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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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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看他眼珠转动不停,鼻息重浊有声,心中知道不妙,道:“信不信我由你自定,夫君是你自己的,碍不到我半分。我在楼下大堂内等你,你找了人,就叫去听我吩咐。你不找,我等上半个时辰,上来给人收尸便是。”

    说罢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薛怜微微摇头,也跟了出去。只剩下董诗诗愣愣的站在原地,傻傻看着绿儿费力的用凉水擦拭着聂阳精壮的身躯。

    历劫归来,本以为可以和夫君温存一晚,特地仔细沐浴小心熏香,哪知道竟然等来这么一个莫名结果。她从来只听人说过有淫贼擒走美人爱侣加以逼迫,好得逞淫欲,哪知道还会有这种夫君生死难测非要她去找女人来行云布雨。

    她越想越气,蹬蹬蹬走到床边,恨恨的在聂阳身上拧了一把,气道:“小阳子!你,你就非要我为难心里才痛快么!”

    上次是为救姐姐,不得不把夫君送出,她心中还老大不愿,这次可好,非要群花缭绕,她心中如何情愿。

    聂阳神智并未尽丧一般,听到了董诗诗的声音,干涩的嘴唇蠕动着呻吟道:“诗诗……快走,离我……离我远些……危险……别过来……”

    董诗诗心中一酸,吸了吸鼻子,在刚才拧的地方上揉了揉,“要是连你都危险了,我……我还能靠谁。”

    秀足一顿,她匆匆拢好了衣襟,交代绿儿好生照顾,一抹眼泪,快步出门去了。

    坐到紧挨楼梯的桌边,薛怜好奇问道:“凌前辈,你怎么突然到这边了?”

    凌绝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谈,只是道:“摧花盟明日多半就到了,他也在里面,我自然就来了。”

    薛怜不必追问也知道那个他便是东方漠,知道不该多提,便转而问道:“聂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绝世略带愧色,叹道:“我本来以为只是阴阳盈虚术反噬,聂家娃儿身边又不缺女人,带回来自然没事。谁知道,这祸事里,竟然也有我一份责任。”

    “哦?”

    薛怜略感惊讶,静等下文。

    “这话要从幽冥九转功转为邪用的根源谈起。”

    凌绝世看董诗诗一时半刻还不会下来,便自语般讲了起来,“家师破冥道人昔年创下此功,本是为了以阴阳隔心诀为根基,以深厚内功调理师母孱弱的体质。无奈道家功法一旦涉及阴阳调息,就免不了走入采补歧途。师父费了很大心血,才让幽冥九转功衍生出阴阳盈虚术这门用法之时,掩饰住其中夺阴盗阳的法门。”

    “只可惜碰上心怀异心之人,不循九转功行之道,变成采补邪术,也是容易得很。阴师弟最早发现了邪道练法,后来被师父发现,仓皇出逃,为求自保,将幽冥九转功的残本传给他人。这流传出的法子,便是第一种。”

    凌绝世顿了一顿,似是在回忆什么,缓缓继续道:“之后,我小师妹孙绝凡遭人蒙蔽,幽冥掌和幽冥九转功的绝学尽归他人之手,那邢碎影也算是个奇人,听我师妹的说法,他本已拿到了第一种练法,却没有修习,而是在师妹指点下从正道学全了幽冥九转功,并运转自如之后,自行创出了另一个法子采吸女子功力。”

    “聂阳运用的法子,和阴师弟的路子可以说是殊途同归,都是强行逆运阴阳盈虚术,我之前已经为此特地指点过他一回,当时本想就把其中危险详细说明,结果被人搅局,之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看来,我当初若不教他让他进展就此迟钝下去,反而更好……”

    “这危险和聂阳现在的情形有什么干系?”

    薛怜看她怔怔出神,不知在想写什么,便插问一句。

    “我没真切见到过因此被害很深的男子,只能从阴师弟的路子往后推断。你知道,寻常内功不外乎至阳、至阴、互济三种,而幽冥九转功,却是靠着阴阳互隔,在阴阳隔心决的心法配合下,阴阳内功各行其道,既可互济,也可单独运转,只是因为修习极为不易,即便是自小练起,也可能落下极为严重的后患……”

