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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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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下肥臀白胜雪,仲夏午后地当床,年少轻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间。

    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南河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南河村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佈。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閒。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

    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黑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鸡巴毛!”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他叫马二蛋,手里拿着本《天元易测》,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狗面前,“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二蛋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奶奶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大黑看着家啊,我到村里小卖部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二蛋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二蛋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手人寰。村里同族村长的马大膝下无子女,就把马二蛋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到三年过后,马大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大有了自己的娃,对马二蛋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二蛋在上初一时,跟别人打赌,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学校开除。

    马大又托关系,又送礼的,虽然保住了学籍,但二蛋从此出了名,学也不好好上了,到处惹事。于是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閒惹是生非。马二蛋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二蛋也挺愜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

    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因为这所中学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道学生。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兼着做一些小炒菜什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衬着看店。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校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癮。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着诱人的屁股。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工着。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大黑来日死你们!”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瞇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二蛋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藉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藉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隻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着分开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着嗓子很干,嚥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狗叫声,也惊动了张秀兰,“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閂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籐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把阿花轰开,“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兰俯身掐住了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兰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啊?”

    “……好!”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马二蛋,还看!”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溜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二蛋上小学四年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二蛋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澡,还向他招手呢,梦里隐约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么都看不清楚具体摸样。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鸡鸡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说,他的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了,边跑便喊说马二蛋的家伙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兰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他!”马二蛋喘着粗气。

    张秀兰瞇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已经一把摀住了他的裆部。

    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衝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张秀兰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姨爹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兰一摸弄,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由着张秀兰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奶子嘛?”

    “……想,想啊!”马二蛋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兰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马二蛋两隻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张秀兰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兰另一隻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二蛋的手,“有人来了,快走。”

    马二蛋吓得心“扑扑”直跳。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闷着头一溜猛跑回了鱼塘。后面传来张秀兰的喊声:“谁啊,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大门都关了。”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张秀兰就住在店里,兼顾着守着学校大门。

    马二蛋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天元易测》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的。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的地摊佬,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就那本书,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着,哪天去乡里逢集,再去买本看看。二蛋翻了个身,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

    第二天晌午,马二蛋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走着,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带着大黑,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隻母狗。刚二蛋去了趟学校,干娘在店里,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两村的地都挨靠着,也不远。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採用迂迴包抄的法子,不断向张秀兰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二蛋不敢大意,万一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

    大黑黄狗“呼”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张秀兰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狗,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张秀兰给吓着了,不敢再赶了。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

    张秀兰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阿花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隻前爪紧紧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衝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二蛋惹得浑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和阿花蹲了下来……

    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二蛋看得真切,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摸上去肯定很过癮,二蛋想到昨晚因为紧张,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都在眼前晃动,跨里不由顶了起来。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黑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马二蛋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张秀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马二蛋摒住呼吸,就怕被张秀兰察觉到。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张秀兰探腰进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张秀兰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磨起来。

    这时的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万隻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二蛋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

    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瞇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衝了出来。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

    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呼”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二蛋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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