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他的手滑向了我的下面,想把手伸入我的裤内,我马上拉住他的手对他说:“阿俊请你不要这样,我这已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我们到此为止吧!我要回家了。”
他根本不听我的,还是执意地要将手往我裤内伸,我说:“阿俊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你再不听我就要喊人了。”
他仍若无其事地说:“你喊人我不怕,我又不是本地人,抓进去两三天,我就会出来,而你,你又怎么去给你丈夫解释呢?你如果不怕,那就喊吧!”
他这一招很利害,是的,我并不敢大声喊,唉!到如今只有任事态发展下去,但又一想,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呢?我又已经有避孕环,如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丈夫大概是不会知道的。
这么一想,我也不再反抗了,“唉!任其自然吧,我也来尝试一下偷情是一种什么味道吧!”当我在想这一刹那,不知不觉我的裤子已被他脱到了膝下,他的手一下子就摸在我的小丘上,摸了几下,他惊奇地对我说:“哇!你是一个尤物,难得的尤物!”
当时我不解地问他尤物是什么意思,他吻了吻我说:“真的没想到你是一毛不拔,不长阴毛就是白虎嘛!你不知道十个女人九个毛,像你这个型号,十个女人中难得找到一个哩!我好幸运哦!”
他的手不停地在我那一毛不拔的阴阜上来回地揉捏着,他的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唇,耳等处,手又移向了我的乳房,他像在揉捏着一个汽球一样摸玩着我丰满的乳房,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他的手又滑向了我的阴阜,在我那光秃秃的地方轻柔地揉捏着,嘴里自言自语地:“白虎的肉包子好肥呀!”
这时他迫不及待地起身脱他的裤子,脱掉裤子后就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在黑暗之中,我感觉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热呼呼的,我看不见他的阳具是什么样,是粗是小,是长是短我无从知晓,唉!管它长短大小都无关紧要,我只希望他像我丈夫一样三下五除二,早点完事了,好早点离开这个可怕的鬼地方,如果时间长了,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他却不慌不忙地握着他的肉棒在我的阴阜上。大腿内侧来回地闯来闯去,由于驾驶室内很窄,所以我双腿不能张得太大,他把龟头对准了我的肉洞轻轻地顶了几下,也没有能插进去。
这时,我发觉到他的龟头抵在我的肉洞口,好像被卡住了似的。没法子进入我的肉体,我不知道是我的下面没有水的原因还是他的龟头太大了而进不去。但我又在想,是不是因我的腿张得不够大而影响他的入侵呢?
不过,这里的环境所限制,我的双腿已经不能再分开了,于是,我伸手去拨开我下面那两片肥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他要顺势将肉棒往我的肉洞内顶去,他轻轻地在我耳旁道了声:“谢谢!你放心我会带给你一份惊喜的!”
我没有理他,这时,他的阳具已温柔地进去了一半,忽然,他的屁股向前一挺,把整根肉棒全部搞了进去,他的肉棒不知有多粗,我感觉到他的阳具把我的洞穴塞得满满的,不过我也用不着想那么多,事到如今,我只希望他能早点射精,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然而阿俊却若无其事地,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他的肉棒,一边将他的手在我的两个乳房上摸来摸去。一会儿又把我的乳头捏来捏去。
我躺在下面一动不动,黑暗中,我们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我只感觉到他的嘴唇在我的面部和乳房上来回地亲吻着,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我那对肉球似的乳房,为了让他尽快射精,我便闭拢双腿,用力夹他的肉棒。他抽插的动作倒很温柔,很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他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他的嘴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滑向我的乳房,双手揉捏着乳房,使乳头部份凸起。接着伸出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然后又含着乳头温柔地吮吸。
经他这么又吮又舔搞得我浑身痒酥酥的,同时,他插在我下面的洞穴的肉棒,还是不快不慢地抽插着。
抽出,插进,再抽出,又插入。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力地触最深处,同时,他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丝丝舒服的感觉便由我的阴道和洞穴的深处传入我的大脑。我的洞穴里也潮湿了许多,并有少量的分泌液流出,他好像感觉到了我有分泌液流出似的,他便将手从我的屁股后面摸去,摸到我的会阴处,然后幽默地,又好像自言自语地喘着气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水出来了!”
我问:“你在说什么?”
他微微地喘着粗气说:“我说你的肉包子好肥呀!你那两块肉好有弹性,你看我插进去,你那两块肉就把我的兄弟给弹了出来啦!”
此刻我心里很明白,我是在和谁做事,所谓做贼心虚,这话一点不假,我的心里是相当害怕的,哪有心思去听他油腔滑调,我真的希望他能马上射精。我不敢想再待下去了,而他呢,他还是用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他的阴茎不快不慢地抽插着,那条肉棒在我的洞穴内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上,一会下地撬动着,搞得我浑身热热的,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深深地插进去时,他那龟头好像把我洞穴最深处的一个什么东西给碰着,好像触电一样,我就会抖动一下,感觉上很舒服,就这样一反一复渐渐地我觉得越来越舒服,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洞穴里的水好似也越来越多了,人也觉得轻飘飘的,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的确跟我丈夫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