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放手(2/2)
晚上,我先离开,再打电话给她,说要来,她疑迟下,还是很高兴。我们一起吃饭,跳舞,疯的很晚才回家。
她还很兴奋,只要跳过舞,她就很兴奋。哼着小曲,她就进了浴室,把我也拉了进去。最后一次,我很温柔。
我吻她的脸,吻她的乳峰,吻她的每寸肌肤,除却她的唇。我手持花洒,将水流开很大,水滴象子弹般袭击着她,我知道她喜欢这样。我向下移动,集中对准她的小豆豆,浓密的阴毛,被水压迫的紧紧贴在身上,随水流而摇摆。我用手指拨开她肥厚的阴唇,那小豆豆孤立无援的被水冲刷着,疯也似的膨胀,温柔柔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紧紧贴在墙壁上,靠我支撑着她。水,不时的冲入那两片唇所夹的峡谷,里面的水不时流出,实在无法分辨是来自她还是来自花洒。
我就这样冲了她好久,她已经完全瘫软在我身上,我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双手紧紧吊在我脖子上。我将她放在床上,用舌舔她,脸、眼、乳房,避开她的唇。我舔着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叼着她已经尖挺的乳头,用牙齿咬她的乳峰。她已经开始呻吟。
手指,在她的下体里探索,中指在她里面抚摸一个暗藏的小高原,拇指揉搓她那已经大的不能再大的小豆豆,我感觉着她里面的强烈痉挛。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纸巾擦拭干净,她已经迷乱了,两眼紧闭,身子还偶尔抽搐。我起身,从梳化台里拿出那盒已经开启的安全套,第一次套在我已经傲然挺立的小弟弟上,有些凉,紧紧的,不是很舒服。
我掰开她双腿,摆成一字,将自己投入她体内,她哼了下,眼睛张开了,两眼无神的望着我。我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多了些阻隔,感觉不太好,费了许久,我才感觉到高潮的来临,而她,也再三的达到巅峰。
我俩瘫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推开依偎在我怀里的她,清洗好自己,穿好衣服。
“柔柔,我们分手吧。”我很平静。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不要,阿光,我不要,如果我做错什么,你说啊,我不要分手。”
“何必,我们根本走不到一起的。”
“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且我爱你,你也说过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她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我,抱的我有些无法呼吸。
我费很大力气才将她推开,没说什么,将那盒开启的安全套扔给她……
**********************************************************************
悉能远离一切恶友,悉能制服一切外道,悉能解脱一切烦恼。
——大方广佛华严经
**********************************************************************
想起以往曾有网友提到些问题,比如今天论及在性伴侣上男女是否平等问题。我想对文章的‘我’进行些回顾,让大家有些脉络可寻,也看我是否走的对。
应该说‘我’里面有苦瓜自己的影子,许多事情苦瓜经历过,或者是苦瓜身边的人经历过,当然,并不是说这就是自传体小说!也请不要对号入座。
在中国,尤其北方中国,传统的道德,价值观念仍有很大市场,人们,尤其是男青年人,一方面希望能和全世界的漂亮女人欢好,一方面又希望自己老婆是处女。我想在东方人里面,处女情结还是很重的。男人花心叫风流,女人则叫淫荡。这是现实社会的真实情况,明月里的“我”尽管是虚拟的,但也是由现实中来的,不可能摆脱现实。
当初“我”同“敏、婷”一起,也是由传统的男人要负责的角度走下去的。
“我”同“温柔柔”则由失意发泄到同情怜悯走到一起,分手是难免的,至于“温柔柔”的水性,只是借口而已。
明月里,我最可怜“温柔柔“她有不幸的童年,更不幸的是她陷入用性来换取些什么的深渊,”舅舅”的奶糖,奖学金,大款的钱等等,她喜欢钱,渴望钱,有其童年阴影的影响,无法改变。
严格讲,“我”与“温柔柔”是两类人,分开是必然的。或许“我”有些自私,但“我”是普通人,不是情圣,某些角度讲“我”还是懦夫,大家又能对懦夫奢望什么呢?简单写下,没有太多的分析,还望各位谅解,我要写的是活生生的人,会笑会哭,会害怕,有缺点的人,不是完人。这也是我的目标,只是现在看来功力还不行。
苦瓜 17/1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