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原本以为被子弹打到会很痛，但当时的我却只感觉到有东西穿过我的身体，以及血液流出的感觉。
但接下来却让我更加惊奇的，是她手枪里的最后一发子弹（她的左轮子弹里有六发子弹，刚刚她连打五发才停止，所以里面还有一发子弹），竟然是对自己的太阳穴招呼！
看着随着喷出的血液而倒地的沙莉丝，我的疑惑和惊讶可想而知。
不过，我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了意识，什么都没办法想。
（你不会死的……）又是这个熟悉的声音……
（那个人“控制”了“她们”的身体……只是为了将“食魂者”毁灭……）控制……吗？
（但，只要有“魂狩者”，“食魂者”就不会毁灭……）咦？
（只有“蚀魂者”，才能摆脱宿命……）你……到底是谁……？
当我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白天了。
我……还活着吗？
即使受到这样的伤，我还依然活着……
而我的身上，依然躺着御沙薙的尸体……
等等，我还感觉得到她的心跳！
她还活着！
我抱着御沙薙起身，一转头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沙莉丝－原本应该喷洒在地上的血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连她太阳穴的贯穿伤，也就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似地，连愈合的痕迹都看不到。
我闭上眼睛去感觉两人的灵魂……
还好，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没到完全消失的地步。不过因为还加上我的“侵蚀”，即使灵魂的恢复力大于“侵蚀”的速度，但似乎得过一段时间才能达到苏醒的程度。
于是，我利用意志力操控她们两人的身体，先让御沙薙离开我的身上，然后换沙莉丝和我合而为一。
然后我再度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到沙莉丝的体内。
如果晚上沙莉丝攻击我的事情，是因为她被某个人操控了，那应该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过了一段只有一片漆黑的时间，原本漆黑的视线，渐渐地浮现出一个影像。
占地广泛的神社，在垂帘之后的主使者，以及似曾相识的年轻巫女。
在确定了位置之后，我才收心张开双眼。
好吧，既然你们连自己人都不放过，那看来连谈一谈大概都不可能了。
怒意，在心中渐渐燃起。
也许是因为我的力量的关系，昨晚的骚动，家人浑然不知。
我让小铃把沙莉丝的衣服拿过来给沙莉丝穿……不过小铃很故意地，漏拿了胸罩和内裤，我也只好也很故意当作本来就没有地，让沙莉丝只穿上那件修女服而已。
而御沙薙……我依然让她赤身裸体，因为她的裸体真的很好看。
其他人除了小铃是穿着一般的休闲连身裙外，不是穿内衣裤而已，就是表面上穿好，但就是没穿内衣裤的状态。
像现在骑在我身上的美衣，就是身上穿着水手服，里面却没穿内衣裤的状态。
在让美衣服务我的时间中，我花了一点时间，确认其他人的状态。
还好目前都没事。
“小铃，过来。”我把美衣送上高潮之后，便叫在一旁的小铃背对我，坐在我身上。
在我的分身进入小铃的蜜穴时，小铃满意地叫了出来：“喔……主人的东西……好深……”
在确定我的分身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后，我便把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进衣服内，玩弄着那对没被胸罩覆盖着的丰满乳房。
“怎么都不穿内衣内裤？”
“这样就省得洗了啊。”小铃回答着我的问题，还伸出双手，同样玩弄着坐在我身边的沙莉丝和御沙薙的乳房。
“该不会连上课的小爱也没穿吧？”
“唉呀，我们母女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怎么可以随便让其他人看到那属于主人的地方呢。”小铃说着，腰部又扭动了几下。
听到她的话，我又有了新主意。
“小铃，要不要用看看沙莉丝的身体？”
“可以吗？”小铃的声音高兴地带着颤抖。
“嗯，享受一下年轻的肉体吧。”我这样说着，内心则是开始运用意志力，让小铃的灵魂进入身边沙莉丝的身体内。
那一瞬间，身上的小铃身体立即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摊在我的身上。而一旁的沙莉丝，就像是睡醒了一样，有点讶异地抬头看着四周。
转头看到我，沙莉丝立即高兴地抱着我：“主人好厉害喔，我变成沙莉丝了！”
还是沙莉丝的声音与面貌，不过灵魂成了小铃的灵魂。
