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色即是空(2/2)
知县复行操控,妇人旋即上身缓缓后仰,两条玉腿逐渐抬起分开,竟是将双腿之间那若隐若现之私密所在向前呈现出来,宛如荡妇迎纳男子交媾一般。
孟安审看良久,赞叹道:“徒儿此物做的甚是精妙,料来与此之上为你淫乐之女子恐不在少数吧?”
“呵呵……”骆文斌尴尬一笑,旋即洒然应道:“恩师知我,千里为官只为酒色财气四物,这色字头上一把刀,故此只可亵玩不可弥足尔!”此一语听来,孟安徐徐点头,一面举步向方氏走来,一面言道:“文斌知此中利害便好,世间女子多如牛毛,一时享乐料也无妨,然万不可动情。切不能学那孟守礼,一心贪恋这贱妇美色,终落得惨淡下场,因而……”言及此处突地使手一把将妇人肚兜扯下,望着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挺玉乳续道:“……因而,你我二人大快朵颐之后,此女断不可活!”方氏惊恐不跌,观时下情形,这孟安似与知县关系非常,且其中定有甚多隐秘。听二人言语,似欲对自己不利,然目下这般,她又能如之奈何?当下不由得口中“呃……呃……”低鸣,娇躯一阵颤动,然樱口勒缚身子捆绑之下,却与事无甚裨益。
骆文斌见妇人浑身抖作一团,檀口中剧烈娇喘,双目更充满恐惧,不停向自身及孟安望来,乃上前几步抱拢双肩一阵哂笑,言道:“孟方氏,汝已是将死之人,本县也不来瞒你,昨夜孟守礼被杀乃至孟府大火一事其实另有隐情,只不过汝做了这替罪羔羊而已,哈哈!”孟安正自欣赏方氏娇美身躯,方伸出一只手来轻柔美妇酥胸,耳听骆知县有此言语,不免转头望去,面色一沉言道:“文斌,为师是如何训教于你的,难道忘却了不成,怎生在此犯这口舌之戒?”闻听此言,骆知县突的收回方才那副乖张神色,恭敬肃立低头道:“是是,师尊教训的是!徒儿入门之时恩师曾言,我辈行事当恪守诸般信条,这第一桩便是谨言慎行不可妄语造次,文斌一时得意忘形实是不该,请师尊责罚!”那孟安阴沉面皮左顾右盼审视良久,值此方微露宽容之意,一洒言道:“罢了,今日大局已定,此妇人乃是你我掌上玩物,说于她知,令其黄泉路上不至做个糊涂鬼也无不可,然日后文斌你当谨记,便是面对将死之人也不能这般自鸣得意,须知……”言及此处那只猥亵妇人玉乳之手缓缓上移,掠过方氏面颊伸入其口中,竟是硬生生将女子香舌拉出,续道:“……须知此物乃是惹祸根苗,多少大事皆坏在其上,万不可掉以轻心!”
“是,徒儿定当铭记于心!”骆知县慌忙抱拳为礼,一副虚心受教之状。
“嗯!”孟安微微点头,旋即又将注意力放在面前妇人身上,乃放脱其丁香,色手徐徐在方氏柔美肌肤上抚摸,缓缓开至妇人两腿之间,轻轻拉扯那条系在少妇腰际里裤绸带。
方氏此一贴身小裤甚为惹眼,乃纯白绸布制成,其状小巧曼妙,衬托出女子完美臀股曲线,更突显那销魂私处神秘妩媚。孟安拉开那绸带系扣,此美妙底裤便随柔滑肌肤落到妇人一条玉腿膝弯之上。
一副玲珑宝器赫然呈现出来,更有那菊门一点尽露无遗,两处私密所在尚且随着妇人急促呼吸一张一弛煞是好看。
即便两个男子阅人无数,亦自不免为之一阵气节。良久孟安方才赞道:“好一具奇美的女体,此乃老夫恁多年来所见之最也,难怪那孟守礼对此念念不忘!”骆知县亦赞道:“确是如此,这女阴好似含苞羞蕊,后庭更如待放菊花。想来世间再无男子可为之无动于衷,真可谓人间极品啊!”两个男子对着自己赤裸娇躯羞人密处不住品头论足,受缚妇人不禁既羞且惧,双眼惊疑不定口中支吾连声。
见此情形,孟安不禁奸笑:“少奶奶,汝万没料到会有此一日吧?我孟安不才,早听二少爷对汝多加赞誉,却未有机会饱餐此等秀色,今日正是月黑风高,少奶奶此大好身躯便由小的享用一番如何?”言罢伸手向妇人胯下摸来。
方氏欲行挣扎,怎奈身躯无一处可得自由,眼见恶男淫手伸到,耳中却听闻一阵“咯吱……吱”响动,原来是骆文斌扳动机簧,牵扯着牛筋绳索不断收紧,自身一双玉腿便跟着向两侧分开。
妇人大开双腿,几欲叉成“一”字,那隐私密门亦就此开阖。孟安见徒儿乖巧,不由得一笑,一面探手按在方氏阴户之上,一面言道:“少奶奶,今番汝已领杀人重罪,不日便要授首,留此大好身子亦是无用,且与我等享乐一时如何?作为筹资,小的便将一些前情往事说于你知,望少奶奶瞑目,哈哈!”言及此处不禁得意大笑起来。
恶人一手按在妇人酥胸之上缓缓揉搓,一手探出食中二指插入方氏秘洞之中抠挖,口中言道:“此事说来话长,索性你我有的是时间,便叫小的从头讲起吧……”言罢徐徐讲出一段鲜为人知的秘事。
