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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露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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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下摸到小腹,拨开稀疏的毛发,缓慢却坚定地抚上那个小小的、敏感的软粒,常年握枪的手指并不柔软,反而带着一层粗糙的枪茧,然而当他摩擦那里时,这种粗糙又能带来异样的刺激。

    乔桥高高地仰起头,呼吸困难似的重重喘息着。

    身体、身体真的受不了了,连一滴水都挤不出来了……

    快感神经尽职尽责地向大脑传递情欲信号,但疲惫的身体却做不出该有的反应,乔桥绝望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心想还好这是在浴缸里,如果在床上被程修发现自己干得像沙漠似的,一定会气炸吧?

    不……气炸是秦瑞成才能干得出来的事,程修的话大概只会默默停手。

    “不想吗?”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乔桥片刻的走神,手上的动作顺势停下来:“你累了,休息吧。”

    “那你怎么办?”

    毕竟屁股缝里这跟又大又热的肉棒一时半会儿好像不会消停。

    “我去冲个冷水澡。”

    程修说着冲水中站了起来,阴茎直直地挺立着,挣脱水面的瞬间还弹了一下,‘啪’的一声打在了结实的块状腹肌上,两腿间的囊袋也饱胀浑圆,一看就是憋了很久没有释放过。

    是了……程修不常回来,况且没有自己在身边,他也绝对不会偷偷发泄的,禁欲得像个苦行僧。

    这么一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丈夫们中除了时不时玩失踪的简白悠,唯有跟程修亲近的机会最少,就连对方好不容腾出了中秋节来休假,也因为乔桥要去秦瑞成家而没时间陪伴。

    唉……结婚时信誓旦旦地保证会一碗水端平,果然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了最不会争抢的那个啊。

    “程修……”

    乔桥拉住即将迈出浴缸的男人的手指,英勇就义似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手掌莫名地覆上一团绵软,程修略带意外地回头,却忽然被浴巾蒙住了眼睛。

    “不许看!”乔桥轻咳了两声,“平时都是你伺候我,这次换我服务你吧。不过可能会快点,我不想把秦秦招惹过来。”

    “你……”

    “闭嘴!”

    “好。”男人听话地不再出声。

    乔桥牵着男人坐回浴缸里,矗立昂扬的阴茎也如粗大蟒蛇一般重新蛰伏回了水中,她看着那个似乎比刚才还要更胀大了几分的器官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只是视觉刺激,下半身的入口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幸、幸亏把他眼睛蒙住了。

    乔桥张开嘴,慢慢含住程修的手指。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没防备地哼了一声,视野漆黑一片,但手掌的触觉却忽然敏锐。他能感受到少女灵巧的舌头在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指缝中间的嫩肉被舌苔温柔地刮过,温暖湿润的口腔包里着神经分布最密集的指端,深深的吞入和搅动,程修甚至能触摸到乔桥随心率跳动的喉头软肉。

    用唇齿分散程修注意力的同时,乔桥自己也没闲着,她匆忙抓过沐浴液挤出一坨,草草润滑了几下干涩的穴口。

    “我拿开浴巾,你也不许睁眼睛。”

    “嗯。”

    乔桥知道程修只要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所以放心大胆地挪开遮蔽物。果然,男人双目紧闭,尽管兴奋得大腿内侧都暴起了血管,也仍然听话得一动不动。

    被中央媒体誉为‘国之利刃’、‘银星上将’,且杀伐果决立下累累战功的程将军,也只有在乔桥面前才会如此温顺。

    温顺得仿佛手指从未沾染过任何人的鲜血。

    乔桥搂住他的脖子,屈起膝盖对准勃起的阴茎,缓缓地坐了下去。

    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刚一插入,程修的手就猛地抓紧了浴缸外沿,并随着乔桥的动作抓得越来越用力,直到指节都泛起白色。

    “呼……”

    乔桥顺了口气,有了沐浴液和水的润滑,总算艰难地把这个大家伙吞了进去,可是被摩擦到肿胀的甬道实在太敏感,疼得她止不住地飙泪。

    好在她不动,程修也不动,即便后者已经忍到需要不停深呼吸来平复冲动的地步。

    “再、再稍等一下。”