但沙莉丝的灵魂并没有进入小铃的身体，而是依然存在于沙莉丝身体的一角。但随着小铃灵魂的进驻，我却感觉到沙莉丝的微弱灵魂有些许的活性化。
是错觉吗？
话说回来，现在的小铃身体，纯粹只是个“容器”而已……不过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小铃身体里，那属于我的灵魂碎片。
而这时的沙莉丝（小铃），则是高兴地起身，二话不说就掀起小铃的裙子，跪在我和她的两腿间，把头埋进裙子里。接着我就感觉到沙莉丝（小铃）的舌头在舔着我和小铃的交合处。
“呼呼……早就想要尝一尝自己身体的淫水滋味了……”
我则是让小铃恢复行动，轻轻地摆动着屁股，让淫水不断渗出。
“主人，御沙薙让我玩一下啰。”美衣则是抱着御沙薙的身体，让她倒在沙发上，然后不断地让私处互相摩擦着。
我则是让御沙薙吻着美衣，玩着gl的把戏。
也许是舔够了，沙莉丝（小铃）从裙子里出来，然后细心地把小铃的上半身衣服轻轻摊开，露出被我的双手包覆着的乳房，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乳头。
而我则是一边用手捧着小铃的乳房，让沙莉丝舔得高兴；另一边则让小铃的手探进沙莉丝的两腿之间，用指头探索着已经湿漉漉的蜜穴里面。
在指头的暴动下，沙莉丝（小铃）的屁股不断晃动，她原本舔着小铃乳房的嘴，也渐渐上移到小铃的嘴上，玩起了舌吻。
沙莉丝（小铃）的双腿膝盖大开着踩在沙发上，顾着和小铃狂吻，没注意到（或者根本不想去注意）我的一手已经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钮扣，伸进衣服去玩弄着她的乳房。
感受到我的抚摸，沙莉丝（小铃）一离开小铃的嘴，就干脆把胸部挺出来，好好让我摸个够。
“下来吧，我换个姿势。”
“是的，我的主人。”
沙莉丝（小铃）一下来，我立即抱着小铃起身，让她趴在沙发背上。而我则是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把分身前后抽动。
这时沙莉丝（小铃）却钻到小铃的身下，玩弄着小铃往下垂的丰乳。
“这么喜欢玩你自己的身体啊？”
“因为很新奇嘛……以后让我用用其他人的身体好不好？”
“怎么？沙莉丝的身体不好用吗？”
“唉呀，尝鲜嘛……”语毕，她开始用硬挺的乳首，和小铃的乳首互相摩擦着。
小铃的乳房随着抽插而晃动着，让沙莉丝（小铃）怎么弄就是不满意，干脆用口含着乳头，自己的双手则是捏弄着小铃和自己的乳头。
至于这时的美衣，则是已经抓着御沙薙的一脚扛在肩上，猛力地互相摩擦着阴核，不断地发着娇吟。
我们就一直这样玩着，直到中午才暂时休息，让还在沙莉丝体内的小铃和美衣准备午餐，我则是让已经被我射进两次精液的小铃在一旁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当然，我的分身还是没得闲下来，让御沙薙正面坐在我身上，来“安慰”一下我的分身。
而我，则是把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闭着眼睛享受着那带着些许香气、与健康女性气息的体味，以及丰满的双乳带来的柔嫩触感。
同时，我的意识也尝试和御沙薙的灵魂接触。
经过一阵子的黑暗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间和室。
这是御沙薙的内心世界看和室里的摆设十分整齐，可见她是个做事一丝不苟的人。
而这个内心世界里的她，则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露肩忍服，躺在榻榻米上沈睡着。
以比较具体的说法，那就是她的灵魂。
一个意念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原本躺着的御沙薙立即张开双眼站了起来，站在赤裸身子的我面前。
但，她双眼散发的，是无尽的空洞感。
这表示她的自我意志，还因为肉体死亡的冲击而无法凝聚起来。所以虽然灵魂还存在于肉体内，但却像个植物人一般……更正确来说，是成了我的“傀儡”，只有肉体接受我的意志而行动。
我毫不客气地，一手握住她那丰满的乳房－看起来是这样，但实际上我是藉此直接察看她灵魂的状况，以便更详细地了解、找出问题。
但检查的结果，却发现御沙薙除了灵魂能量只剩下四分之一强外，竟然丝毫没有一点自我意志！
原本我以为她的自我只是因为死亡而被冲散了，却没想到根本就像是被吃掉一般，连个渣都没有。
我很肯定这绝对不是我的杰作，这只要看小铃和母亲与姐姐妹妹就知道了，她们还拥有完整的自我，只是因为灵魂的一部份被我“侵蚀”，心理与肉体出现了异常而已。
那，会是那位控制住她们两人肉体的家伙吗？
如果是的话，这所代表的意义……
