棍。
……
海文等人抱着一堆残骸回到了基地。
“司令，我们已经把您要的碎片带回来了。虽然还有更多的碎片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但我们已经尽力。”海文对雷司令行了个军礼。
雷司令点了下头，并用严肃的表情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说道“恩！你们做得很好。那些藏在不为人知角落的碎片，其他小组的士兵应该还在继续收集。
今天你们的收集工作就到此为止了。明天再继续收集吧！”
海文突然问：“对了！最近怎么没见到白玫瑰和莲花呢？”
司令回答：“白玫瑰她们去帮助别的战场上的ias部队了。你以为只有我们这里才受到她们的帮助吗？”
“白玫瑰长得比她的姐妹都漂亮。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真不舒心呀。”有士兵接嘴道。
“你们手中的枪杆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你们到底是想把子弹射在白玫瑰的胯下还是想射到敌人的颅腔内？别把子弹浪费到那些无聊的事情上！”司令严肃的指责道。
……地下通道的一间房间房屋……
雷司令对副司令李金泽说道：“陈昆给了我4万名有吃人前科的黑人士兵。
而最近有士兵向我反映这些黑人士兵在吃我们死去的战士的遗体，且自称是为了让死去的战士永生。虽然这4万名黑人士兵在这里没有吃活人，但是其他的士兵怕他们从背后捅自己一刀，因而不敢把自己的后背拿给他们看。虽然变异人也吃人，但是与那些黑人士兵不同的是变异人吃的是天降之子的肉而不是人类，所以我们的战士不怕变异人反而害怕这些依然是凡人的黑人士兵。因此我认为这些黑人士兵交给你管教一下。”
李金泽回应道：“您是说由我来管教他们！这没问题！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为什么我们的变异人战士把紫海棠的遗体吃掉，而她的姐妹没有站出来反对？
而黑人士兵把我们的战士的遗体吃掉就有许多人出来反对？”
雷司令若有所思的问：“您不说，我也没发现这个问题呀！”
“紫海棠死了，她剩下的只是一具遗体，在她的姐妹们看来是如此。我们的战士死了，在战友们看来那不是一具遗体而是那名死去的战士“本人”。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两者的区别。你吃掉已经死去的战士你就等于是正在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你吃掉死去的紫海棠在她姐妹眼中你吃掉的只是一件她留下的遗物。
这就是两者在生死观上的区别。当然，假如你是先杀了紫海棠，然后再吃掉她，那么她的姐妹是会杀了你的，因为这从性质上来说已经变了。
在自然界中许多生物的生死观也不相同。例如猴子看到自己的兄弟或子女死了，它却不知道它们死了，而是认为它们已经不动了，因此从表情或动作上看没有任何伤心的意思。而大象群看到自己同伴倒下了，它们会伤心的围在那位同伴的周围甚至悲鸣。
当我们的战士遗体被吃掉时，他们身边还活着的战友表现出强烈的反对意见，从而也可以看出我们的战士对自己遗体的破坏是很在意的。而神女们对自己的遗体被破坏并不在意，从她身边姐妹的反应中可以看出来。”陈宏宇这时插话道。
雷司令听到陈宏宇的解释，便曰：“这么说！那些神女与我们的战士原来在生死观上的区别原来存在这么大的差距。”
“其实黑人士兵吃人类与变异人吃天降之子，在动机与表情上还是存在一定差别的。”陈宏宇继续说道。
“愿闻其详。”雷司令洗耳恭听。
“变异人在吃天降之子的时候，他们表情是带着强烈的欲望的，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了获得人类不具备的力量，但是获得力量只是他们其中一个动机，且被他们吃了肉的天降之子多数是女性。而黑人士兵吃人时，脸上没有任何带有欲望的表情，而他们的的确确是肚子饿了而又别无选择，也正如他们所说的是为了留住死去的亲朋好友。说简单点，人类是被饿肚子的人给吃掉，而包括神女在内的天降之子是被饱肚子的人给吃掉。其实无论善人还是恶人，都不是主流的群体。真正意义上的恶人是在并非别无选择的前提下去行恶，而真正意义上的善人，把仁善的行为用在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的身上。”陈宏宇说道。
