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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母女异地皆遭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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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扎合见她已穿好了,抓住她的一只手道:“公主你紧跟着我不发出声就可以了,我一定会把你带回中原的。”

    庆乐终于明白了刚刚看到他时的奇怪感觉是什么了,她颤声问道:“你……你是中原人?”

    哈扎合一怔,没有回答,拉着她悄悄的钻出帐篷。帐外天已黑了,只有点点的火把在风中闪砾。进入皇宫后,小庆子没有领着皇后直接回凤仪宫,而是去了昭仁宫。

    章慧之奇怪的问道:“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不是去凤仪宫的路啊。”

    小庆子冷冷的道:“这是皇上的旨意,陛下要在这里召见娘娘。”

    “什么?”章慧之大吃一惊,要知自产下皇子以来,士胜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章慧之又看到自己如此凌乱的一身,有些担心的道:“可,可本宫这个样子,也让本宫换身衣裳再见陛下啊。”

    小庆子直视前方,道:“陛下特意说了,说娘娘一回宫马上就去见他,不可有半点耽误。”

    章慧之无法,只得莫不作声的跟着小庆子进入昭仁宫,一颗心还怦怦跳个不停。

    进入宫内,果然见士胜已端坐在台上,章慧之见了,赶忙跪下拜道:“臣妾见过陛下。”

    士胜并没有叫平身,而是站起,慢慢走到了她面前。

    “陛下……”章慧之轻声叫了一声,但仍不能掩饰内心的恐惧。

    士胜打量了皇后一阵,哼了一声却面对小庆子道:“小庆子,你把昨天和今天的情况都说说。”

    “是,”小庆子跪在地上开始叙述这两天的经过。

    “昨日,奴才和小红还有两个太监奉太后之命,护送皇后去华春园见李妃,到了园子后,奴才就站在外面守侯,只有小红与皇后在屋内等待李妃,过了好久李妃才到来,她进了屋子后与皇后说了些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没多久她就走了,我们等了一下午后她也没有再回来,最后奴才见天色已晚,怕误了太后的回复,就劝皇后回来了。”

    章慧之见小庆子说的没错,就只在一旁静静听着。

    “就在我们走了一半的路程时,突然冒出几个强盗,奴才们为了保护皇后的安全,拼死抵抗,但这几个强盗十分凶狠,正在奴才们支撑不住时,恰好有一队巡路的士兵过来了,强盗们见势不妙,便四处逃散了,但小红却被他们劫走了,而奴才要再寻找皇后时,却发现娘娘已不见了,奴才万分着急,所以一面让随行的小太监回宫禀报,一面进入路边的林子寻找,幸好靠皇上的洪福,奴才今日在林子深处的一所破庙里打到了皇后。”

    章慧之见小庆子没有说出见到她时的窘态,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士胜静静的听完小庆子的陈述,面向章慧之道:“皇后昨天一晚上就在破庙里度过的?”

    章慧之不敢隐瞒,回了声“是”。

    士胜又问道:“那为什么上午不回宫来,直到下午小庆子找到了你才出来?”

    章慧之心中一凛,声音有些慌乱,“这……这,是因为臣妾昨日受了惊吓,睡过头了,直到小庆子找到臣妾,臣妾才醒来。”

    士胜冷笑一声道:“看来皇后真的是睡过头了啊,衣服都睡破了。”

    章慧之大惊,见衣服上果然有几个破洞,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那里。

    突然,士胜伸手在她耳后摸了一下,不知摸了个什么,脸色一沉,怒声喝道:“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瞒着朕,欺君之罪你难道不知道吗。”

    章慧之不知士胜为何突然变色,还强装镇定道:“陛……下,臣妾说的,说的都是事实啊。”

    “贱人还敢嘴硬,你看看这是什么。”士胜把手上东西递到她眼前。

    章慧之认清那东西后差点要晕厥过去,原来士胜手上是一块已风干的薄薄的精斑,一股恐惧涌入心头,整个心脏几乎要从胸膛撞出来。

    “臣妾,臣……妾。”原来今日上午几个男孩把精液喷射在她各处,她以为都清理干净了,却不知还有些她看不到的地方没有发现。

    士胜手一扬,对小庆子道:“把这贱人的衣服给剥了!”

    “是!”小庆子阴阴一笑,忙爬起来。

    章慧之恐惧的看着小庆子,嘴里连称“不要”,可小庆子没有丝毫犹豫,怪声怪气的道:“娘娘,这可是陛下的旨意,奴才得罪了。”

    章慧之也不敢过于反抗,只形式上的抵抗了几下,很快就被小庆子剥得个精光。

    这样一赤身露体,士胜更是大怒,脸色铁青,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原来裸体的章慧之更是不堪入目,雪白的肌肤上精斑点点,阴毛更是被精液粘合成一团,大腿和乳房处更是有鲜红的手指印。

    “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贱人!”