我不禁吞了吞口水－这时我才发现，我想得太入迷了，御沙薙的乳房被我一直揉捏着，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如果在这里和她做爱，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吸取我的力量，让她的灵魂能量加强呢？
虽然这样做并不能保证她因此可以重新拥有自我的意志，而且对我来说也有点冒险，但总是得试试看。
即使不能让她们完全恢复原本的样子，但能多点人样总是好的。
为何我会有这样的坚持？我自己也说不出一个象样的原因出来。
随着我的意念，面前的御沙薙便走向前紧贴着我，然后一手握住我的分身，顺势拨开遮住自己私处的衣服，毫不费力地进入她的体内。
然后，她抬高一脚让我托着，双手抱着我，就这样开始上下摆动着身体。
随着她的上下摆动，我可以感觉到淫水从她的蜜穴流出，沿着我的分身滴在榻榻米上。
只是，即使做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御沙薙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变动，依然是以失神般的双眼望着我。
我并没有刻意忍耐，让她这样套了约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了。
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后，御沙薙就离开我的身上，稍微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双腿间，白色的液体透过衣服，缓缓流出的模样。
我再次地一手罩住她一边的乳房……这次感觉的灵魂能量确实强了不少，看来应该是有用的样子。
回到现实，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精液已经一股股地射进面前御沙薙的蜜穴之中。
而御沙薙的屁股后面，沙莉丝（小铃）却贪婪地在舔着从交合处漏出来的精液。
“主人，吃饭啰。”美衣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却发现从我开始进入御沙薙的灵魂到醒来，只经过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看来精神上的时间认知，和现实并不太一致。
中午吃完饭之后，我决定要把这件事解决。
毕竟，如果对方也拥有类似控制或附身的能力，万一哪天连小铃或母亲她们也被附身来杀我，那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于是，我让小铃从沙莉丝的身体回到她原本的身体内后，我让她和美衣看家，自己则是带着御沙薙和沙莉丝，照着她们两人的记忆，往我当时在沙莉丝脑海里所显现的目的地前进。不过，这目的地还真不是普通的远，连换了两次公交车，还坐了一小时的火车，然后再上公交车往山上移动，下车之后还离开了山路，直接钻入森林之中，往深山移动。
光是到达这里，就过了两个小时多的时间。
只是还没到达目的地，就有麻烦挡在我们三人面前。
一位看起来年纪与我相若的黑发少女，穿着巫女服，手上还握着一把太刀，散发着敌意，就站在我们的面前不远处。
她的脸蛋让我有着熟悉感，但她的眼神，我却看不出一丝感情！
和当时沙莉丝被控制时的眼神完全一样。
那么，那股杀意俨然是来自于控制住她的人了。
“看样子，一般的伤害果然杀不了你。”她的声音和沙莉丝那时候一样，带着两种不同的声调，在清亮之中带着冷酷无情：“那么，只好吃了你的灵魂，让你的意识永远消失……”
她拔出手上的刀，一个箭步就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
我立即让御沙薙抵挡她的攻击－不需要直接的意识控制，只需要下达命令，御沙薙就能依照记忆与经验进行战斗。
当然，在还没完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前，我只是让御沙薙“抵挡”，并没有下达“杀害”命令。
但，当我想要命令沙莉丝进行支持时，却发现我和沙莉丝的联系断了！
当我还以为沙莉丝又被那个不明人士“控制”时，沙莉丝说话了：“对不起，因为美衣被留在家里，我只好使用沙莉丝的身体……”
不是那个对我带着敌意的家伙吗？
“你是？”
“我就是她们口中的“食魂者”……只可惜，现在的我也不过是原有灵魂的碎片集合体而已。”她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哀伤：“如果我早点知道我的力量，或许我就不会决定要把骨髓捐给你……”
“慢、慢着……”我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有个名字一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你、你该不会是……天山庆？”