    她目光闪动,谈及此处,想起了自己因此而无法生养子嗣,心中便是一片死灰般的黯然,“如果不练阴阳隔心决,幽冥九转功的阴阳内息便会随着内功逐渐深厚而冲突的愈发厉害,最终成为一道屏障,难以逾越。阴师弟贪图进境,舍本逐末,最后创下采补之法强行提升功力,虽然越过了那道难关,最终却必然导致阴阳失衡。男子本性属阳,自那之后,阴火一旦反噬,就会欲火焚身苦不堪言。唯有继续吸纳阴元,让阴脉暂且忙于化解新增内息,才能暂时缓解。一旦到了这种地步,体内阴息流转就如一条附骨毒龙,不停投入饵料,它便助你大展神威,若是断了饵食,就会反扑主人,自行寻找女子果腹。”

    “你是说聂阳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薛怜有些讶异,目光闪动半信半疑。

    凌绝世摇了摇头,“聂家娃儿的情况实在古怪的很,他初练此功,又有我详细指点过,靠他妻子表妹体内元阴往复,三年五载也不会出岔子。但刚才我试他脉象,却简直可以说是乱七八糟。”

    “我不知道这娃儿到底哪里来的许多顾忌,本来就要时常行功才能维持阴脉平和,他却强行压抑下去。他阴脉内残留未化的内息又极为阴柔,是最适合九转邪功采吸的那种,按说寻常门派里,不可能有人去练这种至阴无锋除了进境神速一无是处的狗屁内功,我都不知他从哪里得来这许多。”

    凌绝世面上疑惑之色愈发浓厚,“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以他的内力,就算强行压抑自找苦吃,挺上半月一月的,完全不是问题才对。这娃儿幼年就遭逢巨变,心里有坎,还好有个明媒正娶的夫人,精神上对这种事儿来也挺得住。可他偏偏就乱了。”

    “还乱的一塌糊涂。”

    她长长出了口气,看着薛怜道,“他看来是遇上了极厉害的对头,那人内力深不可测,强行运功硬生生把他原本苦练来的一身内力,全都打散逼进了幽冥九转之中,而且硬是引导他的经脉,把他原本还算是正道邪行的幽冥九转功,硬拗成了连我都不认得的路数。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人应该就是那个邢碎影了。”

    “他这么下去,究竟会如何?”

    薛怜并不关心聂阳体内功法到底变化成了什么,只是关心他之后会怎么样。

    “我叫董丫头去找些女子,先帮他渡了这一关。幸好今晚有我在,否则他一旦完全被狂走阴息支配的话,恐怕他身边女子要有性命之忧。只要能让他采足,不论是阴元还是内力,他体内的问题就至少安定了一半。至于另外的部分,就只有靠他自己了。”

    薛怜抬头看了看楼梯,微微摇头,低声自语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也不知她说的当初,是聂阳这硬不起的心肠,还是那定的草率万分的主意,仅能看得出她的眼中,流露着淡淡的失望之色。

    “凌前辈,看来这次,要多劳烦你了。”

    薛怜颔首说道。

    凌绝世面带一丝无奈,淡淡道:“没什么,我也有责任在里面,而且我才受了他人之托,怎么也得帮这娃儿到底才行。”

    薛怜微微扬眉,微笑道:“怎么?他也托了你么?”

    凌绝世苦笑道:“嗯,不过代价倒是值得。”

    薛怜了然一笑,淡淡道:“那是自然,他从来都会让人觉得值得的。”

    两人话都说的平缓,一番谈完,楼上已经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走在最前的,是满目惶恐的董清清,她还有些不明所以,迷惑的看了一眼桌边的凌绝世,有些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碎步到了桌边坐下,温顺的等待着妹妹所说的事关聂阳生死的“大事”紧跟着的就是董诗诗,在柳婷那里看了一张冷脸,在田芊芊门口听了一顿讥刺,气得她满面通红,奈何夫君事情要紧,还不得不好言好语说明,气冲冲坐到了姐姐旁边,一劲揉着两边太阳穴。

    柳婷面色苍白大步走到了薛怜身边坐下,既是疑惑又是羞愤的紧盯着凌绝世的脸,仿佛还记得上次被制之辱。

    田芊芊倒是慵懒无比的闲散面相,云鬓蓬松满目倦意,雪白双足踏着一双薄绸绣鞋,毫不在意的露着纤秀足踝,双手揽着衣襟,打着呵欠悠然走到了凌绝世身边,娇声道:“呀,好美的姐姐呢。”

    田芊芊青春美貌并不逊色太多,却输了九分风韵,坐下后,眼中不免微含妒意,心道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女子,若是也和聂阳有关,那还真是足以令她对自傲之处有些忐忑。

    凌绝世扫了田芊芊一眼,转而看向董诗诗道:“只有这些么?”

