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2)
“你这个小丫头,嘴尖舌利,我看赵明非得吃亏不可。”赵明跑过来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说:“没事,顾局,我乐意。”
“一边去,我们这说话没你事。你不是打完饭了吗,还不赶紧吃去?”晓凡皱着眉瞪了赵明一眼。
“好了,人家赵明也是好意,你别那么不领情。”张建英打起圆场说:“赵明,别介意,以后我们会加强对晓凡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
“哟,张姐,你是真的不一样了,也开起玩笑来了。”晓凡傻笑着看着她。
这时手机响起收到短信的提示声,张建英拿起来查看:“阿姨,下班以后到我家来吧,我也想你。我妈妈今天会很晚才回来。”她快速地瞥了一眼短信,利索地删除了。
“张姐,是情人的短信吧?顾局,你不知道,我们张姐现在是青春又无限了。”
“晓凡,你怎么老瞎说,别人会以为是真的呢。什么情人不情人的,是老沈来的信。”张建英赶紧解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就是,你这个晓凡,建英说得对,真该对你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了。”顾志平看了看张建英,扭脸对晓凡说。
张建英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心跳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期待。她站在阴暗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门立刻便开了,她期待的那张脸就微笑着看着她。
邱雨拉着她的手进了自己的小屋,她像一个害羞又妩媚的少女跟着他去那个即将要梦开始的地方。他们吻着,在这间狭小却安静整洁的房间里拥抱在一起,没有其它任何声音,只有娇柔的嘴唇相互缠绵而发出令人陶醉的吮咂声。张建英醉了,在邱雨的亲吻下,她仿佛进到梦中,那柔软的舌头简直让她窒息。而她喜欢这样的窒息,她感到了柔情在这亲吻中无限地蔓延,直达到她的心里。她的意识模糊了,也许是此情此境让她彻底地忘掉自己是谁,只知道她吻的这个男人是她梦中的男人。而邱雨也醉了,他已经完全得到了张建英,那真实的成熟的身体就在他的双臂拢抱之中像清风中的树叶微微地颤抖。但他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生活。
“阿姨,你穿着警服的样子太美了!”
“你喜欢?”
“当然!非常性感……您发给我的短信我看见了。”张建英立刻脸红了。
“没有影响你上课吧?”
“当然有,后来所有的课我都没听,就想着您了。”
“真的?”她着急的心情完全表现在脸上。“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给你发了。”
“如果您不给我发,我会更想您的。我只是在跟您开玩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因此而耽误学习的。”邱雨微笑着望着她焦急的脸慢慢放松下来。
“讨厌,我以为你真的没有好好上课呢。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我真的不想影响你的学习。”
“您就一百个放心吧。相信我,好吗?”
“嗯,我相信你……”他们又吻在一起,柔情蜜意似热恋的情侣。
“阿姨,能不能……”邱雨用手指了指张建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张建英看着他的眼睛,那闪着剔透的光的眼眸像魔法石一样摄取了她的魂魄,她心跳脸红地点点头。
“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她轻声问。
“就在这。”邱雨站在原地回答。
张建英心领神会地慢慢蹲下去,邱雨又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她便跪在了地上。她的脸正好对着邱雨的裆部,那条浅蓝色的运动裤已经被里面不老实的小东西高高地顶了起来。她的双手拿住运动裤的两边缓缓地向下把它脱了下来。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做爱的经历,她也感觉过那神奇的肉棒在她体内龙腾虎跃,但还从来没有真正仔细地一睹它的风采。而随着运动裤缓缓褪下,那年轻坚硬的阴茎豁然跃入她的眼帘!它竟威风凛凛地矗立着,虽然并不粗大,却如悬崖边的一棵劲松倔强的向上!即使他站立着,那阴茎也是矗立着!张建英爱惜地抚摸着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骄傲地震动。她抬头看着邱雨,温柔地将阴茎含进嘴里。
邱雨的血立刻涌向全身每一个角落,在那里快速地循环奔腾,再返回冲击他的心脏。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面!这是在任何电影里都找不到的镜头!那张动人成熟的脸上闪着明亮的目光,有妩媚,有性感,也有纯净,还有爱意!在笔直的鼻梁下面那张开启的玉口有节奏地吞吐着的正是自己的阴茎!温热的口腔好像是一个天然的暖箱,柔嫩的舌头便是一架按摩器,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特别为他而准备的。他拿下了她的发夹,让头发散开,瞬间她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一只白净细腻的手轻柔地握在阴茎的底部,另一只则在后面搂着他的屁股,那张充满风情韵味的脸便在他的胯下前后套动,让湿漉漉的阴茎在细柔的嘴唇间滑进滑出。时而她伸出香舌细细地自下而上舔弄整条阴茎,又停在龟头处轻佻地环绕。邱雨有些迷晕了,他没想到她的嘴这样厉害,他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向外发热膨胀,剧烈的心跳让血液像河流一样奔腾起来。在他看来,征服一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莫过于有两个特征,一个是让她跪伏在身前吮吸自己的鸡巴,其次就是让她趴在前面从后面插进去。他认为这两个姿势都代表了他完全征服了那个女人。
邱雨拉起张建英,让她双肘支撑撅起屁股趴伏在床上,分开双腿。他的手穿过她的腰间摸到前面把警裤解开,缓缓地连同内裤一起脱掉,而她此时只穿着浅蓝色的上衣。雪白浑圆的臀部一览无余完完全全地跃入他的眼睛!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女警官,小雅的妈妈。但此刻,她已经是他的情人,一个正在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给他任他肆无忌惮欣赏的情人!