    乔桥艰难地直起腰,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坐姿,她两条腿勾住程修结实的胯骨,确保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嵌在自己身体里,然后又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几不可闻地说道:“你动吧……”

    最后一个音节,硬是被程修忽然暴起的动作弄得变了调。

    男人好像积蓄的能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腰上下操干,没有前戏也不需要前戏,以程修的体力和耐力,足够用一般男人最后冲刺的速度和频率跑完全程。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溅得满地都是,每一次动作都有大片水花高高抛起又落下,乔桥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船,只靠两条胳膊支撑,被顶得上下颠动,叫都叫不出来。

    结合处鼓出大片泡沫,紧接着又被水花打散,粗大的阴茎无所顾忌地攻城略地,听话的大型犬终于撕下温驯的表皮,展示出尖锐的獠牙。

    婚后日常:难忘中秋(四)

    “嗯……程修……慢点!慢、慢点!”

    乔桥被顶得词不成句,说话破碎不堪,男人也就理所当然的置若罔闻,双手紧攥柔软的臀瓣,柔韧的腰腹用力,把刚才憋着的欲火狠狠地发泄出来,直操得乔桥眼角淌泪,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流下。

    剧烈的摩擦让穴口未化开的沐浴液挤出越来越多的泡沫,直到把整个缸面都填满,程修不耐烦地将争先恐后涌向两人的泡沫撇开,贪婪地注视着乔桥因为情欲和热气泛起红色的身体。

    只是这种程度,根本不够。

    “啊!你……”

    天旋地转,乔桥被男人就着结合的姿势从浴缸中托举起来,这具历经战火洗礼的强健体魄,托举她时甚至连一丝颤抖不支都没有,好像只是抱起了一个人形玩偶,或者举起了一根轻盈的羽毛。

    程修抬腿跨出浴缸,抱着乔桥大步走出浴室。

    每走一步,小花穴就在惯性和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坐到粗壮的阴茎上一次,而害怕掉下去的恐惧又使得内壁紧随其后地疯狂绞紧,一边走肉棒一边顶撞,双重刺激让乔桥像动物似的只能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呜咽,而程修也在走了十几步后便不得不停下来,临时改变了把乔桥抱到床上去操干的想法。

    “你自找的。”

    低哑的嗓音从乔桥耳边响起,不等她浑浊的大脑反应,她就又被男人托着转了个180度。

    阴茎在甬道内旋转,膨胀龟头下的冠状沟紧紧‘抓’着穴肉内的褶皱,每转一度乔桥都有清晰的内壁被拉扯之感,蜷曲的神经被迫抻开,每一寸都被顶弄碾磨,快感如同爆炸一般沿着脊柱直冲天灵盖,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乔桥在短短几秒之内就攀上了高潮。

    她尖叫了一声,被程修调整成后入姿势的身体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跪趴在厚实的地毯上,绵绵地撅高屁股,意识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穴口连同大腿根部的嫩肉一抽一抽地发颤,晶莹剔透的体液顺着毛发点点滴落。

    “有水了。”

    程修没急着插入,而是用食指不轻不重地探入穴口,只是轻轻一刺,饱满的汁液便迫不及待地从甬道中挤出,将整个手指沾得一塌糊涂。

    乔桥疲倦地闭紧眼睛。

    偷偷擦沐浴液的事果然瞒不过他。

    “准备好了吗?”

