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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哪里肯呢,瞪他他也不理,反而就这么一直老神在在地笑,玉疏就明白,他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偏偏这男人还恶劣地抬起她的脸,朝那西洋镜子努了努嘴,就是叫她自己也瞧清楚这西洋景呢。
玉疏看着镜子,少女全身都泛着一种粉嫩的色泽,原本半阖的穴口也开始反复翕张,可里头作孽的玩器又岂是那么好排出来的呢?少女努力了几次不成,就转过身去假哭,哭也就那几句话,无非是“哥哥帮帮我”、“宴宴真的做不到,要哥哥”之类的。
他们毕竟相处太久了,久到彼此都知道,什么话最能让对方心软。见楼临叹了口气,玉疏以为有门,嘴角还没勾起来呢,又见楼临摇了摇头,“坏孩子,帮你一点点,剩下的自己做。”
楼临果然把她抠出了小半截,只是这抠的过程太淫糜,穴肉、手指、核桃加在一起,又挤又绞又吸,二人都是一身的汗,呼吸灼热、蓄势待发。
然后。然后楼临的一点点就真的只是一点点了。
玉疏忍不住再瞪他一眼,哼了一声说:“哥哥还真是,从小儿就是严师。”说完了也顾不得他了,她正爽到一半呢,这抠了一半的木核桃牢牢撑着她的穴,且涨且麻,她努力深呼一口气,花唇经过。
原来楼临真正遇险的原因,是因为带兵的副将张敛竟意图谋反,想借暴民之手,让楼临悄无声息死在这场平乱里。幸而楼临有所察觉,寻了个时机,用金蝉脱壳之法转道直隶驻军借兵,然后带兵一举平了叛乱,大胜归朝。
楼临口中轻描淡写,不过几句话寥寥带过,玉疏却听得心惊肉跳,在八千精兵中要突围,是何等惊险,亏他还说他没事!又问:“哥哥怎么知道张敛意图不轨?”
楼临只是一笑,淡淡道:“凭王却安那个素来心胸狭隘、只知道揽权的蠢货,这次我要带兵平叛,却派了他麾下最强干的副将和精兵跟我去直隶,这岂不是现成的功劳往我头上送?他要是有这个心怀天下的心胸,那太阳就该从西边出来了。”
张敛是王却安手下最猛的一员大将。
“听哥哥所说,难道王却安之前已经张狂若此了吗?连谋害太子这种罪名,他都敢担?”
楼临摇头:“他原是让张敛派些兵,伪装成暴民,再让剩下的兵士松懈些,将我擒去杀了。这样张敛虽然还是要担责任,但父皇的怒火主要还是发在那些暴民身上,如此一来,他们不过以小博大而已。纵然张敛一时丢了官,日后小十六能登上大位的话,什么官儿升不回来呢?”
楼临又看了看玉疏,忽然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
玉疏知道他是说她抽了王却安一顿鞭子的事儿,不由很无赖地赖在他身上:“本公主就是这样刁蛮了,太子如今想后悔也不成了!”
楼临就低头笑起来,如琢如磨的脸上笑意深深,说话间眉梢眼角微扬,带着些睥睨一切的张狂:“孤的人生中,还从未出现过后悔两个字。”
玉疏真是爱极他这个样子,当下就亲上他的脸,抱着他的手臂,问:“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做的还不错罢?”
楼临摸了摸她的头,声气温和纵容:“宴宴做的很好。虽然还粗糙些——不过也胜在手腕粗糙了,父皇反倒不易起疑心。时间这样短,难为我的宴宴了。”
玉疏正要喜滋滋地笑,楼临又沉下脸来,一点她的额头:“只是下次再不可如此了。”玉疏笑意凝在唇边,楼临就道:“宴宴——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