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百花宫主人(2/2)
甜美的快感窜遍全身,陆玄霜兴奋地尖叫着,扭动着窈窕的裸躯;朦胧的醉眼中,陆玄霜看到芹姨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自己,羞愧之情一时难以自已,便用嘴含住自己的手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尽量隐藏自己的兴奋之情。
花弄蝶用嘴不断地吸吮着陆玄霜两颗充血的乳头,陆玄霜终究抵不住高胀的情欲,只好抽出手指,喉咙间发出着嘤咛之声。花弄蝶的吻沿着她的乳房往下移,陆玄霜如获大赦般地叹口气时,就发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接着一只暖暖的嘴巴凑了上来。陆玄霜不禁闭上眼睛,任由摆布。
花弄蝶柔软的舌头变成了火热的凶器,引发陆玄霜的骚痒感。陆玄霜双肘支撑着上身,把大腿分开更大;花弄蝶双手抱住光滑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往椭圆形的红色肉唇上舔。“啊……啊……”每当花弄蝶的舌头从下向上舔过去时,陆玄霜支持身体的双臂就会轻微颤抖,向后仰头浪叫着。花弄蝶这时也在黑色的阴毛中找到了充血的阴核,把它含在嘴里;最敏感的阴核受到吸吮,陆玄霜像梦呓般哼着扭动屁股,长发向左右飞舞,声音有如啜泣。
“我……我又要泄了……”花弄蝶美丽的脸孔贴在陆玄霜的下体上,鲜红的嘴唇不断吸吮着大量溢出的淫水,发出啾啾的声音。
众保镖早已看得欲罢不能,纷纷望着涂总管,只要他一点头,众人便要冲入阵容当中,好好发泄发泄。涂总管红着眼向石豹道:“大老板,兄弟们都憋不住了……”“再等等!”石豹依旧注视着花弄蝶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曾因为两个女人淫猥的行为而动心。
一连串的高潮,陆玄霜早已失去了力气,雪白的裸体瘫在地上喘息着。不待她歇息,花弄蝶的吻又沿着她的腹部移上去,伸出舌头在她半启的朱唇上细细地舔着,宛如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般。两个女人乳房贴着乳房,腹部贴着腹部,修长滑腻的大腿互相交杂着;花弄蝶光滑的娇躯带给陆玄霜极大的安全感,浓郁的同性气息早已弥漫四周。
花弄蝶把陆玄霜的红唇舔得又湿又亮后,自己的下体就往她的阴唇贴了上去,丰满雪白的屁股慢慢地来回蠕动,两个女人的阴部互相紧贴着磨了起来。
花弄蝶几乎变成了男人,在陆玄霜身上做着非女性的动作,陆玄霜快乐地陶醉在这种快感中。她看着花弄蝶因为动作剧烈而在胸前摇荡着的一对乳房时,也不禁伸出双手揉捏把玩。
动作依然激烈地持续着,花弄蝶突然缓缓地仰起脸,对着石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又是这种令人发颤的目光!石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牙一咬,尖声道:“想和母狗交配的就上吧!”