    男人的手掌覆在乔桥的两瓣臀肉上,不等她回答便再次狠狠顶入,阴茎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插都狠狠顶在最深处的宫口,风暴一般地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作为乔桥唯一支撑的小凳不堪重负,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程修胡乱抹一把额头的汗,俯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啄吻着乔桥的脊椎。身下的这具身体温暖、娇小,也只有抱着她的时候,才能有‘活着’的真实感。

    确实憋了很久了,自从上次离家去南美洲执行任务,已经足足三个月了。

    三个月,都不能拥抱她,亲吻她,看着她,甚至连想她都不行,只能用国家荣誉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习惯。所有人都以为程将军铁血冷面,以完成任务为最高准则,但只有自己清楚,任务若是再延长哪怕半个星期,他就要疯了……

    不过好在,现在她属于我。

    程修迷恋地一寸寸舔舐过乔桥背部的肌肤,他能感受到阴茎正被对方的身体妥帖地照顾着,泛滥的汁水和乔桥最细微的失神表情都堪比最顶级的催情药,其实他根本无需插入,只要乔桥肯说爱他,就足够射精了。

    甬道再次猛地绞紧,这是她第三遍高潮了,其实这种程度的快感对程修来说起码可以再坚持半个小时,但看乔桥眼神都因为短时间内多次高潮而涣散,腰肢更是软得不像话,程修心有不忍,不再忍耐,一次深深的顶入后,龟头撬开宫口,将积攒了三个月的十几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乔桥体内。

    乔桥脸朝下趴在地毯上,穴肉收缩,男人的东西即便射过一次仍然硬得吓人,但程修把阴茎缓缓拔出来了,这就是放过她的意思。

    好累啊……

    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早点回来。”

    乔桥听见程修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两支胳膊温柔地将她重新抱进浴缸中,替动弹不得的她清理身体。

    等到乔桥被程修扶着出了浴室,秦瑞成早就面色不善地等在门口了。

    “我就知道。”秦瑞成冷笑一声,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行啊,临走了还要截胡,要不是看在你三个月没回家的份上,我早进去把人扛走了。”

    程修表情坦然,把累得晕头转向的乔桥交到秦瑞成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言不发地走了。

    “操。”秦瑞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低头看看怀里满脸通红,眼里泛着泪光的人,下半身竟然也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秦秦……”乔桥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上,“对不起。”

    秦瑞成面色几番变换,最终还是叹口气:“行了,偷吃就偷吃吧,不过今晚你得伺候好我。”

    “啊?”乔桥下意识缩了缩,她现在真的一点‘性致’也提不起来了啊!全被榨干了啊!

    “走吧。”秦瑞成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衣服我让佣人们放到车里了,节省时间,你路上再化妆换衣服吧。”

    “诶?”

    即便路上紧赶慢赶,等到秦家大宅的时候,也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

    秦母威严地坐在餐桌主位,桌上摆满各色菜式,红酒也已斟满,看得出等了一阵子了。

    乔桥因为自己导致了延误本就心虚,再加上跟婆婆见面次数不多,还有点怕她,所以只小声地叫了一句:“妈,中秋快乐。”

    秦瑞成倒没什么顾忌,大大方方搂着乔桥坐到餐桌上:“妈,路上堵车了,我们来晚了。”

    “知道今天要堵车,怎么不早点出门?”秦母嗔怪道,“行了,寒暄客套一会儿再说,饿了吧?我让厨子特意准备的,先吃点垫垫肚子。”

    乔桥粗略把桌上的菜扫了一遍,果然靠近自己的都是平时爱吃的菜,明显是秦母偷偷记下后指使佣人摆好的。

    唉,不愧是秦瑞成的妈,连口嫌体正直的样子都一脉相承。

    秦家家规森严,饭桌上不能多说话,于是三人安静地吃完晚饭,等佣人把菜盘都撤下去,桌面都收拾好,秦母才清清嗓子,说道:“乔桥啊……”

    “妈。”

    乔桥扬脸露出一个笑容,其实已经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瑞成他,最近休息得怎么样啊?”

    “呃……”乔桥仔细回想了一下,谨慎道:“睡得挺好的,只要我看着他,就会按时休息。”

    “哦,所以你们不是每晚睡在一起?”

    噗……

    城里套路这么深的吗?!

    乔桥求救地看秦瑞成,后者老神在在的一副吃瓜看戏的表情。

    妈蛋!你怎么卖队友的!

