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那天来拿内衣的人你还记得吗?”我故意提示李洁。李洁点了点头,好象忽然明白了似的,“好的,好的,我就说见过他,但是他来拿内衣的事可以说吗?”
我点了点头,继续交待给她道,“如果警察来找你,只问杨凡的事,你就矢口否认他那晚来过。但如果任何情况下问道老虎,也就是那天来拿内衣的那个人,你只能如实讲扬凡和老虎都来过的情况。但是记住无论如何,不能提到任何关于我的事情。如果问起为什么帮老虎做这件事,你就说老虎给了你一些钱,说想和同学开个玩笑,让你帮个忙。”()
我把老虎的大名告诉了李洁,并让她复述了几遍。李洁一边听,一边象鸡啄米似地不断点头。我为了让她放松点,在我快说完的时候开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来,然后让一丝不挂的李洁站在我面前复述一遍我交待的事。听心理学系的弟兄说,女人赤身裸体面对一个男人时能记住的事情,一般是不会遗忘的。我一边听她的复述,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和乳头,捏住她的乳头往上拎她那沉甸甸的乳房。李洁被强烈的刺激打断了复述,但还是坚持着说完,而且没有说错的地方。我为了万无一失,让她躺下来用羞耻的姿势把阴户完全绽露出来。我一边揉搓着她的阴蒂,一边让她再复述一遍。我欣赏着李洁一边大声地呻吟,一边吃力地复述着的样子,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阴茎撸动着。当她刚一字不漏的叙述完后,我把阴茎扑哧一声插进她性液泛滥的骚穴,做为巴浦洛夫式的奖励。李洁被我一次次送上快活的巅峰,最后当她终于以坐莲式瘫软在我身上时,我也差不多耗尽了体力,于是腰眼一松射了出来。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攻守同盟已经象这股精液似的,深深注入了李洁的身心。
次日下午,一辆警车把许昕送回了学校,她虽然戴着一副黑墨镜,但仍然掩饰不住一脸憔悴的样子,在几个女生的陪同下回了宿舍。听别人说她前两天被验了伤,还接受了心理辅导。
不难看出警方从一开始就围绕着校园内部人做案的思路展开了调查,原因很简单,校外的人很难利用体育馆器材室这样的现场作案。他们很快开始在学校排查某个血性,而且有立拍得相机的人员,可能是对许昕内裤上的遗留物做了检验。有立拍得相机的男生都被叫到校保卫处问过话了,我因为从一开始就小心翼翼地保管着立拍得相机,所以一直没有落入侦查的视线。而面对人数众多的同血型者,警方无法展开大规模的dna采样,只能有针对性地选择了一些对象,可能是根据那张立拍得照片的内容划定的相关者。
从目前警方并没有找老虎来看,说明许昕那天晚上并没有看清器材室的那个男人是谁。我甚至侥幸地想,会不会是因为许昕慌里慌张只想着逃走,根本连看都不敢看老虎。而且如果警方的调查视线一直被局限在我们学校内,可能连杨凡都无法涉及到,更不要说牵连到李洁,从而把老虎供出来。我在刚开始的惶恐中度过了几天,每天靠着在张兰身上发泄情欲来稳定情绪,很快凭借这个调查极可能会陷入死胡同的幻想,内心渐趋平静。
我虽然怕和警察不期而遇,不敢再去找李洁,但总感觉最让人放心不下的还是她那里。我每天中午傍晚各一次,都会骑着自行车经过一下内衣店,借机偷偷观察一下那里的情况。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当我和往常一样经过内衣店的时候,忽然发现还没到打烊时间,店已经关门了。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大着胆子跑到店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马上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看到不远处小区出入口的一个书报亭,就走上前去打听。书报亭的老板一边眼睛咕溜溜地转着,一边说下午来了几个警察把老板娘带走了。我还没等他说完,赶紧推着自行车走了,听到书报亭老板在后面讥讽地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学会叫鸡了……”
我一口气骑着车冲回了学校,马不停蹄地去找老虎。老虎在宿舍的水房里洗衣服。我示意他跟我走,老虎迟疑了一下甩了甩手上的水跟我走出了宿舍。我门一前一后来到社团办公室,我看见里面关着灯,于是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和老虎一起闪进去锁上了门。老虎看我进门也不开灯,有点狐疑地看着黑暗中我脸上严肃的神情。
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告诉老虎,“内衣店老板娘被警察带走了。”老虎像是有预感似的,还没等我说完话,就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老板娘如果扛不住的话,一定会把你说出来的,”我盯着老虎的表情说,“那你怎么办。”
“可是,可是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啊,”老虎果不出我所料,已经开始慌乱起来了。
“老虎,你怎么能脱得了关系呢,”我帮他分析道,“是你把许昕的内裤亲手交给老板娘,又亲手拿走的。而且你当时晕在那儿,许昕也肯定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