    “陛下,请听臣妾解释,”

    章慧之哭泣道,接着把昨晚躲在破庙睡一夜,今早上被几个小男孩发现,受到他们的逼迫而被轮奸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陛下,臣妾是被迫的,求求陛下饶了臣妾吧。”章慧之呜咽着。

    士胜铁着脸,一记重重的耳光把皇后打倒在地,怒斥道:“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就把你强奸了?你当朕是白痴啊,他们人再多怎么能制服得了一个成年人?是你自己发浪了主动迎合吧?还是想要报复朕,故意给朕带绿帽子!”

    “不是啊,”章慧之爬到士胜脚边,抱着皇帝的脚哭泣道:“臣妾没有,就是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啊。”

    “娘娘,”小庆子阴沉的道:“就算娘娘不是自愿的,但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你待陛下要怎样?”

    “啊!”章慧之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乞求的望着士胜。

    “哼!”士胜仍是满面怒容,“一点事也办不好,你这个皇后还有什么资格再当。以后你就不要回凤仪宫了,就在这里住下吧。”

    “陛下,”章慧之还在哀求。

    士胜对小庆子道:“这个贱人以后就由你负责,你可以任意处置她,朕过段时间要看到一个不同的皇后。”

    小庆子大喜,忙跪下道:“多谢陛下恩典!”

    士胜不再看他们,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心里恨恨的想道:“李可儿这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朕要亲自去会会她。”

    夜晚的草原宁静清爽,庆乐被哈扎合紧拉着转过一个个营帐,躲过了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很快他们离大营的边缘不远了。

    突然,大营深处传出嘈杂的呐喊声,接着几个大的火盆燃烧了起来,这是然胡人通报紧急大事的信号。

    庆乐不由慌张道:“不好了,他们发现了。”

    哈扎合冷冷的道:“比我预想的还迟了些,不要多说,跟着我走就是了。”

    庆乐已没有别的退路了,只是一个劲的祈祷自己能平安的逃出营地。

    来到围住营地的栅栏边,哈扎合搬开一丛长草,露出一个大洞,原来他早有准备,他先钻过去后示意庆乐也从中钻过,庆乐看了一眼后面的营地火光越来越亮,声音也越来越大,深吸了口气,从洞中钻出了大营。

    出来后庆乐才发现他们已位于多古难河北岸,而他们若想回到中原,必定要越过多古难河,庆乐问道:“我们要过河吗?”

    哈扎合点点头紧抓住她的手,快速到达河边,在一处青草茂盛之处拖出一条小船来,先扶着庆乐上了船,再自己跃上向在对河划去。

    庆乐随着小船来至河中,也渐渐放下心来,她轻声道:“谢谢你,嗯,你,你叫什么名字?”

    她当时在营地时并没有留心听他们的对话,此时一刻想不起他的名字来。

    哈扎合仍未见轻松,他边划船边小声道:“现在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公主。”

    庆乐只得静静的坐在船头,透过淡淡的月光,他凝视着哈扎合,见他脸型和打扮是典型的然胡人,但眉宇之间又似有中原人的秀气,他倒底是何人,为何又要救我,庆乐非常想得到答案。

    突然河西岸边出现十几个火把,有人大叫道:“找到他们了,他们在河里,快,快来!”

    哈扎合与庆乐同时一惊,哈扎合也顾不得划出响亮的水声了,加速朝南岸划去。

    “快,快放箭!”北岸有人大喊着,紧接着听到几声“飕飕”的箭鸣,但因为已相隔太远,几支箭都扑哧掉入河中。

    庆乐见弓箭射不着他们,心里又松了口气,见马上要上南岸了,便对哈扎合道:“谢天谢地,我们终于逃过了。”

    “还没这么快了。”哈扎合边说边跃上岸,再用力把小船拖到岸边,扶着庆乐下船,“我们还要快,马就在前面。”

    这时,北岸升起三枝火箭,再紧接着响起三声尖锐的号声,哈扎合道:“不好,公主,再快一点,有敌人追来了。”

    果然在他们河岸相隔五六里的地方也响起了一声号声,紧接着有几个火把燃起。庆乐惊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哈扎合边走边说:“这是然胡人在东岸的一个哨点,你别担心,我们的马跑得快,他们追不上的。”

    又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一匹高大的综马在月光下吃草,听到哈扎合的口哨后便飞奔而来。

    哈扎合翻身一跃坐在马上,然后伸出手道:“快上来。”

    庆乐见要与他同乘一马,略微犹豫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手刚一出便马上被他拉在马背上。

    “抱紧我,可千万别松手,驾!”哈扎合一声大喝,综马发出一声嘶鸣,扬蹄飞奔。

    与此同时,他们也被哨点的几个然胡人发现了,大叫纵马奔来。

    夜晚的凉风刮在脸上也有点冷,庆乐只披着一件长外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被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哈扎合以为她是困了,说道:“公主千万别睡着了,你瞧,他们还在后面了。”