二十五年前同治帝驾崩卒于天花,庙号穆宗,慈禧老佛爷自亲族之中选取年仅四岁的载湉继位,即为时下被囚于瀛台涵元殿之当今圣上,光绪皇帝。
其时李鸿章、左宗棠、曾国藩等朝廷重臣发展洋务,力求借此“师夷之长”,然皇朝之中守旧老臣甚多,故此洋务运动开展阻力重重。第二次鸦片战争乃至义和拳运动以后,洋务新政更是举步维艰。
时值此刻,载湉之父奕譞已因子身贵,被封为醇亲王世袭罔替,更与李曾二位重臣私下过从。
醇亲王自认洋务新政乃是朝廷当务,更希借此于官场之上立于不败,成就铁帽子王之殊荣地位。故此乃向李曾二人提议,借贩运鸦片筹措巨资,对洋务变法在经济上鼎力支撑。此事虽大逆天道有悖朝廷律法,然诸人皆认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之理,乃默然应允。
然朝廷大员一届亲王贩私,实有诸多不便,故此醇王爷乃派人暗中授意京城之中名望甚重之孟家济世堂掌柜孟承恩为之,为避免尾大不掉,更派眼前红人头号幕宾,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梦魇罗刹”乔装仆役,化名孟安潜藏孟府以备不时。
孟承恩欲在京城立足,不得不仰他人鼻息,何况贩运烟土乃是一本万利之事,更有当今圣上之父予其撑腰,料定必是顺风顺水无往不利,当欣然领受暗自运营起来。
上有通天庇佑,下有错综人脉,不过数年这庞大的鸦片集散枢纽便构建而成。一时之间中华之地华夏宇内,各大繁华都城均经此渠道购置倾销烟土,孟承恩与醇亲王更是盆满钵满日进斗金。
谁知几年之后,京城之中与孟家药店齐名之广昌堂常掌柜为救治烟土荼毒之民,乃呕心研出一药方,可助人戒除毒瘾。此无异于断了醇王爷财源,故此他暗命手下在常家施展手段,害的常掌柜一家倾家荡产家败人亡,那能克制毒瘾之药方亦自落入孟承恩手中,其女常玉芝更被卖入孟府为婢。
值此之后,孟家在京城恩威并存,再无人敢与之争衡,那烟土生意更一做便是几近二十个年头。虽是洋务新政惨淡收场,然世人又有几个能舍弃这敛取民脂民膏的大好途径?
年前光绪帝被囚,醇王府地位一落千丈。此时光绪生父奕譞已然辞世,醇亲王之位由其次子罔替。这年轻王爷为保自身爵禄,更需强大财力支撑,故此这烟土生意不但未有稍缓,反见变本加厉之势。
话说去年春季,孟承恩老爷此时已年近古稀,一趟祭祖之行已毕,身子却日渐衰弱,经名医诊治方知自己竟是染上绝症时日已然无多。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心念成灰,一朝间看破诸般过往,才知名誉金钱皆是浮云,更深悔这些年来助纣为虐,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百姓,每每夜半便有无数冤魂全赖索命,实叫这将死之人心中难安。
当下孟老爷决然断去往昔与醇王爷之交,盼从此与之省去瓜葛,这才舍弃京城繁华,迁居澄水实为避祸。更广施恩德,期盼消弭自身罪孽之万一。
孟承恩身体日渐衰败,堪堪不久于人世。值此弥留,他并未如常人一般召来妻子儿女,反是请来常婆料理后事。他将自己十九年前奸污常婆之事说出,盼其念及自身时日无多能予宽宥,更说出小菊便是二人亲生女儿之事。
孟老爷追悔不迭之际,将那克制毒瘾之药方亲手奉上交予常婆,亦自说出此方实是昔年常老爷研制,请常婆乃为继承。此物便是老嬷嬷借以治愈方氏瘾疾,那一以毒攻毒之奇方。
是时常婆老泪纵横,心中憎恶之情虽有,然见床上老翁奄奄一息,一颗良善之心登起恻隐,更喜闻亲女便在身边,业已长大成人出落得如花似玉,一悲一喜之下,只得点头允纳了这将死之人的忏悔。
孟承恩心愿已了神情一舒,竟是有了力气坐起身来,自怀中贴身之处取出一本册子,双手捧予常婆,言道:“此乃至关重要之物,现我将死,烦请嬷嬷代为焚化,切不可将此物事流传出去,否则天下苍生更不知有多少要遭涂炭!”常婆接过在手点头应允,旋即再看孟老爷竟然已面带轻松微笑与世长辞,这才知方才实乃临死之人回光返照之相。
老妪手捧此书册战战兢兢暗藏起来,等到夜晚之时秉烛观看。岂料便在此时烛火突然熄灭,紧跟着一股巨力袭来,常婆便及昏厥。等到她转醒过来,那本书册已然不翼而飞。殊不知其与孟承恩临终会面之时,早有孟家二公子守礼在外窥看,当夜他便潜入常婆房间将此册掠走。
“喏……便是此物!”孟安言及此处,一手尚自在方氏阴部亵玩,一手已回身在桌上取过方才那本书册,在妇人面前扬起道:“这便是孟守礼致死真正原因,更是汝现下在此之故!”方氏原本强忍男子猥亵,一直紧闭两眼苦挨。值此方才睁开双眸,但见一方单薄册籍便在眼前,其上端端正正书着四个大字——亚圣族谱!