话一出口,除了石豹和光头随从外,男人们都发疯似地奔向两个裸体女人,七手八脚地爱抚着花弄蝶和陆玄霜全身每一寸肌肤,甚至有人将怒胀的肉棒塞入两个女人的口中,几个兴奋的大男人,轮奸着两个毫无招架之力的漂亮女人。
现在是第二天的向晚,在“怡情楼”最豪华的执业房里,满桌的山珍海味早已杯盘狼藉,全身赤裸的陆玄霜跪在十二少的跟前,不但用双手套弄,也拚命用嘴又吸又舔着他硬梆梆的肉棒。而十二少左手抓住她的头发,空出来的右手去玩弄她的乳房,不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口交的快感里。
由于昨天涂总管突然从十二少手中把陆玄霜带走,为了致上最大的歉意,芹姨允诺要陆玄霜免费招待十二少;而十二少也老实不客气,一早便上门来。芹姨把陆玄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给十二少当点心。可怜的陆玄霜成了牺牲品,不但得陪十二少饮酒作乐,又要忍受十二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奸辱。
陆玄霜在不同姿势的变换中被发泄了三次,可是十二少仍不知足,先在陆玄霜化着漂亮浓妆的粉脸上又舔又吻,又要陆玄霜用嘴把自己软绵绵的肉棒给弄硬。陆玄霜只好再次忍受着屈辱,张口将他的肉棒纳入口中卖力服务着。
由于自己的乳房被把玩着,甜美的感觉早已传遍全身,而十二少的肉棒也在陆玄霜的舔弄吸吮下一次次增加硬度;肉棒的脉动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在本能的驱使下,陆玄霜把肉棒深深地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时,十二少抓头发的手开始用力,肉棒就像活塞一样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陆玄霜深深地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
陆玄霜美妙的舌技,使原已相当兴奋的十二少,在刹那间登上高峰的顶点。
火热的感觉从肉棒的中心向上涌来,十二少的屁股抽搐了几次,便大叫起来:“爽· ··好爽……我要射了……要射了……”全身痉挛之后,十二少突然从陆玄霜的嘴里拔出肉棒,拉起她的头,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喷上火热热的精液,射在她的额头上、粉颊、鼻梁及嘴角上,粘粘的液体正一案一案地缓缓向下流着。
快感过后,十二少满足地望着满脸精液的陆玄霜闭目喘息的撩人体态。陆玄霜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拿出丝帕细细抹去脸上的精液,柳眉厌恶地皱了起来。
十二少吃吃笑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怎么?不喜欢啊?”
“不是啦……”陆玄霜挣脱开来抱怨道:“你……你这样子,把人家脸上化的妆给破坏了……”
十二少笑道:“这有什么打紧?我来帮你化妆,保证比以前更漂亮哩!”
“不用了。”陆玄霜坐在梳妆台前揽镜抹粉道:“这种女人的事,你大男人不要插手得好……”
陆玄霜自顾自打扮着,是希望这讨厌的十二少能因此而停止对她猥亵的举动,可是十二少望着她那窈窕多姿、雪白光润的裸背,真是越看越爱,不禁从她背后伸出双臂,揉捏着那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
正当两人的淫猥行为持续进行时,背后房门突然“碰”地一声被击开。两人吃惊地转身一看,只见花弄蝶挟持着芹姨闯了进来,大叫道:“小霜,快把衣服穿上,咱们这就离开!”
陆玄霜惊讶地望着遭到捆绑的芹姨,尚未回神时,十余名保镖及龟奴也跟着闯了进来,手持刀剑,对着花弄蝶大声叫骂。
十二少叫道:“这在干什么?怎么每回我和爱奴亲热,总是有人喜欢来捣蛋……”“多事!”花弄蝶呼地一脚往十二少丹田踹去,十二少白眼一翻,立即昏倒在地。
此时石豹、光头随从及涂总管也闯了进来。涂总管叱道:“大胆婊子!敢在‘怡情楼’撒野,快把芹老板放了!”
