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百花帮(1/2)
韦小宝道;“你其实还特别的喜欢袁崇焕,所以,你在江湖中寻找。”九难道;“你怎么都知道呢?”
韦小宝道;“在这个世界有很多都是我知道的。”韦小宝见九难那超凡脱俗颜容,不由心然一动,韦小宝道;“其实,我可以帮你,完成你的心愿也就是反清复明,而且还可以帮你报仇也就是帮你杀吴三桂。"九难道;“那你有啥条件呀?"韦小宝于是对九难流露出色色的眼光好像要把她看穿似的道;“那就看你的了。"九难见他如此道;“我不要你帮我报。”
韦小宝道;“不由你了。"于是韦小宝扑上前。韦小宝突然上前伸出双臂如铁钳般的紧紧地匝住了她,九难一阵惊颤道:“韦小宝,你要做什么?”
“我说过,我会强奸你!”韦小宝凶神恶煞的道。
九难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蛋,你敢?!”
韦小宝骄傲的道:“没有什么是我韦小宝不敢的。”
九难哭道:“混蛋,如果你敢对我那样,我就杀你了!”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我!”韦小宝说着。双手紧紧环抱住九难的上身,将她的双手锁定,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弯起膝盖顶住她的大腿。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一股浓烈而甜腻的女人香味带着温暖扑鼻传来。
九难全身柔软却充满弹性,那青春的味道扑鼻而来。
韦小宝的头有点昏昏然,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满额是香汗的九难还在拼命地挣扎着,但最终双手被韦小宝紧紧地锁在背后,然后她看到了韦小宝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愤怒的光芒,一种疯狂的光芒。
一个男人的本能和野性被女人激烈的挣扎触怒了,韦小宝发出野兽般的目光。
“韦小宝,你放开我!!”九难在嘶喊,心里更是不知所措。其实她的选择已经不多,要不誓死反抗到底,要不顺从牵就。
“唰!”的一声,韦小宝没等她作出选择,猛地撕开了九难的衣服,顿时露出里面雪白高耸的胸部。
韦小宝用行动表达了他内心的愤怒,他青春流淌的鲜血,此刻,尽情的燃烧着……
九难大吃一惊,尖声道:“韦小宝,你敢!”
“*!现在就做给你看。”韦小宝恶狠狠地回答。
九难一下怔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被韦小宝杀气腾腾的眼神吓住了。一股惧意从心头升起。她不由张口呼救:“来人……救……”她刚喊出个“救”字,韦小宝的左手已经掐住了她娇艳的脸颊,让剩下的几个字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咦呀”。
九难大感不妙,于是手脚开始乱踢乱打,可韦小宝用身子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腿,用左肘压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左胳膊扭到她的背后压住,九难疼的脸色惨白,眼泪“唰”的流了出来。
惊恐中,九难感到一种绝望,泪水再一次的划落……
韦小宝并没有理会九难的眼泪,因为他的目光全被她胸前剧烈起伏的山峦吸引了。
半裸的乳峰,洁白如玉的肌肤是如此的娇嫩,欺雪压霜,冰莹无暇。
那薄薄的衣裙已经无法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九难迷人的身段曲线,加上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韦小宝目光的,却是九难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随着九难的乱踢乱打,她那两个浑圆、鼓胀的奶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韦小宝只觉得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好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女人!
“你……你这个无赖!混蛋!无耻的恶棍……我杀了你!”九难的嘴里疾言厉色的痛斥着,修长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
当韦小宝的目光扫射到她那鼓鼓胀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
一种本能的收缩,女性柔弱的一面此刻在九难的身上尽显无疑,尽管她嘴里还是强硬的娇骂着。
“继续骂呀!怎么不骂了?”韦小宝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他说罢,就俯首压在九难的轻柔双峰,舌头在她的淡红乳晕上舔了一阵,然后含着她的乳头,一边悄悄地把手在她光滑无腻的玉体上游弋……
“喔……喔……”九难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她以最后的力气颤声道:“你……你……呜呜……”
九难此刻感到有一根硬柱顶在她的私处,立即想到韦小宝胯间的巨物,心里又怯又怕,身体里却涌起阵阵的骚动和燥热……她扭动臀部,想躲开韦小宝胯下那根可怕的东西。可是她一动,韦小宝的双眼一瞪,那阳根便更是有力地往里挤。
九难双手无力,她彻底失望了,她心灰意冷的闭上双眼,在韦小宝巨大的压力下,她除了是一个女人,其余的什么都不是。
身体上传来阵阵骚痒,韦小宝的一只手不知何时从身上已经进入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她的纯洁就快被他毁了。
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那里竟然涌出股股暖流,那就是女人的淫液……
她竟然会因为韦小宝的挑逗而很快地流出女人的淫液?
她扭动着臀部,可是,越是扭动,那里就越敏感,越想要……啊!绝不能那么想,她呻吟道:“求你,放过我。”
韦小宝道:“过了今晚,你一样是要这样来面对我。”
“你……”
韦小宝得意的抽出身子,他要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九难看见他赤裸的身躯,还有那根巨物的时候,她露出无比的惊慌神色。
就在韦小宝脱衣服的时候,九难松开的双手顿时无措,她惊慌的伸手乱抓,突然她发现救星一样,手里抓住了一把利器。
一把剪刀。
剪刀原本是在桌子上,桌子被韦小宝砸烂之后,就掉落在了地上。
“你想干什么?”韦小宝看着九难拿着剪刀,不由的问道。
九难道:“你别过来!”
韦小宝没有犹豫,举步就往前踏上去,向九难*近。
“我杀了你!”九难突然闭上眼睛把剪刀挥向韦小宝挺立的巨根……
无心的举动,却是出乎韦小宝的意料,他没有想到九难这么“狠毒”,竟然要毁了他的命根……
“锵!!!”的一声,九难感觉抓剪刀的手臂一颤,随即睁开双眼。
“啊!”九难一声惊呼,手中的剪刀陡然落地,而韦小宝的巨宝却是完好无伤?!
太神奇了。
韦小宝却是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肚皮可以挡住刀剑的砍杀,同样的道理,只要他运气在下肢护体,照样可以毫发无伤。
其实韦小宝自己也不敢确定身下的巨宝是否可以做到刀枪不入,那毕竟是自己的命根子,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可是九难与自己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而且她的出手是如此的突然和神速。
韦小宝只有赌一把,没有想到竟然成功了。
九难立即反应过来,丢了剪刀,转身拔腿就跑。韦小宝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地,当即跪在地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撑开。
“九难,你竟然敢砍我的宝贝!!”韦小宝此刻真的是怒不可遏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便出了太监!!”九难猛一摇头,咬紧牙关,双手握拳,猛的往韦小宝身上砸。
她是个倔强的女人,绝对不会轻易的认输!
韦小宝看着她,明亮的眸子炯炯发光,他已经脱去外衣,露出了浑厚雄壮的胸肌。
“我打死你!”九难有点小孩子挣扎的样子,举起玉拳就砸向韦小宝的胸膛。
韦小宝一阵得意的微笑,这是一种征服前的快感,九难的拳头就像给自己搔痒一般的舒服。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因为实在是太让人迷醉了。
可当九难的玉拳砸到韦小宝身上的时候,他不笑了。
准确的说,韦小宝不能笑了,不但不能笑,连动都不可以。
九难的拳头“砸”在了韦小宝的穴位上,让得意的他无法动弹,一个人太得意忘形的时候,灾难往往就会降临。
韦小宝此时就是。
九难竟然再次出乎意料的反击得手,她点住了韦小宝的穴位。
“强奸我!我打死你这个混蛋加无赖!”九难又开始嚣张起来,她站起来后,提起玉腿就狠狠的踢了韦小宝一脚。顿时,韦小宝的大腿处便出现了一片青淤痕迹。
但是这不算是最坏的惩罚,韦小宝知道,自己的苦难远还没有开始。
九难随手这么一抓,把一旁的烛火拿在了手上。
韦小宝一阵惊讶,道:“臭婆娘,你想做什么?”
九难得意的道:“你怕了,求我啊!”
韦小宝气道:“呸,我怕!我韦小宝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九难娇笑的道:“是吗?你下面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要强奸我吗?不是刀枪不入吗?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同样的水火不侵。”说着,竟然把火烛放到韦小宝胯下的巨宝处。
“啊……”韦小宝一声惊呼,一股烧焦毛发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
“你疯了!”韦小宝怒目而骂,可是自己却是一丝都不能动弹。火烛的烫烧让他感到下面一阵阵灼热的疼痛,就像撕裂一般的痛楚。
九难厉声的道:“是,我是疯了,可是我是被你激疯的,你这个无赖,臭男人,有什么好?我偏不要嫁你。”
韦小宝道:“你不嫁我也用不着烧我!”