“汝可知此物为何?”此时骆文斌款步上前一面柔抚方氏酥乳及面颊,一面道:“此乃当年醇亲王私下沟通之烟土贩运网络名册,其内记载着英法得意奥各西洋贩售巨头乃至我中华上邦各大都城营销烟馆之关系网,乃是醇亲王授意我等务必寻回之物!”方氏未料想这其间竟有如此多隐情,尚且牵扯到当今圣上之父,至于用亚圣族谱记录此等大奸大恶之事,更是始料未及。尚未来得及在脑中细想,面前恶人又行逼来。
“然也!”孟安此时已亵玩妇人私处良久,便褪下裤子,挺出一根硕大阳物向方氏两腿间靠来,言道:“那孟承恩自己死去便好,偏偏想将此物一并带入棺木,醇王爷授意我师徒二人必须将此物寻获,否则经营恁多年头的人脉就此丧失,岂不可惜?”方氏乍见孟安那根污物登时一惊,此男根较孟守礼那物更为骇人,几欲碗口粗细堪堪一尺有余,更有青筋突起密布其上,若是被此等物事植入身体,怕是世间女子无人能消受得起。
方自惊恐不迭之际,却见骆知县也自褪去衣裤,露出其胯下淫物,亦是一般面目狰狞其形可怖。
“我本孟家族祠一届看护小童,乃是恩师及醇王爷提拔,才有今日,王爷为夺回名册特派我前来充任澄水县令伺机而动,本官敢不效劳。”骆文斌轻笑言道:“那孟守礼得此至宝,在恩师指引下前来找寻于我,本县本待扶持,盼由他接任孟承恩昔日之位,继续为醇王爷效劳,借贩运鸦片聚敛民财,正所谓父位子替此乃天经地义!”孟安一面手持肉棒前端在妇人阴户不住磨蹭,撬开两片蜜唇抵在那幽溪洞口,一面接道:“是啊,我二人与人为善自是先礼后宾,岂料那孟守礼恁的不识时务,居然欲坐地起价,枉费我等一片好心!”
“哼哼!”骆文斌一声蔑笑,将方氏发髻重重向下一拉,直把妇人脸面拉的向后仰起,被迫大张之檀口亦随之朝骆文斌平伸迎来。知县手扶自己那根阳物,在女子脸面之上一阵拍打,续道:“这世上不吃敬酒之人甚多,然如孟守礼一般不识何为自知之明的愚蠢之辈倒也少见。故此,我才烦请恩师出谋划策,看如何不动声色间将此子除去,夺得名册!”方氏时值此刻方才明白,原来那孟守礼已在此二人掌握,其欲杀孟二之心尤甚于己,不禁念及这番言语之含义。然尚未思虑,胯间私处突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剧痛,方氏无法仰首观看,然此等剧痛不问可知,乃是孟安作恶所致。
妇人单听孟管家言道:“其实夺去名册杀死孟守礼于我并非难事,然关键在于怎生避人耳目。要知道朝局之中身居高位觊觎此滔天巨利之人大有人在,倘若孟守礼被杀名册消失无踪,自会有人疑心到我等身上……”言及此处孟安已将自身阳物顶入妇人体内,然方氏下体紧窄,男子肉根又何其硕大,故此仅只插入一半便难以寸进。
孟管家沉哼一声复行用力,却无功而返,不由赞道:“好个绝妙妇人,此间竟是如此狭小,到叫老夫未曾料到,看来那孟守礼虽外表风流,这床上功夫倒也一般,否则怎将汝这淫穴保存这般完好,嘿嘿!”言罢使手用力掰开妇人臀瓣,阳物抽出复行插入徐徐耕耘起来。
此时骆文斌亦自将肉棒送入方氏樱口,一面将淫物顶在女子口中香舌之上,感受着其间湿热滋味,一面续道:“为扰乱视听,恩师费了颇多心思……”方言到此,突感胯下一阵异样。举目望来这才醒悟,原来方氏心中惊怒悲愤,加之口中塞物,粗重呼吸自鼻间发出,正好喷在骆文斌臀股深处。
此意外收获倒也受用,骆知县唏嘘一声言道:“喔……好生舒畅,此女天生便是供男子淫乐的好材料,料来孟守礼便未曾有我这般享用过!”言罢不禁探手抓住美妇酥乳大力揉搓起来,胯下更强行抽送,狠狠向方氏口中猛插。
二人一前一后,一面奸淫着被悬在半空的妇人,一面你言我语间道出此孟守礼被杀,乃至孟府大火之事的真相。
原来孟守礼拿到那烟土贩运花名册之后,一看之下欣喜若狂,更欲操亲父旧业。然他深知此浑水甚深,轻易踏入或有淹溺而亡之虞,故此乃召来孟管家请教。
孟承恩死后,名册消失无踪,孟安多方查找未果,值此方知落入孟守礼手中,乃不动声色指引其前去苟洽知县骆老爷。