    “其实,你不天天跟瑞成在一起,妈也能理解,毕竟你有六个……咳。”秦母轻咳了一声,把那个名词略了过去,“但瑞成他很喜欢你,当初为了你的事跟我们闹得那么大,他从小都没想要什么,唯独你是他斩铁截钉跟我说要娶的,就为了这份心,你也得多照顾瑞成。”

    乔桥汗都下来了:“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多陪他。”

    “怎么个多陪法?”秦瑞成忽然开口,嘴角带笑,满眼冒光,“今天当着咱妈的面你先说清楚。”

    “你……”

    “对,是该说清楚。”秦母赞同地点头,“你就算一碗水端不平,也得先厚瑞成,再薄别人。”

    “……”

    乔桥忽然觉得这个中秋被拉来秦家,是掉进了一个阴谋里……

    答应了一大堆不平等条款后,秦母才终于满意地放人,为了让儿子儿媳妇在这边过得舒心,秦母早早指挥佣人们将别墅二楼最大的主卧收拾装饰好,各处插满玫瑰花,弄得比酒店的蜜月套间还浪漫。

    所以乔桥进去一看,脸都绿了。

    搞这么花哨是在暗示什么啊啊啊啊啊!已经流不出一滴水了啊谁来了解一下!再做要当场去世了啊!

    “乔桥……”秦瑞成一进门手就不老实地放在了乔桥胸脯上,隔着连衣裙使劲儿揉搓着,“终于就剩咱俩了,你今晚都别想睡了。”

    胯部鼓囊囊的东西还色情地顶着乔桥的屁股,唯恐她不知道要干什么似的。

    “秦秦……今晚中秋啊,我们好歹先看看月亮吧?”

    “月亮有什么好看的?”秦瑞成嘟囔一句,搂着乔桥的腰就往床上躺,“真想看我一会儿托人给你录下来,明天回去的路上让你看个够。”

    乔桥心想,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唔……等等,那不一样啊。”乔桥奋力推开秦瑞成压下来的胸膛,“我们两个好像还没一起看过吧?”

    “那明天我陪你看录像行吧?”

    “你……我说的是实实在在的月亮!不是录像的那种!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想浪漫?”秦瑞成邪邪一笑,拉开皮带把自己的大宝贝放出来,“你要是肯好好舔舔它,我会觉得更浪漫。”

    “……”

    婚后日常:难忘中秋(五)

    乔桥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正卖力地挑逗着自己,但疲惫不堪的快感神经早就懒得传输任何信号,使得她忽然有了一种皇帝面对娇艳后妃却怎么都硬不起来的无力感。

    怪不得阳痿是天下男人的头号大敌,这不仅是憋屈的问题,更关乎面子啊!

    “少爷。”

    秦瑞成正要扯掉乔桥的胸罩,忽然门口传来佣人的声音,男人眼一眯,语气不善地隔着门板吼道:“滚!”

    “少、少爷……您的朋友来了,在楼下等着呢。”

    朋友?

    乔桥顿时明白,肯定是秦瑞成以前的狐朋狗友们,知道他中秋回家所以特来看望。

    当年跟六位丈夫结婚后,选择在哪儿安家费了好一番功夫,程修和周远川身份敏感,简白悠更是个一举一动都能牵扯到国际关系的敏感人物,新家地址别的都可以不论,但务必要绝对安全。最后是丈夫们共同选定了如今居住的庄园,秦瑞成也选择了‘拎包远嫁’,跟着乔桥来到那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偶尔才回家一趟。

    距离远了,以前的朋友们自然不能常聚,所以每逢秦瑞成回家,他们都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会来喊他出去喝酒玩乐。

    “又喝……”秦瑞成埋在乔桥胸口嘟囔了一句,要他放弃在亲爱的小乔身上驰骋有点困难,但跟朋友们也确实许久不见了。

    “难得中秋,我们就不要在家憋着了。”乔桥看出他的犹豫,煽风点火道,“你想做什么,等晚上回来有的是时间。”

    “不行,回去后要把你匀给他们一人两天,我今天必须做够本!