九难气愤的道:“谁叫你要强暴我?强暴我,我就烧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做男人。”换做平日清醒的九难,她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今天实在是气晕了,在冲动的情况下,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的后果。
或许这只是她一时的冲动和调皮的性格所致,但是韦小宝就惨了,那股浓烈的烧焦味道,已经弥漫了整个房间。
韦小宝感觉到自己胯下一阵灼热的烫烧,毛发不但烧焦成灰,那巨宝竟然犹如火炉里的铁棍一般,红赤得吓人。
“烧死你这个混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九难一个劲的叫嚷着。
韦小宝突然觉得胸中怒气充塞,如要炸裂,眼中如欲喷出火来!如此侮辱,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他心中愤怒无比,霎时之间,只觉全身燥热,有如火焚。四肢百骸极为难受,似乎每处大穴之中,同时有几百枚烧红了的小针在不住刺入。
韦小宝急促地着喘气,猛然一声大喝,接着,他全身骨胳便一阵“啪啪!”作响,便如炒豆子一般。
九难停了下来,骇然地望着韦小宝。
韦小宝此刻微闭双眼,只觉口干舌燥,头脑晕眩,胸中难以言喻的气闷,猛然他浑体一震,只觉得一道沛然莫测的神奇洪流由心头涌起,以快的叫人无法接受的高速向全身扩散。
他的内识随着每一股真气在数不清的大小循环里自然流转,全身充盈,无法言传的奇妙感觉油然而生,脱胎换骨仿如转世重生。
原先丹田内积聚的真气,变得更至精至纯,自然而然地散向四肢百骸,而在丹田之中却又奇迹般地持续产生同样精存的内气,源源不断地补充,输向各处。
真气一路通关搭桥,所向披靡,所有曾被截断点穴封锁的经脉全被续接,原先的脉络被拓宽和延伸,并发展出许多全新的信道,融会贯通后最终形成无数的循环,生生不息。
刹时,他身上数十处玄关已被一一冲破,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顷刻之间,他不但解开了身上的穴位,同时打通奇经八脉之后,更上一层的打通了以往梦寐以求的生死玄关、全身百穴、千万经脉至此融会贯通!
他已与天地融合到一起,并在混沌中伴随着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韦小宝猛地睁开眼,从天地一体中脱离出来,他回来了!
九难看着韦小宝忽热忽冷,骤红骤紫的身体,目瞪口呆的看着韦小宝全身惊人的变化,她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把火燃烧所致。
可是,韦小宝的确在这一刻爆发了……
这一次,九难感觉到了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向自己扑来。
一场男女之间在心灵上的较量已然分出胜负,肉体上的短兵交战,却刚刚拉开序幕……
九难在胆颤,韦小宝却在爆发!!
韦小宝觉得全身充斥着一股暴虐之气,心中满是愤怒的火焰和冲天杀机,急需发泄,他长啸一声,猛然望向九难,眼中精光爆射,射出两道诡异的光线,浑身上下散发着莫名的慑人气势!
韦小宝的一切变化九难皆看在眼里,她的眼神惊异莫明,内心狂跳,望着韦小宝那象是要吃人的目光!
面对着韦小宝凌厉的目光,九难明白被吃的后果是什么?
想念至此,九难心里又是一颤,手中的火烛早已不知去向。她想逃离,不愿成为小羔羊。可是韦小宝轻轻一跃,便把她抓在了怀中。
韦小宝紧紧的揽住她的纤腰,九难翻转身体,双手猛的在地上狂抓挣扎,嘴里嘶叫道:“韦小宝,放开我……”
韦小宝又岂会理睬她的呐喊,只听“唰!”的一声,九难的衣服完全被撕开了!没有了遮挡,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便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九难感觉整个的身子都便得僵硬起来,紧接着又是更为猛烈的反抗。但很快,她便感觉体力便不支,动作也随之渐渐地慢了下来。娇嫩的身子很快又被韦小宝重重地压住,她不得不放弃了抵抗!此时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作用,她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韦小宝。
九难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彷徨和无奈,同时又有一种怨恨。
“哇!!你真是……完美无暇的杰作!”韦小宝面对着九难娇嫩的玉体,由心底里发出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瞬也不瞬的定在了九难的娇躯上。
韦小宝不是没有经历过女人,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让他彻底的为之疯狂。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乳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几乎没有任何的下垂!
秀挺。
卓越。
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如微波用得,更像是一首婉转的音乐,让人陶醉。
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如此的娇嫩,如此的无暇。
然而更加让韦小宝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粉红色。两颗秀气的乳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女神。
天仙一般的女神。
韦小宝心里不止一次的这样赞叹着。
“放开我……”九难已经是无力的嘶喊,其实心底里已经绝望。
韦小宝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向九难的玉乳按了上去,抓住,紧紧的抓住。
韦小宝迫不及待的要去享受,去体尝……
韦小宝把握住了这对弹性惊人的玉峰。
“啊!!”九难一声惊叫,反而惊起了韦小宝的欲望,他骤然加大手腕和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哦……”手掌一阵颤抖,仿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剎那,九难倒吸了口凉气。
酥麻!
如触电一般。
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九难又羞又气,恶狠狠地看着韦小宝,恨不得把韦小宝生撕了。
但是韦小宝却不管九难的有多气愤,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一种全所未有的满足感。
九难的双乳真是超乎想象的饱满鼓胀,韦小宝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乳房。柔滑细腻的奶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
天下第三美人九难,她娇嫩的玉乳充满了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青春就是无敌,韦小宝在感叹!
韦小宝抓着九难的乳房,不住地柔捏着,九难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个不停。她羞愤欲死,口中骂个不停。但在韦小宝的抚摸下,却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挤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
“放开我!”九难无力的最后呻吟!
韦小宝却更加用力的把她的双腿分来,“九难,你狠,我就更狠!”
“不……”九难最后的呐喊,晶莹的泪水滑落……
韦小宝却是傲然的往前一送,以最强悍的方式进入九难温润紧凑无比的初道里,冲破她的处女膜……
“啊……好痛……”九难痛呼出来,身体因为韦小宝进入,狂抖了一阵,然后无力瘫软在地上痛苦地大哭,一双玉手紧紧刮在地上,青筋暴起……
第一次。
九难本想着会有一个可以无限想象的美好,一个可以一辈子回忆温馨浪漫的时刻……
现在的情形,也是九难终生难以忘怀的,但是却是刻骨铭心的那种恨。让她每一次想起,都恨不得将韦小宝狠狠的咬上一口,方能解心中之恨。
以致日后,每当两人说到这无比刺激的第一次。九难都坚持的认为韦小宝破坏了她少女时代最纯真的梦想。但韦小宝却坚持的认为,自己给九难带来了最完美的第一次。韦小宝甚至说,用任何方式,都比不上这样破楚经历让人深刻和回味。当然,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此刻,九难痛苦地躺在地上,韦小宝的每一次挺进都令她痛得身体发颤,她发狂地哭喊着,可就是得不到援助,那初次所面临的狂暴,哪是她能够承受的?
真是一个天堂啊,韦小宝心里一阵感叹。
韦小宝就像活在云端之上,一个海绵的世界里,那里没有起点,更没有终点,有的只是无尽的快乐之源……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韦小宝的每一次重击它都让它抖动摩擦,让九难有种电击似的酥麻,每一击都让九难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哎呀……好痛…………
这更加刺激了韦小宝大刀阔斧地冲刺着,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一次一次的长驱直入、一下一下的直捣黄宝……
九难已经有气无力了,初次的痛苦虽大,但长久的插磨,竟令她的快感也随之来临,渐渐地,苦痛之外的高潮,像海涛一样,一波一波地侵蚀着她的身心。她迷失了,迷失在这个男人粗暴的心灵和他强壮的肉体……
九难浪叫连连嗯……不太痛了……只是好涨……,啊……宝贝……我……美上天了……我的花心……又被你碰……到了……好酸……好麻……好痒……好……快……用……用力点……操死……我了……韦小宝拼命苦干,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蠕动飞跃,连续不停抽插了一千多下。令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
而韦小宝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九难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他尽情地挺进着,双手紧捏着九难柔软的乳房,美极了!
是享受,也是成就。
一种征服的快意。
自豪。
满足。
当自豪越来越强烈,他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深深的插入,九难不住地呻吟,呜咽……
终于!
哎呀……美死了……会插穴的……你真要奸死……我了……呀……我泄……泄了……美得九难双手双脚死死缠绕着韦小宝,玉齿狠狠咬着韦小宝的肩肉,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进入晕迷状态,乐得芳魄出窍、云游太虚。……真舒服……真美……我的小冤家……我爱死你了……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吶喊,不断的从九难的唇齿间叫了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高傲的模样,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着韦小宝的腰,挺起身子迎合着韦小宝的每一次挺进……
每一次,九难的娇躯都会发出一阵颤抖,每一次,他们的撞击都带着响声……
韦小宝一动,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听极了,拖着哭腔……
让韦小宝越听越兴奋,更加卖力……
九难全身的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我……美上天了……我的花心……又被你碰……到了……好酸……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了。
但呻吟都变得歇息底里,她已不能再发出有条理的言语来,九难就只有无奈的鼻哼着,大喘着气……
这时候,她的声音,似乎不单是从她的口里发出来,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不知是什么,也不会去细辨它究竟是什么的声音,交织成为一阙天地之间最自然的交响乐。
这个女人熟美得象远古的妖精,象白玉雕成的女神一样,美得韦小宝的体毛都竖了起来。
九难从昏迷到苏醒,到再昏迷,已经无数次的反复的享受着这欲仙欲死的冲击,她已经完全的被征服,她知道自己将永生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她输了,输掉了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她从屈服,到顺从,到最后的享受和热烈的回应,她完全融入了新的角色——韦小宝的女人。
尽管以前她只想做韦小宝唯一的女人,但是此刻的她比谁都明白,韦小宝绝对不能只属于她一个女人,因为他的强悍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如果韦小宝只有她一个女人,估计她在每次欢爱后,都要在床上躺不过三天。
九难的感觉是幸福的,因为她终于接受了现实,韦小宝给予的现实。尽管自己只是韦小宝千百女人中的一个,她却可以选择做最名正言顺的那一个,这已经足够了。
知足者常乐。
当韦小宝还在疯狂的冲击之余,九难却是快乐的。
两人就这样长久地纠缠翻滚著,韦小宝一次次进入九难娇嫩的玉体,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身体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地上。
永无止境……
啊……好烫好有力的甘泉……射得我的花心……真舒服……真美……我的小冤家……我爱死你了……九难第七次狂潮过后,韦小宝终于在她身体内全面的爆发!!
