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母女异地皆遭难(1/2)
这日,一场大雨过后,河水暴涨,又是一个适合放牧的好时节,两岸的牧民们赶着牛羊,唱着歌来到河边放牧,沿河近百里欢声笑语不绝。
长河流转过几个大弯,来至敕谷勒山山脚时,却比别处寂静了许多,没有歌声,也见不到任何牧民在放牧,只有一座由数百顶帐篷组成的大营安安静静的驻扎在此地。这正是草原上的霸主然胡人的王庭所在地。
大营的正中间有一座特别巨大的帐篷格外耀眼,它呈圆锥形,方圆十余丈,顶部被太阳一照,闪烁出金色的光茫,这是然胡人的金帐,蒙利可汗的宫廷。
若大的金帐内此时却只站立着三个男人,皆是浓须大脸,身材魁梧,典型然胡人的模样。正中间一人脸上透露出一股王者之气,年纪约四十上下,他就是蒙利可汗,另两人是他的两个重要大臣,左贤王乎支耶和右贤王昆比桑。而在他身后,一位绝美少女侧倒在地上,显然是刚刚被人推倒的。与这三个男人不同,她却是中原人的打扮,脸上虽有泪痕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桀骜之态。
蒙利指着少女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中原人都是些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你那个弟弟不是靠本汗的帮助,他能当上中原的皇帝吗?如今他坐稳了皇位,就敢撕毁合约,不但拒付宣州而且还对已给我然胡的幽州有不轨之图,真是岂有此理!”
“他不是我弟弟,”少女说道,“他也不是中原真正的皇帝。”
“真正的皇帝那又是谁?”蒙利冷笑道:“难道是已经死掉的那个?哦,本汗知道那个窝囊废和你才是一个娘生的吧。”
“不许你污辱他!”少女站起来直视着然胡人的可汗,“他只是时运不计,否则……”
“否则怎样?”蒙利见少女敢如此顶撞他,不由怒气更甚,伸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脸上,骂道:“你这个贱人!”
少女擦干嘴角边的一缕鲜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大天朝纯正的公主,我叫士庆乐,不是你口中的贱人!”
“反了,你!”蒙利大怒,大喝道:“你这贱人,本汗要把你五马分尸!”
“不可,大汗!”乎支耶连忙阻止道:“她可是天朝和亲的公主,不能把她杀了啊。”
“士胜那小子已与我们决裂了,我还要顾虑这个干什么!”蒙利怒气仍然未消。
“大汗,”昆比桑上前一步道,“士胜明显不看重这个女人,我们就算把她杀了,对他也没什么影响,何不暂时留着她呢?”
蒙利看了看左右贤王,又怒视着庆乐,见庆乐虽然仍不甘示弱的瞪着他,但可以看出她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蒙利又低头想了一想,脸色渐渐缓和一些,说道:“是啊,对不起我们的是士胜这小子,本汗又何必对一个女人计较了。”
听完话后,庆乐悬着的心松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性命无忧了,难道是自己的美色和这几个月对他的奉承最终打动了这个胡人头领?庆乐有点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但她不能再做大汗的夫人了。”昆比桑又说道:“继续让她当我然胡人的夫人话,众然胡将士会心中不服,而且还会让别的部族以为我们是怕了天朝。”
“对,”乎支耶也点头道,“前不久我军在上庸城攻城失利,而我们若继续奉这个中原女人为夫人的话,会更加增添士胜的嚣张气焰的。”
“两位说的很有道理,”蒙利道:“那这样,本汗现在就废掉这个女人夫人的地位,就让她留在王庭做我然胡的美娘!哈哈!”
此言一出,庆乐如掉进冰窖,全身颤抖不已,她在然胡生活了几个月了,自然知道“美娘”是什么意思,她大叫道:“不,我是天朝的公主,我不做你们蛮人的妓女,你杀了我吧。”说着她发疯似朝帐外跑去。
“两位贤王快快抓住她,谁先抓住就让谁做她的第一个客人。“蒙利微笑着对左右贤王道。
乎支耶与昆比桑先是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二人相视一笑,一同朝庆乐猛扑过去。
感觉走了好久好久,章慧之跟着小庆子一步一步在树林中走着,她真的不敢相信昨晚居然跑了这么远,而有几次想开口问小庆子是怎么找到她的,为什么又只他一个人,可一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到嘴边的话又缩回肚中了。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穿过一丛丛的杂草灌木,章慧之小心的护着自己的长裙,生怕已经不成模样的衣服又被树枝挂得更为破损。
见她走得很慢,小庆子回过头来道:“娘娘能不能快一点,如今我们还是树林深处,要是被什么歹人再发现的话,那可会比昨晚更惨了。”
章慧之见小庆子怨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而自己却是衣冠不整,不由脸上一红,赶忙加快了几步。
回想到刚才见到小庆子的那一幕,章慧之仍然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
当时那几个奸污自己的小男孩溜走以后,章慧之却怎么样也站不起了,特别是两腿之间,自己不用看也能感觉到阴道口还是张开的,都不知道那个地方被这几个男孩玩弄了多少次,一时都闭合不了。
在见到是小庆子之后,章慧之顿时松了一口气,但一看到自己如此凌乱不堪的样子,又担心他看出了什么,但好在小庆子并没有多问,不过脸上也没有找到她后应有的喜悦,只淡淡的道:“娘娘,奴才终于找到你了,快起来,跟奴才出去。”
章慧之点点头,她试着站起,但还是没力气,只得对小庆子道:“快扶本宫起来。”
“是,”小庆子上前几步,突然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再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昨晚娘娘就是在这度过的?”