    “啊啊啊!秦秦你……”

    嘴巴被堵住,劝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乔桥死命拽住自己内裤的边缘,跟秦瑞成在床上展开了‘内裤保卫战’。

    “咦?”秦瑞成玩心大起,“今天怎么反抗得这么激烈?倒是很有情趣。”

    情趣个鬼啊!我是真的不想做啊!

    门又被敲响,这次换了个男声,笑嘻嘻道:“秦哥,嫂子再好也不能忘了兄弟们啊。”

    已经对秦瑞成不下楼的原因心知肚明了。

    “知道了!一会儿出去!”秦瑞成笑骂了一句,到底没再坚持,拽起乔桥给她收拾衣服,确保每寸布料都妥帖地待在原位,一丝多余的皮肤都不会露出来。

    关上门胡闹是一回事,他可没有把小乔给别人看的嗜好。

    “诶?”乔桥被这急转直下的剧情弄懵了,“我也去啊?”

    “你当然得去。”秦瑞成轻哼一声,“今天这一晚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别想跟我分开一秒钟。”

    “……”

    乔桥被秦瑞成牵着下了楼,楼下站着三个跟秦瑞成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他们也都是世家子弟,是跟秦瑞成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乔桥记得,领头的那个是叫杜飞。

    “来啦。”杜飞嬉皮笑脸地凑上来跟秦瑞成撞了下肩膀,搂着他的脖子压低声音道,“秦哥,回家有的是时间,匀兄弟一晚上不过分吧?”

    “去你的。”

    “我知道了,是不是在家挂不上号,趁着中秋独占啊……”

    “你欠锤是不是?”

    “哈哈……”

    男人们的嘀咕还是被乔桥听见了,她有点尴尬,其实当年她跟秦瑞成提过,对外就说两人是一夫一妻行了,反正乔桥的资料早被军方封锁,只要不是主动说,没人知道她有六位丈夫,但秦瑞成对此事好像并不在意,也没有意瞒过,秦家人和关系好的朋友几乎都知道,当然知道了也不会去胡乱宣扬就是了。

    “少废话,今晚去哪儿?”秦瑞成打个哈欠,“我话说在前面,今天刚回家累得很,喝一轮我就要走。”

    “是累还是精力旺盛啊?”

    “你他妈……”秦瑞成顺手砸过去一个沙发靠垫,被杜飞敏捷躲过。

    玩笑开过,杜飞正色道:“我刚开了家夜总会,秦哥不嫌弃,咱今晚就上那儿坐坐,就当给我热热场子,一切花销我请。”

    有人肯请客其他人当然没意见,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开上车,向杜飞的夜总会驶去。

    既然是老板请来的客人,自然是座上宾,专门有大堂经理将众人领到一处视野极好的半开放包厢,在二楼平台能将台下的表演一览无余。

    虽然乔桥进过的夜总会不多,但也看得出杜飞是很费了些心思装修布置的,灯光和音乐都极具挑逗和肉欲的意味,台上还有热舞表演,将气氛炒到高潮。

    “怎么样?要不要叫人过来伺候?”杜飞笑嘻嘻地给每个人都倒上酒,“我们这儿的姑娘可都是我亲自挑的,一个歪瓜裂枣都没有。”

    他看乔桥一眼:“当然,嫂子想要男的也没问题。”

    “她敢。”秦瑞成搂过乔桥的腰,不动声色地在上面掐了一把。

    喂!我啥都没说呢好吧?

    杜飞给经理使个眼色,不一会儿就有一排姑娘被领了过来,果然个个妆容精致,长相都在普通人之上。

    秦瑞成当然不要,杜飞和另外两人各挑了一个看着顺眼的陪酒,剩下的全遣走了。

    “快到时间了。”杜飞看一眼手表,神神秘秘地说:“你们看好了,马上就是重头戏。”

    果然,没一会儿台上跳热舞的妹子便全撤了下去,舞台下方缓缓升起五根钢管,每根钢管上都悬挂着一位身上仅用薄布料遮挡了重点部位的漂亮舞娘,她们如有飞檐走壁之功一般攀附在钢管上,有的倒悬,有的秀一字马,但共同点都是相当漂亮。

    台下瞬间被点燃,音乐也切换成了有节奏感的舞曲,酒精味与女人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真变成了一个享乐的天堂。

    “你还搞了这么多花样?”