李金泽问：“有些事，我有点不明白。我指挥下的那些变异人，他们是吃了天降之子的肉以后成为变异人的，而在此之前他们与那些黑人士兵一样也是普普通通的人类。既然如此，为什么会有成千上万的普通人类愿意吃天降之子的肉而成为变异人？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获得人类所不具备的力量而宁愿做如此禁忌的事情吗？”
陈宏宇回答：“其实获得力量许多情况下只是一个诱因，为了欲望才是主因。
许多时候人们做某一件事情并不是为了单独的一个动机而去做，往往都是在多个动机共同驱使下才去做的。在通常情况下这成千上万名曾经是人类的家伙，他们本来或多或少都有那种欲望，但是那种欲望是不能单独起作用的。当有了其他理由也驱使他们做相同的事的时候，他们才愿意去做他们长久以来原本想去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另外有几点你或许疏忽了：1，你身边那些变异人他们吃的天降之子多数是女性。
2，他们只吃天降之子，不吃人类。
3，为什么穿了灰色衣服的人户口被注销了，但是没有关入死牢。
知道为什么吗？”
李金泽说：“请讲！”
陈宏宇解释道：“第1个问题：为什么变异人吃的天降之子多数是女性？这要从磁铁的两极说起。”
说着陈宏宇拿出身上揣着的两根磁铁，这两根磁铁两端分别是红与蓝。
陈宏宇把左边的磁铁的蓝端想右边磁铁的红端靠拢，很快“啪！！”的一声两边的磁铁连到了一起。
接着陈宏宇把两边的磁铁分开，然后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陈宏宇把左边磁铁的蓝端向右边磁铁的蓝端靠拢，接下来奇怪的事发生了，只见右边的磁铁迅速的躲开左边的磁铁，撞到茶杯上发出“啪！”的声响。
“你们看到了吧！磁铁有两极。而磁铁的逻辑是：同极相斥，异极相吸。当我把两块磁铁的蓝极与红极放在一起的时候，它们就贴在一起了，当我把两块磁铁的蓝极与蓝极放在一起的时候，它们想相互分开，好象对方是冤家似的。人的性别也是同样的道理。那现在我问你们，我手里拿的这两块东西除了是磁铁以外还是什么？”陈宏宇一边演示一边说道。
雷司令说：“这还用问，它们当然是雌雄同体的动物呀！”
李金泽说：“我认为，它们不是两个雌雄同体的原始生物，而是两个部落、两个民族、两个国家。”
“李副司令说得对！它们就是两个部落或两个国家。不过请问李副司令，你认为世界上有单极磁铁吗？”陈宏宇带着笑容问道。
李金泽回答：“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单极磁铁。如果有一块磁铁是单极的，那么它活不了一分钟就要爆炸，然后四分五裂。”
陈宏宇纠正道：“的确磁铁单极会发生爆炸，但是单极磁铁并非不存在。男人和女人就是单极磁铁！男人和女人之所以要相互寻找对方，就是为了稳固自己身上的磁场。否则就会同极相斥而自我毁灭。假如男人是磁铁的蓝极的话，那么女人就是磁铁的红极。变异人全部都是男性，他们之所以特别喜欢吃作为天降之子的神女身上的肉，就是因为他们把神女的肉当成了红极磁铁上的碎片，只要把红极磁铁的碎片补充到作为蓝极磁铁的自己的身上，就可以稳固自己身上不稳定的磁场，从而使自己不会像学者们理论上的单极磁铁那样走向自我毁灭。而事实上亚洲数十年来爆发的寡女症，许多亚洲国家正从双极磁铁变成单极磁铁，双极磁铁变成单极磁铁的下场就是让一块磁铁四分五裂。”
“我与他们打过多次交道了，那为什么那些变异人他们只吃天降之子，不吃人类？”李金泽这时开始注意到那些变异人没做过什么事情。
陈宏宇解释道：“这要从人类与天降之子的体质上的差别说起。但凡吃肉都需要切割。天降之子，当她们身体被切割了之后，只要她们还活着，她们就可以把身上断了的部位长回来。而人类是不能把被切下来的部位给长回来的。因此天降之子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切割，而人类对自己的身体被切割很在意。如果与天降之子关系较好，变异人要吃她的肉并与她商量一下，她会如同舍弃一根头发一样轻易让对方切割自己身体非要害的部位，事后不会举报切割她身体的那个人。