当彼此都达到了快乐的顶端,一切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云收雨散,满地狼藉。
高潮过后,韦小宝和九难两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良久良久,所有的感觉又回到韦小宝的意识里。发泄过后,他只觉得神轻气爽!
所有的暴虐和烦躁之气皆无,全身只有说不出的舒服,仿佛在宁静的世界中一样!
他猛过回醒过来,自已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刚才的一切,都是做了什么?方才的一幕,迅速浮上心头。
就像时空转换了一样,甚至就像是一场梦,一个无比诡异的梦。
这不是韦小宝来之前可以想到的结局,更不是九难需要的结局。
可是当过程变成现实,结果已然出来的时候,他们彼此都平静的接受了一切。
真是事世难以预料啊!
韦小宝转过头去,望向九难。风雨后的她,更加娇艳,更加丰腴动人,就像雨后的玫瑰一般,更加艳丽动人。
九难直直躺着,没有了激动的狂潮,平静的呼吸着。俏脸之上全是汗珠,满是动人心魄的红晕,充满了无比的满足神情。韦小宝躺在她身边,都可以清晰地听见她那剧烈的心跳声。
夜是宁静的……
良久,九难都没有动静,韦小宝好奇的伸手去触摸一下,才发现九难竟然已经昏迷的睡了过去,一直没有醒来。
韦小宝怕她着凉,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九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九难梦中惊醒的痛呼出声∶“哎!混蛋,为什么打我屁股,好痛的。”
韦小宝得意的笑道∶“你不是要杀我的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九难轻轻地哭泣。
韦小宝看见她梨花楚楚的样子,心中不忍,安慰的问道:“你很恨我?”
九难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韦小宝淡淡的道:“恨就恨吧,没有恨,怎么来的爱!过了今晚,我还真舍不得你!我要走了!!”
九难哭泣的道:“难道你真的要走?”
韦小宝道:“我前面是一片浩瀚的海洋,里面有无数各种各样的美人鱼,你说我可能会为了家里鱼缸一条金鱼而放弃一片海洋吗?”
九难抽咽的道:“我在你心里真的这么不重要吗?”
韦小宝淡淡的道:“我本想带你一起去海洋遨游,但是你非要留我做你的鱼缸。二者之间我总要作出选择。对,我承认自己是花心了一点,但是我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从来不打折扣。”
九难不服气的道:“如果你遇上比我更漂亮的,你把我冷落了怎么办?”
韦小宝微笑的道:“会吗?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是一个怎么的人吗?”
九难默然,韦小宝的心已经表露得很清楚。剩下的只是九难的表白,她没有犹豫,而是一种不服气的口气道:“那你要保证以后不准对我强来!”
韦小宝心里开花,仿如漫山遍野的盛放,开满三山岗。抓住九难的双玉臂,激动的道:“你的意思是……”
九难白了他一眼,道:“我要你做我的夫君,剩下的不管!”
韦小宝嘻笑的道:“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完美结局,能娶你为妻,又能遨游江湖携美女归。你就是让我听你的,我都愿意……”
九难娇嗔的道:“没出息,一点甜头就让你美成这样。这可是你说的,我让你游江湖娶美女,但在家里,是我说的算!”
韦小宝紧紧的抱着九难,亲吻着她的额头,道:“当然。老婆大人,你简直太棒了!你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神!!”说着,用手在九难双乳上狠狠的抓了一把,以发泄自己心中的畅快。
“啊!”九难心中娇羞的娇嗔道∶“混蛋,你就不知道轻一点吗?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刚才明知我睡著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要用暴力,我恨死你了!”
韦小宝一笑,知道九难已经完全释怀,于是逗她道∶“我们再来一次吧?”
九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韦小宝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九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刚才你说什么来?在家听我的!!”她说完想挣扎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韦小宝轻搂著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九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韦小宝无奈地道。
夜里,月儿随西风渐落,小虫儿吱吱不倦的在窗前鸣叫,月色洒落在窗前的桌子上,一片银光闪耀。
在激烈归于平静的牡丹苑九难的闺房内,突然又有了声音的响起……
“韦小宝,你这个混蛋……你要做什么?”
“我的宝贝,你说呢?”
“坏蛋……你不是说过今晚不再侵犯我的吗?”
“嘿嘿……我的好儿,现在已经四更天,这已然是第二天的黎明了。”
“哪有你这样计算法的……啊!”
“你放心吧,这次我一定很温柔小心,让你享受无比的快乐!”
“不要……”
“我保证……”
“嗯……嗯……你慢点!”
“我已经很慢了!”
“胡说!痛死人了……啊……”在韦小宝将粗壮的庞然大物在她的迷人美穴中缓缓抽动时,紧闭双目的九难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幽谷中温润的肉壁不停的蠕动夹磨着韦小宝的庞然大物,那份密实交合的快感,要不是韦小宝经验丰富,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射了。
九难立即用腿缠紧了韦小宝的腰部,挺动她的花瓣幽谷淫荡地迎合着韦小宝的抽插。在呻吟中夹杂着痛哼声,但为了快点使韦小宝的庞然大物快乐满足出来,她只有卖力的夹磨韦小宝的庞然大物。
韦小宝猛烈地抽送着撞击着,九难主动的伸手抱住韦小宝,那甘美的柔唇紧紧的吸住韦小宝的唇,吸啜着韦小宝的舌尖。
啊……啊……嗯……嗯……喔……喔……嗯……好……舒服……好爽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泄……泄了……人家不行了……这时九难突然轻叫一声,两条缠在韦小宝腰际的修长美腿不停的抽搐,娇躯痉挛着,春潮泛滥出来。喔……好舒服……快一点……就是那边……喔……我快来了……快一点……快……喔……要死了……要死了……喔……嘶……喔……啊……啊……我……我……不行了……啊……九难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浪叫不断。
韦小宝感觉到了庞然大物在她的肉洞内一阵阵的痉挛,宝头也明显得涨大了许多,马上就要发射了,韦小宝疯狂地抱紧九难浑圆的臀部,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庞然大物强力刺穿了收紧的阴壁,直达底部顶在了正在痉挛抽搐的子宫口上,火山轰然爆发,浓浊滚烫的岩浆急涌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颤栗收缩的子宫内。
啊……射死人家了啊。九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庞然大物在体内疾速颤动,连续进出,次次插到身体最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连声惊叫,语音淫荡,再次到了今天的绝顶高潮。
瞬间樱唇大张,凤眼迷漓,双手死死搂紧韦小宝的脖项,子宫壁一阵强烈的收缩,腔道内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着韦小宝的宝头,大股的再次涌了出来,将韦小宝的宝头烫的暖洋洋热乎乎的。高潮后,韦小宝轻轻地将她的臀腿放了下来,趴伏在九难胸前细细喘息呻吟着。
九难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月儿娇羞的躲藏在竹枝的后面,房间内的体温飞快的升腾,房间里的人已忘了自我的存在,连这天地之事也复不记得,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彼此传遍了对方的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们的呼吸有如这白云飘落不已,在爱的名义下,九难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享受着这最为美妙的时刻……
韦小宝在满足的夜里,完成了他迄今为止最伟大的壮举。随后,在回宫的路上,安庆府东大街的南北和,是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酒好、莱好、地点好,门面也气派,价钱最公道,但最难得的还是大师傅的手艺。一般酒菜馆,好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一向都以地方菜相号召,譬如有的是京津馆,有的是四川馆,有的是浙江馆,还有山西馆、湘菜馆、粤菜馆等等,地方不同,口味各殊,你是什么地方人,就会上什么地方的馆子。但南北和不同,他们的第一特色,就是南北口味,应有尽有,只要你叫得出什么地方的名菜,他们一定做得出来。因此,不论什么人,到了安庆,就得上南北和,南北和的生意,也愈来愈兴隆,五开间的门面,门庭若市。
这时正当午牌时光,南北和面前,来了一匹洁白如雪的骏马,那马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雪鬃霜蹄,配上银鞍、银蹬,更显得那马点尘不染,神骏非凡!马上是一个青衫相公,看上去不过十六八岁,生得面如傅粉,目若秋水,唇红齿白,俊美绝伦!你别看他是个文弱书生,束腰带上,去悬挂着一柄镶嵌精致的长剑,别有一股翩翩英气。青衫相公才一下马,便有店里小厮迎着上来,躬身招呼道:“相公请上楼雅座,牲口交给小的就好了。”这青衫相公真是韦小宝。
韦小宝一手递过缰绳,旋即转身朝里走去。这时正当晌午,楼上五座大厅,食客盈座,差不多已有九成光景。楼梯口一名伙计瞧到韦小宝,慌忙躬身道:“相公可是一位?请到这边来。”说着走到前面引路,把韦小宝领到靠窗口的一张空桌上落座,然后倒了一盅茶送上。
韦小宝点过酒莱,那伙计便自退下。青衫相公目光转动,眼看全堂食客都是些商贾行旅,乱哄哄的十分喧哗,他似乎感到有些心烦,轻轻攒了下眉,就别过头去,独自浏览街景。不久伙计送上菜肴,韦小宝慢慢吃了起来,吃了好久,才心满意足的结帐下楼。这时夜市虽没有华灯初上时那么热闹,但行人往来,还是不少。韦小宝站在酒楼门口,望着大街上往来的行人,怔怔地出了会神,就举步朝街尾走去。回转高升栈,走到幽静的后进,已完全像住家一人除了西首厢房还有一点灯火透出之外,其余几个房间,都己熄灯就寝,听不到一点人声。月光照在阶前,明澈如水,显得分外清幽。
韦小宝走到长廊尽头,举手推**门,突然,他脚下停住了!因为他发现已经有人先在房中,一个人静静坐在窗下一张椅子上。房中虽没点灯,但窗外明亮的月光映照之下,房中并不太暗,这一刹间,韦小宝已看清楚这人一身黑衣,脸如黄蜡,赫然正是酒楼上看到站在对街绸布店门口朝自己偷看的那个黑衣人。韦小宝心头暗暗哼了一声:“此人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黑衣人目光一抬,看他推**门之后,只是站着不动,不觉微微一笑道:“你站在门口、可是不敢进来么?”