    “嘿嘿。”杜飞笑笑,“这才只是开头呢。”

    舞娘们开始在钢管上翻飞,饱满浑圆的胸脯随着动作上下颠颤,别说男人,乔桥看了都有点流口水。

    “羡慕了?”秦瑞成趁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击中在台下,不动声色地把手从乔桥上衣下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捏小乳包。

    “你在干嘛!”乔桥下意识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人注意到后才稍稍定下心,但也奋力反抗道,“发情也得分场合!”

    “这地方就是来让人发情的,我冲着你发情有什么不对?”秦瑞成压低声音,“你动作别太大,不然要被看到了。”

    秦瑞成你个王八蛋!

    乔桥和秦瑞成坐在沙发末端,乔桥旁边就是杜飞,两人之间不到半米的距离,只要杜飞心血来潮一扭头,就可以将他俩看得一清二楚。

    “你看人家的胸,再看看你的。”秦瑞成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说怎么我们几个天天摸夜夜揉,还是不长呢?一定是我揉得不够用力,来,背挺直了,我今天非给你把这对小b揉成大d。”

    “……秦瑞成!”

    乔桥又气又急,偏偏还不敢大动作挣扎,但衣服里这两只罪恶之手又弄得她相当难受,重点秦瑞成还演技拔群,手在衣服下都放肆成那样了,脸上的表情却很正经,在一位侍者无意间经过时还面带微笑地冲他点了下头。

    “诶,都看掉魂儿了,酒也不喝了?”杜飞第一个举起酒杯,在他视线从舞台上挪开的瞬间,秦瑞成就飞快地把手从乔桥衣服里撤了出去,也跟着举起酒杯。

    乔桥胸罩扣子全开,现在只松松的挂在肩膀上,好在上衣比较宽大,包厢里灯光也昏暗,不会引人注意。

    几人喝了一轮酒,台下的钢管舞娘撤下,换了一群肌肉涂得油光闪亮的男人,每人仅穿堪堪兜着性器的小丁字裤,对台下大方摆臀扭胯,性感又色情。

    乔桥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暗道这个杜飞真是个人物,男人女人都照顾到了,生意不火才怪。

    啊……这种半露不露真吊人胃口,丁字裤什么的,果然是情趣利器。

    是了,秦瑞成也穿过。

    乔桥脸一热,不由自主地想起来去年自己生日时秦瑞成送她的惊喜,薄得像纱一样的一片布料,兜着雄赳赳勃起的大肉棒……

    就因为被丁字裤蛊惑,那晚自己被迫‘骑’了一晚上……

    “小乔,看别的男人看得这么出神?”

    秦瑞成危险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乔桥一惊,接着一只手忽然钻进她两腿之间,迅速且巧妙地在略微湿润的穴口摸了一把。

    “好啊。”男人声音冷得像寒冰,“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在卧室怎么亲你小小乔都干巴巴的不肯吐出点水来,现在看着别的男人跳舞,你居然湿成这样?”

    “没有!我不是!我刚才是想……”

    “想什么?”秦瑞成把被淫液浸湿的手指亮出来给乔桥看,“铁板钉钉,我看你怎么圆。”

    “我是想着你才会这样啊……”乔桥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黑锅砸中了,这种事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哦?你的意思是你看着别人,脑子里想着我,所以湿了?”

    “我知道这听起来挺扯,但这是真的啊你要相信我!”

    “看来,我们六个平时对你太好了,搞得你看着锅里,吃着碗里的都不够,还时不时想打野食。”

    “我——”

    “杜飞。”秦瑞成放开嗓音,杜飞疑惑回头:“秦哥,怎么了?”