谁知这孟守礼甚为小人得志,竟是持仗名册在手要挟,欲坐地起价,更扬言不予答允其无礼要求便寻他人共谋,故此与骆文斌闹的不欢而散。值此孟安与知县无方,开始筹划杀死孟守礼抢夺名册之事。
然孟府虽已衰败,却虎死威存,并非可恣意造次之地,更有诸方势力从旁觊觎,故此孟安打定主意挑起孟府事端,趁机杀人越货,做得个乱人耳目的障眼法。
他先向老安人进言,称府上近日诸多不顺,乃是因邪祟作怪之故,须立一门亲事借此冲喜。更力主聘女,为那形同废人的大公子孟守义为妻。然老夫人未料到,孟安方将其言语打动,旋即便将此消息告于了次子孟守礼。孟二少听闻,心中自不欢愉,暗疑其母似有意偏薄,更对素有莺名的未来嫂嫂心存非分。
婚礼前日孟安便在孟守义饮食之中暗动手脚,以致其入夜便身死魂灭,只是这人素来垂败,无人疑心其亡故另有隐情罢了。孟安深悉老夫人心思,知她乍闻长子亡故,定然更加坚信此乃妖邪为祸之故,为顾全孟府脸面,决计秘不发丧,且会执意迎娶方媛入门。
此后孟管家便在孟守礼面前煽风点火,暗示那新官人如何美貌脱俗,更巧言唆使其趁夜潜入洞房越俎代庖。孟守礼得尝美人初夜滋味,心中念念不忘,然此事被小菊撞破倒使他有些紧张。
孟安一直从旁窥测,知道丫鬟小菊得悉孟守礼秘事,便向二公子进言,声称此婢女有心攀附,乃是个信手拈来的货色。孟守礼被一语点破,这才提拔小菊,并借此将之收纳。
然二公子对自己那俏丽非常之嫂嫂一直朝思暮想,正自思量如何做得长久夫妻之时,孟安恰逢其会似有若无提及鸦片之功效,更似为孟守礼出谋划策一般。
孟二少尚以为是自身聪慧过人,且不知他素日脾气秉性早被孟安利用。当孟管家陪同老夫人自沂水返回之时,果见方氏状若疯癫裸身出现在孟守礼房中,他心知计谋已成,便将此事密告府上老佣常婆,更借托付看管为名,予常婆和方氏诸多见面机会,实则暗盼二女同仇敌忾合谋毒害孟守礼,他便可从旁渔利。
“岂料那老妈子居然早将自身受辱之事忘却,竟是未曾起过半分歹毒念头……”孟安一面挺腰向方氏秘洞中抽送,一面言道:“……当时老夫心中亦自佩服,人言“人善被人欺”,其实大善之人无欲无求,欲行欺诈实属不易,反是那些心存不轨之辈,方可善加引诱!”
“嘿嘿!”骆文斌值此笑道:“若说“人善被人欺”恐未必如此,然“人贱被人骑”则是至理名言。现如今师尊与我所骑之人,不正是一淫贱浪荡女子么?你看她即便口不能言,尚自想要淫叫出声呢,这是何等淫荡啊,哈哈!”
“确是如此,此淫女这下体已自颇为湿滑了,当真是浪荡非常!”孟安接道,跟着便猛一挺腰,竟是将一直留在外面那半根阳物,伴着汁液润滑直直插入了女子蜜穴。
“呃……咯咯……”方氏乍闻此事前情,惊得心房乱颤,直想高喊:“原来尔等才是幕后黑手!”更深悔自身一时生出贪恶之念,招致奸人利用。怎奈力所不及,义愤填膺之际只得不停惨哼,却招来两个恶人一阵调笑,更惹得孟安粗暴摧残,当下私处宛如被撕裂一般剧痛,直比初夜破瓜之时更甚。
“妙啊,此女体内深处别有洞天,浑然似欲将男子阳具吸入一般,好生受用!”孟管家舒爽之余不禁赞道:“好个天生仙人洞,真乃男子淫乐至宝,难怪那孟守礼一心想要与之乐朝夕与共!”骆文斌接道:“恩师此言不虚,这妇人不但女阴销魂,且这喉头亦是绝佳,随着徒儿进出不断蠕动,不亚于下身那骚洞呢!”言及此处更是一阵狂插猛戳。
“哎……老夫深悔陪同孟老太出行,否则这等销魂滋味你我二人怕是早两月便已尝到了!”孟安拦腰将妇人抱住,恣意向方氏密洞深处肆虐,口中言道:“当时老夫暗中观察,发现常婆不但未曾与汝谋和,反而帮你戒除毒瘾,真是吃惊非小。无奈间只得跑去孟老太那老虔婆面前说项,言汝不守妇道暗中与孟守礼私通,坏了门风乱了伦常。老虔婆真乃可用之人,登时便火冒三丈,着我找寻孟守礼说教。岂料与此同时汝竟然自己寻得上门,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当免不了为孟老太一顿疾言训教了!”
