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临军对垒(1/2)
“嗳……你可轻一些……”
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箍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你……你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
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你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
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顿,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是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待人家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
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你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你夫君岂会如此不济。你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
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你还待什么?”
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个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
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狂泄不止。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直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他妄动,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你已经快活完,可以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一回气……”
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常仲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揶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撸了几下,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你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出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
马子游催促道:“你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隐,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
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惹得人家好不动兴,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敢情是憋不住了,却走到我身后,从后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阳具,牢牢紧贴我腰肢,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握着人家一对奶子,使劲地不停搓揉。”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映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手上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主,我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手。这时,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
“你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
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会儿射进你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答,你可满意了吗?”
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你妻子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实在憋得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着人家一对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仍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便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才肯射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你美色,岂肯便此就完!”
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梅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人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
马子游问。
“嗯!”
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还有更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股精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
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
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
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
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你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
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你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
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
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
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
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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