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感觉到她快要到达顶点了,由视频中看到老婆已经完全放开了自己,不再像之前那种是被强迫模样,或是认为迫于无奈,又或是更早有理智下的强忍却忍不住的慌乱,现在的一切都来自本能,也就是身体上的追求。
「抱……我……,我要……干爹……可……可以……抱紧我吗?」
「是这样抱吗?」
然后将她抱起跨坐在他的身上,顿时老鬼就感到他阴茎陷入了一片湿滑的凹陷之处,被压地牢牢的贴在老婆玉门口上。
「不,……再……进来,我要……」
「你要说清楚,干爹年纪大不太懂年轻人要什么?!」
「我……我要……我要干爹的…阴…茎……好羞……快点……」
「阴茎,噢!是鸡巴!要鸡巴做什么啊?怎么不一次说清楚,真让人著急!」
「干爹你讨厌!你鸡……巴……快插月月……快插月月……太羞了,可不可以不要用说的!」
「不用说的?好,干爹不强迫你,但你得叫一声老公求我!」
「啊!……不好吧!都……那样了,我不能再叫……」
「好小月,就一声,小声在我耳边说,没人听去的!」老头凑耳到月月嘴边说道。
「老……老公!」一个细如蚊丝的声音从其口中传了出来,景緻的小脸立即变的一片通红,随即又伏在他的胸口,不敢与他对视。
视频是没收到音,但她那娇羞的小模样,由嘴形上看去真的很明显,月月确实叫了这色鬼“老公”了。
「好老婆,你这声老公都叫的这么嗲了,老公我岂能不让你舒服?」
老鬼这时起身以面对面的方式将老婆楼在怀里,一面抚弄著老婆的乳房和用中指进出老婆的私处,一面亲吻老婆的嘴唇,他的热情迅速就燃起了老婆的欲火。月月坚挺的丰乳把他的嘴唇吸引了过来,精緻的乳头在他的吸吮下已经硬挺了,而他的大手也伸到老婆的屁股上,抓捏著她微翘的圆臀。老婆无力地呻吟著,已经沈浸在这放浪狂野欢娱之中,老婆欲火更加的沸腾,此刻她真的忘却了对我这个丈夫的责任和承诺了。
「好了,老公也叫了,我就不勉强你用说的,就让我这老公主动来引导你吧!」
接著见到老色鬼又躺了下去,但示意的要老婆坐上来胯在他身上。月月遭到他的设计并与他意外的发生了婚外性行为,这已十分让她羞恼与懊悔,然而此刻在连串高潮后,阴道由涨满感突然变得空虚,这种空落的失落感实令她难以忍受,至此已陷落到这样的境地了,只好再次配合著眼前这个花样百出的老手,含羞带怯地把脚张开慢慢的坐了下去。
只见他的手拉住月月的手来到他那膨胀得快爆炸的大肉棒,以碰触来暗示她扶住阴茎,老婆在犹豫片刻后果断的抓住他的大肉棒往自己小屄里塞,“哧溜!”一声就进去了。
老婆好奇地伸手探往他的下体的结合处,发觉穴口已被完全撑开,连小穴里都塞满了,但竟然还有一小截肉棒留在穴口外。
「啊!……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还留……这么多……」
同时老婆也觉老鬼的肉棒令她好舒服、好刺激,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人妻的身分,但在心里又生出愧疚,自责自己怎又主动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实在不像话,一丝纠结都浮现在脸上。
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我都呆住了,天啊!我的老婆竟主动拿著老鬼的阳物往阴道塞,这是从未有过的,而且还是她自己坐上去的,接下来让我瞠目结舌的,她的小屄一上一下地主动去套弄他的肉棒!这简直让我不可置信,画面中传来她直挺挺的坐到老鬼身上,像骑马一样一起一落,顷刻间,她动作加快了。
「恩……恩……啊……啊……」
老婆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叫个不停,一点都没有平常含蓄的样子,接著老鬼猛地抬臀抽了好几十下,色老头就感到小逼里面有一股股的热流浇到他的龟头上!老婆再次被高潮掩没泄身了,这也难怪,今天她被挑逗的发骚,几乎忍了一个下午了!