一听到我叫出这个名字，沙莉丝的表情露出带着惊讶的笑意：“你还记得我吗，清大哥……”
“因为之前御沙薙有提到你们家……不过有一半只是想碰碰运气而已。”说到这里，感觉越来越混乱的我也不得不问：“话说回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在和御沙薙交战的，是我姐姐“麻子”。但那也只是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已经被吞食了。”
“被你？”
“不，是“卑弥乎”。”他一提到这个名字，就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
“卑弥乎？那不是被称为日本最古老的巫女……”
“没错，她的肉体早已经消失，但她的灵魂却一直存活着。”
“……怨灵吗？”
“也不完全是。总之，为了让自己的灵魂得以永远不灭，卑弥乎使用了某种禁术，让自己以吞食他人灵魂的方式，得以延长存在于世上的时间。”
“这么说……”
“没错，所谓的“食魂者”与“魂狩者”，只不过是她所搞出来愚弄世人的把戏而已。”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愣住了。
所谓的“被神愚弄”就是这样的感觉吧……骂也不知道该骂什么，想说点什么却也说不出口。
“只剩下灵魂的卑弥乎，当然没办法和人接触。所以她附身……不对，应该说是占据被吃掉灵魂的少女肉体上，以此与他人接触、甚至暗地操控历史。等肉体老化后，就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所谓的“食魂者”，其实是专指男性而言。因为卑弥乎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爱上人的时候，甚至还为了所爱的人生下一女一男。
“然而，弟弟发现了“食魂者”的能力之后，野心越来越大……不对，那与其说是野心，不如说是“食量”。因为“吞食灵魂”成了他唯一的食物来源，他再也没办法吃任何东西。
“他的姐姐看不下去，便以自身的清白为代价，将她弟弟的灵魂吞食掉……不过却也因此怀了她弟弟的种。”
“那就是……“魂狩者”一族？”
“那是卑弥乎赋予的名字……当然这一来她倒也省了到处找身体的力气。”
“也就是说……所谓的“魂狩者”，不过是卑弥乎的“食粮仓库”？”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现在的天山麻子与她们姐弟的母亲天山雅：“难不成现在的天山雅是……”
“没错，现在的、我的母亲只是徒具肉体，内身其实已经是卑弥乎本身了。”
这可麻烦了……我可不认为我有那能力拼得过神话时代的怨灵。
“我们家其实就和沙莉丝、御沙薙一样，是一族的远亲，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甚至于我的出生，也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只是，因为父亲早逝，使得经济状况恶化，所以就在我九岁时就搬离了你们家隔壁，到了四国……”
“那，你和美衣的关系？”
“她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也是我的女朋友。”说到这里，沙莉丝（庆）却叹了口气：“我和她的第一次，不但让我的“食魂者”能力觉醒，也把美衣的灵魂给……吃了。”
“那，现在的美衣？”
“在我被已经变成傀儡的姐姐杀害时，我只让卑弥乎吃掉了半个灵魂，剩下的另一半则是逃到了美衣的身体里。然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再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一半，接上美衣的人格与记忆，再把一部份关于“食魂者”的记忆灌输过去，才完成了现在美衣的样子。只是我没想到你的力量，连我衍伸出的替代体都能够侵蚀……”
“这么说来，你也可以控制美衣的行动？”
“可以，但为了不让卑弥乎发现我的存在，我从建构美衣的灵魂开始，就给予了今后的指示……包含忽略我在她体内的存在、利用援交摄取少量灵魂能量以进行补充、以及找到你。”
“原来如此……但话说回来，你怎么让你的骨髓捐给我的？即使配对成功，又不只我一个人在等骨髓移植……”
“那是在觉醒“食魂者”能力之前……其实在那时候，我就拥有可以利用视线进行“意识控制”的能力，只是我从不轻易使用，因为我不想被当成怪物……
“在知道我的骨髓和你的配对适合之后，我就利用这个能力，想尽办法让我的骨髓捐给你……毕竟我答应过你，一定要帮助你。”
“你有这份心意我很高兴，但……”
“如果我知道我是“食魂者”，我就会打消这个念头了……抱歉。”