韦小宝冷笑道:“我还当自己走错了房间呢。”
黑衣人缓缓站起身来,说道:“你没走错。”
韦小宝举步走入,目光直注对方,哼道:“那是朋友走错了房间了。”
黑衣人道:“我也没有走错。”
韦小宝道:“此话怎说?”
黑衣人道:“因为我在等你。”
韦小宝道:“你等我有什么事?”
黑衣人眨动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说道:“我要和你谈谈。”
韦小宝道:“你要和我谈什么?”
黑衣人一笑道:“你好像怀疑我来意不善吧?”
他这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这和他那张冷酷的蜡黄的脸孔,太不相称了。这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若是生在女子口中,这女子必定会是个绝色佳人,只可惜这副细致洁白的牙齿,竟生在冷酷蜡黄的男人脸上,那真是生错了地方。但祝靖并没注意到他生硬的笑容,也忽视了他笑的时候那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只是冷冷说道:“就算你来意不善,又能怎样?”
黑衣人显然没有恶意,他又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说道:“这是你的房间,我来找你,至少是你的客人,瞧你这般模样,岂是待客之道?”
韦小宝似已感到不耐,双眉微攒道:“你有话就请说吧。”
黑衣人道:“我想你对我这副装束,应该不陌生吧?”
韦小宝道:“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装束。”
黑衣人惊异地道:“那么我是弄错人了?”
韦小宝道:“看来是这样了。”
黑衣人举手一把摘下包在头上的黑布,但见一堆乌云似的秀发,立时披散下来。韦小宝惊异地道:“你是女子。”
黑衣人展齿一笑,又从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这下由蜡黄而冷漠的面子,登时变成了少女娇美的粉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娇羞不胜,欲言又止。韦小宝望着她,惊异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黑衣少女脉脉含情地道:“我叫黑玫瑰。实不相瞒,我原是百花帮的人,被派在飞鹰教,目前我任务已了,就要回去了。”她不待韦小宝问话,接着又说道:“本来以为是相公两个朋友,前去北峡山,已被飞鹰教知道,飞鹰教用飞鸽传递消息,一日千里,他们只怕还末赶到北峡之前,早就张网以待。没想到弄错了人,打扰相公,实在是不好意思。”
她在说话之时,迅快地挽起秀发,包上黑巾,倏地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好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也该走了,相公玉体珍重。”话声一落,莲步轻盈朝处走去。但她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瞬工夫,她已经覆上了蜡黄面具,只有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含着无限情意,望了韦小宝一眼,转身疾奔而去。韦小宝心道:“百花帮不就是我师父提起的么。”
黑玫瑰飞身上屋,出了客栈,就飞身落地,一路朝南奔行。刚到三宫殿附近,就见前面不远处,似有两个黑幢幢的人影,口左一右站在路旁。要是没有月色,黑夜里不走到近前,绝难发现前面有人,但今晚正是月半,也就是朔望,月色大佳,那两幢黛影,既不是树,自然是人了,黑玫瑰为人何等机警,一见前面有人,伺立路旁,敌友不分,她哪肯自己送上去?脚下立时停了下来。她方一停步,却发现对方两个人影,已经缓缓移动,朝自己逼来。黑玫瑰依然站着没动,但她右手已暗暗握住了剑柄。这紧原是一瞬间的事,那两个人影已如鬼魅般到了自己面前。黑玫瑰这下看清楚了,这两个人一色黑布劲装,一个脸如黄蜡,另一个脸如死灰,黑沉沉的,看上去有些阴森。黑玫瑰一眼就认出站在前面的那个黄蜡脸,正是和自己同来的黄字二十七号。此时忽然见他和灰脸人同时在这里出现,不觉暗暗一惊,慌忙躬身一礼,说道:“属下黄字二十八号,见过巡主。”原来那灰脸人叫做巡主,巡主敢情是飞鹰教的职称。
灰脸人阴侧侧道:“二十八号,你知罪么?”
黑玫瑰心头一震,但她脸上戴着面具,自然丝毫不动声色,只是惶恐地躬躬身道:“属下不知犯了什么罪?”
灰脸人冷冷一哼道:“大胆丫头,在我面前还想抵赖么?”
黑玫瑰道:“巡主明鉴,属下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触犯了会中的哪一条规章?”
灰脸人沉哼道:“你真的不知道么?好,二十六号,你告诉她。”
黄蜡脸汉子应了声“是”,冷漠地笑了笑道:“属下此次临行之时,奉有郝堂主密令,认为二十八号颇有可疑之处,要属下随时注意你的行动……”
黑玫瑰道:“我又不是郝堂主的手下,他如何会知道我可疑不可疑?”
黄蜡脸汉子道:“你是水堂主手下,郝堂主这道密令,自然是受水堂主委托的了。”接着说道:“九号服毒自裁之后,我故意说要跟踪两个小子下去,其实咱们在金神墩有人,根本用不着我跟踪,我那么做,只是为了看看二十八号的行动,有无违纪之处……”
黑玫瑰冷笑道:“我哪里违纪了?”黄蜡脸汉子阴笑道:“令晚你去高升客栈作什么的?”
黑玫瑰冷冷说道:“我看那人有些可疑,想去睬踩他的盘子,这有什么不对?”
灰脸人道:“你不必再辩了,放下兵刃,随我去见水堂主。”
黑玫瑰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右手紧握剑柄,说道:“既然巡主不信属下之言,我自己会去面见水堂主的。”
灰脸人一双死灰色的眼睛,注视着黑玫瑰,徐徐说道:“二十八号,你敢抗命么?”说着话,从怀中取出一条黑色细链,链子上还有一个精制小巧的铁锁,当的一声,往地上一掷,喝道:“你自己戴上吧。”
黑玫瑰眼看对方取出刑具,心知分辩无用,不由得后退两步,冷笑道:“巡主硬要入人于罪,咱们回堂去说好了。”话声一落,转身欲走。
灰脸人大喝一声道:“大胆贱婢,你想逃么?”