    “给我间大点的、玩具多点的包厢。”秦瑞成将乔桥一把扛在肩上,“我要上家法了。”

    婚后日常:难忘中秋(六)

    杜飞做事麻利,很快准备好了一间顶级vip包厢,乔桥被秦瑞成一路扛过去,颠得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趴好。”秦瑞成踹开门,直接将她扔到大床上,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

    “秦秦……”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男人的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但语气全没了平时跟乔桥开玩笑的轻松,显然是动了真怒。

    乔桥委屈地转身趴在床上,摆好姿势。

    “裤子脱了。”

    “我能不能……”

    “裤、子、脱、了。”

    乔桥只好像只蚕宝宝似的把屁股撅高,艰难地把裤子扒到大腿根。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引得秦瑞成喉结不自觉地上下一滚。

    啪!

    “哎呀!”乔桥叫了一声,眼泪汪汪地回头:“你真打呀?”

    男人不说话,手一挥,另一边屁股也多了个泛红的手印。

    “疼疼疼……”

    “就是让你疼。”秦瑞成冷冷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对着野男人流水。”

    这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乔桥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回事,明明都被操弄得一点性致也提不起来了,怎么想到秦瑞成穿丁字裤就湿了?太没廉耻心了,活该挨打。

    又结结实实挨了两下,秦瑞成才停下动作。他看着乔桥眼角含泪的样子,心里又有点不忍,可一想到这个小淫娃居然敢对着别的男人起反应,他就气得恨不得把整个夜总会都炸掉!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六个人日夜耕耘都不够,还要眼馋外面的?还是这种夜总会的小鸭子!这都是些什么货色!是自己和宋祁言他们不够帅吗?身上没有肌肉吗?还是肉棒不够粗了,不够大了?跳个舞把眼睛都看直了!

    秦瑞成越想越觉得火气蹭蹭地往上涌,刚才那几巴掌非但没有让他消火,看到乔桥那个逆来顺受认栽认错的样子更是堵得慌,这是承认了?果然是看别的男人看湿了!

    秦瑞成在身上乱摸一气,这才想起因为上个月乔桥随口一句‘白头偕老’,他已经主动把吸烟这个有害健康的习惯给戒了,身上连跟烟毛都找不到!

    好在贵宾vip房早替顾客考虑到了各种情况,抽屉里有免费的,秦瑞成连忙点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

    感受着烟气顺着喉管转回鼻腔,尼古丁终于让他稍稍冷静了一点。

    首先,这事必须得瞒着,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秦瑞成的视线放到乔桥屁股那两个显眼的掌印上,无奈地想自己还是太心软,若是换了其他人在这里,绝对不会只打两巴掌了事。

    “秦秦,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乔桥讨好地拽拽秦瑞成的袖口,就差在脸上写‘乖巧’二字。

    “你别认错。”秦瑞成冷着脸,“否则我还要打,我宁肯是冤枉你了。”

    “你明明就是……”

    “行了。坐好。”

    “啊?”

    秦瑞成把乔桥小抓小鸡一样提溜起来,硬让她从趴改坐。乔桥屁股刚挨了一顿巴掌,虽然男人一贯雷声大雨点小,生挨几下也没什么,但这么一坐还是牵扯到了痛处,不由得轻嘶了一声。

    男人走到墙边,把彩灯打开了。

    这个套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仅有单面玻璃可以看到楼下舞台上的表演,室内还装有音响和宇宙球灯。球灯一开,满室绚烂的光斑四处游移,音乐跟着响起,是热辣的舞曲。

    与此同时,房间另一边的纱帘自动拉开,帘后是一个只有几平米的小舞台,舞台中心嵌着一根钢管。

    秦瑞成扣住温莎结,将领带一把扯下来。

    乔桥目瞪口呆,屁股也顾不上了:“你、你要干嘛?”