    董诗诗没好气的回敬了一个白眼,“这种时候,自然只有这些。和小阳子有瓜葛的,我都叫下来了,再不然,我凑些银子,去那什么洗翎园叫人得了。”

    凌绝世摇了摇头道:“若真是万不得已,也只有如此了。”

    田芊芊柳眉一挑,一手托住粉腮,懒懒道:“这位姐姐,什么事儿严重到我们四个都干不成,还需要买婊子来救命的?”

    凌绝世瞥了她一眼,微笑道:“真要去买,也是救你们的命。”

    她慢慢站起身来,肃容道,“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

    “既然你们都和聂阳有瓜葛,我也就不避讳什么,叫你们来,只有一件事要你们帮忙,那就是去和聂阳,再来一次‘瓜葛’之事。”

    这话一出,董清清和柳婷面上都是一红,齐齐低下了头。田芊芊一愣,满心疑惑,董诗诗却忍不住说道:“她们都和小阳子有……有过了,说清楚些不好么。就是要她们和……和小阳子同房么。”

    这下董清清才知道妹妹为何羞怒交加古怪莫名,但一下叫来四人,听起来竟还觉的不足,不免疑惑的小声问道:“这位……姐姐,真是这样么?”

    凌绝世面上也有些微热,点头道:“嗯,聂阳现在境况非常不妙,有人用巧妙的法子害他,现下看来,也只有你们能帮他了。若是不情愿的,可以起身回房。”

    薛怜为了避免他人误会,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了另一张桌边。

    凌绝世环视一圈,四人神情虽然各异,到并没人走掉,嘴角漾起一丝笑意,说道:“看来他还不算太过失败。”

    接着,便开始细心叮嘱起来。

    为了不让聂阳走火入魔,不能一直制住他的穴道,但一旦聂阳开始,又不好交替,凌绝世本打算替换之时由她进去暂且制住聂阳,不料田芊芊拿出了一根细长簪子,内里有可起效片刻的麻药,提议以此替代。

    “……一旦体内感到冰寒难忍,你们就用这簪子刺他,出来交换。切记不可拖延。”

    细细说完了事项,凌绝世面上都有些发红,柳婷更是几乎背过身去。董清清虽然羞涩,但知道事关聂阳性命,倒是听得非常专注。

    “有内功的要更加小心,一旦感到寒气就立刻脱身。”

    凌绝世特地看向柳婷,然后询问似的看了一眼田芊芊。

    田芊芊微微一笑,娇声道:“那东西我原本是有的,可惜不久前已经归了聂大哥了。”

    凌绝世微微蹙眉,心中猜测看来那股极阴内力多半就是由此而来了,若是能再让聂阳得到一些,便再好不过。只不过就算还有人会,贸然请人做这种事情,怕是也难得应允。

    “既然这样,你们便商量顺序吧。”

    凌绝世有些疲惫的靠住了椅背,“越先进去的,就越是危险,打头阵的,恐怕还有可能送命,时间不多,你们快些决定第一个吧。”

    听到这话,董清清微微一抖,不禁彷徨起来。田芊芊微一皱眉,不知在沉吟何事。董诗诗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对着凌绝世道:“哪里还用决定,于情于理都不该别人。”

    说着便往楼梯走去。

    不料人影一闪,柳婷已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轻轻一压,便让她坐了下来。苍白的脸上泛着一片嫣红,她缓缓道:“这里只我一个还有功夫在,怎么轮的到你。”

    董诗诗不忿,还要站起,柳婷却已经飞身跃上了楼梯转角,回头道:“你可不要误会,我还要依仗他替我姑母报仇,为了这,我什么都不在乎。”

    说罢,扭头便走。

    董诗诗瞪了楼梯尽出一眼,愤愤坐下。董清清立刻靠了过去,轻抚着妹妹脊背。

    凌绝世微微一笑,细声自语道:“这种谎话,也不知在骗谁。”

    厅堂灯火引来了值夜的镖师,结果被董诗诗一顿臭骂,灰溜溜回了后院,撒了顿气,董诗诗心绪稍平,一头扎进了姐姐怀里,闷着声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董诗诗心里不好过,柳婷也未见得轻松。自与聂阳相识至今,这是她初次主动,还没走到门口,一颗心儿已经跳的凌乱不堪。