    庆乐转回头一看,果然在月色下,有三匹人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还好,只三个人,不要紧的,而且我们这匹马是最优良的马,虽然坐了两个人,但他们还是追不上的,而且待明早我们到了函门关就不怕他们了。”

    庆乐见那三个然胡人果然一直保持的距离,心中也稍安,紧紧的抱住了哈扎合。

    数个时辰后,天空渐渐明亮了,庆乐也看到前方远处有隐隐的山脉浮现,那是中原与然胡的交界之处-阴山山脉,函门关就在前面不远了。

    但此时马已是很疲倦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哈扎合有些急躁,又用力踢了马几脚要它加快脚步,那马又打起精神飞奔几步,刚刚来到阴山山脉一个转角处时,只听“扑通”个一声,马再也受不住了,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二人都滚落一旁。

    “怎么办才好?”庆乐爬起来着急问道。

    哈扎合往后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阴山,对庆乐道:“公主,这阴山山脉全是石头,没有几棵树,你赶快人爬到上面那块大石头后面先躲起来,我再来想办法对付他们。”

    庆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大约十余丈高的地方有一块乌黑的大石头矗立在山坡上,她有点犹豫道:“可,你呢?”

    哈扎合急道:“没关系的,你快爬上去,有你在这我不好放开手脚对付他们的。”

    庆乐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便朝那石头方向爬去。

    谁知看起来距离不远,但因是石头山,山坡光滑,庆乐每爬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劲,她累得气喘吁吁了还只爬了一半的距离。

    这时,她听到后面有人叫道:“追上了,她在山上,快下马追。”

    庆乐心中一惊,忙回头一看,见那三个然胡人已来到了山脚下,而且都已经下了马,朝山上跑来,而她却没有看到了哈扎合,庆乐急忙加速往上爬,结果脚一滑,反而摔了一跤,她也顾不得查明是哪受了伤,又爬起来只管往上爬。

    那三个然胡人哈哈笑道:“你别爬了,骚货,你的屁股我们都看到了,哈哈,你是逃不掉的。”

    庆乐仅套着一件然胡人的外衣,往上爬的时候,在下面的人确实可以时不时的看到她衣内的春光,但此时她已顾不上这些了,脑中只有向逃跑的念头。

    突然,听到下面发出一声惨叫,庆乐转回头一看,不由喜上心头,也不由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的情形。

    原来在那三人追庆乐时,哈扎合躲在一块小一些的石头后面,待第一个人经过时,他猛的跳出来,出其不意的一刀劈开了那人的头颅,待另两人发觉后,他又马上跃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面对另二人。

    那二人见中了埋伏,又惊又怒,一齐拨刀朝哈扎合砍去,但哈扎合已占具了有利的地型,虽是以一敌二,却仍不落下风。

    庆乐紧张的注视着三人的厮杀,过了不久后,却见哈扎合似乎越战越艰难,脸上显露出焦燥之色,庆乐暗感不妙,她想了一个主意,慢慢的走下来几步,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一人掷去,因为她站在高处,石头速度较急,居然一下打中了那人的头部。

    只听那人大叫一声,不由自主的缩手护了一下头,就在这一瞬间,哈扎合的长刀也已劈入了那人的脸部,一道鲜血溅出后便倒在了地上。

    而哈扎合这一力度过猛,身子左侧露出一个破绽,另一然胡人趁势一刀砍中了他的左腿,哈扎合连退几步,躲开他后面几刀,而那人也趁机跃上了石头。

    这下虽然是一对一了,但哈扎合比先时更为凶险了,他已没有了站位上的优势,且腿又受了伤,而那人见两个同伴都已身亡,更是红了眼,招式一招猛过一式。

    庆乐心中着急,又连扔了几块石头,但那人已有准备,数次都被他躲过,而且打着打着,他与哈扎合转了个身,变成哈扎合背朝庆乐了,这更让庆乐不敢轻易出手了。

    而哈扎合越战越为吃力,腿上的鲜血还流个不停,庆乐都听到了他沉重的喘息声,而那个然胡人好象也看清了这一点,开始慢慢的同他磨,只等他失血过多时再下杀手。

    庆乐正彷徨无计时,突然眼中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朝那人大喊一声:“嘿!看我!”说完,身上的衣服顺着肌肤滑落于地。

    那人为了防止庆乐偷袭他仍石头,总是用余光扫视着她,听庆乐这么一大声,他不由自主的朝庆乐望去,猛的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不由打了一个激颤,刀法便停滞了了一下。在这生死相搏之际可出不得一点差错,哈扎合趁机荡开他的刀,挺刀用力刺入他的胸膛。

    见敌人倒下后,哈扎合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坐在地上回头望着庆乐一笑,他看到了少女柔顺、散发着迷人光泽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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