黄蜡险汉子不待吩咐,刷的一声,窜身而出,拦住了黑玫瑰的主路。黑玫瑰眼看事已至此,说不的只好硬闯了,心念一动,口中轻哼道:“你要和我动手?”手字出口,紧接着叱道:“让开。”左手一抬,短剑出鞘,一记“春城飞花”,幻起一片剑花,朝黄蜡脸汉子当胸卷去。她这下抢先发动,剑光飞洒,辛辣无匹。
黄蜡脸汉子没料到她竟敢当着巡主面前,抢先动手,一时不敢硬接,足尖一点,飞退数尺。同时掣出长剑,咳目喝道:“贱婢,你真敢动手。”剑尖一颤,直向黑玫瑰扑来。黑玫瑰不待对方欺近;娇叱一声,剑发如风,接连刺出八剑。这八剑,剑势连绵,剑剑俱是杀着,数尺方圆内,尽是错落剑花。
黄蜡脸汉子一着失去先机,除了封架,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心头大是骇异,一面招架,一面大声说道:“巡主,你看这贱婢使出来的,是什么剑法?”口中喊着,人已被逼得连退了四五步之多。黑玫瑰志在脱身,下手自然绝不留情,接连几剑,把黄蜡脸汉子逼退,哪还停留?双足一点,乘势掠出去一丈来远。但就在她第二次纵身掠起之际,突然身躯一颤,砰的一声跌坐地上。
只听灰脸人一阵嘿嘿冷笑,举步走了过来,阴侧恻说道:“贱婢,凭你这点能耐,逃得出鄢某手下么?快说,你是什么人派到会里卧底来的?”一手从黄蜡脸汉子手中接过长剑,剑尖振动,连拍了黑玫瑰身上六七处穴道。黑玫瑰身落人手,索性闭上眼睛,一语不发。
灰脸人冷哼一声道:“鄢某面前,你想装死,那是自讨苦吃了。”手中长剑忽然倒了过来,用剑柄朝向黑玫瑰胸口敲落,这下敲得不重,但手法显然和一般点穴不同。只见黑玫瑰身躯一颤,口中同时闷哼出声。
黄蜡脸汉子诧异地望望灰脸人,说道:“这贱婢倔强得很,让属下给她个厉害……”
灰脸人微一摆手,阴侧侧笑道:“不用你动手,不出一盏茶功夫,本座不怕她不招。”黄蜡脸汉子将信将疑,不敢多问。
“唔。”灰脸人一手托着下巴,“唔”了一声,续道:“你去把她的面具揭下来,她已经不能算是本会的人了,不能再戴本会面具,本座先把她的罩子收回来再说。”黄蜡脸汉子躬身领命,走上前去,伸手从黑玫瑰脸上揭下了面具。这一揭下面具,他发现黑玫瑰一张轮廓俏丽的粉靥,此刻已是一片苍白,额上绽出一粒粒的汗珠,心中暗暗惊奇,慌忙把面具双手呈上。
灰脸人把面具揣入怀中,神情平静地在路旁一块大石上缓缓坐了下来。这一阵功夫,黑玫瑰脸上的汗珠儿,已经愈来愈密,像黄豆般绽出,不住地从脸额上滚下。同时她整个身躯也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满口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显然她是正在以最大的忍耐和一种撕心挫骨的剧烈痛苦挣扎。没有**,更没吭半声气。只是咬紧牙关,默默的忍受。她身份既已暴露,就横上心认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这一瞬间,竟然被折磨得狞厉如鬼。黄蜡脸汉子目光投注在黑玫瑰的脸上,心头也不禁暗暗凛骇:“不知鄢巡主使的是什么手法?竟有这般厉害。”
灰脸人静静坐在一侧,简直是铁打心肠,他好像看了黑玫瑰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感到十分满意,阴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又倒握着剑尖,用剑柄在黑玫瑰左乳下部位轻轻点了一下。这下敢情是解除手法,只见黑玫瑰坐着的人,突然机伶伶一颤,就软软地瘫痪下去,委顿于地。灰脸人翻着一对死灰眼睛,嘿然道:“二十八号,你尝到滋味了吧?告诉你,这不过是本座先教你试试一点样品,好的还在后头,本座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大的耐力。”
黑玫瑰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灰脸人阴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不招出什么人派你卧底来的?本座不会让你死。”
黑玫瑰又缓缓闭上了眼睛,没再作声。灰脸人哼道:“本座不相信你是铜浇铁打的身子,你再不说,那就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三个指头拈着剑尖,又缓缓地朝黑玫瑰胸下点去。就在此时,突听右侧一棵大樟树后面,有人娇哼一声:“住手。”这声娇喝,声音又清又脆,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子,而且还是年轻女子!灰脸人伸出去的剑柄,果然停住了,他那双死灰眼睛,转向朗喝声来处望去。
大樟树,足有数人合抱,覆盖如伞,这时从树后出现了两个苗条人影。前面一个约莫十八九岁,身空一件藕丝衫,玄色长裙,一张清丽绝俗的粉脸,在月光下,更显出她美得不带人间烟火气。稍后一个是青衣少女,额前覆着刘海,胸垂两条乌黑有光的长辫,看去是个使女,却也同样生得秀美伶俐。灰脸人看清来人只是两个小姑娘,不觉阴森一笑道:“看来你们是一伙的了,那就正好,自己送上门来,免得本座多费时间了。”
藕丝衫姑娘柳眉一挑,叱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路过这里,看不惯你用恶毒的手法,对付一个已无抵抗能力的始娘。”
灰脸人翻着死灰色的眼睛,阴恻恻地笑道:“就凭你们两个小丫头,看不惯又待怎样?大爷偏要你看。”手中倒持剑柄,随着话声,又缓缓朝黑玫瑰胸前点去。
青衣少女一手叉腰,怒叱道:“好个贼子,在我家小姐面前,你还敢撒野。”
灰脸人道:“大爷有何不敢。”
藕丝衫姑娘一双清澈如水的凤目中,隐含薄怒,清哼一声道:“你只要再碰她一下,我就废了你一条右臂……”
灰脸人大笑道:“小丫头,大爷要是随便给人唬住,那也不叫天狗星了,你瞧着吧。”他点出的剑柄,去势极缓,这时已快要点上黑玫瑰胸上了。
藕丝衫姑娘纤手就在此时忽然抬起,叱道:“你真要我出手?”
灰脸人右手剑柄,眼看就要点上,突然间,他感到不对,伸出去的一条右臂,竟然一阵麻木,再也递不出去。心头方自一惊,握着剑尖的五指一松,手中长剑“当啷”一声,跌落地上。黄蜡脸汉子同样吃了一惊,低声问道:“巡主,你怎么了?”
灰脸人骇然失色,低喝一声:“走。”一顿双脚,身形掠起,电射而去。黄蜡脸汉子一见巡主负伤而逃,哪里还敢停留,紧随着灰脸人身后,飞掠而去。眨眼工夫,两条人影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青衣少女哈的笑道:“没用的东西,一下就吓跑了。”
藕丝衫姑娘正容道:“你别小看了他们,这两人身手极高,我只是趁他不备,才能得手,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我们只怕不是人家对手呢。”接着说道:“我们快过去瞧瞧,这位姑娘不知伤得重不重?”莲步轻移,走到黑玫瑰身边,俯身问道:“这位姑娘不知伤在哪里。是不是被他们制住了穴道?”
黑玫瑰委顿在地,睁着双目,有气无力地道:“多蒙小姐赐救,只是我……我不行了。”她眼睛眨动之际,忍不住滚落两颗晶莹泪珠。
藕丝衫姑娘轻轻唉了一声,道:“你究竟伤在哪里,快告诉我。”
黑玫瑰微微摇头道:“小姐不可动我,我是中了那厮的歹毒暗器……”
藕丝衫姑娘道:“你中了毒药暗器,不要紧,我身边带有解毒灵丹,也许可以解你身中之毒。”
黑玫瑰凄然道:“没用,我中的毒药暗器,毒性剧烈无比,天下无药可解,我没有毒发身死,只是天狗星为了逼问口供,截住我身上六处经脉,剧毒被暂时闭住了而已……”说到这里,她望望藕丝衫姑娘,说道:“小姐仗义相救,我有一件事奉托,不知小姐能否赐助?”
藕丝衫姑娘问道:“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只要我办得到,自当尽力。”
黑玫瑰感激地道:“我先谢了。”
藕丝衫姑娘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说道:“你说吧,到底什么事?”黑玫瑰凄然道:“我贴身处有一个小革囊,这东西不能落入飞鹰教人的手里,因此我只有奉托小姐了………”
藕丝衫姑娘问道:“这革囊一定很重要了,不知你要我给你送到哪里去?”
黑玫瑰道:“革囊并不重要,也不用送到哪里去,我只是求你把它用火化去就好。革囊中有一小块薄铁片,中间镂刻了一枝空心的玫瑰花。明天早晨,请这位妹子随便在墙角处,把薄铁片倒转过来,就是**朝下,用墨汁涂在墙上,有两三个地方就够了。这样我的同伴,很快就会知道我已经死了。”
藕丝衫姑娘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黑玫瑰又道:“此事十分隐秘,涂的时候,千万不可让人看到。”
藕丝衫姑娘双盾微蹙道:“我和小燕从未在江湖上定动,不知你是哪一帮派的人?”
黑玫瑰道:“我不敢欺瞒小姐,我是百花帮的人。小姐既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最好不要向人提起今晚之事。”
藕丝衫姑娘点点头道:“我知道,各帮各派,都有它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人家的。”
黑玫瑰道:“那就麻烦小燕姐姐,把革囊取出来吧,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青衣少女道:“我来拿。”她蹲**去,伸手从黑玫瑰贴身处,取出一个小小革囊。
黑玫瑰看看天色,目含泪光,凄然道:“还有一点,我差点忘了,革囊中有一个黑色小瓶,等我死后,就请小燕姐姐拔开瓶塞,把药末洒在我脸上。”
青衣少女随手打开革囊,取出一个黑色小瓶,问道:“是不是这个?”
黑玫瑰点点头道:“是的。”接着抬头朝藕丝杉姑娘道:“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就请小姐替我解开穴道吧。”
藕丝衫姑娘皱皱眉道:“解开穴道,不就剧毒攻心了么?”