但如果换成是人类的话，会在事后找法官举报切割他身体的人，而在事前会进行强烈的反抗，哪怕与对方关系再轻。因为身体被切割后，人类的身体会终生残疾，而天降之子身体会复原。因此切割人类吃肉，会承担法律风险，而切割天降之子几乎可以减少法律风险。所以变异人一般不吃人类。
“为什么穿了灰色衣服的人户口被注销了，但是没有关入死牢？因为吃人未必需要杀人，而杀人再吃人的罪犯不用穿灰色衣服直接被判死刑。吃人一般要惹上三个可能的罪名：杀人罪、遗体侮辱罪和故意伤害罪。自ias成立的3年后，就开始起草针对食人者的惩治刑法，这个刑法就叫《食肉者救赎法》，因为战争暴发期间各种违反人性的疯子都会层出不穷的出现，而疯子其实是人类真实的面目。按照ias的《食肉者救赎法》的规定：无论什么理由只要吃人而又罪不至死的罪犯就要注销户口开除国籍穿上灰色的衣服并在非战争期间关入佛庙度过余生。其实“救赎”说得难听点本来就是“惩罚”。虽然变异人吃的不是人类，但在《食肉者救赎法》的眼中他们还是吃人者，吃天降之子也是吃人，而成为变异人就必须吃天降之子的肉，因此所有的变异人都有吃人的前科。”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给各位说了。最近有人向我们反映曾吃掉紫海棠身体那1万多名士兵身上出现了一些灵异的现象，例如他们开始喜欢上原本不喜欢的某些东西，如海棠花、丁香、杜鹃花、茉莉花、晚香玉、海鸥、兔子、白羊、麋鹿、杉木、桂林山水、深海、蔚蓝的苍穹、冰冷而狂暴的海风等，而这些东西，都是紫海棠生前所喜欢的。但这1万多名士兵喜欢这些东西并不是因为睹物思情，因为他们直到吃掉紫海棠也并不知道紫海棠喜欢什么。这些吃掉紫海棠的士兵，他们的人格与性情发生了变化，以前他们有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凶戾嗜血的性格，但是现在脾气与品性变得越来越像紫海棠了。”李金泽向在场的两位说道。
“既然他们喜欢紫海棠所喜欢的东西，而且脾气与品性变得与紫海棠相似。
那么他们是谁？”雷司令问。
李金泽回答说：“你放心。他们没有忘记自己是谁？他们依然记得自己以前经历过什么，干过些什么，自己以前喜欢些什么。而且现在也喜欢着自己以前喜欢的东西。他们并没有认为自己是别人。只是他们的人格与品行变了。”
陈宏宇问：“这么说他们因为吃了紫海棠的肉，所以他们被死去的紫海棠附体了？他们还有男子汉的那身阳钢之气吗？他们该不会找裙子穿吧！”
“您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跟正常男人一样，是不会穿裙子的，无论是当着他人的面还是背着他人的面，你把裙子送给他们，他们也只会把裙子邮寄给自己家的妻子，或者带着笑容劝你别开玩笑。至于附体，虽然听起来很迷信，但事实上也可以这么说了！不过紫海棠并没有屏蔽他们的灵魂，紫海棠的嘴巴依然是沉默的，他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以自己是紫海棠的名义说话，更没有去说紫海棠想说而又说不了的话。因此目前为止我们依然无法与死去的紫海棠沟通。那1万名士兵依然能不经过紫海棠的意志去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例如巡逻，驾驶防空炮与战车毫不畏惧的抵御敌人的空军与导弹，积极从我们这些长官手中抢任务做，他们以前是这样做，现在与将来还是这样做。他们并没有丧失男子汉的气概，相反有个别曾经是懦夫的货色在吃掉紫海棠以后也开始主动干只有男子汉才会去干的事情。
“当然他们身上的灵异现象除了表现在喜好与性格变得与紫海棠相似以外，还有其他的表现形式：1，知道彼此在千里之外正在干什么：当你在冰箱内偷吃水果、冰淇淋的时候，你的同伴在千里之外就感觉到你在干什么了。
2，无端拥有紫海棠部分记忆，例如知道紫海棠的亲生父亲叫什么名字，紫海棠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故等，而事实上没有任何人用任何方式告诉他们关于紫海棠传奇的一生。而这些紫海棠生前信息有时候是他们有人在梦中梦到紫海棠亲口告诉他们的。
