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球呢?”帕比开口说道。“我想,那个涡卷糖球就是小糖球,一定被四大天王囚禁起来了,勇者可没那么容易被变成妖怪的!”最好别让美由知道任何事,铃儿和帕比决定今夜就潜人教会。* * *这一夜十分闷热,空中覆盖着厚厚的云,周围显得很暗,附近草丛里的虫鸣声也变的更响亮。铃儿首先抵达了教会前,约定的时间过后不久,帕比才出现。“怎么这么慢…走吧!”偏偏帕比连动都不动,搔着头像要说些什么,此时却有一个少女从他背后探出头来。“朝比奈美由?这是怎么回事?帕比!”铃儿气的直逼向帕比,然而美由马上代他答道。“有什么关系?带我一起去嘛!”“你不是被教堂中的情景吓的逃回去了吗?怎么这回又跟来了呢?”“那是因为,因为,也许我的朋友也被变成怪物了,所以我一定要救她们…而且…”铃儿替她接了下去。“而且我想和白狼同学在一起啊!是不是?”可能是害羞吧,美由红着脸点了点头。因为被铃儿瞪的关系吧,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帕比轻咳一声命令少女。“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你还是回家去吧!”被男人如此直接的说,美由嘟着嘴,心想要不要往回走。“哇!不要啦!我不管,我要和白狼一起去!”美由突然大声哭了出来。“谁?是谁在那里?”从校舍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手电筒的光照向三人。“糟了,是值日的老师,快走!”若在这里被老师抓到可就惨了,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美由就和他们同行了,三人从破窗户钻入了教堂。……窗内有很多足迹,如此看来教会的人数不少,如果美由所言属实,则出入频繁的人也不少。一行人悄悄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中央,走廊暗得什么都看不见,铃儿打开从家中带来的手电筒。足迹似乎朝走廊两端走去。“走那一边好呢?管他的,反正那边都能通到地下室去。”帕比说的轻松,随着两名少女走向长廊。* * *走廊尽头的房间门敞开着。铃儿照了照房间里面,房间很大,最里面摆着雕像。“和另一头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反正进来了就好好的查一查吧!”沙——沙——铃儿好像听到有什么在动,想再仔细听看看时,美由却打破了宁静。“喂!成美,你该不会是白狼的的女朋友吧?”怎么突然说出这话来,铃儿赶紧否定。“才不是呢!谁是这白痴的女朋友!”“什么白痴!太过份了!白狼怎么会跟这种女孩子那么好呢?”“喂,安静点!”“什么嘛!如果不是他女朋友的话,就别破坏我的恋爱。”“好痛!什么东西?”不知是什么东西将铃儿手中的手电筒打掉了,可能是吊在天花板上的怪物吧!这下四周再度漆黑如墨。若不是和美由做那无聊的问答,也不会被敌人采取主动,铃儿咬着牙按着依旧麻庳的手腕。“帕比!美由!”“啊!”“哇、美由闪开点!”“不要,我好怕!”“危险,啊!”黑暗中传出帕比和美由的叫声,同时传来凶器插进肉里的声音。此时铃儿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担心别人,因为不知什么怪物正紧密的攻击她。“危险!”从空气的流动中已知道危机就在身边,但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战呢?没有时间犹豫,铃儿立刻找出从家中带来的刀,这把刀是培拉世界铃儿家的传家宝刀—备前长船刀。“帕比,你怎么了?”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中受到敌人的袭击,但高手中的高手帕比一定没那么容易被撂倒的,得和他们会合才行!铃儿想朝刚刚两人发声的方向靠过去,但敌人一定也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一支爪子扫过铃儿的脸颊,几根头发断落飞起。由于距离甚近,这回她可看清楚了,与其说是爪子,还不如说是把镰刀来的贴切。仍然还有帕比活着的气息,从美由不断惊叫这点判断,他一定是被少女紧抱着,而无法和敌人放手一搏。“竟敢破坏我这处女的美貌,觉悟吧!”铃儿闭起眼睛,摆好架势.等待敌人下一次的攻击。沙——沙——形态不明的怪物从铃儿静止不动的身后偷袭,双手镰刀高举,锐利的尖牙往她的脖子咬去。喀——璞——坚硬的壳破了,刀刃刺进肉体的感觉仍留在少女剑士的手上。怪物倒下了,但还没死,身体贴在地上不断往后退缩,准备逃走。“《虎袭波》,啊——”帕比和紧黏着他的美由在那一瞬间,身上发出菁白光芒,帕比发光的拳击中了高举镰刀准备反击的怪物要害。* * *三人喘着大气,从房里逃出来,进入其他较安全的小房间里,休息片刻。帕比的腹部边缘流着血,一脸痛苦的咬着牙,这就是开始时所受的伤。“应急的措施已经做了,但是这伤口好深…”帕比直说不要紧,在格斗士的功夫中是有止血或恢复体力等穴道的秘技,但是伤势还没稳定之前,继续往前闯,是否有此必要呢?“…我们先回去一趟吧!”这里和佛菲那不同,教堂中虽有可怕的怪物,但只要出了教堂,仍有和平的世界在等着我们。正想转回钻窗进来的房间时,教堂顶端的钟楼传来当当当的钟声;钟响的同时,整个教堂传来喀喀喀的声音。骚动过后一行人出了走廊,但是却得面对更可怕的事。“糟…糟了,我们来时那道门打不开…”几乎所有的门都被锁住了,这也许是教会中隐藏的机关之一,这下想逃出去都办不到了。幸好帕比在这段时间里精力已回复,而美由的精神也好了很多。来到长廊正中央的美由被墙上的十字架所吸引,因为它的中心部分被手电筒一照,反射的闪闪发亮。“好像有个洞…”美由伸手过去,铃儿赶紧制止她。“别乱摸行不行!况且不知道有什么机关…”铃儿的语调非常尖锐,这也难怪,帕比受伤,以致于现在大家受困,都可说是美由造成的,怎不叫人生气。