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感觉和感受的分别(1/2)
常言说“懂得尊敬自己的敌人,方可称之为智勇强者”,无常夫人对我的指责,等于将钱塞入我口袋里,如今她教我床技用来对付她,等于夺取她手中的刀,再将她砍死,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后还有什么女人,我龙生是对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当悟出其道里,又渐渐开始明白无常夫人的用心,估计她之前犹豫是否要跟我做爱,后再以传授床技的理由,抵御内心对冷月的愧疚,最后为了增强她内心无私的正义,故将我带到冷月的神龛前进行,再以师叔传授口技之法,让禁忌性爱得到借口可以继续下去,也许这种方法,就是所谓要战胜别人,就先要战胜自己。
虽然无常夫人已有了与我做爱的理由,但知易行难,她凭什么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决心呢?
对呀!无常夫人开始之前,曾经对我做出警示,她说我今世仅有与她一次性爱的机会,想必就是这句话,使她下定了决心,因为“只有一次”或“最后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优其是发生在减肥的人身上,最为常见。
现在总算猜透无常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讨,要不然可白白损失一次学习的机会。
我装出很不满意的脸孔说:“师叔,你说我的舌头虽然够长!够灵活,用它对付一般初尝禁果的女人会有很好的效果,倘着想用它来对付怨妇的话,这点功夫还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来教我呢?愿闻其详!”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拿个枕头给我再说吧!”
我无奈的说:“好!”
无奈的我,只好跑到楼上取了一个枕头下来当从楼上走下来之际,瞧见无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龛前,默默祷告,单从她这个动作,不难发现,冷月在她心里占着极重要的地位,虽然我不知她的祷告是赎罪,还是求宽恕,但我却因为她这个动作,触发内心对冷月的伤感。
无常夫人祷告完毕后,转过身说:“哦!已拿下来了,那把枕头给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头,交到赤裸裸的无常夫人手上。
她接过之后,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着张开双腿,手指掰开蜜桃两片花瓣,轻声媚语的说:“来……过来……亲这里……”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发热虽然她是上了年纪,但一向专注保养的她,不管肤色或身材,甚至乳房与耻毛都份外诱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葫芦身段的曲线,以及一对粉白修长的美腿,一旦摆出诱惑挑媚的动作,那种风骚眉梢,春情动荡的韵味,最为迷人,而这种味道亦只能在美妇身上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年轻貌美的女了身上是无法找寻的。
果然!我没有说错,无常夫人此刻将右臂压在胸前的丰乳上,指尖则轻轻地扫拨左边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则摆向双腿之间,纤细的玉指抚弄两片花瓣,中指则揉搓花瓣隙缝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里不能不称眼前这位师叔为“淫妇”。
我龙生今天可算是走了个大运,竟然遇上像无常夫人这等美妇,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一股令人心痒难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怀神术的女人虽然,此刻我已扑到她的身上,但脑海里仍没有忘记,该如何向她讨教床技之巧。
“师叔,为何你说我的口技不行,还说我怕肮脏呢?这点我很不服!”
无常夫人说:“师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个女人赤裸了身体,如果身边的男人不伸只手过去,对女人可是一种侮辱,知道吗?”
我同意无常夫人的说法,于是摸向她胸前弹实的霸乳说:“嗯,我同意你的说法,是我忽略了,不过,师叔,你的乳房挺弹实的,而且十分丰满,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乳头也很可爱……”
无常夫人说:“师侄,修练神术的女人,乳房是不会下垂的,还有我们今次的事,千万不能对第三者说起,知道吗?”
我点头答道:“这个我很清楚,答应你就是了,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无常夫人说:“嗯,师侄,刚才我指责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没试过与床上性欲强的女人较量过。你需知道像我这类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应付,毕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们初尝禁果,而我是已吃过禁果多年之人,身体的反应自然不相似,你在她们身上是利用行动挑起了她们的欲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经腺上挑起我的欲火。前者是感觉,后者是感受,明白吗?”
我不解的问:“师叔,感觉和感受不一样吗?”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当然不一样,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触碰,便会产生兴奋,这就是感觉,我这种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经腺受到强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举动,产生感觉而引起冲动,后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咸受到内心的骚痒而心动,两者不能相同并论。”
我还是不解的问说:“师叔,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同样是抚摸一个部位,还不是同样出现一个感觉,怎么可能会如你说的那般,出现感觉和感受两种分别,我觉得感受和感觉都是一样的。”
无常夫人说:“嗯,我问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该么久,你觉得我有反应吗?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是摸你身边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们已经动情,并且还发出叫床声,对吗?”
无常夫人没说错,只要我的掌心贴在女人的乳房上,她们的身体很快便发软,甚至很快便发出呻吟声,偏偏我摸了无常夫人的乳房这么久,她仍是没有反应,难道这就是感觉和感受的分别?
我点点头,同意无常夫人说:“嗯,你猜得是没错,也许你属于慢热的女人吧?”
无常夫人说:“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经腺饰带,试问我又怎能从感受中得到兴奋呢?”
我好奇地问:“神经腺地带?还不是同一个位置嘛……”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知道女人兴奋的神经腺在什么位置吗?”
我即刻回答说:“知道,在表皮里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那要怎样才能刺激表皮里的神经腺呢?”
我回答说:“这……这……摸呀!”
无常夫人说:“对!那样怎么样摸呢?”
“不就用手摸吗?”
无常夫人问说:“怎么样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烦,索性将掌心擦在无常夫人的乳头上,再用指头掐了几下说:“不就这样摸嘛……”
无常夫人窃笑几声后说:“师侄,这你就错了,如果你这种摸法用在初尝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想要刺激我这种女人,就要用轻轻的摸,但又不能太轻,必须利用指尖的韧度,再配合蜻蜓点水之势与取肤触碰,待对方感受到骚痒,神经腺便会敲响性需要的警号,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冲动,必淫性大发,欲火难耐……”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抚摸女人的力度异越轻越好,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女人皮肤老化,大大减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痒去刺激敏感处呢?”
无常夫人说:“你在讥笑我老吗?但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种摸法不适于用在初尝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骚痒会令她们无法专注对性的需要嗯,现在你这种摸法开始令我有些感觉了,乳头也起了反应,我没有骗你吧……嗯……”
没错!我照无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轻轻抚弄她的乳头,她脸卜果然出现欲迎还拒的表情,纤细的玉指还主动挑弄我的龙根,看来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饱胀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摆弄,有意无意间,将乳头碰向我的指间。
无常夫人逐渐合上媚眼说:“师侄……舔一舔我的乳头……照我教的方法舔……轻……”
其实无常夫人不是请求我去舔她的乳头,而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已把我的脸压在她的丰乳上。既然对着色艳的乳头,我当然不会拒绝,于是伸出舌头,利用舌尖轻轻桃弄勃起的乳头和乳晕,逗得无常夫人欲火狂升,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
无常夫人发出轻微的呻吟说:“嗯……孺子可教也……尽量保持舌尖和乳头的距离……碰触点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痒、更刺激……对……就这样……快沿下……舔下……”
我还以为无常夫人有什么了不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不过她的叫床声,喊起来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们或杨宝金那样,只会一直喊着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种心痒难受销魂之感觉,身体还摆出挑媚诱惑的动作,如今龙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总之被她弄到全身发热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么舔……”
我的舌头再次挑弄无常夫人的蜜桃,这回发现她双腿之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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