花弄蝶一根银簪抵住芹姨的咽喉道:“作梦!快让我和爱奴离开,否则我杀了这老鸨……”回头向陆玄霜道:“快穿上衣服啊!咱们要离开了!”陆玄霜焦急地披上罗衫,六神无主地窘立着。
石豹皱眉道:“花弄蝶,你可知道威胁石某,将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花弄蝶冷笑道:“石豹,你可知道恐吓花某,这老鸨会有什么下场吗?”银簪往芹姨咽喉轻刺,伤口处顿时渗出了血滴。
石豹急道:“住手!算你狠,大伙儿让开!”众人顿时让出一条路来。花弄蝶挟着芹姨,牵着陆玄霜的手,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涂总管喝道:“给我追!”“谁也不许追!”石豹细眼一眯道:“待石某亲自料理她!”话才说完,人已消逝当场,光头随从随后离开。
三个女人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引来街上不少路人的侧目。待逃至无人的郊野时,花弄蝶皱眉道:“可恶的石豹,当真穷追不舍!小霜,你先离开,我来断后!”尚不待陆玄霜回答,便往回程的方向而去。
石豹和光头随从追踪至一处山坳时,只见前方花弄蝶正自微笑而立,神色颇为得意。石豹细眼一眯道:“有胆识!居然敢在这里等候石某。花弄蝶,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花弄蝶 笑道:“石豹,你胆敢和‘百花宫主’过不去……你的胆识也不小嘛!”
“什么?”石豹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双眼圆睁道:“你……你是百花宫宫主?”
花弄蝶笑道:“看来你瞪大双眼,比眯起眼睛好看多了,石豹……”
石豹凛然道:“身为百花宫主,怎么可能委屈在我妓院里受尽侮辱呢?别以为提起了‘百花宫’,石某就怕了!”
“哦?”花弄蝶笑道:“那么……要怎么样证明本宫的身份呢?”
石豹冷笑道:“百花宫主领导群雌,武功无敌于天下,要辨真伪,一试便知· ··”
话才出口,石豹身后的光头随从倏地大吼一声,双拳向花弄蝶迎面击去。那光头随从 筋栗肉,健壮异常,两拳击出,夹杂着浑厚的内力,竟有钜力万均之势。
花弄蝶面对这强大的攻势,竟依然笑容可掬,面不改色,在这间不容缓的顷刻间,花弄蝶身子微微一侧,光头随从的劲力呼啸而过,这时花弄蝶伸出五指,往他后背微微一拂,只见光头随从身子一软,登时两眼翻白,壮硕的身躯软绵绵瘫倒在地。
“什么?‘百花拂穴手’?”石豹顿时大冒冷汗,颤声道:“你……你真的是百花宫主?”
花弄蝶冷笑道:“不错嘛,石豹,连咱们‘百花宫’的独门绝技’百花拂穴手’你都辨得出,看来当年和‘邪神观音’玉菩提那贱人厮混,果然学到了一点皮毛……”
石豹面有难色道:“连我和玉菩提之间的关系,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你果真是百花宫主!可是我不懂,凭你百花宫主,要挑了我‘怡情楼’,可说是探囊取物,可是为什么……你却甘心受我百般凌辱呢?”
花弄蝶 笑道:“那也算是凌辱吗?哈……凡我百花宫人,各个皆受过各种无穷无尽的屈辱,你那点小小门道,又算得了什么?”又道:“更何况……不施点苦肉计,又如何把陆玄霜那丫头骗到手呢?”
石豹面如死灰道:“我明白了,你百花宫人各个同性相吸,这次你是看中了爱奴,才会出此计策,你们做事诡谲怪异,当真令人难以理解!不过我石某人可没怕了你!当年我是在床上败给了玉菩提,并不表示我的拳脚功夫不济事。想杀我灭口?只怕你还不够格!”
