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1/2)
“很荣幸能服侍您,我的主人。”公爵夫人艰难地说著。
“今天你有时间配製出最强效的春药,今天晚上,我要看到发情的女巫在我面前表演骑扫帚。”
在人们的印象里,女巫总是与淫乱的行为联繫在一起,事实上公爵夫人只是醉心于用巫术维持自己的美貌,维护自己的利益,高傲的她对肉体的欲望并不在意。但狩魔人不会听她的辩解,他关心的只是清除宗教法庭所不允许的行为,在处死之前拿女巫的肉体取乐,不过是一种这当的消遣。
公爵夫人咬紧嘴唇,半晌才答道:“我会让您满意的,主人。”
“很好。”佐治对她的屈辱毫不在意,又说:“你的屁眼儿缺乏技巧,泰莉雅。”
“对不起。我的肛交技巧还不熟练。”
“哦,有多少阴茎进入过这只屁眼儿?”
“您是第一个,主人。”
佐治拔出阳具,这才发现公爵夫人的屁眼儿已经被撕裂,肉棒上沾著淡红的血迹。
佐治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德莱奥为你而死,这就算是我为老朋友所做的惩罚吧。”
“谢谢您的宽恕。”公爵夫人抓紧了扶手的皮革,忍受著他对自己肛洞的摧残。过一会儿又说:“德莱奥先生的自杀,让我很意外……也很伤心。”
佐治没有理会公爵夫人的口是心非,他心事重重地挺著腰部,一分钟后才说:“德莱奥并非是自杀。”
“啊。”
“我瞭解德莱奥,以他的身体,要在五分钟内从大厅跑到塔楼顶部,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段距离对一个强壮的男子来说也有难度,何况是沉缅于酒色的浪荡子。但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人们忽略了这一点。
公爵夫人心脏收紧,“那他……”
“有人把他拖到楼顶,扔了下来。”狩魔人冷冷说。
公爵夫人惊慌地旋过身子,雪白的乳球一阵乱跳,“究竟是谁?”
“一个可怕的人。”佐治狠狠捅进泰莉雅肛内,受伤的菊肛顿时贱出温热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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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的卧室一如他生前,钢製的铠甲立在墙边,金属面罩空洞的眼部一片漆黑。
黑暗中现出一个典雅的身形。黛蕾丝挽起裙子,默默走入卧室,右手拉著自己的女儿,洁贝儿。
卧室里很暗,但黛蕾丝没有举烛,她黑色的眼睛仿彿能看透黑暗。她走到父亲临终时所睡的床边,默默摸索著胡桃木製成的床栏。
这张床她很熟悉。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她甚至记得那根折断的床栏,只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不在了。
洁贝儿挽著妈妈的手,打量著这一切,忽然她眼睛一亮,从地上检起一粒玛瑙似的物体。
那是一枚红宝石,黛蕾丝朝铠甲手上的佩剑看去,果然剑柄上有一个凹洞,轮廓正是红宝石的形状。
那柄剑并不像骑士们喜欢的那洋有著夸张的外形。数度亲临战场的伯爵更注重剑的实用性。事实上这柄剑身细长,有著东方风味的佩剑并非伯爵打造的,而是一次意外的战利品。伯爵非常喜欢这把剑,以至于在剑柄上镶嵌了维斯孔蒂家族的族徽,作为自己的随身武器。
黛蕾丝把红宝石放在雪白的枕头上,回头看了一眼,无言地走出卧室。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拱形的廊厅里陈列著大大小小的雕像,走在其间,就象被无数陌生人注视。
忽然洁贝儿叫了声“妈妈!”指著旁边一尊雕像。
“逻伊丝!”女孩儿惊讶中还带著一丝喜悦。
黛蕾丝举目看去,心里像被冰锤敲了一下,震颤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
那是尊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她左脚抬高,右手撩起裙摆,左手抚著足跟,比例完美的上身微微前躬,弯成美好的曲线。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精緻,五官栩栩如生,若非眼珠是大理石特有的苍白,间直就像会呼吸的活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相貌与逻伊丝如此相似,连微笑时轻翘的唇角也一般无二。
黛蕾丝敏感地觉察到,这座雕像非常不合理。作为一件完整的作品,它唯一的支撑物只有那条纤细的右脚,而大理石的质地并不足以完成这洋的构造,雕像除非是青铜,一般情况下必须在另一侧增加支撑物,避免石料断裂。
然而雕像表面的石纹,准确无误地表明这是一尊大理石像。在她靠近足跟的左手上,拿著一团柔软的事物,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丝织的内裤。这尊雕像的作者,雕刻的却是一个女子褪下内裤的瞬间。
微风拂过,雕像右手里的裙摆飘荡起来,露出雕像光洁的大腿。在她抬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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