章慧之知他心中有所怀疑,脸上一热,道:“嗯,是的,昨晚情况紧急,本宫就稀里糊涂的跑到这里来了,见没人便在这睡了一晚,这地板好硬整得本宫的腰还是痛的,现在还站不起。嗯,只你一个人来吗?其他人了?那些强盗现在怎样?”
小庆子嘴角一阵抽动,但马上神态如常,扶起皇后道:“我们是分散在林子里找,先由奴才带娘娘出林子后再说吧。”
站起来后,章慧之感觉好过一些了,自己试着走了几步,感觉慢慢走的话还是没问题的,便抬腿出了这个让她倍感屈辱的地方,当出了庙门后才发现小庆子还在庙内,便转头问道:“小庆子,怎么还不走啊?”
这时小庆弯腰从供桌脚下拾起一样东西,走过来递给章慧之道:“娘娘,这是您的吧。”
章慧之脸热得似乎都要燃烧起来,这是她的内裤,刚才不记得更是没时间穿上了。她胡乱的接过内裤转过头一声不吭。
而小庆子的话却仍如针刺般传来,“娘娘晚上睡觉里还要把这个脱掉吗?而且还要揉成一团?”
章慧之红着脸转入旁边一棵大树后,把裤子穿上,再一声不吭的跟着小庆子。
“我们快到了,”小庆子的话把章慧之从回想中拉了回来,在他们前方不远处,看到了那条通往京城的大道,章慧之紧绷的心情一松,脚步不由快了很多。
大路上站着几个持刀的护卫正满怀戒备的四处张望,见小庆子章慧之过来后,忙向小庆子躬身道:“公公,是,是她吗?”说着眼神瞄着章慧之。
看服装判断,这几个护卫是宫里的,不过他们应该不会认识自己,章慧之想到,难道皇上知道我失踪了吗?她望着小庆子。
小庆子却没回应她,面对几个护卫道:“她是太后宫里的宫女,昨天失散了,现在终于找到了,你们快把马车赶过来,我好带她回宫。”
“是,”几个护卫忙到不远处赶着一辆马车过来,请小庆子和章慧之上车。
章慧之不敢多问也不敢以这副形态过多的暴露在护卫眼前,急急忙忙的登上马车,在进入车内的一瞬间,她记起了一件事,回头问小庆子道:“小红呢?她怎么样了?”
“她被强盗掳走了,”小庆子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比的怨恨。
章慧之一惊,忙钻入车内不敢与小庆子的眼神对视。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的动作更是粗鲁无比,丝毫没有顾忌身下的少女是多么的娇嫩。蓬乱的头发,刺人的胡须刮在少女的脸上,使她清秀绝伦的脸庞露出厌恶的表情。
“怎么,看不上老子啊,你还以为你是什么贵人吗?”男人粗声粗气的同时,下身又重重的撞了几下,少女也随之发出几声轻哼。
“哈哈,你们中原人就是喜欢装清纯,明明被男人干成婊子了还把自己当成圣女。”男人大笑着。
“我不能流泪,我不会流泪,我是大天朝的公主,我不能在这些野蛮人面前流泪。”
庆乐忍受着男人的污言秽语,把头扭到一边,心里只盼望着他早点结束。
男人也不理会她的态度,边插边嚷道:“哈哈,太爽了,你们中原女人肏起来就是不一样,老子从来没想到能肏到一个中原美女,而且是一位公主,哈哈,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上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庆乐心中呐喊着,我一出生就没得到过母后的喜欢,还未出嫁丈夫就死了,和我感情最好的亲弟弟强奸了我,另一个异母弟把我卖到了这个北寒之地,如今又沦为最低贱的蛮人的妓女,我,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啊——”男人一阵痉挛,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全身压在庆乐身上喘着粗气。
“你可以离开了,我还要接下一个客人了。”
庆乐忍受不了男人身上的臭气,只想要他早点离开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有很短的时间也好。
“臭婊子!”男人愤愤的骂了一声,爬起来时还重重的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然后扔了几个铜板在她身边,大笑着走出了帐篷。
很快,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看了庆乐一眼,冷冷的道:“今天还有三个人,接待好了才可睡觉。”
庆乐没有说话,只无神的看着她又一次出去,心里只有悲哀和麻木。那天蒙利废掉她夫人的身份后,马上被左右两位贤王轮奸了,之后就被送到了这所帐篷里,开始了她接客的日子。开始头两天还都是些然胡人的王公贵族,再到后来就是些中层将领,而如今却是些低层军士了,而且他们每次在完事后都要扔几个钱给她,就真的当她是一名下贱的妓女一样。
不过这些奸污过他的然胡人都只来过一次,她从这些男人口中得知,蒙利下了命令,只准每个成年的然胡男人嫖她一次,待王庭中的所有人都玩过她后再拉着她到中原的边境城池前轮奸示众,让她丢尽中原皇族的脸。