黑玫瑰道:“不错,我身上六处经脉虽遭闭住,但过了半个时辰,剧毒仍能逐渐渗入,那时痛苦尤甚,不如一下解开穴道,任由剧毒攻心,反而毫无痛苦,还望小姐成全才好。”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响起道:“你们不用发愁,我有办法救她。“于是,只见走出一位青年少俊,此人真是韦小宝,原来,韦小宝等黑玫瑰走后,感到事有蹊跷,于是跟踪而至,但还是晚了一步,没有及时制止灰脸人下毒手,刚要出手相救,看到藕丝衫姑娘与青衣少女出手了,直到她们无计可施的时候才出声。
藕丝衫姑娘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自然不认识此人是谁,但她第一眼看到这人一双发光的眼睛,就好像极熟,芳心不由得咚地一跳。
小燕瞧着他,插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韦小宝道:“在下韦小宝。”
“韦小宝”这三个字钻进藕丝衫姑娘的耳里,一张粉脸登时飞起两朵红云,既惊又喜。韦小宝,不就是她芳心萦绕的人儿么?但她还没作声,小燕脸露惊异,抢着道:“你是韦小宝相公?”
温殷琦脉脉含情地望着他问道:“韦相公来这里是为了探听有啥飞鹰教的消息么?”
韦小宝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是,小可真是为了此事,但现在为了救人,到时麻烦姑娘跟我护法。”
温殷琦脉脉含情地道:“韦相公可是要我相助么?”
韦小宝感激地道:“姑娘盛情,在下谢了。”于是,三人找了一个偏僻的山洞,韦小宝把黑玫瑰放在地上道;“那麻烦姑娘了,多谢了。”于是,温殷琦小燕两人走出山洞,当下韦小宝运用逍遥御女玄功心法救人,当然,洞内春yi盎然。韦小宝探手搂住黑玫瑰的腰肢,触手丰腴滑腻,一种舒适愉悦的感觉涌上心头,黑玫瑰温顺地*在他的怀里,芬芳的气息包里着韦小宝的全身……
韦小宝心甜如蜜,低头往黑玫瑰的唇上吻去。
黑玫瑰给他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俏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但她却还是紧紧地搂抱着韦小宝,抬起如花的俏脸,和韦小宝缠绵热吻着。韦小宝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黑玫瑰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爱恋,令韦小宝深深地沉醉。
激情深吻后,黑玫瑰缓缓地离开韦小宝的怀抱,后退一步,痴痴地凝视了韦小宝一会儿,微微背转身子,伸手解开头上的发簪,任由瀑布似的乌发披散下来,在月光的辉下,宛若梦中最美的仙子降临人间。
黑玫瑰抚了抚自已的秀发,眼波轻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蓦然朝韦小宝回眸一笑,刹时百媚横生,艳丽不可方物!韦小宝脑中“轰”的一声巨响,一阵眩晕,差点站立不稳,他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
黑玫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纱紧身淑女云裳装,闪烁生辉,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身材更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确实算得上是上苍的杰作。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丰姿。
艳绝人寰,赛似天仙。
透过那层薄薄的白纱,依稀可以望见她雪白细嫩的肌肤、身材凹凸匀称,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
韦小宝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望向黑玫瑰那双秀美无伦,饱含深情的剪水双瞳,心内涌起滔天巨浪,自已何其幸运,竟能得到如此内外秀美的佳人的浓情密爱。
听到这样的表白,就像看到一个奇迹。
黑玫瑰似能透视韦小宝的心神,破涕为笑,缓缓退后,背着韦小宝在月光下缓缓地脱下身上的衣裙。她的动作优美无伦,既大胆又略带羞涩。黑玫瑰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当最后一件亵衣滑落下来时,黑玫瑰那绝美的玉体便展露在韦小宝的眼前。
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在烛光的辉映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
黑玫瑰缓缓地转过娇躯,玉体毫无保留地面对着韦小宝,骄傲地向他展示着自已的绝世玉体,秀眸射出无尽的深情,牢牢地凝视着韦小宝。
在淡淡的月光下,黑玫瑰裸露的玉肤透露着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
她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
韦小宝痴痴地瞧着黑玫瑰那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里着。
黑玫瑰感受着爱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韦小宝痴痴地瞧着黑玫瑰那慑人完美的身体,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韦小宝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到黑玫瑰的身后,伸出强有力的胳膊箍住黑玫瑰那柔软的腰肢,黑玫瑰娇躯剧颤,软软地倒在韦小宝的怀里。
韦小宝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动,此时的黑玫瑰已经全身酥软不已,已她才喘过一口气,脸色一阵红晕,双眼迷蒙,腻声道:“我好难受……。”
韦小宝听到黑玫瑰这销魂蚀骨的声音,一双眼睛盯在她起伏波动的丰乳之上,尽情的打量着她美妙的身躯。
黑玫瑰看到韦小宝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原本俏红的脸颊,更加嫣红了。
韦小宝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乳房,黑玫瑰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抗或责骂。
她心中默许,韦小宝便不再迟疑,倏伸双臂,将黑玫瑰搂在怀里。身形一个踉跄,两人翻身倒在了地上。
“你轻点……”黑玫瑰倒在床上,粉面羞红,娇喘吁吁的道。
韦小宝一翻身,就将上身几乎全压在她的胸上。韦小宝的前胸正好紧紧压在她的一双玉乳上,急促的鼻息,不断地扑向黑玫瑰的粉脸,像两道烈焰,令她本已娇羞发烧的面庞,更觉得奇痒难耐。
“黑玫瑰,我爱你!”说着,我猛地吻上她的樱唇、鼻尖、香腮、玉颈。
愈吻愈有力,愈吻愈疯狂。
黑玫瑰的呼吸几乎要窒息了。
她的一双玉手,紧紧握着我的两个肩头,既不挣扎,也不前推,只是纤纤十指,愈扣愈紧。
韦小宝低头用嘴含住黑玫瑰的右乳,舌头舔过她乳峰的每一寸肌肤,接着便不停的舔弄吸吮着她的乳头。这时的黑玫瑰直觉全身酸麻难忍,开始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之声,纤腰不住的扭动着,在身体的深处一股淫水油然而生,顺着玉腿的缝隙缓缓的流了出来。
黑玫瑰只觉一阵阵的痒麻感觉,直透心底。
她终于忍禁不住,放下所有的矜持,放浪的叫了出来:“啊……嗯……,我要……”
随着一阵呻吟,黑玫瑰的娇躯如蛇一般的扭动着,粉臀左右摇晃,头儿摇摆着,一头的青丝被摇的散乱开来,散发遮在脸上,盖住她那充满情欲的双眼。
韦小宝知道黑玫瑰已经情欲高涨,心中同样欲火万丈,猛烈地从背后将黑玫瑰的娇躯抱起,双手抚在黑玫瑰的两座浑圆而富弹性的高耸玉乳上。
黑玫瑰娇躯颤抖,发出一声舒畅的嘤声,仰起了似火的双颊,微张着樱唇,梦呓似地呼着韦小宝的名字。
韦小宝动荡的心神,被黑玫瑰炽热渴求的声音,呼得变成了火,火样的朱唇粗犷地吮吻着黑玫瑰血红的樱嘴,抚在玉乳上的双手猛烈的揉弄着,但觉一股涨卜卜的肉团,正自不断涨放。
黑玫瑰紧闭着双眼,任由韦小宝在自己身上爱抚。
韦小宝轻声的在她耳边道:“宝贝,我要进来了!”
黑玫瑰忍不住“唔”地一声,张开娇慵的媚眼,迷醉着。此时,韦小宝的手已摸到了她的大腿尽头,发觉非常温暖,也发觉她的肌肉在颤抖。
这一下子黑玫瑰更冲动了,眼中更有某种热烈的、焦急的光茫,睫毛不断的眨动。低喊着:“啊……”握着拳头,槌打着韦小宝的脸和背部,玉腿同时乱蹬。
眼看时机成熟,韦小宝突地腾身而上,就在这种站立的状态下,狠力一挺就全身进入了她成熟的身体内。
完美。
破处。
绝色倾城的完美破处。
“啊!”黑玫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处子破瓜的痛楚直透心头。
黑玫瑰紧皱着眉头,双臂急忙一紧,死死地抱住了韦小宝,将双腿盘住他的腰部,发了狂的一样抓挠着。
良久,经过韦小宝百来回合的轻细慢活,黑玫瑰终于体会到了苦尽甘来的滋味。
她死命的抱住韦小宝,呻吟着。
韦小宝像狂牛般地开始起伏撞击着,黑玫瑰的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际,使得他们的下体结合的更为紧密。
黑玫瑰的娇躯轻颤不已,像蛇一样扭动纠缠,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兴奋,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兴奋的几乎昏过去,嘘嘘娇喘着,哎哟……啊……啊……你……停一停……这……我会受不了……啊……嗯……不要了……哦……不要了…………啊……用力啊……好棒啊……爽死了……哦……哦…………你真好……我很舒服……啊……啊……对啊……好深……好粗……涨得我……好充实……啊……随着韦小宝的抽插,黑玫瑰叫声越来越淫荡。同时发出撩人心弦的呻吟,在半昏迷状态下,她娇躯抖得厉害,原始的需要像蛇一样的扭动。她的灵魂儿像漂浮在太空中,飘啊飘啊,欲仙欲死,如历仙境,她颤抖着声声娇哼嗯……嗯……好舒服……真棒……嗯……嗯……嗯……美死了……嗯……使劲……哦……啊……不行了……死了……啊……完了……爽上来了……啊……啊……。慢慢的,韦小宝开始加大挺动力度,采用九浅一深的抽送。几次浅浅的抽送既满足了她肉体摩擦的需要,又挑动了她对庞然大物深入的渴求,而这时刚好到来深深的一击,正犹如久旱甘露一般,将她推向快感的浪尖。
春色无边。
黑玫瑰琦转呻吟,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颠。韦小宝的粗大穿行在黑玫瑰的体内,感受黑玫瑰体内的平缓和温暖……
啊……啊……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看着黑玫瑰在自己身下浪叫,我无比的亢奋,抽动得更加猛烈。而黑玫瑰侧转过身来,伸出舌头,与黑玫瑰激烈的亲吻着。
啊……天哪……不……不行了……啊……你……太厉害了……
啊……好大……太棒了……
黑玫瑰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黑玫瑰的肩膀,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庞然大物顶入她甬道内的美妙滋味。
每当黑玫瑰的庞然大物前端触及她的花心,黑玫瑰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
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
黑玫瑰的放浪媚态使我更加火起,黑玫瑰抽插的更加有力,猛烈的撞击和轰炸,让黑玫瑰达到了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黑玫瑰被插得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整个床单。黑玫瑰此时也感到腰眼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黑玫瑰的蜜穴深处。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韦小宝翻云覆雨,和黑玫瑰共赴巫山,因黑玫瑰而致千百倍加强于他的身心感觉,使他整个人便像个燃着了的洪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在两人的身体来回激汤着。
黑玫瑰顿时失声的叫道:“我不行了!啊!”
