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2/2)
“你要什么安慰,说。”黑诺无奈:“告诉你,手不外借,自己不是有2只呢嘛。”“你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我可没有那么复杂。”施言倒打一耙,气得黑诺把后背送他。又施展章鱼手法缠上去:“我就是想咱们不做,可是不可以拿点小情趣代替吗?”“你想干什么吗?”黑诺防备瞪他:“少来乱七八糟东西,施言,我告诉你,你看那些a片……”“你想那里去了,一说情趣就想那么远,难道说话就没有情趣吗?”“说话?”“是啊,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吗。难得有不忙的时候。”黑诺几乎吐血,难得有不忙的时候!!!当然是难得,次次都忙碌到昏睡过去,这还不是他的功劳!
“我睡不着,陪我聊一会嘛。”“好,聊。说吧。”“诺诺,别人都说你知识面广,我们比比?”“比什么?我也不见得都会。”“没关系,咱们可以切磋。”施言笑得狐狸一样抓住了黑诺手放在自己胯间:“你知道这个有多少种叫法吗?”黑诺恨不得狠狠捏下去,就知道这人死性不改,除了这事,床上再无其他。
“说啊?”施言催促着。
“说了就可以睡觉了?今天晚上就讨论这一个问题。”黑诺讨价。
“行,你说一种,我说一种,到我答不上来为止,以后的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阴 茎。”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了,抢先一下说出三个。
“男阳,阳具,”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像词穷:“有了,阳器。”黑诺马上无答案了。还真想不出去什么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烦了:“快说,否则我走火了啊。”黑诺立即灵机一动:“枪,是枪。”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枪,你的那么漂亮,好像玉雕出来的一样。对啊‘玉茎、玉茎'说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茎。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淫虫在床上谈情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一个“生殖器“。
“男根。”苦思冥想:“孽根。”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计较的撇撇嘴:“欲望、分身。”“金枪、银。”黑诺这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你再继续耍无赖,我就擦枪走火。”这话把黑诺最后一个字截住了。
实在是搜索满肚子里古文、现代文,黑诺也没有另外发现了。不由百年难遇地娇声:“我困了嘛,让我睡嘛,你赢了。你才是知识渊博。”“告诉我最后一个,嗯,最后一个就好。”“没有了。”“我提示你。”“嗯?”“你小时候家里养东西吗?”点头。
“养什么?”“鸡、鸭、鹅。什么都养过。”说完的同时,黑诺脑子里已经窜出一个名字,脸立即就热辣辣的。
“说吧。”施言轻了语气,轻了声音。
黑诺只是抵在他胸前,眼帘都垂下去了。
“说嘛,说啊。”黑诺说出不口,嘴越动心里越紧张,就是吐不出来。
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的孽根朝黑诺捅捅:“我要听你说,说嘛。”抬了黑诺下颌仰起,黑诺马上就把眼睛闭上。
施言笑矜矜,感觉心中全是柔情涌动,最爱黑诺这样羞赧的神态。
“诺诺,说给我听,哈。”黑诺手环上施言脖子,闭着眼睛,嘴在他耳边:“鸡九减一。”施言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诺。
黑诺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复:“鸡九减一、鸡九减一,不错的数学题。”黑诺是越听脸越赫,就如喝了酒似的发烧,这些字眼从施言嘴里出来,就带着三分意淫,施言还越发的靠近黑诺不说,声音都吐在黑诺的耳边、颈下这些敏感处,要黑诺听出一身的轻颤。