“那常婆心地太过良善,实难加以利用,故此师尊只得逼你铤而走险。”骆文斌敛住方氏一只玉乳用力揉搓,更将那粒樱珠抓捏起来恣意亵玩,同时一记凶狠插入,直将肉棒顶入妇人喉咙深处,言道:“可笑你这贱人兀自不知,乖乖落入师尊彀中!”种种过往袭上妇人心头,未料想自己被迎娶进孟府本就是这滔天阴谋的一部分,且她在懵然不知之下一直被这恶人利用,可怜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且以为所做之事天知地知,兀自期盼逃过杀人罪责逍遥度日呢!
方氏心中怒极,直想将此人淫物狠狠咬下,怎奈口中塞着卡模之物,齿间无法并拢,只恨得周身栗抖,眼泪扑簌簌流下。
“哟……这便哭将出来了?”骆文斌戏谑一笑,两腿夹紧方氏头颅,肉棒顶在妇人喉咙之中一阵研磨,口中蔑道:“汝尚且不知,那董四实为本县表兄,乃是家师恐汝毒杀之计不成,特地命他前去暗中相助的,哈哈!”
“确是如此!”孟安接道:“其实昨夜那场漫天大火便是此人趁乱放的,为的是消弭一切证物,也好令他人从此再不知那名册尚存于世!”言罢环手在美妇臀峰上重重掐捏开来。
妇人这才醒悟,那董四竟亦是此毒计所涉之人。值此回思,暗叹自己好生糊涂。
她定下毒杀之计,方欲找寻可利用之人,董四便即出现。她与孟守礼房中苟合,表面上乃是惨遭蹂躏,而那董四却一直袖手旁观,无半分动作。自认孟守礼已死,仓惶在酸梅汤中下毒诬害小菊,而董四便在梁上,却适时未曾瞧见。她穿戴衣物找寻小菊前来认尸,其间未曾耽搁时辰几多,那烛火便即熊燃,且值此一发不可收拾。
昨日在堂上,自己已然脱罪,无需借董四洗脱嫌疑,偏偏在此时那厮撞入公堂。待自己无奈之下按原定计较诉出遭孟守礼迫害一事,期盼借此博得众人怜悯,而这董四却恰逢当时说出孟守礼未曾饮汤之事,将自己复又置身嫌疑之中。最后落得知县算计,被诈出口供。
这一桩桩一件件宛如历历在目,方氏不禁深悔自己好生愚鲁,世间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
此时骆文斌见其师甚喜虐淫,当下探身自一旁机括所在取过一个托盘,递向孟安,言道:“恩师,此间尚有许多事物,可供您老享用以为助兴!”孟管家眼见托盘之上趁着十余枚银针、两根带刺蒺藜棒,更有一把剪刀几只蜡烛,当下已明其意,不禁笑道:“文斌,你这里倒是一应俱全,想来尔在此间享乐恐是不少吧?”骆知县笑而不答,乃将托盘放于方氏肚腹之上,取过一枚银针,同时另一只手抓起妇人一只玉乳,将乳肉狠狠自指缝中挤出,突地用银针贯穿在方氏那颗艳红乳头之上。
“呃——”少妇一声惨叫,胸膛剧痛钻心,身子悸颤不已。
“嗯,实在受用!”孟管家亦自轻叫一声,却是因方氏疼痛惊悸之下,蜜穴剧烈收缩,给之带来快慰欢愉所致。
孟安敛起妇人另一只妙乳依样为之,享受之余言道:“少奶奶,你既已将死,这肉身实则无用,便于我尽情享用了吧。作为答谢,老夫且说一个秘密于你知道如何?”言罢竟然停住身下肉棒动作,使手敛起方氏密唇之上那粒艳艳蚌珠,用银针将之刺破贯穿。
少妇哪受得此等酷刑,若说方才被二男前后夹攻恣意奸淫乃是地狱,此时周身最为敏感三处为银针刺穿更是锥心,直是生不如死。剧痛之下身子战栗不止,面前金星乱冒,脑中更是一阵阵轰鸣。
点滴血迹自少妇三处隐秘溢出,更增恶人淫欲快感。孟管家手捧美妇人柳腰,一面猛力挺送一面言道:“其实孟守礼之所以中毒身亡,并非因为舔舐你此处所致!”此一语宛如惊雷,只将妇人自几欲昏厥之剧痛中惊醒,方氏螓首本被埋于骆文斌胯下,虽口不能言目不见物,然双耳却仍聪慧,闻听之下立时一阵悸动,拼着周身仅存一丝气力疯狂抖动,几欲从骆知县两腿间挣脱,其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骆文斌见状立时扼住女子喉咙,更使手在妇人胸膛上重重捶打,口中骂道:“贱婢,莫要妄动,你家老爷正在兴头,坏了好事叫你生不如死!”眼见方氏执拗不过之下发出阵阵低声哀鸣,孟安色手突自妇人胯下掠过,将粘在手上些许蜜汁涂抹方氏小腹之上,言道:“少奶奶有所不知,砒霜虽毒性猛烈,然掺和在汝淫液之中便为其稀释,毒性亦自减弱,根本无法致人死命,嘿嘿!”骆文斌接道:“不错,恩师虽未曾猜测出汝用何等法子毒杀,然他老人家却恐此事并非万全,故此暗中使出手段,祝你一臂之力!”此时孟管家抽插更迅,大开大阖之下直将整根阳物不停向妇人体内捣去,一面奸淫一面续道:“那……那孟守礼非死不可,老夫为以防万一,与骆老爷商榷,假借宴请为名,暗中早已定下孟守礼那厮死期!”
