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2)
阮梦这人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睡得很死。说她睡得死倒也不到地震台风都察觉不到的地步,但是也相去不远了,如果有人在她睡眠时想叫醒她,那绝对不可能。想把阮梦叫醒,无异于蚍蜉撼大树,螳螂挡马车。如今她现在容易醒,也只是因为不适应和卫宫悬在一起是了。可睡神是强大的,就是再不适应,她也依然睡得熟。这真的是个很差的习惯,阮梦自己也知道,所以她自己也在有意识地去克制,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二十几年的习惯了,哪是那么容易说改就改的?不过幸好阮梦是重生文的女主,虽然作者没有给她开外挂,但毕竟不是后妈,她想要啥,即使不能给啥,那也得给个东西代替不是?
时间嘛!慢慢来嘛!
所以当卫宫悬将阮梦睡衣扒掉的时候,她就只是哼了一声,一身的白肉在昏暗的室内显得尤其诱人。窗帘是拉上的,隐隐有丝光线透进来,也不算太亮,但是足够卫宫悬看清楚阮梦的样子。
她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嘴紧紧地抿着,好像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浑身不着寸缕,却遍体胜雪,嫩白无比,尤其是那两颗白生生圆滚滚的乳房,即使是躺着也依然坚挺俏丽。要不怎么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呢?就算是淡定大神如卫宫悬,也不免被晃花了眼。
他伸指轻轻摸了上去,刚刚自己抓的是她右乳,现在那嫩白的乳肉上正有着一圈儿的红,乳头也比左边的大了一圈儿。卫宫悬叹口气,伸手到床头上摸来一管软膏,挤了出来给阮梦涂。这软膏还是阮梦自己买的,他们刚结婚那会儿,卫宫悬没经验,阮梦也没经验,两人虽然曾经给了彼此自己的第一次,但那毕竟酒壮人胆儿,阮梦喝了酒卫宫悬被下了药,要说真正的第一次,还是得属新婚之夜。
卫大神其实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但他的传统又不是迂腐,比如说他在新婚之夜即使不喜欢阮梦也依然和她上了床,因为那是他身为丈夫的义务,没有一个妻子喜欢在新婚之夜转身去书房的老公的。他认为新婚之夜就是夫妻交心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的阮梦和现在这个阮梦比起来,实在说不上什么能让他有交心的欲望。
都是第一次那咋办啊,卫宫悬是生手,阮梦也是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人家来主动?先前壮着狗胆给卫宫悬下药已经是阮梦二十年的人生中做坏事的极限了,现在可好,结婚了,还要自己来?可卫宫悬又不是那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他成了家,有了老婆,那纾解欲望的工作就落到了阮梦身上。先不说状况惨烈的新婚之夜,卫宫悬不尽兴,阮梦下面也没什么水,如果不是因为新婚,简直就要不欢而散了。其实女人名器什么的那都白扯,要是下面没水,你就是九天仙子也不过是个石女,所以说卫宫悬怎么能体会出阮梦身体的美好来?更别说当时阮梦为了挽回之前自己大胆豪放的下药举动,叫也不敢叫,一味地忍着,卫宫悬会想碰她才怪。可即使是这样,即使是阮梦先犯的错,是阮梦设计的他,自从和她结了婚后,他也从来没有虐待阮梦或者是殴打阮梦的举动。
阮梦心里感动啊,她知道自己没反应不行,女人能够忍住欲望,但是总不能让男人也憋着吧?时间长了是会憋出病来的!那段时间里卫宫悬没少碰她,但是一看到她下面没什么水,就抽身走了,哪怕当时憋得再怎么厉害。在他心里,阮梦嫁了他,那就是他妻子,妻子是妻子,不是充气娃娃,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欲望恣意凌辱。虽然最开始的时候,这段婚姻有个不怎么美好的开头。阮梦后来老着脸皮到网上查了下,才去药房买了润滑膏,为了防止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她选择了有消炎作用的那种,也就是她买了药,卫宫悬才肯再碰她,但是次数明显少了,除非是忍不住,否则他更愿意自己解决。
现在这药又派上用场了,不过阮梦自己不知道==卫宫悬正给她上药呢,她迷迷糊糊地嫌弃那药凉,哼唧着不给碰。卫宫悬逼得急了,她就啊的叫了一声,猛地一翻身改成趴姿,脑袋埋进柔软的大枕头里,继续睡。
卫宫悬抽了下嘴角,锲而不舍地去翻阮梦的身体。可这厮明显有小强的精神,硬是揪着被单不愿意放开,死活不肯转过来,卫宫悬无奈,只好下床,将她连人带被单都抱起来,手指透过被单给她涂药。
好像是意识到怎么躲都没用了,阮梦这才乖乖地给涂上药,卫宫悬放下她的时候,她很自然地就抱住枕头蹭啊蹭,双腿习惯性地蜷缩起来,像是仍然身在母亲温暖的羊水里。
黑色的眼睛眨了眨,透露出一点笑意。卫宫悬无奈地拉过薄被,刚想给阮梦盖上,就看到了她圆嘟嘟翘着的屁股。
都说屁股大好生养,卫宫悬可不觉得。要不怎么他跟阮梦结婚三年了都没有个小包子的消息呢?他失神地望着阮梦圆润白嫩的屁股,两瓣嫩肉跟水蜜桃似的,每当她动一下,那两瓣桃子就跟着晃一下,水当当滑溜溜,跟果冻似的。
身为卫氏的老板,卫宫悬遇到过不少主动献身的女人,那些女人的身体都非常纤瘦,但胸部大多很小,少数的极大,但看起来却仍是瘦骨嶙峋的,从来都不能惹起他的欲望。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一般情况下不易动情。但现在,看着这两瓣桃子屁股,卫宫悬却忍不住伸出手去摸起来。
嗯……手感好的不得了。以前只顾着做完就算,倒是给忽略了。不过……卫宫悬皱起眉头,是他的错觉还是怎么的,他怎么觉得阮梦好像瘦了一些?大手张开,罩住她的腰肢,果然瘦了些,先前他双手是圈不住她的腰的,他又攥了攥阮梦的手腕,也细了些,难道是平常日子里自己只吃那两样菜给靠的?不能啊,她可以自己做想吃的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