“那我们就来解答这个鸡九减一吧。”施言翻身盖住黑诺。
“你说过……“被热烈的唇吞下后面字眼,当再一次可以发出声音,已经是呻吟中的“哥哥、哥哥……“番外第一章出轨施言每次进行完帮助黑诺睡眠的行为以后,无论黑诺是清醒还是立马生效地与周公会晤,施言都是会认真仔细地、刻守成规地、没有一丝纰漏地为俩人清理干净。通常吗,他是先己后人,因为自己的简单容易,比较快捷。然后就可以不急不徐安心为爱人做清洁,包括补充剧烈运动所遗失的水分,施言都是把他头微微抬高枕在自己胳膊上哺喂。
黑诺没有娇弱到一场鱼水之欢就无法生活自理,即使腰腿有酸痛,这些小事情还是可以自己处理的。可是施言享受、乐衷于担此大任,也就随着他养成了这习惯。
这个星期黑诺因公出差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加上来回路途,也就是四天。实际上应该是恰恰好七天的出差,因为工作三天,而对方招待三天(周末两天),可是黑诺却婉言谢绝了对方的拳拳盛意,匆忙的搭了飞机返程。不是不想在海边休息一下,洗洗海澡,吹吹海风,而是电话骚扰令人忍无可忍。
试想,当你想漫步月下的沙滩,想听听浪潮的声音,而有一个怨夫在电话中一直魔音穿脑地喊着“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寂-寞-难-耐……”,或者换为哀戚的请求:“诺诺,你就呻吟两声嘛?没有你的呻吟,我失眠。”结果就是结束月下神游,回到酒店的房间,黑诺甚至心虚地开了淋浴流水不息,才敢哄那边的家伙入睡。当然先是会听见急促的喘息,野兽的啸音。黑诺没有考虑过电话费,而是夜夜打电话到头疼(那个时候还没有人喊出手机辐射呢)。
在昨天晚上忍不住发脾气以后,施言就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也不敦促自己拒绝对方的招待了。其实黑诺就是累了,累得情绪不太好。知道施言习惯多是运动两次的,但是目前在出差中,一次就要黑诺打两个小时的电话,难道就不可以略有节制的克服一下吗?所以黑诺口气不好地冲口而出:“憋不住,就出去好了。”
黑诺不知道自己是否性欲冷淡,因为对于性爱,他真是施言一手带出来的。根本就不知道别人的需要是什么频率。因为没有对比,他也不知道自己评价施言的性欲亢奋是否正确。男人之间的闲唠嗑、打屁中难免荤话、荤段子,可是不足为证,黑诺一直搞不懂自己是比正常人少欲少求,还是施言与正常人不一样。总之,怎么总觉得施言处于饥饿的边缘,吃饱、吃撑到了次日还是一副饿狼传说的样子。
想想出差这几日,依施言累积起来的饥饿系数,黑诺也理解施言的胡搅蛮缠了。心绪平定以后,还是心疼他居多,所以在工作结束以后,匆匆赶到机场,就想着要他高兴一下呢。虽然高兴的代价可能比较辛苦点,谁要明天又是周末呢?算了,大不了就躺在床上赖一天吧。
这样打算的黑诺在回到家以后,预计着施言会像一只大狗般扑过来,然后就会跑去放洗澡水(这是个好习惯,施言从来都是要黑诺干干净净地到床上)。可是显然剧本出了意外,施言看见黑诺的时候惊讶出现了,但是不是惊喜。在黑诺的探照灯的视线观察下,施言脸上有不自然、隐约还有难受、尴尬。而最可疑的是施言的手在裤子兜里,这个时候攥成了拳头。
黑诺泡在温暖浴缸中,脑子里几分凌乱之后,条理慢慢清晰。条理一:施言不管是在自己身体里,还是用手,他很难一次就满足,几乎都是两次的。条理二:自己生气之词:”“憋不住,就出去好了。”条理三:这些天应该积攒了不少,一会要让他用套子才可以看出来份量。
番外第一章碎碎记
一、擦pp
不知道一般人家有没有早上抢厕所的时候(现在多为三口之家,这种情况应该大大减少)。黑诺家里孩子多,大部分人习惯早上去清除身体垃圾,轻松地开始的生活。黑诺本也是习惯,但是由于清早家里厕所紧张,有过几次狼狈被赶出来让坑的经历以后,他就把自己的大便时间转到晚上。也有好处,现在他和施言也不会在早上为卫生间而冲突。
某天黑诺拿着书正坐在马桶上酝酿,施言突然开门:“有件事正好问你。”
“什么?”应该是紧要的吧,否则这地方实在不适合发问。
“你怎么擦屁股?”
黑诺眼睛眨了眨,如果耳朵会动,也会扇扇吧。很尖锐的问题,可黑诺不知要怎么回答。施言一本正经,不象有什么癔症的样子,黑诺沉稳回答:“用纸。”
施言干喷口:“高!”
黑诺也笑:“你那叫什么问题,让别人怎么答?”
“我是问拟擦屁股的时候是从前往后擦,还是从后往前擦?”