“嗯——好生畅快!”骆知县此刻亦自舒爽不已,料来精关不消片刻亦自难守,乃奋力向妇人喉咙深处挺送,直到那破关而出之时,便将肉胫死死抵在方氏梗嗓之中,一面射出元阳一面嘘喘着言道:“恩师……恩师深通医理,命我备下虾蟹蚌螺等海味,更以葡萄美酒相辅,兼之孟守礼此人甚喜食用樱桃。海味与樱桃在胃中混合,功效等同于砒霜。虽不若砒霜猛烈,然加上葡萄酒促进血流加速,毒发身死便是理所当然之事了,哈哈!”
“我二人确非杀人啊!”孟安得意狞笑之际接道:“宴请席间令之饱尝海味乃是人之常情,推杯换盏足饮美酒更不触犯刑律,至于那厮喜爱樱桃,餐后食用不忌,那是他自家事情,怪不得旁人。故此,那孟二公子乃是食物中毒,意外身亡而已。只不过杀人重罪由汝承担,大火起因亦自为世人公认,今后再无人疑心到我等身上便是了,哈哈哈哈!”言罢猖狂大笑起来。
其实孟安焉能不知孟守礼习性,而那樱子乃是其与董四二人串谋,是时运抵孟府交予孟守礼的,故此这一切当在孟管家意料之中,且是有意为之,目的便是不动声色取孟二少性命。值此方氏方才大彻大悟,更深悉此“梦魇罗刹”之可怖,真是杀人于无形,羚羊挂角不着半点痕迹。
此时骆文斌已将精液射入方氏喉咙,眼见妇人头颅后仰,喉结不住蠕动,已被迫将这许多阳精尽皆灌入肚中。他志得意满之下一阵蔑笑,这才放脱妇人上身,提上裤子言道:“恩师在此慢慢享用,徒儿先行告退!”孟安知他实为有心相让,不忍悖其好意,乃将那印有“亚圣族谱”实为记载烟土贩运网络之花名册递过,言道:“徒儿且去,尔身为一县之长,当有甚多公务缠身,为师亦自不便相留,且将此物妥善保管,尽快按册索迹运转起来!”骆文斌双手接过躬身为礼,这才阔步而出,俨然一副正气凛凛模样,仿若从未做过半点亏心之事一般。
“少奶奶,汝那毒杀之计实在不敢恭维,故此奴才斗胆替您解决此事,想来您老不会怪责吧?”孟管家待知县走后,乃自托盘之中取过一根蒺藜棒,在方氏面前一晃,言道:“少奶奶与人通奸,按律当判赤身骑在木驴之上,绑锁钉身游街示众,受那木锥穿身之苦。然老夫念及与少奶奶相识一场,便将那钉身酷刑删去,更免除汝赤身游街的羞辱,只是这锥刺之邢倒难省去,还望少奶奶原宥!”言罢抽出肉棒,竟是对着方氏下阴,将那满是棘刺的木棍塞了进去。
妇人为二男凌辱,更听得这许多真相,心中惊诧激愤已到极点,直想高声狂叫。然时下境况乃不允许,只得高扬脸面向孟安望去。但见这往昔谦卑畏缩貌不惊人之中年男子,此时却恁的意气风发,一双细小眸子放出凛凛寒光,正是韬晦多年之证明。
观此情形方氏不禁豁然省悟,昨日公堂之上,便是此人一再从旁诱导,暗中协助骆文斌一步步将自己定成杀人凶犯。
若不是孟安污指自己乃一淫妇,她与孟守礼秘事怎会曝光?若不是其从旁挑唆,常婆何至身死,那自己毒杀之法怕是便为其点破,她方氏恐成不了替罪羔羊!若不是其适时道破,使董四出现变得顺理成章,推翻小菊误杀之事,知县便无借口向自己发难!若不是其步步引诱,她方氏又怎会宛如出于自然般,将自身杀人前情过往,尽数和盘托出!