「月月,怎么样,爽吧,比你丈夫的大吧,我刚才觉得你阴道很紧,小魏肯定是没我大的,刚刚那样我就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是做女人的滋味。」
老混蛋嘴上说著,他可是没泄身,坚挺的下身持续在挺动著也没停过,每次都是把龟头退到蜜穴口,然后尽根而没。他要在月月的面前好好表现自己,好让她永远记住自己,想著自己。
「怎么,是害羞不敢回我呢?还是不敢做比较?」
她终究没有回答。我在心里早有数,而老婆害羞当然有,但在基于维护我的心,她仍然还是坚定的,她依旧保持著不出声评论。这时我突然看到老禽兽盯著床边上她衣物堆,突然他伸出手找出老婆的手机,我在脑海里闪过一个极为不妙的念头。
「小骚货,你若不说,那我直接问你老公嘍!」
只见老王八蛋认真的在通讯录里找起联络人目录来,彷彿在等待一场游戏,然后邪恶的看了老婆一眼按下了拨话键。
这时老婆她“啊”的尖叫一声惊醒起来,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急著飞扑去抢手机,大声的对这老禽兽急喊:「你……的大,是你的大,而且……还比他爽,快把电话还我,不能让……龙华知道,快!掐断讯号……」
听到这句话,仿佛晴天霹靂,我的双手无力的从肩膀上滑落,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笔电频幕前,只剩下酸苦,在我心里排山倒海,这该死的老匹夫,一再威逼她的底线,逼著让她说出了这种伤害我的话,打破了这个夫妻恩爱未泯的假相,有必要这样羞辱人吗!我老婆已被你不正当得手,还要带打击。
此刻我胸口都要气炸了,愤怒的我一时气急真想抓起东西就要往地上砸,但桌上只剩笔电,我直接出气用力的拍下频幕,笔电整个闔上,我用力抱住头,以解我心头闷气。任何人面对这种事心态受到巨大冲击是很正常的,在拘留期间我一直希望自己看开点,也不断暗示自己其实已经看开了,但越接近事情全貌,发现所谓的看开或看不开只在一念之间,而这一念实在变化多端。
我应该坚定信念,老婆是没错的,这都是他们该死的三人,都过了这么久,只能用威胁的手段来屈服老婆,他们还能怎么做?对,我需要相信月月,只要夫妻坚定一心没有过不去的坎。
…… …… ……
家里已不是两个月前的那个家,没了老婆,没了瀅瀅,马嫂也不会来了,看著这空落落的客厅,我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悲凉和落寞,全身好像被恐惧包围。
我再次走进浴室冲把脸,我驀然的抬起头,镜子前站著一个头发凌乱潦草的人,双眼凹陷眼圈发黑,蓬头垢面鬍子拉碴,我怔了一下,这是我吗?镜中的我表情很是落寞,脸色有些难看,心情也很复杂,颓废和懊恼几乎是写在脸上,但神色中甚至有些狰狞。
走出浴室后感到肚子有些饥饿,整天没吃了,我烧了点开水,心中又升起一股悲凉的感觉,呼吸都有些紊乱了,摇著头,努力的平复了下心情,先不去想了。拆了一包方便麵先应付著,当我吃了一口,一道念头闪过,我急忙找出自己的手机,先充上电,打开几日前因低电量早已休眠的手机。查找来电显示,没有?回想一下,那个时间我还在火车上并没接到老婆来电的记录,月月的手机并没有联通上!那老禽兽倒底是打给谁?
我急忙放下手机继续充电,泡麵也顾不得吃了,再次掀开笔电频幕,回溯刚刚播放断点。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显然老头按下免持听筒键使手机扩音了,一个让我永远记得的声音从视频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