冷不丁被问到都在做的事,黑诺却突然就不知从哪到哪,做得顺手但是并没有上心留意。
“不定,快出去,你在怎么上啊。”有人看着,黑诺上不出来。
“我是教怎么擦屁股,记得要从前向后的方向擦屁股,一会自己注意下,以后要养成个好习惯……”
“好,好,知道,知道。”黑诺推门落锁。
黑诺出来以后,施言又追问次,确认黑诺遵从他的意见才放心。施言怎么蹦出奇怪话题黑诺不解,但是因为不想再纠缠,所以也不问。
因为施言和黑诺都有上厕所看书的习惯,所以厕所里一般会有2-3本杂志。施言在养生保健方面深受自己父亲熏陶,他秉承家庭习惯订阅杂志《家庭医生》。当某天黑诺又坐在马桶上随手拿过翻到一半的杂志时,那期的读者来信下面,医生回答中有这样一段话被彩笔涂抹过:“泌尿系统感染主要包括尿道炎、膀胱炎及肾盂肾炎等病症。细菌容易从尿道口侵入尿路而致感染;……生理特点而决定,如女性尿道口距□颇近……所以,大便后应从前向后擦拭,以避免污染尿道……
黑诺囧,很囧,超级囧==|||
二、鼻子=贞操
黑诺大出差没有,小出差1-2天的倒是间而有之。逐渐出门几次黑诺就发现个规律,无论是自己出差还是施言出差了,只要是分开过,再见面施言的亲热中就会有个小动作――啃啃他的鼻子,不疼却是会在鼻梁上留恋好一会。
要说一次是亲吻没有找准嘴,次次小别就找不到嘴那也不过去啊。这不今天又来了,施言干错是将黑诺整个鼻子含吮在嘴里,弄得黑诺要用嘴呼吸,实在又痒又憋气,黑诺手上推着,嘴里模糊不清:“嘴,嘴在这儿呢,看准了你……”
施言听而不闻,自己沉浸在鼻子的美味中,黑诺对施言这些怪癖只有无奈接受。
王丰的表弟今年上大学,寒假来姑妈家游玩。表弟来了,表哥有义务热情招待,周末张罗些老友飙歌,半夜还不过瘾要转战夜总会。
邱林松知道夜总会的午夜场会有半小时的脱衣舞,从表弟身边拉王丰过来说话:“孩子还小,嫩点,回头带坏你表弟,你妈收拾你。稍微晚点再过去?”
“他嫩?你看他装吧,早被我诈出来了,你去摸摸他那鼻子,早软了,人家睡的女人说不定比你还多,他们可比咱们还放得开。”
黑诺脑子里突然念头一闪,问:“鼻子软怎么了?”
阿松和王丰对看,就是没有看见施言的眼色,然后笑得暧昧:“据说处男的鼻子又挺又硬。”
黑诺直直注视那双眼睛,施言讪笑压低声音:“我没有不相信拟,真的。”说完施言就目光楚楚地巴着黑诺。黑诺的感情尽归自己,施言怎么会怀疑他呢,而是每一次的小小聚散,都会让施言骄傲自己得到完整的赤诚的黑诺,每一次施言在品味自己的骄傲。
须臾,黑诺灿然笑:“你这变态的骄傲!”
三、带耳朵的被罩
施言是一个做家务井井有条的人,甚至说厨艺不错,但是也有自己的怪癖――很讨厌洗碗。黑诺对家务的范围也就只有做他的互补,通常是掐掐菜,饭后洗碗收拾厨房。真的是可以掐断的菜,因为施言发现他整理过荤腥之后饭量就会变小,所以直接就剥夺他对肉禽的处置权。
无论是施言做饭,还是饭后黑诺收拾,他们都习惯额外的人会坐在餐厅有茬没茬地陪着唠嗑。晚上黑诺洗碗的时候间或耸肩,施言问,黑诺也没有具体回答出什么,只说有些别扭。施言本来今晚就有心消耗消耗,见黑诺看电视时间差不多,立马殷勤去放洗澡水。
按惯例如果施言有重大行动的话,黑诺就会得到王级的礼遇,大约只是脱好衣服进浴缸,到被大浴巾抱出来之间所有程序自有人主动承包,当然是让黑诺保存体力迎接更加重要的时刻。但是今天显然配合度不再天衣无缝,施言太熟悉黑诺的身体,对他的反应可以做到明察秋毫。
或许因为俩人少年时期的性知识匮乏,没有用过套子,后来施言也不喜欢用,再超薄他也抱怨不舒服,抱怨阻隔了亲密亲昵触感。黑诺在这些方面纵容施言任性来,主要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不方便,施言不带套子可次次给他收拾得清清爽爽。次日的异物感保证免不了,但是绝对没有影响生活。
施言每次濒于□之前,黑诺环抱在腰或者抓着他胳膊的手就会变紧而有力,脸颊也呈现出人面桃花般的春情,而他的喘息节奏总是很奇怪地会自动与随之而来的身体内部股股精髓呼应成致。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们是同步的,但是黑诺的呼吸频率却不跟随自己飞液,施言好奇研究许多次,始终无法找出其中的奥秘,反正心里是美滋滋,不解之谜也是证明黑诺与自己的休戚相关,注定他就是自己的。
因为直接就不用套,所以施言一般会把绵长的激情余韵尽数留在那片温暖之中回味,黑诺也喜欢身体衔接着被翻转趴在他身上。那时候他们之间最常有的对话就是:“诺诺。”
“施言”
“诺诺”
“施言”
施言一手环住黑诺,一手会一直在他背上轻抚……
可是今夜施言勤勤恳恳慰夫到中间就发觉黑诺的手近乎是搭在自己腰上,到后来手也是无力地滑下来,神情好象一种总算熬过去的感觉。施言没有享受余下的快感,就撑起身子:“怎么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