花弄蝶哈哈笑道:“怎么?怕了?哈哈,我花弄蝶只爱女人,不爱杀人,你的命我没兴趣,后会有期了……”身形一转,顿时消逝当场,石豹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一路上陆玄霜和芹姨都默默不语,陆玄霜始终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触。良久,芹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爱奴,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陆玄霜面有难色,道:“对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
芹姨道:“爱奴,你怕什么?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还怕我溜走吗,快解开,也不枉咱们恩爱一场……”
陆玄霜踌躇片刻,终于解开了绑住芹姨的绳索。芹姨笑道:“不错嘛,爱奴,你果然还有点香火之情……”
陆玄霜终于按耐不住,噙着泪水道:“芹姨,对不起,我无心害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弄着,我……我觉得好痛苦……”
芹姨见到陆玄霜那楚楚可怜的神态,不觉神魂荡漾,忍不住搂住她婀娜的娇躯,在她细致的面庞上不停地吻着。陆玄霜闭上泪眼,任由芹姨摆布。
芹姨在陆玄霜身上摩挲一阵,便在她耳边低声道:“来,让芹姨再爱你最后一次吧……”两片樱唇往她的红唇上贴过去,双手更在她的乳房上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芹姨,芹姨全身燃烧了起来,把这小舌头吸之又吸,宛如无价之宝。许久之后,陆玄霜的舌头缩了回去,然后又伸出来,寻找芹姨的舌头,用力吸吮再吸吮。
芹姨撩起了陆玄霜的裙摆,将她未穿亵裤的草丛中央尽情抚弄;陆玄霜扭着屁股,也隔着衣衫罩住芹姨的乳房左右搓揉。芹姨叹了口气,也撩起了自己的裙摆,脱下亵裤,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她的阴唇上开始摩挲。
两人的屁股你来我往地扭动着,光滑的大腿彼此互相摩擦,两片舌头互相缠杂引逗着,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噢……喔……芹姨……”陆玄霜忍不住淫猥地低嚷着,在芹姨巧妙地控制下,快感早已窜遍全身,淫水潺潺而流,陆玄霜觉得自己将要死在这种快乐里了。
不久,芹姨的口中也发出了娇喘,两张粉脸疯狂地摩擦着,呻吟声此起彼落,络绎不绝,彼此的屁股也动得极为厉害,一步步登上快感的高峰……。
“啊……噢……哦……”在一阵尖锐的呻吟声中,两个女人尽皆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两人搂在一起喘息休息着,让高昂的情欲缓缓冷却。
芹姨掏出了丝帕,擦拭着陆玄霜湿漉漉的下体后,又将自己的亵裤穿在陆玄霜身上,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后,在她红唇上深深一吻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好爱奴,好好地跟着花小姐,她会很爱很爱你的!假如有那么一天,花小姐不要你了,你没地方去了,记住,芹姨永远欢迎你回来……”陆玄霜含泪点头,芹姨忍不住又将陆玄霜的红唇舔得湿亮后,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时,只听得前方有个磁性的声音道:“好一段感人的离别画面啊!”芹姨猛然抬头一看,只见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树旁,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弄蝶道:“那场销魂蚀骨的野合,好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吧?”
芹姨吓得粉脸一阵青一阵白,忙跪地道:“宫……宫主,属下一时意乱情迷,乱了分寸,请宫主恕罪……”
花弄蝶冷笑道:“能够让你绿芹花意乱情迷、乱了分寸?嘿!看来我的小霜还真是个万人迷哩!”
芹姨咬牙道:“属下罪该万死,犯了宫规,请宫主降罪!”
“算啦!”花弄蝶道:“这次你也帮本宫主立了大功,功过就相抵吧!不过记住,我的女人……你最好等我玩腻了再去搞,明白了吗?”“是!是!属下遵命!”芹姨如获大赦般,频频点头。
“现在嘛……”花弄蝶道:“你还得做一件事!”芹姨道:“请宫主吩咐!”
花弄蝶指着自己的左肩道:“使出全身功力向我这里击出一掌!”