“现在说抱歉也没用，只能继续往前走了。”
“也只能这样了……必须断绝这样的轮回才行。”语音刚落，沙莉丝（庆）突然拔出手枪，朝麻子的所在地射击。
麻子立即闪躲开来，但这让进攻的御沙薙有了可趁之机，以极快的动作打掉麻子手上的刀，然后压制在地上。
“枪法不错。”
“使用沙莉丝身体的我，当然也可以使用沙莉丝身体的经验。”把枪收回到大腿上的枪套之后，沙莉丝（庆）说道：“不过现在的我没办法长时间使用沙莉丝或是美衣的身体，所以……”
“剩下的就让我来吧，反正我从一开始就想要一个人处理了。”
“那么，姐姐的身体就交给你了。虽然解除卑弥乎对姐姐肉体的控制，只能持续一段时间，但应该足以让你推进到卑弥乎的面前了。”
“……所以沙莉丝和御沙薙即使被我“侵蚀”，卑弥乎还是有办法控制沙莉丝的身体？”
“正确地说，只要是“魂狩者”，就没办法完全脱离卑弥乎的控制。但你的力量却可以暂时性地阻隔住来自卑弥乎的控制力……可惜沙莉丝和御沙薙的灵魂已经无法恢复原样，就算接受你的力量，被破坏的人格与意识也无法恢复……”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
“……看来我只能说到这里，要这样利用他人身体说话动作，对我来说消耗太大。”她的表情出现一丝疲惫：“卑弥乎那边，到时对恃时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忙你的，就算会让我的存在完全消失……。在此之前，你就善用沙莉丝与御沙薙、姐姐麻子的肉体吧。毕竟，即使拥有“蚀魂者”能力的你，肉体上也还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说到这里，沙莉丝的眼神又恢复成原本的茫然。
即使八九年没见了，庆还是和当时一样，朋友有难，也不管自己的状况，一定会帮到底；但同时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话都说的特别白。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虽然不清楚“食魂者”在体能上是不是强过一般人，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在性能力上或许异于常人，但体能上却还是没什么改变……
所以就战力来说，就只有随时会被控制的她们三人而已。
早知道就去干个女警过来，也好过现在没有退路的状况。
不过，没有退路，才会有豁出去的决心。接下来，就要对不起庆，在这里把她的姐姐麻子“就地正法”了。
这时的麻子已经不再挣扎……或许该说，卑弥乎已经没有继续控制着麻子的身体，所以现在的麻子就像是断线的人偶一样，瘫在地上任由御沙薙制住，两眼茫然而无生气。
我让御沙薙把麻子扶起来，然后让麻子躺在御沙薙身上的同时，让沙莉丝先把麻子下身的胯脱掉，露出没被内裤遮掩的，粉红色的蜜处，却看不到任何的阴毛。
我也侧坐在地上，恰巧坐在麻子的两腿间。
然后我让沙莉丝先行服务我的分身，然后我的手则是伸到麻子的蜜穴前，轻轻地抚摸着阴核。
而御沙薙则是掀开麻子的上衣，让麻子的乳房暴露出来后，用双手揉弄着。
麻子那靠在御沙薙肩膀上的头，依然茫然地望着天空。
在我和御沙薙的“服务”下，麻子的蜜穴很快地渗出了蜜汁，她的呼吸也稍微快了一点，脸上也开始有了红晕。
没有灵魂控制的肉体，一切的反应完全没有经过压抑。
在我让沙莉丝停止服务我的分身时，随着麻子的身体开始颤抖，蜜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弄得我的手都是湿湿黏黏的。
但当我的分身，进入她的蜜穴时，却发现麻子还是处女！
下一秒，我的分身夺走了她的处女，一丝鲜血从交合处流出。
但麻子的表情，依然茫然。
我让麻子无力地摊在我身上，让她那不输给沙莉丝的丰满乳房压在我的胸膛。然后双手抱着她那十分有弹性的屁股，开始进行抽插动作。
御沙薙则是从麻子背后，抱着她的腰，帮助她的身体上下晃动；而沙莉丝则是坐在御沙薙的身边，玩弄着御沙薙的乳房和蜜穴。
因为后面还一个卑弥乎附身的天山雅，我并不想把时间耗在麻子身上……虽然说麻子的肉体有着与沙莉丝与御沙薙不同的诱惑，但现阶段并不是享受的时候。
所以不出十分钟的时间，我就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同时也接收了她的记忆……
但即使如此，麻子的样子还是那一百零八种表情，茫然而无生气。
和御沙薙与沙莉丝一样，被破坏的人格与意识永远无法恢复。
或许，可以学习庆的方法：即使美衣的灵魂曾遭到庆吞食，庆也还是有办法花上相当的时间，让美衣在外观上和常人无异。
即使那重建过后的人格与意识，实际上只是个类似于“替代程序”的替代品而已。
不过，目前时间并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