“还有一个与那1万多名士兵似乎无关的例子也同样证实了紫海棠附体的事实：牡丹不只一次的说看到姐姐紫海棠站在一群穿灰色铠甲的士兵的旁边，而且还带着亲人的笑容对她说话。可实际上，当时除了牡丹以外，无论是那群穿灰色铠甲的士兵或是其他什么人，没有一个看到紫海棠的出现，可以说这是牡丹的出现了幻视，而紫海棠的幻影却告诉牡丹说，那一万名士兵只要集中起来就会形成维持她魂魄现身的灵魂矩阵。”李金泽解释道。
“1万多人站在一起就形成了灵魂矩阵？这听起来，像是成千上万的计算机集成模块组成了电脑上的某些东西。说得准确一点这1万多个人站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无形的硬盘空间，而这个空间正好能装下紫海棠的魂魄。”陈宏宇补充道。
李金泽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
“看来问题有些棘手了！魂魄是不会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如果这1万名士兵还活者，那么紫海棠的魂魄不灭，如果这1万名士兵死了，那么紫海棠会形神具灭，而紫海棠与牡丹等姐妹情深，因此最不希望这1万名士兵死去的反而是牡丹等姐妹。作为将领的我们并不介意士兵战死在战场上，这个道理士兵们也是明白的。介不介意这1万多名士兵死在战场还只是其中一个问题，另外的问题是，他们会不会行为举止越来越像紫海棠而不像是男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宁愿枪毙他们，让一群没有男子汉气息的人来当兵，这样的一群人还不如去死了好！总之维系紫海棠存在的那个矩阵会不会消失无所谓，但这些问题还得找牡丹她们沟通一下。”雷司令带着如利剑般锐利的眼神语调严肃的说道。
……永宣群岛地面上……
张路轩完成了收集残骸的任务后，就开始拿起锤头与钉子在一个木版上雕刻一些图画，这些图画内容有海棠花、丁香、杜鹃花、茉莉花、晚香玉、大海、海鸥、兔子、森林、长城、白羊、麋鹿、云海围绕的黄山、金字塔、印度佛塔、杉木、桂林山水、十二崖大石林景区、深海、蔚蓝的苍穹、冰冷而狂暴的海风等事物，然而这些事物全是紫海棠生前所喜欢的东西，张路轩未必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但他雕刻出来的这些东西栩栩如生，仿佛就是他眼睛亲眼看到的并记录下来了似的。
海文亲眼看到了张路轩栩栩如生的雕刻这些东西，所雕刻出来的看起来像是活的似的。海文于是开口道：“请问你是张路轩吗？”
“我当然是张路轩呀！”张路轩回答。
“你该不会被紫海棠付身了吧！”海文带着笑容问道。
“海文兄，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那个娘们呢！”张路轩回答道。
“你原本不会绘画，也不会雕刻。可是自从吃了紫海棠的肉不久，你就能绘声绘色的把紫海棠所喜爱的花草树木以及山川河流雕刻得栩栩如生。而你根本就没有练习。”海文解释道。
张路轩带着并无任何心虚的表情和语气说道：“或许我能雕刻紫海棠所喜欢的那些东西，确实是我吃了紫海棠的肉才拥有的能力。但我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就是紫海棠，包括现在与你说话的嘴巴也依然是我张路轩本人在控制。”
海文说道：“既然你雕刻这些花草山川，是因为吃了紫海棠的肉而获得的能力，那么你能不能用这样的能力去雕刻你喜欢而紫海棠不喜欢或紫海棠不知道的东西？例如爱你的晓兰或者你的名牌学校里面的科技展览馆的物件等。”
张路轩尝试去雕刻只有他喜欢而紫海棠不会喜欢的东西，可是雕刻了半天也是歪歪扭扭的，没有一个线条是正常而美观的。
张路轩一脸无奈的说道：“哎！看来紫海棠不希望我滥用她赐予我的能力去干我自己想要干的事呀！”
……
与此同时，有大约3万名士兵带着收集起来的废铁到指定的集中地点进行上缴，而牡丹此时看到这3万名士兵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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