    “我让你坐好。”

    秦瑞成解开衣扣,将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随手扔在地上。手指动作了几下,两颗蓝宝石袖扣弹跳着掉落在地毯上,衬衣被从腰带中扯出来,领口大开,胸膛大片光滑的皮肤袒露无遗。

    乔桥被这个场面镇住了,张口结舌:“秦秦……你不会是要……”

    “闭嘴。”秦瑞成挑高眉毛,一脚踏上了被闪烁的彩色灯条包围起来的狭窄舞台。质地精良的手工皮鞋即便是被这种嘈杂混乱的灯光照耀,仍旧泛着高级的色泽,丝毫不失优雅。

    乔桥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吃惊地捂住嘴。

    “野男人跳舞有什么好看的?”秦瑞成嘴角一扬,将上半身最后一块遮蔽物——衬衫扔到自己脚下,“你老公跳得一点也不比他们差。”

    乔桥在心底呜咽一声。

    救命!

    这也太撩了吧!

    秦瑞成哪里会跳舞,但他只是站在舞台上就有一种顶级男色扑面而来的既视感!上半身肌肉匀称密实,恰到好处地贴合骨骼,健壮又不过分健美,每一寸都是乔桥抚摸过,亲吻过的。只用眼睛,就能在脑中想象出手指掠过他皮肤时的触感。

    都这样了,谁还坐得住!

    音乐连一个小节都还没放完,乔桥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秦瑞成眼疾手快地接住她,但马上就被怀里的人搂着脖子吻住嘴唇,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看来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

    乔桥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片久逢甘霖的沙漠,前一秒还是龟裂的土地,下一刻就被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曾经干涸的小穴洇透,她忽然被巨大的空虚笼罩,急需什么粗大的东西把自己填满,而自从跟六个男人结婚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男人的胯下鼓囊囊一大包,乔桥只主动了那么几秒钟就被反客为主,后背结结实实撞在钢管上,但她兴奋得居然完全没觉得疼。

    秦瑞成压着她掠夺般地深吻着,一边吻,乔桥的衣服就被他一件不落地脱了下来,直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还要前戏么?”秦瑞成停住解腰带的动作,故意问道。

    “秦秦!你不做我找别人去——”

    “你敢!!!”

    秦瑞成火冒三丈地提枪就上,勃起的粗长阴茎甚至不需要对准,就被柔软的内壁吸住了,甬道内滑得像是陷入了一片温热的沼泽,秦瑞成差点爽得直接射出来,死命岔开自己的注意力才没有当场丢个大脸。

    乔桥搂住秦瑞成的脖子,也舒服地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

    “舒服?”

    “嗯……秦秦我好爱你。”

    “舒服,那就错了。”

    说完,秦瑞成将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顶入!乔桥被顶得甚至在钢管上蹿了一截,皮肤与钢铁摩擦发出突兀的‘吱’声,快感像是点燃神经的火药,从小穴炸到四肢百骸。

    “不!太顶了!啊!”

    秦瑞成充耳不闻乔桥的求饶,他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将人压在钢管上凶猛地贯穿,多余的体液被肉棒从小穴深处挤出来,滴滴答答地洒在舞台上,被彩球一打,还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乔桥死死抱着秦瑞成的脖子,嫩红的穴肉被翻开又顶回去,身体大开,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腰侧,小腹都被顶得不停突起,好像连她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似的。

    这个淫荡的小东西。

    秦瑞成呼吸越发粗重,他想好好教训乔桥一顿,但两人从未在这种情况下做爱,刺激感成倍增长,每插入一次他都得抵御莫大的射精冲动,况且包里着他肉棒的小穴又是这么温暖紧致,他们六个人插了这好几年竟然一点都没松,好像还更紧了。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乔桥整晚都被压着翻来覆去的做,一开始还是真有性致,到后来就疲惫得恨不得当场睡过去,偏偏秦瑞成还像打桩机似的一点不放过她,身体到最后高潮得都开始痉挛了,仍然被男人分开大腿重新顶入,好像只要他还能硬,就要继续做下去。

    两个人从舞台做到床上,又从床上做到床下,椅子沙发更不用说,连卧室阳台都没放过,这房间的每一寸都被他们的爱液沾染,乔桥甚至不敢想明天清洁工看到这里时的表情。

    所以直到最后天光大亮,她也没来得及看看那个号称近十年来最圆的月亮。

    啊……

    真是个令人两腿发软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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