美由感觉到了,也许自认不对,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为什么成美一直称呼白狼为帕比呢?”铃儿吓了一跳,一直想隐瞒自己等人的身份,情急之下说溜了嘴叫他帕比。“那个…,是因为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小时候就是叫对方帕比和铃儿…,对吗?帕比?”“嗯,大概是吧!?”帕比突然一把推开美由。因为美由虽被说过一次,却仍忍不住伸手摸了十字架,一瞬间从发光的小洞中射出细针。“啊!”原本该射中美由的,现在却插在帕比的肩上。“让我看看!”肩膀一下肿得老高而呈紫色,看来毒性很强。“肩膀已不能动了,而且全身无力…”美由吓的连道歉都忘了,只是哭丧着脸呆立着。“你…”铃儿气的将美由按在墙上。“你在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对不起,我只是想这也许是能逃出去的开关…”铃儿气得脸红脖子粗,心想这个美由太奇怪了,一直做些把我们推入火坑的事…也许她就是想用那剧毒让帕比在几个小时内毒发身亡。“算了啦!美由也不是故意的。”帕比对医学知道的很详细,不会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但他仍没有责备美由。“到了这种地步,只有早点退出去,要不然就赶紧闯进去,将四大天王打倒!”* * *“结果门开着的只有走廊两端的房间,很明显的…”那些房间没有能出去的窗户。而刚才在黑暗中偷袭的妖怪,在地上留下青色的液体后却又失去踪影。走廊两端完全相同的两个房间里,各摆着一尊和真人一般高的奇怪雕像,雕像下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而且墙壁上似乎也有暗门。但是将雕像各自转动后却没有任何变化,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也是仍没有效,最后只剩下将两个房间内的雕像同时转动一途了。“没办法!只好分成两组各自转动雕像了!”铃儿独自走入刚刚和怪物大战的房间,她实在不愿意和美由两人一组,况且美由也不出声的跟着帕比。铃儿看着手上的表,时间一到即转动了一脸凶样的雕像,转了半圈就发出了喀喀的声音。“成功了!门开了!”另一头帕比和美由进入的房里,墙上的暗门也开了,美由不禁拍手叫好。里面是个狭窄的空间,壁上嵌着几个按钮,看来像是个电梯,只是天花板特别高。“快!我们快进去!白狼!”美由一下跳了进去,帕比也赶紧追了进去,心中仍想搞不好又是陷阱。当他还在想要不要等铃儿呢?还是去叫她过来?但当他进入电梯后,暗门猛然关了起来。同时从通气孔里不断喷出水来。“原来这不是电梯,又掉进陷阱了…”帕比叹口气面对着美由,握住她的手。“别耽心,很快就能出去的。”但是无情的水眼看就要淹到腰部了。“不想想办法不行,想办法…”帕比动起了平常不太使用的头脑,但却感到头昏眼花;不是因为他笨,而是毒针的毒已扩散开了。“至少得救出美由才行,如果能碰到那里的话…”帕比抬头看向天花板,像是钢板做的,但是也许很薄也不一定的…“白狼…”连脖子都浸湿了,薄纱般衣服里,乳房和乳头的样子都浮现出来了,美由不安的看着帕比。“嗯,还是叫你帕比的好,终于有机会打倒你了!”“你…你说什么?”他快失去意识了,而且此时正专心的在想办法。美由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说——,来到培拉能杀了你、我很高兴。”少女忽然扬起一幕烟雾,变成了邪恶的妖精,但还是那么可爱,只是肌肤更白了,耳朵尖尖的,而且长了翅膀和尾巴,颈上戴着小丑的颈环,身上一丝不挂。“虽然很高兴,但要做爱也得等脱困以后…”“我说我是四大天王之一的拉妙!”“是,是…要做变态的性爱游戏吗?等一下…”“有这种游戏吗?我知道你比我弱,但是到培拉之后我们的行动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所以才这样计划了一番。”因为在四大天王看来,勇者中仍以帕比的战斗力最为扎手,所以设陷阱打到他是最好的方法。“你怎么老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安静点!”帕比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对拉妙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喂,你没听见吗?你以为我现在是演戏啊?”帕比正集中精神将气运于身上。他的肩膀已经无法使力了,所以根本无法游泳、也许要溺死在这里了,但是能打破天花板的话,美由就能够逃脱了。“嗯——哈!”用浑身力量发出气功,绿色的光撞上天花板.发出低沉的声响。“再来一次!”这一击钢板已稍微凹下。用气功打击远方目标,这对格斗技高超的人来说也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帕比此时身负重伤又中毒呢?“再来!再几下就…”他一边吐着血一边反覆的将真气打在天花板上。“别这样,你!…是我害你掉入陷阱的,你还要救我…”拉妙不知所措的说,她也是精于格斗技的人,所以她知道此时帕比正拚了命要救她。“哈--”天花板在不断冲击下终于出现了裂痕。“住手!”少女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住手!再这样你真的会死的!”终于裂口裂到可容小孩钻出去般大小。帕比用那全身仅存的一丝力量,将拉妙单手抱起,此时水位己淹到了他的下巴上了。“放开我!我,我没关系,你先逃!”即使拉妙叫他先跑,但此时他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拉妙不断挣扎,但帕比全不理会她,一下将她从裂缝中扔了出去。“帕比…不要,你不能死!不能死!”拉妙从开口中望向帕比,水已经盖过他的头顶,帕比的一只手仍高举着,却一动也不动,像一座石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