一个只穿着上衣制服却下身赤裸的女警官!生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人们常说人生如戏,却又比戏更精彩无常!那一片如生长在玉雪地中的黑草郁郁葱葱像是在昭示着生命的顽强与娇美,而没有再比看到被这一丛浓厚的黑草包里着的蜜穴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它们浑然一体,相辅相成,少了谁都不能算是完美的。
但上天却用无限的智慧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色,它是完美且无可挑剔的。
如果说他的阴茎像一棵悬崖边上挺拔的劲松,那她的阴部便像一朵峭壁旁名贵珍稀的黑灵芝,光艳照人傲然绽放。没有比这更柔软的感觉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邱雨的手指在花瓣似的阴唇上摩挲传了出来,仿佛一首轻妙的小曲在这雅静的空间回响着。
张建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乖地趴在床上,她感到羞涩却又兴奋。她已经将自己最隐秘最迷人的部分彻底裸露交给了这个年少的男孩子,并任他摆布。虽然这是一个被动无法掌控的姿势,然而却可以给她带来内心的躁动和激情。她忽然感到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在下面舔弄,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臀肉好像要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牢牢地抓住。然而这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地从那粒精妙的阴蒂上向全身侵袭,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湿了,水开始泛滥,她抵制不住那条柔舌地调弄让水尽情流淌出来。
张建英已经记不起最后一次沈勇给自己口交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许是几年或者更长。她心里喜欢被舔吸的感觉,沈勇那伶俐的舌头不止一次地让她坠入云雾飘渺之中不能自拔,那是仅次于阴茎插入的第二快感。
每一次她都会忘情地呻吟,任那平时最细心呵护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而此时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闭上眼把脸埋在双臂之间,用心的体会这感觉带给自己的快乐。他的舌头很长,似乎竟有一大半伸进了她细软湿润的阴道,舌尖翘立起挑逗着敏感的肉壁,在里面悠闲地旋转。
“啊……啊……”张建英颤抖着身体发出不间断的呻吟。
邱雨站起身,像征服者一样一手按在她的白臀上,一手压着自己高昂的阴茎对准那个已经大开的洞口深深地挤了进去。
“啊……噢……噢……”浅蓝色警服下掩盖着那雪白性感的肉体是绝美的,在欢愉的快感中颤抖着,将庄严与性感天衣无缝地糅合在一起,在销魂的骚动中迸发出无限的欲望!邱雨把张建英的警服向上推,几乎露出整个洁白无瑕的脊背,一条米色的乳罩背带横系在上面,仿佛一直都在等待着他的解脱。他从容地解开搭扣,那背带便像泄了气一般松散下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邱雨一边扭动着下体,一边将手从下面伸到她的胸前把那两只柔软细滑的乳房掌控在手中揉捏。他非常满足,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要好好地享受她。阴茎在狭小的肉穴里如鱼得水般地游走,带着强烈的快感拼命地向着张建英身体最深处钻,挖掘出更多的泉水涌出体外。
“嗯……啊……邱……我……啊……”张建英含糊不清地叫着,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声音总是不由自主地发出来。邱雨的双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压着藏蓝色的肩章,两颗四角星花从白皙的手指间露出来,像是闪亮的眼睛好奇地想看清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用更有力的方式去冲击已经春水泛滥的肉穴,啪啪作响。
张建英只感到那条坚挺的阴茎在体内飞快地抽送令她振奋激动,她真的被他征服了!
“邱……邱雨……啊……啊……”
“说你爱我,阿姨,说你是我的女人……”
“啊……我……爱你……”
“说你是我的女人。”邱雨急切地说着,似乎又像是在命令她。
“我,我是你的……女人……啊……”邱雨像被加满油的汽车猛踩下油门呼啸着风驰电掣起来!十次,一百次,无数次地强劲地抽插!身下的肉体在低吟,仿佛是对他的一种赞美!
“啊……来……来了……”张建英呻吟着,身体抑制不住欢乐地抖动,将一股春水喷涌而出。几乎与此同时邱雨仿佛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力气最后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便气喘吁吁地趴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我该走了。”张建英收拾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邱雨,手环绕着他的脖颈。邱雨抚摸着她的腰,温柔地吻她。
“真不想让您走。”
“我也是。”
“会想我吗?”
“当然,我会天天想你的。但我不会再给你发信了,免得你上课不听讲。我不想你因为我学习会受到影响。”
“阿姨,您真的可以放心,我的学习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得注意加强体育锻炼。”
“为什么?”张建英问完,又马上明白了,轻轻的打了一下邱雨。“真坏。”
“您真的太美了,阿姨,太美了……”邱雨忍不住又亲吻她。
“邱雨,你很棒……”她的脸泛红,羞答答地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很快乐……”
“做我的女人。”
“嗯,你的女人……我真的该走了……”
“星期六见吗?”
“如果可以的话。”
“肯定可以。星期六的下午我没有课,我在这里等您,好吗?”
“你现在和小雅怎么样了?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有些……”
“别说了,阿姨。我跟您说过,我对小雅真的只是像朋友,像兄妹一样。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也没做过越轨的事情,我可以发誓……”
“我知道,唉……我也不想现在多想这件事了……我走了。”两个人又亲吻了一会儿才慢慢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