韦小宝的身体虽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但心神却出奇地清明,而更奇怪的是,每一次在他似乎要进入难以遏制的高潮境界时,立刻便有一股舒缓的力道在他体内奔腾舒展,既使元关不致崩,更提增了永远发挥不完的精力,而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次后,他的心灵便升高了一个层次,思虑更清晰宁远。韦小宝看着黑玫瑰的脸色已有好转也就放心了。而温殷琦小燕只听得双面通红,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响,韦小宝走出山洞道;“她已没事了,只是要休养几天。”温殷琦瞧着他,低声道:“刚才你们是不是——”只见她越说越低,韦小宝道;“是的,只有本门的心法才能救她,否则她将毒发身亡。“过了一会儿温殷琦道:“公子,我听说,公子要对付飞鹰教,不知到时有何办法。”这时,只听洞内传来黑玫瑰的叫唤声,于是三人进入山洞中,黑玫瑰见她们进来问道;“不知是谁救了我?”小燕插嘴道;“是这位公子救了你。”黑玫瑰道;“那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韦小宝道;“不用谢,举手之劳,但。”黑玫瑰道;“但什么。“韦小宝于是把自身的秘密告诉于她,黑玫瑰红脸道;”只要公子,不嫌弃奴婢,奴婢愿终身追随公子。“韦小宝道:”不会的,那你是为什么而被他们下毒手的。”原来黑玫瑰是百花帮打入飞鹰教的卧底,最后,由于被发现而被追杀。黑玫瑰道;“本帮正在找寻公子,不知公子要不要跟随我去见见本帮的帮主呀?“韦小宝道;”好的。“因为韦小宝由于早已知晓鹿鼎记书中的事情,所以早就完成皇上所安排的事了,现下看还有多余的时间也就答应了,之后四人回到城中的客栈之中。
这时正当中午,要赶路的人都没进城去,就在路边打个尖,好继续上路。黑玫瑰用百花帮的联络方式联系到帮中的。于是,韦小宝与黑玫瑰以及温殷琦跟随着百花帮的来人上了船。
安庆濒临长江北岸,正当水陆交通要冲,这沿江一带,帆桅如云,埠头两边,茶棚、酒肆林立,车辆牲口,往来行旅,都要在这里渡江。但见人头攒动,穿行如梭,到处都是嘈杂人声。玉蕾等五匹骏马赶到江边,就有一个船老大模样的人,迎了上来,拱手笑道:“小老儿见过花公子。”
少年相公玉蕾问道:“你就是江老大么?”
那船老大神色恭敬,答道:“是,是,小老儿正是江老大。”
玉蕾问道:“你的船在哪里?”
江老大伸手一指,道:“就在前面,小老儿替公子带路。”说罢,转身朝西行去。
走了一箭来路,果见江边停泊着一艘双桅蓬船,五人相继下马。只见船舱启处,从跳板上走下四个身穿紫色劲装的汉子,朝玉蕾拱拱手,由为首一人说道:“兄弟等是奉命迎接公子来的。”
玉蕾点头道:“你们辛苦了。”一面朝萍花、蓼花吩咐道:“你们先把麻袋搬上去。”萍花、蓼花答应一声,两人扛起麻袋,朝船上走去。
那两名护花使者一齐抱抱拳道:“花公子路上顺风,在下兄弟不送了。”
玉蕾道:“二位请便。”
穿青衫的和穿茶色长衫的两人又朝玉蕾拱手一礼,说道:“如此,兄弟们告辞了。”各自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四名紫衣劲装汉子直等玉蕾走上跳板,进入中舱,才相续上船。江老大跟着上船,命水手撤去跳板,启碇开船。
韦小宝舒适地躺在柔软的木蹋上了!韦小宝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转动,只见舱中收拾得十分洁净。四面壁上,接着浅湖色缓慢,黄漆地板,光可鉴人,除了自己躺卧的一张软榻之外,临窗有一张小方桌,桌上覆以抽纱台毯,两把桃木椅子,如果不是船身在轻微的晃动,舱底传来有节拍的水声,你根本不会想到这间雅洁的小房间,会是船舱。
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韦小宝迅快地闭上了眼睛,舱门开启,房中响起了细碎的声音,进来的只有一个人。等那女子走近榻前,韦小宝故意打了一个呵欠,倏地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的青衣使女,俏生生站在榻前。
这青衣使女年约十六七岁,鹅蛋脸,配着新月般的秀眉,一双黑白分明的俏眼,粉颊生春,带点少女的羞怯,长得不算太美,却是十分清秀,另有一种撩人的韵味。青衣使女眨动一下眼睛,说道:“韦公子醒了么?”
蓼花又道:“小婢给韦公子沏茶去。”说完,转身欲走。她急着要走,自然是要去向玉蕾报告了。
韦小宝自然知道她的心意,微微一笑道:“不用了,我还不渴。”
蓼花手指揉着她的秀发,为难地道:“小婢不会侍候人,容小婢去请玉蕾姐姐来。”
韦小宝道:“好,你去请玉蕾姑娘来,就说我有事问她。”蓼花答应一声,急步退了出去。
过不一会,只见玉蕾和萍花莲步细碎,掀帘而入,她回换回女装,别有一种诱人的妖媚之态。她望着韦小宝笑了笑,冲蓼花和萍花两女二女,悄声在二女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二女突然脸色绯红,不敢望向韦小宝。韦小宝奇怪地道:“玉蕾,你跟她们说什么呢?”
