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马的传说二(1/2)
老马终于再三的鼓足了勇气颤抖的说道：“小白鞋，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老虎团钢七连的老马，能听到我说话的话，眨一下眼睛好吗？”
甚至老马在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哗哗的在往下淌，就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坚信流血不流泪的男人，竟然也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来。
小白鞋依旧没有反应，但是老马的话引得身边别的卫生队的姑娘们都拼命的眨眼睛。这边老马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周围的这些卫生队里的娇娇女。并不是说她们怎么娇生惯养，而是在老山前线这个鬼地方，这帮骄傲的女人都被男人宠坏了。第一是男多女少，这个年代虽然允许自由恋爱，但是这里不是后方地方上这里是战场。第二就是这群天之娇女可是战场上的救命的稻草，有多少负伤了兄弟都是被她们拯救回来生命的。所以在这里，这些女人自然而然的趾高气昂的。
但是此时这些娇娇女都是和小白鞋一样的被残忍的肢解了，每人都是齐肘齐膝的被斩断了手脚，同样被割掉了舌头。残忍的越南鬼子啊！就是因为我军的火力强大，无论是火焰喷射器还是掷弹筒什么的都是不要钱一样的倾泻。他们战损太大了，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派出人来在半年前偷袭了我军的卫生队。
虽然当时越南鬼子留下了无数具的尸体，但是最后指导员战死，最后卫生队也就这样的消失了。这半年来几乎是每天都放出老马这样的尖兵四处的搜索卫生队的下落，因为小白鞋的失踪是对士气最大的打击。但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和这些尖兵的失踪之后，除了老马这样的坚持认为可以完成任务的还在顶着压力的继续搜索之外，基本上都已经放弃了。
但是真看到这些女兵都遭受了这样的待遇，手脚被砍断，舌头被割掉，浑身上下除了血污就是精斑。并且有几个女兵的肚子上看来已经怀上了越南鬼子的孽种了，这些怎么能让老马平静。战争是残酷的，但是再残酷也不该对女人开刀。
虽然自己双手沾满了越南鬼子的鲜血，虽然午夜梦回的时候自己总是端着五六式自动步枪在疯狂的秒杀着漫山遍野的冲上来找自己索命的越南鬼子的恶鬼。但是自己从来都不后悔，共和国的尊严必须有人去维护，而自己作为英雄的后裔，必须冲在最前面。
默默无语的老马走出了密室，又回到了大厅，摸出缴获的半包万宝路香烟，轻轻的点燃了一支，任凭烟雾在自己刚毅的脸庞周围萦绕，半晌之后老马做出了决定。用手摇发电机给电台充电，然后把电台设定为我方的固定频率之后，老马对着电台吼道：“呼叫虎穴，重复，呼叫虎穴……”
电台里吱吱啦啦的传来了团里的声音：“这里是虎穴，重复，这里是虎穴，你是谁？”
老马又用力的摇了摇手摇发电机，然后继续吼道：“这里是老虎团钢七连千里马，已经发现失踪卫生队，已经发现失踪卫生队，坐标是……请求虎穴支援，请求虎穴支援！并且我刚端掉一个敌人据点，说不准敌人什么时候会发现，所以请虎穴迅速支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的老马又返回了密室，尽量的整理了一下心情之后，然后对这些被残虐了的女兵大声吼道：“和团里联系上了，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在门口放哨，省的越南鬼子发现了之后再次强攻过来……”
说完就连看都不敢看的转身把自己的迷彩服的上衣脱了下来，盖在了小白鞋的身上。
收拾好了心情的老马把越南鬼子的武器整理了一下，都搬到了洞口，而老马就守候在洞口。等待着团里的部队的驰援的同时，也在期待着越南鬼子会一头撞上来，自己好好的收拾一下这群人世间的渣滓。甚至此时的老马都不敢多想，只是不断的整理擦拭着武器装备。
期待中的越南鬼子并没有出现，出现的则是远方树林里的暗号的声音。老马掏出了装着信号弹的弹夹，然后换在了五四手枪上面，对准天空就放了一枪。火红的信号弹划过清晨的迷雾，就这样的消失在了天际。而就这样的顺利会师了。
当战友们看到了女兵们的遭遇的时候，一个个的眼中除了泪水就是愤恨的火焰，最后老马带头，每人背上一个伤残的女兵，默默地一步步的走回连队。谁都能看得出，仇恨的火焰不断的在燃烧，不断的在吞噬着每一个铁血战士的心灵。
复仇已经成为了主旋律……
当晚连里就组织了一次大会，连长故意避嫌，教导员亲自的站在篝火前吼道：“同志们，咱们是什么？咱们是战士。咱们是什么？咱们是解放军，但是咱们是子弟兵。从教导员这个角度来说，我不允许大家去复仇。但是从个人来说，咱们是老虎团，是钢七连！是一个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英雄辈出的队伍。每当咱们老虎团的战士退伍前都是团里组织人手，在退伍的战士的后背上纹上一只隐形的下山猛虎。但是今天，就在今天，我们如果去复仇的兄弟请出列，咱们去复仇的战士就可以在背后纹上这只下山猛虎！老子的教导员不干了！老子今天就要带着兄弟们去干他妈的越南鬼子！如果这事我拦住大家的话，我还能有脸混在老虎团吗？”
听到教导员声嘶力竭的吼声，老马带头的站了出来，对着教导员吼道：“老大你就发话吧！咱们是怎么干！老子水里火里的，这一百来斤的就交代给你了。不过这些狗日的越南鬼子漫山遍野的躲着，咱们根本就抓不住他们的大部队，这仇怎么报？”
教导员阴险的笑道：“他们袭击咱们那的卫生队，遵守了日内瓦公约了吗？
他们残虐咱们的亲姐妹们的时候，他们遵守日内瓦公约了吗？那么咱们干啥要漫山遍野的去抓越南鬼子报仇？妈了个逼的！老子今儿就带你们去掏了他们的寨子。
大伙记住了，纹上下山猛虎的时候，咱们就不是老虎团的军人了，咱们就是共和国的公民，所有的罪责都是由咱们自己背上……”
一针一针的扎在老马的后背上，那是一只凶猛的老虎，清风明月翠竹下的山岗，一只猛虎在往山下前进，嗜血的眼神随时准备择人而嗜。而颜料就是朱砂和白鸽的鲜血，据说这种纹身是隐形纹身，平时根本就看不到。只有在喝酒之后或者热血澎湃的时候才会显现。
一周后，一支神秘的队伍全副武装的直奔着前线附近的一个叫做吊死棚的小寨子。整个寨子就二十几户人家，住的都是越南人，并且可靠消息称，这个寨子不断的给越南鬼子传递情报什么的。于是乎第一个要拔除掉的就是这个叫吊死棚的小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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