庆乐也不是没有想过自杀,但她这些天时时有人监视着,根本没有机会,她只能每天这样麻木的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男人对她的侵犯,慢慢想自杀的意志也消磨了很多。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又进来了三个然胡人,庆乐没有看他们,她不想让这些野蛮污辱自己的双眼,心里做好又将受到的侵犯的准备。
“妈的,等了这么多天,终于轮到我们了。”
“是啊,这个中原的公主还真是漂亮啊,那些兄弟没有骗我们啊。”
“真,真的好漂亮,我,我从来没见过么漂亮的。”
第三个然胡人的话音刚落,庆乐心中产生一股奇怪的感觉,不由睁开眼打量了他们一眼,但她却无法分清这三个人,这些然胡人长得都差不多,但为什么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了?是我多想了吧,庆乐叹了口气,又闭上了双眼。
“谁先上?”其中一人笑道。
“格里特你最为年长,你先上吧。”另一人道。
“这样吧,我们三个一起上,这样就不会对我们的铜板了。”
说这话的又是第三个然胡人的音调,庆乐一阵揪心,刚才好象对这个然胡人有一种好感,但没想到却是此人最为可恶。
“真有你的,哈扎合,哈哈!”另两人好象很赞同这个建议,大笑着朝庆乐走来。
听到他们“嗽嗽”的脱衣声,庆乐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受到摧残了,但好在他们是今天最后的几个人了,挺一挺就过去了。
“咦,哈扎合,你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快点啊。”
“吉古吉卡,我这衣服有点紧,有点难脱下来,你们两个先玩吧,再说正好你两一前一后玩她的两个洞,我迟点也没关系。”
庆乐一阵恶心,这个叫“哈扎合”的蛮子真是可恶,我一定要杀了他。庆乐虽这么想,可实际上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快他被两个然胡人拉住翻转成狗趴的模样,两根粗大的鸡巴分别插入小穴和口中。
庆乐象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没有反抗一下,与其徒劳无意的反抗还不如早些让男人泄了。
很快,帐蓬里响起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格里特凶狠的撞击着庆乐的肉臀,“哈哈,太爽了,真的比我们然胡的女人好玩多了,小穴又小又嫩的,皮肤又这么光滑。”
吉古吉卡把庆乐的小嘴当作阴道一样来回抽插,也跟着附和道:“中原女人的嘴都这么小吗?妈的,以后要再打到中原去,多玩几个,哈哈!”
这时哈扎合也走到了他们身边,但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好象是在欣赏他们的动作。
“哈扎合,你是兴奋过头傻了吧,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吉古吉卡脸上一幅陶醉的表情。
哈扎合面带微笑,他站在格里特侧边,对吉古吉卡道:“吉古吉卡,你把眼睛闭上享受吧,那种感觉可更为美妙。”
“哈哈!”吉古吉卡笑道:“就你哈扎合的鬼点子多。”说完真个把眼睛闭上。
与此同时,哈扎合突然右手一扬,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腰间掏出,左手已紧紧抓住了格里特的头发,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匕首已割破了格里特的喉咙。
听到声音不对,吉古吉卡猛的睁开眼晴,正欲开口,可哈扎合已冲到他面前,还沾着格里特鲜血的匕首已全部没入他的心脏,吉古吉卡只发出只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便到在了地上。
这一切如电光火石,庆乐一睁眼便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她惊恐想扯开喉咙尖声惊叫,可她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从口中跑出,哈扎合那只粗糙的大手已掩住了她的小嘴。
“别叫,我的公主,我是来救你的。”哈扎合一脸的坚毅和镇定。
见庆乐恐惧的点点头,哈扎合才慢慢的把手松开,轻声道:“公主,快点把衣服穿上,我们时间不多,得赶快逃离这里。”
格里特死的时候阳具正插在庆乐的小穴里,他的尸身趴在庆乐背上,阳具还没有软下来,庆乐心中一阵反胃,连忙翻身反血淋淋的尸体踢开。哈扎合把头扭到一旁不再看她。
自从住进了这所帐篷以来,庆乐从没有过自己的衣服,只有一件薄毯子掩身,此时她看到地上一件男人的衣裳,是吉古吉卡的外衣,她忙拾起套在身上,轻声道:“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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