玉蕾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当夜,当玉蕾和蓼花、萍花三人忸怩的来到韦小宝面前的时候,韦小宝已经可以猜得出玉蕾和蓼花、萍花所说的话。今天玉蕾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衫子,配上葱绿长裤,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一道门帘,遮住了少女的心事。韦小宝仔细观察,胸前也已经茁壮出了两个小蘑菇,腰身扭动之间,已透出一股女人的婀娜多姿来了小屁股也较以前**了许多,走路时自然的左右摆动,引得韦小宝一阵心颤,猛然间宝贝粗大起来,几乎要顶破裤子了。
韦小宝哪容手边的鸭子飞掉,手臂已经将玉蕾搂在胸前,猛然间进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玉蕾嗅着韦小宝的男人汗味,头脑一阵眩晕,既幸福又紧张,睁开那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面庞,一阵娇羞无限。韦小宝不禁有些呆了,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个小man头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同时玉蕾也觉得自己的淑ru正在和陌生的胸膛亲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ru尖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这样一来,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韦小宝也感觉到了两个小樱桃的变化,仔细看臂弯中的少女,玉蕾就像一朵含着露水的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看着玉蕾的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姣慵无力的样子,韦小宝的心里猛然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是那膨胀的宝贝。玉蕾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感觉si处渐渐有潺潺流水,心中大羞。
韦小宝又突然进攻,嘴唇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玉蕾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玉蕾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意分开。
玉蕾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爱抚,被爱抚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的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嗯……不要嘛……”玉蕾口是心非的说。可是玉蕾发现,那双魔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忙伸手搂紧韦小宝,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韦小宝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淑乳却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颤。
韦小宝并不着慌,右手顺着白皙秀丽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顺颈部而下,沿着第一个纽袢的开口向下推进。这时玉蕾感觉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处也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不时弹跳两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时被碰到,更加湿了,小溪顺着大腿流淌,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头一样,支撑不住了,只好用双臂挂在韦小宝的脖子上。
韦小宝的右手趁机突袭,猛地冲进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让人爱不释手。猝然遭到如此攻击,玉蕾的处女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贞节胸乳,第一次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摸到,是那么肆无忌惮,有是那么快活,真有一种利刃穿心的感觉。韦小宝摸到一只受惊的白兔一样,感到手中的圣女峰的惊慌失措,胜利者的感觉油然而生,真好啊!玉蕾的淑乳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颤,当手握紧时,又那么弹性十足,虽不巨大,但随着自己的蹂躏,已经越来越大,在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防线既然已经被攻破,玉蕾也就不再坚守,任由一双魔手将自己的纽结一个一个的解开。“滋”的一声轻响,玉蕾胸前一凉,胸衣被扯开,连粉红色的肚兜亦扯离了一半,小蘑菇似的右乳已经暴露在秋日的空气中了。乍一接触空气,漂亮的少女乳房不仅生出了一片小颗粒,继而扩展到全身,少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韦小宝受此刺激,加快动作,几下就让玉蕾上身变成不设防的城市。
韦小宝的左手已偷偷的从玉蕾的右臀边滑下,引得玉蕾大腿上一阵触电的感觉,忙伸手按住∶“韦公子……”
韦小宝知道那是少女的矜持,仍按原计划行事,并且用灼热的嘴唇猛攻玉蕾的圣女峰,用牙轻摇小巧的乳头。麻酥酥的感觉由乳头一直传向四肢和桃花源,使玉蕾无法拒绝,再加上玉蕾碰到韦小宝恳求的目光,轻轻的将手松开了。韦小宝得到鼓励,拉开腰结,葱绿长裤垂落脚下,只身一条薄绫内裤堡着处女最珍贵的的方。韦小宝只觉热血上涌,因为爱液已将内裤浸湿,私人花园凸现在半透明的内裤下,疏疏细草,伏贴的贴在桃园圣地。韦小宝手掌顺着白滑的小腹而下,轻轻的将内裤脱下,哇!眼前一亮,真让人不得不沸腾,美丽的少女裸体完全展现出来,空气中飘着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韦小宝疯狂起来了,撤下自己的烂衣服,露出胯下那凶恶的武器,玉蕾一见之下,顿时满脸绯红,心想:“它好凶喔。”当下心中怕怕的。
韦小宝拦腰抱起少女娇躯,两人同时倒在床上中,韦小宝看到少女微微坟起的阴阜,阴毛虽细,但宝蛤却漂亮极了。有经验的韦小宝看到从浅沟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玉蕾动情了,忙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阴唇,浅沟中溢满了爱液,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玉蕾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令人产生强奸的欲望,大腿紧夹小腿乱伸,韦小宝的宝贝高翘,硬挺挺地“摇头晃脑”开了。
玉蕾大羞,心想,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要闯进自己苦守了十六年的禁区吗?心中不舍告别无忧的少女时光,但更强的是渴望成人,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心上人是最幸福不过的了,她心头鹿撞,小猫咪开始流口水了。韦小宝双手揉捏双乳,舌尖舔动,玉蕾只觉浑身火热趐软,没有一丝力气。小雨看到玉蕾樱口微张,口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当韦小宝舌尖舔到小仙女时,玉蕾一阵阵的浑身颤抖,快乐的浪花一个接一个的冲击着少女的心房。
玉蕾腰身不断上挺、绷紧、僵持不动,突然“啊”的一声,竟然攀上了高峰,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韦小宝不再犹豫,将火热硬涨的宝贝交到玉蕾的手中,玉蕾捏弄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快乐的潮水未退,又迎来了它,心中突突直跳。只见它青筋暴露,红热无比,尤其是充血的龟头,微微冒着热气。
“这是爱人的玉杵,好厉害哦!我的小洞洞能盛得下它吗?”
玉蕾在韦小宝的指挥下,握着宝贝与自己的小仙女亲热,轻触自己的宝蛤,一触之下,立刻有另一种刺激使小仙女颤抖起来,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满了玉蕾的身体。玉蕾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那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动。大龟头分开小阴唇时,蜜洞只留一条细缝,那是由于未被开垦的缘故,成熟女性的那儿是微微张开的。随着龟头的前进,两片赤贝肉渐渐被分开了,玉蕾心中一万个愿意,但口中却说∶“别……别进去好吗?”
韦小宝已经涨得受不了了,但不忍欺负玉蕾,只好在外围游击。玉蕾看到爱人满脸通红,知道他在强忍,终于抛开少女的矜持,主动将韦小宝的玉杵引向蜜洞:“好哥哥,珍惜我吧,占有我吧,来吧……”
韦小宝终于等到了这句话,腰部前进,犹如一把利剑刺向两扇快乐的闸门,硕大的龟头将处女阴道肉壁的嫩肉迫开,层层推进,又一次抵住了处女膜,处女膜顽强的支撑着,努力维护着主人的最后一道防线。但是,终于,在玉杵强大的压力下,被突破了,玉蕾在这最后一刻,在处女膜发出惹人怜惜的呻吟的最后一刻,只觉得天地间万物都停止了运动,自己彷佛缩成了一棵小草,又紧接着爆炸充满了整个宇宙,雪白苗条的身子挺立不动,阵阵痛楚夹杂着快乐在心田涌动,一朵守护了十六年的花苞从此绽放洁白无暇的身体从此属于韦小宝,少女变成了女人。
“啊……痛……啊……”一缕鲜血随着宝贝的活动流出阴道,那是处子宝贵贞节的见证啊。
随着韦小宝宝贝的一次次狂风暴雨般的插入、插入、再插入……每次都深达子宫,玉蕾的花心一次次的遭到强力撞击。
“啊……啊……嗯……不要了……不行了……喔……要呢……公子……好哥哥……喔……喔……啊……啊啊……啊……”玉蕾开始浪语不断了。
那一阵阵快乐的呻吟,想憋都憋不住:“哎……呦……好哥哥……碰到花心了……啊……啊……啊……
好舒服……公子……”
韦小宝在淫语的催动下,男人的本性流露,胯下的女人是自己占有的,要让她永远都记住这次快乐时光,更加努力的钻探油田,征服者的快感充满胸膛。玉蕾粉腿乱蹬,香汗淋漓,紧紧抱着韦小宝:“公子……你要插死我了……喔……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要丢了……喔……”
韦小宝也已经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击得快守不住了,宝贝被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极了,大龟头进入阴道深处,被花蕊颤抖中喷涌而出的爱液烫得爽歪了,加上阴道肉壁嫩肉的挤压,韦小宝感到自己快要爆发了,说:“玉蕾,我要射进去了……”玉蕾忙强打起精神,拼命上抬臀部,使劲研磨。
“啊……啊……”花蕊传来的快感无以伦比,倒抽着吸气,终于“啊”的进入昏死状态,一股阴精冲向宝贝。韦小宝也控制不住了,腰部一麻,猛然开始发射了,癫狂的快感随着一喷一喷的精液发射着,毫无保留的射入玉蕾的处女阴道,两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点。
蓼花年龄虽小,其实身体已经很成熟了,韦小宝马上就发现了这点。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诱人的私秘处,韦小宝看得心头火热。蓼花温驯地跟着韦小宝坐在床上,任凭韦小宝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韦小宝挨近蓼花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蓼花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韦小宝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韦小宝侧着脸看看蓼花,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韦小宝慢慢凑近嘴唇,在蓼花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蓼花的脑顶。韦小宝磨擦着蓼花的柔嫩的肌肤,让蓼花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韦小宝吻住蓼花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韦小宝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韦小宝的手掌握住蓼花胸前的玉乳,不停地搓揉着,蓼花从喉底发出“唔”、“唔”的压抑低吟声。韦小宝的手继续在蓼花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蓼花被韦小宝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伸一张的开合著,藉以舒缓穴里的酥痒。
韦小宝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蓼花的阴户,这才发觉蓼花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韦小宝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蓼花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蓼花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公子……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韦小宝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蓼花只觉得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公子……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韦小宝随即让蓼花躺下,扶着硬胀的宝贝便压在蓼花的身上。蓼花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韦小宝刚把半个龟头塞进逼洞里,就觉得蓼花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宝贝便操入一半。
“……啊……要命……疼啊……”蓼花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全身发颤:“公子……轻点……小婢好痛……”
淫欲高涨的韦小宝哪能就此罢休,他极轻柔地抽动十来下,蓼花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韦小宝的宝贝,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操得酥软舒畅起来。蓼花伸手紧抱着韦小宝,浪叫着:“……啊……公子……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蓼花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蓼花开始挺动臀部,配合著韦小宝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公子……啊嗯……舒服……极……”
“啊……受不了……啊……”蓼花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韦小宝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蓼花的蜜穴深处。蓼花觉得穴里的宝贝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爽得她只能“喔”、“喔”直叫。
韦小宝望着蓼花汨流着湿液的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韦小宝再看着蓼花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韦小宝搂着蓼花,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乳峰,说道:“蓼花妹妹,舒不舒服?”
蓼花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韦小宝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韦小宝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宝贝又一柱擎天。蓼花冲韦小宝嘟嘟嘴,韦小宝转头一看,只见萍花已经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蓼花伸手摸了萍花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蓼花笑着说:“公子你看看,萍花已经忍受不了了,你还不快点。”
韦小宝自然不用她说,侧身紧贴着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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