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月季受绑
“月季把我们三个绑好后,也累得气喘嘘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荷花挣扎着爬起来,挣了挣身上绳索,看毫不松动,就走到月季面前,死皮赖脸地要她给松松。月季一边给她整理绑邹的衣裙,一边吓她,再纠缠她把她的嘴也堵上,荷花委曲地坐在她身边,再也不敢说话。月季休息一会儿,站起来帮我和司菊调整下身上绳索,扯平了弄邹服装,又整理下我们的头饰,这时楼下传来汽车停靠的声音,面试人来了。我们一窝蜂地跑到阳台上一看,都泄了气,原来是李奇,不是面试人,都躲到月季卧室里不出来。月季赶快给我们解释,李奇已不是当年在公司里无恶不作的小混子,而是这家俱乐部招聘主管,相当于老九这个角色,人也变了,对女士很尊重,我这件旗袍就是他送的,他保证给姐妹的待遇不会低于如意公司”
我听月季这样说,也急了。对凤仙说:“凤仙。月季的话你们信?李奇这条狗,改不了吃屎本性。”
凤仙紧张地又往那陌生的五个姑娘那儿看看,叹口气说“你说话也要小心点,不要指名道姓,给他知道可不得了。我们三个都不信,但已为时太晚。当初李奇刚来,我们就应当合力阻止他与月季交往,月季给他一次次迷魂汤灌昏了,她总认为李奇怕她,她能吃住他。再加上每次来,一束鲜花,一份小礼物哄着她,到后来月季对李奇到言听计从地步。”
“你们不信他,他还能把你们怎么样?为什么会为时太晚?”
“主要是月季听信了李奇的话。李奇说俱乐部的有钱老板也爱玩sm,若是一般的女孩去应聘报名,人太多。若以sm女演员身份去报名,肯定百分之百录用。在录用现场上绑,证明自己,围观人太多。绑好了去最好。所以月季建议我们在家绑好,我们信以为真,让月季上绑。由于是面试,她绑得很认真,将我们绑得非常紧,荷花平时娇嫩些感到更受不了,若月季事前告之这是李奇的点子,打死我们也不干。实际上这麻绳一上身,我们的命运就决定了。李奇进来后,对月季毕躬毕敬。见月季在做我们的工作,还假惺惺地表示,这三个小姐妹不相信,可暂缓去,你一人先行一步。干的不错,请她们来考察,到时她们会自己来的。月季当时还认为李奇确实是好心,还好激动,对李奇感谢得不得了。很快将自己收拾好的行李从卧室里拉出来交给李奇后,准备给我们松绑。李奇装作很关心的样子,说有他在,不再让月季辛苦,一切有他代劳,让他先绑好月季,月季可以坐在那里休息,看他再给我们松绑。”
作为旁观者我己发现李奇的阴谋了。感叹地说:“当时你们坚持要月季松绑就好了。”
“这是事后诸葛亮了。我们当时也稀里糊涂地,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也知道他在做戏,但又不知怎样对付。月季听他这样说,顺从地将一束麻绳递给他。自己先到穿衣镜前理理妆,将旗袍扯平,到客厅李奇跟前,背朝我们卧室跪下来,两只手交叉放在背后。李奇先理好麻绳,用中端绳头做个话扣,将荷花交叉双手腕捆在一起,打个死结。再左一道,右一道,每道都用死结系紧,后往上提了提,认为绑牢了,李奇用左手将捆在一起的双手腕往上一托,右手拉着系住手腕双股麻绳往上用力一拉,荷花双手一下吊在颈后,李奇将双股麻绳绕颈脖一圈回来,再拉到手腕处又打了一个死结。荷花开始还用协商地口气告诉李奇,绑得太紧,颈子勒死了,出气都难。李奇嘴里甜言蜜语说,马上松一下,实际上己将绳分开,顺两只胳膊往上缠。司菊一看,惊叫一声说:’月季姐他用倒五花在绑你‘可能月季也觉察到,发怒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叫骂,但太晚了。李奇将月季按倒,伏卧在地上,他坐在月季臀部,按部就班用倒五花方式一道紧一道捆绑,这时月季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扑打着两条腿。我们气极了,都从卧室跑出来,冲上去。但我们已被五花大绑,只有用脚踢,用嘴咬。李奇站起来,一手抓一个,把我们扔进卧室,我们都重重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李奇一下把卧室门锁上,我们再也出不来。我们挣扎着站起来,贴着门叫月季,而她在外面不断喊痛,后来一再哀求李奇松一点,松一点,勒死我了。”
凤仙讲到这儿,忍不往伤心地抽泣着,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我听了也很难过,这些女孩一旦失去保护,这种结局是必然的。我挽惜的说:“当初你们同老黑夫妻一块投靠单老板就好了。我也不会中他们圈套。后来李奇把你们送到那里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凤仙擦干了泪水。哀伤地说:“李奇将月季用反五花绑结实后,打开卧门将我们推进客厅。荷花直挺挺地跪在那里,闭着眼,昂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她穿得那样薄,与赤裸没有什么区别,她给李奇是一根用了很长时间旧麻绳,虽很软,也很光滑,在一股情况下这种绳上绑不伤人。但用这种严厉地反五花绑就不一样了,旧麻绳很细,由于绑得太紧,胳膊,胸部,腋下麻绳全陷到皮肤里去了。绳之间皮肤全凸出来,颜色变红。月季整个身子被反弓着,上身在麻绳严厉束缚下缩成一团,颈部绳索把整个头勒得往后昂,而从肩抹到腋下双股麻绳拉得腰伸不直,我从未看过有这样绑人,的比死囚还紧。李奇把我们赶到客厅后,指着月季说:’你们几个小婊子听好,谁不听话,她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将月季背后绳头往上用力一提。厉声呵道:’站起来,你这娼妇!‘月季痛得大叫一声,赶快站起来。一边叫痛,一边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