    自从被凌绝世带走那一夜,她原本以为此后和这表哥便算是大局已定无可奈何,哪知他依旧保持着令她闷闷不乐的距离。若不是发现有得了命令的镖师一直暗地照顾她一路以来的各种杂事,恐怕就真把聂阳恨上也是可能。

    她孤僻惯了,不懂有亲人的滋味,她本以为聂阳和她是一样的,两个一样的人,不是正适合在一起么?不过她知道她错了,在她看着董家院门那红的刺眼的囍字的时候。

    如果没有那次的错误该有多好,我依然是我,他依然是别人的夫君……柳婷走到了门口,双手扶在了门上,心想,若是那样,她就能在大仇得报之后,安静的离开了。

    可惜,世上没有重新再来的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尽管已经知道要来做的事情,看到屋内情形,她还是忍不住羞得满面晕红。

    聂阳上衣大开,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踝,平平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水迹,胯下那一团黑毛被水浸透,湿淋淋的贴在皮上,毛中一根巨物怒昂起来,只是并未完全勃涨,斜斜指向上头。绿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一条湿巾,小心翼翼的悬在那肉棒顶上拧着,让水珠一点点滴在肉菇头上。

    侧脸看到柳婷,绿儿见了救星似的说道:“柳小姐,柳小姐快跟那个夫人说一声去,绿儿……绿儿这边快压不住了。”

    柳婷紧张的握住了手掌,走过去道:“你可以走了,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绿儿眨了眨眼,如获特赦,忙把手上巾子塞给柳婷,一溜烟跑向门口,在门口停住步子回头问道:“柳小姐……姑爷他,他不会有事吧?”

    柳婷心中一片慌乱,随口答道:“去问你家小姐就是。”

    看门关上,想到不能闩门,柳婷只得又把屏风拉了回来,在外端详了一下,确实遮住了床内情景,才折返到床边。

    而这时聂阳的阳根已经完全的直竖了起来,随着不知哪处的用力而脉动般摇晃。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竟呆呆地看了起来。一直到聂阳突然苦闷的哼了一声,眼睛微微张开,她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

    这种事情,先脱衣服总是没有错的。柳婷犹豫着坐在床边,轻轻捏开了肩旁的盘扣,脱到露出了大半肚兜,转念一想,似乎上衣脱与不脱与之后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影响,便只是撩开了衣襟,面红耳赤的把裙腰的束带轻轻拉开。

    刚刚抬起双腿把裙子褪过腿弯,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一只大手猛地懒住了她的纤腰,随后背后便感到了炽热的吐息一下下喷在她的背上。

    “谁……是谁……是……是诗诗么?还是清清?”

    柳婷把长裙放在一边,心中一阵气苦,闷声道:“真是抱歉,不是你想的那姐妹俩呢。”

    聂阳的手本已摸进了她的亵裤之中,闻言骤然一顿,紧跟着缓缓抽了出去,迟疑着问道:“婷……婷儿?”

    “怎么?不能是我么?”

    柳婷气恼的转过身来,却惊讶的对上了聂阳赤红的双目,那一道道密布的血丝简直好像要流下两行血泪,“你……你这是……这到底是怎么了?”

    聂阳强忍着周身流窜的剧烈痛苦,喘息着退到了床内,“不行……我这时……控制不住,会毁了你的功力……去……叫别人来。”

    他刚刚这么说完,却又向前伸出了一只手,象是想要抓住她的胳膊一样。看起来,竟如同那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柳婷倔强的站在床边,突然脱下了上衣丢在了一边,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叫别人来被你害死么?”

    他却好像已经听不见了,左手紧紧地攥着自己右臂,满头大汗,浑身的皮肤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嘴里只是低低说着:“不行……不行……”

    紧绷的肚兜下,高耸的胸膛开始急促的起伏,她并不喜欢这绸缎兜儿,只要喘的急了,内力那两颗红豆就被磨得阵阵难受,全不如以前里胸布条来的方便。

    她慢慢弯下腰,把亵裤也褪了下去。现今这情况,她也只有先断了自己的退路,才鼓的起足够的勇气。

    “我武功低微,此生恐怕是报仇无望了,”

    她把手放在了背后的活结上,低低自语道,“只盼你将来能不负我望,将邢碎影这元凶首恶祭奠于姑母坟前。”