芹姨惊道:“宫主,您……”看到花弄蝶充满信心的神情,芹姨不再犹豫,呼地一掌击向花弄蝶左肩。花弄蝶笑道:“这就成了!”转头便走,留下了一脸错愕的芹姨。
陆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着花弄蝶,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忽见花弄蝶踉跄而来,连忙奔了过去,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伤,赶紧搀扶着她四处求医;陆玄霜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当两个妖娇动人的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交换:“老夫清寒持家,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
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床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欲火。几天后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性的游戏,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欲火才得以渲泄。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 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兴奋地快步走着,希望东西能尽快派上用场。
回到家中,从两个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口干舌燥,面颊泛红;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弄着彼此的阴唇;陆玄霜仰卧床上,大腿张开;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阴唇让她舔弄着,自己则伏下身来,低头吸吮着她的阴唇及阴核。两个女人用嘴爱抚着对方的下体,发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么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玩起‘对食’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 了!”便即推门闯入,大声嚷道:“俩女娃儿,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两人大吃一惊,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着裸躯,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
我们一时情欲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着闹到乡祝那儿去!“
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我们在听!”
何三郎淫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守着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
陆玄霜红着脸道:“这怎么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
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
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
对于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明明被吃定了,为什么还要接受?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花弄蝶道:“何老伯……”何三郎插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老伯?叫我‘何郎’!”
花弄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身体复原了,再弥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儿,你得看清楚,以后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着嘴,下床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把软绵绵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起来;何三郎摸着她的头以示嘉许。
花弄蝶看在眼里,心中甚感得意。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万段,又怎会惧于他的威胁?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
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拴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附近,就近监视着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邪神观音”玉菩提的下落。她和玉菩提,有着一层难解的恩怨。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是要陆玄霜再多受点羞辱,显然花弄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郎中,大大地调教她一番。
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弄蝶这种变态的心理!花弄蝶为了她,在“怡情楼”惨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更令她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随的决心,因此对于花弄蝶的意见,无论是否合理,她都会言听计从的。
陆玄霜仔细地舔着何三郎的龟头,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陆玄霜巧妙的舌技驱使下,肉棒终于有了硬度,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着,而何三郎两手也去把玩着她的乳房,兴奋地掐着充血的乳头。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最后越想越不对,喘气道:“等……等一下,别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沾满了唾液,整只又红又亮。
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然后自己跪在她的后面,变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缓缓插入……。
“噢……”陆玄霜淫叫一声,开始配合着肉棒抽插,自己也前后蠕动着屁股。花弄蝶看着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奸淫着,心中不觉大喜,心想陆玄霜离加入百花宫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后奋力驰骋着,可是不过才抽插了三、四十下,他的下体已开始发生痉挛,最后竟抱着陆玄霜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感,性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渲泄的空虚感,不禁垂头叹息。
倏地,陆玄霜感觉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不禁回头一看,却看到何三郎手中拿着一根假阳具,正对着自己的肉洞缓缓插入。
“什么都好,赶快插进来吧!”陆玄霜心中呐喊着,正准备接受假阳具的插入时,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手中的假阳具已被击脱离手,掉落在地。何三郎对着花弄蝶叱道:“蝶娃儿,你搞什么鬼?干么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原来何三郎的假阳具是被花弄蝶击落的。
“老头子!”花弄蝶正色道:“那种恶心的东西,以后不许拿出来用!”
“呸!”何三郎道:“不用它,你们怎么爽得起来……唉唷……”话未说完,花弄蝶已趋身向前,一手勒住他的颈子,脸色铁青道:“不听话,我立刻要你付出代价!”
被勒住咽喉,何三郎痛苦难当,凭着一口气挣扎道:“我不用……我不用就是了……”花弄蝶这才收手。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经过了一次的教训,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阳具,更不敢打花弄蝶的歪主意,所以便把“炮火”集中在陆玄霜身上,夜夜缠着陆玄霜与他同床共枕。陆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但每次办完事后,一定还要找花弄蝶作爱或是自渎一番,以渲泄难以排解的情欲,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满足陆玄霜的需要。
而两个女人的同性关系,也正式上了台面,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地缠绵。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陆玄霜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奸淫,早已跌入了淫猥的世界中,再也翻不得身了。
有一天,何三郎带着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间里。
花弄蝶向着窗外凝视半晌,突然启口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子, 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花弄蝶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两名穿着紫衫和红衫的妙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