时值此刻,方氏才深深体会到面前这其貌不扬之男子,是何等可怕何等阴险,然如今为时已晚,怕是自己死也不能瞑目了。
正自悔恨,突见恶人手持一物向她昭示。妇人定睛观瞧,见此物甚为狰狞,其状宛如男子阳具,然周身遍布尖刺,端的是可怖非常。
若被此等物事插入体内,想来难有活命。
当下妇人面现惊怖,不住摇头惨哼。怎奈恶人早将方氏当做泄欲肉具,完全不顾其死活,竟在美妇满面乞怜之色下,恶狠狠将那物戳入了方氏阴户之中。
“呃——”妇人立时一声嘶厉惨吟,下体奇痛锥心,鲜血止不住自密道之中淌出。
孟安淫笑大作,乃将肉棒前端顶在方氏后庭之上研磨,使淫液血渍涂抹其上,问道:“少奶奶可曾受用,相较之下那孟守礼是否太过温柔,辜负了您大好青春美体?莫不如让小人为您破开这菊蕾花径吧!”言罢面露狰狞用力将阳物向妇人菊门顶去。
值此绝境,妇人唯盼速速便死,抑或就此昏厥,总好过这般惨遭凌辱淫虐,只可惜那肉洞之内刺骨剧痛无时无刻不将之自眩晕中拉回现实,被迫间饱受着无尽折磨……
知县为报孟安提携之恩眷顾之情,将奸淫美妇之乐拱手让出。此时已天光大亮,其独自款步行去,转过花厅向前院便走。
突地迎面急匆匆奔过一人,见大老爷在此立时赶来,口中急道:“贤弟……贤弟,不好了,那……”骆文斌眼见此人乃是自己表兄董四,见他性情这般浮躁难免心生不悦,怫然道:“兄长且稍安勿躁,此乃县衙府邸,有话慢讲莫要失了分寸!”董四这才醒悟自身不识体统,乃肃立调息,待气息匀称这才续道:“贤弟,那丫鬟小菊受不住愚兄及一众差役轮番蹂躏,下体流血不止,此时业已断气了,这……”一想到自己荒唐之举,害的女子丧命,董四不由得面似苦瓜,神情甚为难堪。
闻听小菊惨死,骆知县倒无半点彷徨,面上尤现平和之色,捻髯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不过是死了一个女囚!兄长无需这般大惊小怪。且命人将尸身悬于监牢梁上,我叫师爷拟个本章报请知府衙门,便说她畏罪自尽也就是了。至于女尸下身,我等可称其小产所致,料来无人问究!”便在此时,前院行来一人,正是师爷孔方舟。见他到来,骆知县微施眼色,那董四立时会意,快步去了。
“大人,大人!”孔师爷见知县在此,立刻疾步赶到,面带喜色口中言道:“大人,昨日巧断奇难,县中百姓无不感我皇及老佛爷圣明,委骆老爷您做本县之长,众乡亲乃联名为大人送来匾额一副,此时尚在前院!”
“哦!”知县闻听欣然点头,言道:“速速引本县前往!”言罢二人一前一后,向师爷来处而去。
此时偌大前院之中簇拥着甚多百姓,更有四个年轻力壮之人手托一副横匾,乃用红绸掩盖。
众人见青天驾临,立时欢道:“骆老爷到了,骆老爷到了!”当下两苍然长者排众而出,走到知县面前抱拳为礼,一人言道:“骆老爷执掌本县乃是我等洪福,这一年多来造福一方实在辛劳,众乡亲无以为报,昨夜特联名定制此匾,数十匠人更连夜赶造,乃为我等心中青天大老爷贺!”言罢一挥手,那四名壮汉便将匾额抬来骆文斌面前。
那老者撩开红绸里盖,露出堆灰樟木匾框上,四个斗大裱金正楷——明镜高悬!
知县暗道:“确是辛劳,时方才本县尚在方氏那美妇身上辛劳良久!”然口中却谦逊道:“不敢不敢,众位乡亲父老,本官代天牧守乃是分所应当,何劳大家如此抬爱,使不得!”一众百姓自是不依纷纷进言歌颂,另一老者见人声嘈杂,乃挥手止住,旋即转身言道:“骆老爷乃是我辈心中青天父母,自到任以来解民倒悬令本县百废俱兴,评断疑案使沉冤昭雪元凶授首。不但为官清正廉洁,更言传身教大家做人之道理,实为天下一等一的好官。今日我等呈送此匾只是聊表寸心,还请您万勿推辞啊!”
“这……这……”骆文斌心中得意,面上却摆出一副为难神色。
孔师爷看在眼里,此时上前一步言道:“大人,此乃万民赤诚百姓爱戴,况人心为重,还望大人勿再推诿,受了众人美意吧!”眼见架势已足,骆知县方似盛情难却一般,向四下众乡亲敬谢一礼,言道:“列位父老在上,请受下官一拜!大家如此看重,本县却之不恭只得愧领,今后当肝脑涂地上报皇恩下报万民,请乡亲们拭目为证!”众百姓纷纷跪倒,口称:“青天大老爷,青天大老爷!”此后骆文斌更将这许多乡亲一一送出县衙,这才回转。
眼见院中除师爷及若干衙役之外再无旁人,知县方才对那匾额之上“明镜高悬”四字露出一阵蔑笑,吩咐道:“既是明镜高悬,尔等便将之高悬正堂吧!”言罢再不曾看那金匾一眼,转身向后进走去。
“大人受万民爱戴,可谓实至名归,便是这一桩无头公案亦在几个时辰之间告破。时方才众乡亲均言大人,公正赛过包龙图,清廉胜于海刚峰,英明不让狄阁老,智计堪比宋提刑。实乃不世出的清官能臣,说是百官楷模亦不为过!”师爷紧随其后,待二人行至后院,上前几步阿谀道。
见知县微笑点头未有言语,他又自袖筒中取出一册递来,言道:“大人,此乃孟守礼被杀、孟府大火一案具结奏报,请您批阅,小人也好着衙吏呈送州府!”骆文斌单手接过,打开之后未及细看,便丢还孔师爷,淡淡言道:“此间须得改上一改!”孔方舟尚且以为其中文辞有欠斟酌,或是案情叙述不明,乃战战兢兢问道:“大人,小人办事不利,还请大人示下,如何改法?”此时二人一前一后来至知县寝室门前,骆文斌倒背双手头也不回,坚道:“那杀人未遂之犯妇小菊方才在狱中小产,此时业已畏罪投缳……”
“竟有此事!”孔师爷吃了一惊,心中暗想:“那丫鬟怀胎不足数月,怎会旦夕小产?且在此情形之下,更无力悬梁自尽!即便她能人所不能,然狱中禁子便任凭她这般死去,岂非笑话?”
