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听胡玫脚步声过去了,从屁股底下把皮皮摸了出来,小声说:“快点快点,趁她不在客厅赶紧给我回去!”
陈皮皮说:“我出去了,明天你可不能再找我麻烦,今日事今日毕,过了今晚,我是不会认账的了。”
程小月哪里还有心思和他理论,踢了他一脚:“快滚,明天再说了……”
陈皮皮听着话里有蹊跷,当然不肯答应,伸手搂住了妈妈的腰,嬉皮笑脸着说:“不行,你这么说可就是不讲规矩了,协议第十七条儿写过的,平等对话,一诺千金,谁也不许翻旧账……”
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程小月捂住,拉开门一把推了他出去。
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儿,生怕在厕所里给胡玫撞破,等把儿子推出去了,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想:这样如果被胡玫看到,虽然也不妥当,但是毕竟还可以找借口推脱,不过要是能瞒过胡玫不让她发现那当然更好了。见皮皮和自己纠缠不清,也不敢高声训斥他,只得给了他一个表示和解的笑容出来,小声的说:“知道了,快滚……被你胡阿姨看到了,我就要明目张胆打你了……”
陈皮皮当然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在妈妈脸上摸了一把,说:“一言为定。”
转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跑。
待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妈妈在身后把厕所门关了,倒不急了,回头去看厨房。见里面人影晃动,胡玫那一个妖娆的影子从厨房里投射出来,恰巧是侧着身子,胸前的峰峦起伏印在冰箱旁边的墙上,更是惹人遐思。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如同嗅到了狗不理包子的狗一般,虽然称之为狗不理,不过天下哪里有狗真不理的包子?何况胡玫对于他这条色狗来说,当然不是一个包子可以比拟的,那实在是珍肴美味,难免是要垂涎三尺而欲滴了。
心理面像是有条毛毛虫在爬,痒得几乎要翻身倒地了,寻思:这么漂亮的屁股和奶子,我眼巴巴看着却抓不到,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嗯,石夜来这家伙运气很好,比我还要好,这么大的屁股给他摸了,虽死犹荣,不对不对,是虽太监犹荣。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时忘记了要回房间的事,只听见胡玫在里面自言自语:“啊,在这里了。”
随后光线一暗,人已经来到了门口。
陈皮皮这才猛然警醒:哎呀,不好了,被胡阿姨看见,我可要糟糕!
可想要回自己房间,得先从书房过去,而胡玫的人却已经到了门口,马上就要出来!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书房的门钻了进去,虚掩了房门,留了条缝隙向外张望,想:先躲躲再说,等她进了厕所,我再出来就是。妈妈似乎被吓得不轻,想来是不会再去我房间查看了。哈哈,我怎么没想到,既然进来了,还出去干什么?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打糊涂了?本来就是要偷胡阿姨的,到现在才想起来!
门外面,胡玫已经到了厕所门口,把个极品屁股对着书房。陈皮皮看那两条长腿裸露在裙摆之下,丰腴雪白美不胜收,借着厨房的灯光,线条优美流畅的身子就像是张剪影一样,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一时之间真个风情万种春色无边。小色狼看得心旷神怡,口水就从嘴边流了下来,一直滴到自己的腿上,他还没有一丝察觉,正瞪大了双眼,恨不得把头从门缝里挤出去。
听到厕所里面哗啦啦冲马桶的声音,心里偷笑:妈妈装得倒是很像,明明没有撒尿,还要在里面做足了工夫。想到“撒尿”这个词儿,心里突然一阵荡漾,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在脑海里浮现,跟着却又有一丝的惶然:我上了妈妈的床,这件事实在又是幸福又是诡异,现在妈妈是知道了,却又看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气还是恼怒?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以后一旦想起那件事情,自然就会迁怒于我,难免拳打脚踢暴力相加!唉,今后她小鞋儿一双又一双地给我来穿,我的小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胡玫也在厕所装模作样了一回,出来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回了房间,她走到自己屋子门口,又朝那个房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好好的一个春宵,顷刻间化为乌有,实在是沮丧之极!
一进房门,门后面突然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一只手护着腿间,一只手高举,手指上挑着一条内裤,二人转的手帕一样在半空飞快地转着。再看那张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兀自带着淫笑,热情兼下流,猥亵加挑逗,可不正是陈皮皮!胡玫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差点儿失声叫出来。一时间又惊又喜,不过这惊和喜当中,喜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假装着惊讶,说:“咦?皮皮!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手却已经在把房门关住了,既然是装的,声音自然也压得低低的,不然给程小月听到,只怕到嘴的鸭子又被赶跑,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陈皮皮把手指一甩,那条内裤已经飞了出去,遥遥地挂在了书架的角上。把胡玫的腰一揽,将脸凑在她颊边——只差零点零零一毫米了!说:“胡莺莺,我是陈生,我们演西厢记吧!”
胡玫差点被他逗得笑出来,看这个小流氓痞子,实在是有趣之极,越看越是打心眼儿里欢喜,要不是他年纪太小,兼之又是自己的晚辈,拐了他私奔的心都有了!努力憋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半夜三更来调戏你阿姨吗?哎呀,我怕死了怕死了,喂!你再摸我屁股,我可就要叫了……”
原来那只手,已经从腰挪到了她的屁股上面。
陈皮皮看她眼带笑意,双颊微红,似笑非笑地对着自己,哪里有一分要叫的意思!顿时心花怒放,早已经翘起来的鸡巴也跳了几跳,一片欢欣鼓舞之态。大着胆子跟胡玫纠缠,说:“冷静,阿姨千万冷静点儿,我不是在摸你的屁股,而是在抓。”
随即又在她屁股上面狠狠地地揉了几下,解释说:“你看,这样才算是摸……”
胡玫一掌把他的爪子打落在一边,说:“你这个是摸啊,明明是搓才对……”
见胡玫和自己调笑,陈皮皮大喜,和他亲近过的女人当中,除了蔷薇之外,都是一本正经拿腔作势的。就算是齐齐,除了同他争辩斗嘴,也不肯跟他来打情骂俏。如今胡玫半真半假似怒还嗔地与自己玩笑戏谑,全然是个大方坦然的熟女做派,丝毫没有扭捏作态,个中滋味儿,实在是乐不可支妙不可言。
张开五指,在胡玫胸前晃了一晃,说:“搓完屁股,现在我可要搓你的乳房了!阿姨,你可要忍住了,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一,待会儿你要是舒服得叫出来,我们就完蛋了,给外面的人听到,我一定会被浸猪笼游街的。”
胡玫心里一荡,想到外面睡着自己的女儿同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激新鲜了许多,下面一紧,一股水儿似乎涌了出来。虽然是春情洋溢情难自禁,却假意恐吓他,说:“哼,你不怕死是吗?有胆子你倒在这里摸一下试试?我一巴掌过去,保管要了你半条小命儿,再随随便便踩上几脚,保证你死得比浸猪笼还惨!”
人却没有后退半步,反而把丰满欲溢汹涌如涛的胸脯挺了挺,离那只魔爪更近了几公分。
陈皮皮五根手指乱舞,慢慢地往她乳房上按过去,心里倒真有了几分防备,想:“阿姨多半是不会真的揍我了,不过女人说的话,一定要打个折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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