    最后一字出口,那光滑的一块绸缎已经没了细绳的帮助,立刻坠到了地上。

    圆润翘挺的白玉双峰,立刻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已经涨起发硬的乳头,颤抖着向上扬起。

    她微颤着爬上了床,艰涩的吞了一口津唾,不敢再看聂阳的脸,蜷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静静的等着。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这青春健美的娇躯,已经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了聂阳的眼前。

    “咕……”

    喉咙中发出气流冲破什么阻碍般的声音,聂阳慢慢把手放到了面前白皙的臀峰上,猛地捏住。

    “唔……”

    臀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轻哼一声,本能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如同搓泥揉面一样,聂阳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把整个手掌盖了上来,狂暴的用力压迫,紧跟着火烫的男体直压上来,吐着热气的嘴巴迅速的吻在了她的颈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被他一扯,已经仰面倒在床上,旋即胸前一痛,身上一沉,已被他按着双乳压在了身下。

    “是你不走的……”

    嘶哑的说出了恍若九泉之下传来的干涩声音,他低下了头,把脸埋进了她丰腴酥软的胸膛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总是被束带勒紧的缘故,她的乳房格外的柔软,仿佛破上一个小口,就会化成一片乳浆流走,脸颊埋在里面如枕云堆。他热烫的脸颊紧贴住乳沟汗湿冰凉的嫩肤,来回磨蹭起来,略感舒畅的同时用手揉着。

    柳婷不敢推拒,更不知如何是好,胸口一阵热过一阵,被他揉的越来越涨,连带着被传染似的,赤裸娇躯也开始发热。加上他那粗糙的大腿恰好顶在她的腿心,紧紧压着那要紧所在,稍稍一动就是一阵酥麻。

    “你……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还不快些。”

    被他弄得心中有些痒痒,羞意上涌,她有些心虚的催促起来,倒也确实有一半是担心聂阳耽误了事情。

    “你……你怎么了?表哥、表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看聂阳依然只是趴在她胸口,双目紧闭,连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她顿时心里开始发慌,连声唤着。

    莫不是……莫不是她害羞的不是时候耽误了事,害得他……他已经无力回天了?这年头才滑过脑海,就吓出了她一背冷汗,她连忙往下缩去,伸手一摸,那根火烫肉棒仍然硬梆梆的竖在她身边,只是脉动却似乎弱了不少。

    这下情急,登时把心里那些别扭害羞全丢到了九霄云外,连忙推着聂阳身子让他仰面躺在里面,对着那朝天肉龙一咬银牙,分开双腿跨在了他身上。

    她早就见董清清这么做过,便依样画葫芦的挪着粉臀凑向那紫红龟头。

    哪知道凡事看着容易做着难,她扶正了阳根试着往下一坐,全然忘了羞处才只不过有那么三两滴雨露滋润,肉龟向里一压,红嫩穴口内凹进去,顶的她面色惨白,痛楚的闷哼了一声,简直如破瓜一样,一圈嫩皮火辣辣的疼。她连忙膝盖用力向上抬臀,没想这姿势腿上使力不便,腿筋力气使岔,双腿一麻,全身没了支撑,一下坐到了聂阳身上。

    这一坐简直好像重新丢了一回贞洁,本就细致幽长的蜜径被那巨物一气贯通,好比一根木桩被一锤砸进了体内,直痛的她浑身哆嗦,身子几乎裂成两半,下唇都被咬出血来,才强压住了口中那一声惨叫。

    这么坐在聂阳身上,玉门阵阵剧痛,身下人偏偏还是生死难料的模样,柳婷又是难过又是委屈,不知道再来要怎么办才好,一阵羞耻一阵气恼,竟这么扶着他的胸口,怔怔落下泪来。

    费力的想要挪动臀股,却又是一阵生疼,哭得泪眼模糊之际,她突然惊慌的发现,那深深刺在她体内嫩处的巨龙,骤然开始散发出一阵一阵冷热交替的气息!

    她浑身一颤,正要强行起身先行脱开,就觉一阵天翻地覆,竟再次被聂阳压在了身下,这一下摔得她一阵眩晕,乌发也披散开来,连那根细细簪子,也掉在了床下。

    聂阳的双手紧跟着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刚才脱出去的那根火热肉棒,立刻便凶猛的再度攻进了她柔嫩的蜜穴之中。她唔的一声绷紧了身子,模糊的视线中,就见他赤红的双目在她的上方前后晃动,不断地、快速的,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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