“怎的,尔认为此事有何不妥?”知县见师爷踟蹰,乃扭身望来,面上神色冷肃。
孔方舟见骆文斌颜色不善,立时躬身应道:“怎会不妥怎会不妥?那女子眼见时日无多死期将至,自不敢等到被押赴刑场受一刀之苦,畏罪投缳乃在情理之中情理之中!”值此骆知县方转过脸去徐徐点头,似对孔方舟知情达趣略加赞许。旋即言道:“此外,孟方氏惨遭孟守礼荼毒,已是遍体鳞伤,明日当会服毒自尽!”师爷听得好生诧异,暗想道:“方才知县言及小菊悬梁,说不定是狱卒通报,倒也不无可能。然骆老爷此时言讲方氏将于明日自尽,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看来其中定有缘故!”孔方舟念及于此抬头望来,却正与知县双目炯炯寒光相接,立时心中巨颤,正自思量该当如何应对之时,却听到一旁屋内传来阵阵男子淫笑及妇人悲鸣之声,不由得循声瞩目望去。
偏在此时,一阵晨风吹过,叩启房门,顿开之下一副难言景象映入眼帘。
但见得屋中一张圆桌罗列杯盘,此时业已一片狼藉。席间坐定一男子,而这人胯上竟然叉开双腿脸面朝外坐着一个妙龄美妇。男子下身赤裸,而那妇人竟是周身未着一物,赤条条坐于那人腿根之上,显见正被身后之人阳物插入体内亵淫。
此二人孔方舟尽皆认得,正是昨日堂上涉案相关之孟管家与孟府大少奶奶方氏。未知这一双男女怎会在知县寝房之中,更难揣度二人为何如此交媾,只把师爷看的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时下孟安正一手取过杯盏欢饮,一手揽在美妇腰际,臀胯不住向上耸动,自下将阳物向方氏后庭挺送,口中不住发出满足淫笑。
而妇人此刻却宛如木雕泥塑一般,双眼呆滞目光涣散,周身仿若无骨,四肢软软低垂,胸前更有般般血污已然凝结成糊。
细细审看之下,但见方氏私处似插有一物,正自随着男子于其后庭顶送间,不断被撞入秘道之中,更带出滴滴血迹落在地板之上,观之令人作呕,更生毛骨悚然之可怖。
骆知县与师爷置身门外,孟安一心淫乐,更侧身相对有夫人脊背遮掩,故此并未发觉二人,兀自一面抽插妇人菊门一面淫笑道:“贱妇,老夫想将汝如此奸淫久矣,只是碍于孟守礼那厮未能如愿。今日便叫我尽享其乐大快朵颐了吧!”言罢放下杯盏,一面挺动胯下淫物在妇人后庭狂插猛戳,一面使手握住那根蒺藜棒前端向方氏女阴中凶狠刺去。
可怜美少妇此时已然被折磨半死,除阵阵撕心哀鸣之外,再无半点挣扎之力,只得令凶徒为所欲为。
眼见此景,骆文斌蹑足向前将房门关好,一面转身行去一面含笑言道:“依本县看来,方氏服毒自尽须得改作三日之后。孔师爷,你意下如何?”然却未闻有人应声,知县转头才见那孔方舟兀自呆立门外不曾或动。
“孔师爷……孔师爷!”骆知县连声唤道。
此时孔方舟方才惊醒,懵懂间满面惊诧向知县随来,口中应道:“啊?大人你有何吩咐?”
“嘶……”骆文斌站住身形,背手审视他良久,面上似笑非笑,问道:“师爷莫不是有话要说么?”孔方舟此时方回过神,心知知县将方氏死期自明日改作三日之后,实乃留下这美妇性命供人淫乐之用。不禁心中暗暗打了一个突,彷徨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不自禁喃喃道:“这……这……子曰……”
“若何?”骆知县闻言面现不悦,冷声言道:“哦——本县险险忘却了,孔师爷与孟府一脉均是圣贤子孙,最喜子曰诗云教化于人,且请先生谨记,莫要学那孟守礼般狂言忘形,免得步其后尘啊!”言罢一阵冷笑,双眸精光射在师爷面上。
孔方舟心下巨颤,方知孟守礼被杀乃是另有隐情。知县如此说实为惊醒自己,切不可多管闲事,免得引火自焚。当下忙聚敛心神,干咳几声之后,方才续道:“这……这,咳咳……子曰:食色性也!这两桩皆是人间乐事,此言不谬啊!”
“啊?”骆文斌一愣,方才忆起自己房内美食美色,想来孔师爷为人圆滑,得悉隐私之后,乃是借机圆场之语。当下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确实如此,食色性也人间乐事,哈哈……哈哈哈哈!”那师爷亦自陪着干笑起来,神色甚不自然。
一时之间骆知县狂笑之声,方氏惨嚎悲鸣,一齐响起,萦绕交织,相映成辉,洞彻九霄!
本篇到此亦自收尾,笔者疾书之余,乃不禁慨叹,这正是:
可怜苍生苦,无奈天地殇。
空有凌云志,徒做大文章。
(天日第二部天殇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