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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东京的艳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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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媛媛搬弄到床上,周正顿时也束手无策,谁来为媛媛宽衣解带。

    最终周正还是觉得自己责无旁贷,幸好媛媛身上的衣服很简单很容易,他将她光洁的双臂抬起,就在她腋下把拉链脱了,整件礼服就轻而易举地扒离了她的身体。当他脱去她的乳罩时,他发现,平躺在床上的媛媛那对乳房并没有软软塌陷下去,还是那么挺拔地耸立着,顶端是奶头小巧如花蕾一般红艳。

    周正长大后从没见过她的裸体,热情和兴奋袭击着他。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躁动。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汗水味和酒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在一件窄小的三角裤里神秘而幽深,红色的蕾丝边缘钻出几根乌黑的阴毛,一股炽热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迅速地蔓延到他的体内并燃烧起来。

    眼前的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欲望。匀称的四肢,尖挺的乳房,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昏黄的灯光涂在她的皮肤起了一层柔和的暗影,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溶化了一般。

    周正脱去她的内裤,小腹上的阴毛又细又柔,曲髦的伏着,向肚脐伸延上去。欲望在他的喉管中继续膨胀着,体内残留着的酒精使他的头快要裂开似的。

    陡然间他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他不知不觉的把那个丰腴的裸体拥到了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他的胸口都发疼了。

    就在那一刹那,他那股澎湃的热情,突地爆发了,他扑向那个裸体紧紧搂抱住,只感到两个身子靠得那么紧,偎贴得那么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的胸口间散布开来,紧偎着的胸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

    当他用炽热的面颊将那纤细的身体偎贴全遍时,一阵快感,激得他流出了眼泪。

    只是一下,周正就猛地转醒了,他不敢在媛媛的卧室再耽搁下去,他用一条薄被把那具裸体遮盖住。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蜷卧在沙发,闭上眼睛,靠在坐垫上,一阵一阵轻微的颠簸,把他刚才那份情绪又唤起了些许,好远,好美。

    跟那性感风骚的女房东在车厢里演译了一场美妙的激情,周正不知她是否认出了自己。反正他是知道那有着丰厚臀部的女子就是美津子,那时他们远远地对视着,她没有举起胳膊偷偷向周正摆摆手,好像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她让胳膊贴在身体的一侧摆动着她的手指。

    周正微笑着回敬给她一个相似的摆动,并没有任何含义。当他做这个的时候,她低头窃笑起来,然后又看着他冲他眨眨眼睛,周正被她的举止迷惑了。孤身只影在日本的周正特别软弱,很容易受到诱惑的。成熟丰韵的美津子正是利用了他这一弱点,每天早晨他要下搂的时候,她就在搂上的过道挡着他,她身上的睡衣根本没系紧,她轻薄的内衣裤都现了出来,她每次千方百计让他注意到她敞开的衣领口。

    一天早晨,周正还在沉沉的酷睡中,她进了他的卧室,告诉他地下室的门打不开了,要他帮忙修一修。她趁着他还起床时走到窗户跟前,猛地把窗帘扯开,那时她身上只穿着睡衣,太阳照在她的背上她像裸体一样,一切都现了出来。

    地下室的门自然没什么问题,周正很轻易就把它打开,他们一同走进了地下室,里面很黑暗,除了一盏微弱的电灯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地下室的墙上。里面有个吧台就在角落,她过去把音响打开,黑色的面板上灯光亮着,他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那是他最喜欢的唱片,他眨眨眼睛,让他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他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美津子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周正留意到了她的睡衣,她胸前一对沉甸甸的乳房让两根细小吊带兜住,而下身又那么短,当周正低垂下眼时,隐约地能看到她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微微地有些惊诧,美津子根本就没有穿内裤,他开始呻吟起来。

    美津子走近他,周正不知她跟他说了什么?他的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声音。她靠近些,碰了碰他,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周正君,”她温柔的说,拿起他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他柔软无力手上。

    她走回到吧台,一手靠着台面,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垫起脚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重新坐下的时候,睡衣裙上敛,露出了她的黑森森的阴毛。

    “哎呀,”她咯咯的笑着,拽扯了扯透明的睡衣褶边,想要遮盖住显露出来的阴毛,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

    “你看你,把俊雄的和服都穿来了?”她笑着说。

    周正说:“对不起,我的睡衣洗了。”

    他结结巴巴的,感觉自己像个全无用处的人,而在他紧束的内裤一根阴茎臌胀着在两腿之间躁动,以致他的手颤抖着摇晃连带着酒杯里的冰碰得酒杯叮当作响。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她对面空着的高脚凳,美津子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爬上凳子,他尽量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保持着风度,一只手按住了和服的前襟,另一只手握紧酒杯。他看起来慌里慌张地刚一挨近高凳,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他放赶忙伸手扶住吧台,稳住了身子。当然,慌乱中,他的和服前襟散开垂落在腰间。

    他的狼狈相让美津子哈哈地大笑,当他的和服散开时,裸露出他的身子,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中间,尽管隔着底裤,他的阴茎毫不掩饰地呈现出雄伟粗大。周正的手抓住和服的下摆掠过的大腿根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脸上顿时红晕缠绕。

    “别把腰给闪了。”她用嘶哑的声音提醒他。

    “不会的。”周正羞怯的望着她,她露出一个卖弄风情的假笑。

    她好像没有注意到周正冒冒失失射向她的大腿根部的眼光,又倒了一杯酒,随着酒慢慢地喝下,美津子眼里妩媚的目光时隐时现,语调也妖里妖气一付卖弄风骚的样子,她的左手捏着周正的右手引诱他的手向自己膝盖摸去,当周正的手刚触着时,美津子就张开闭拢的双膝,暗示他可以向更深一处摸去,周正把手伸到她两腿的根部。他的手终于摸到他想要摸到的那一地方,轻轻的在她肥厚的阴唇外廓抚摸着,她配合的把屁股向凑近紧紧挤压他的手,周正用手按了又按,可以感触到一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在她的上面。我的一根手指拨弄着湿润了的肉唇,美津子温柔的呻吟着,可以感觉到她两腿分得更开让那阴阜伸展开来。她冲着周正弯下腰,她的乳房向前耸动着,倾斜着身子把嘴唇递送给他,她轻柔的、缓慢的吻着他,她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内裤上,那里他的阴茎正试图挣脱内裤的束缚,尽管周正还想竭力掩饰这个事实,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它已经变得那么硬了。

    美津子用一只手挽住他的头,把他推向自己的胯股间,她脸上浮现淫猥的笑容,立即探手进到了他的内裤紧握住他的阴茎,柔软的手掌玩弄着百般地挑逗着。

    周正顿时觉得阴茎饱涨欲裂一般,就在她的手掌里直挺挺的,坚硬硬的跳动着,似乎一阵并不间断的就要爆发的抽搐,它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应该马上阻止住它的喷射,否则就该在这风骚的女人跟前出丑了。她喃喃对着他身上的和服嘟哝着,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结。他的和服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狂躁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滑动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往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着他的肌肉,张大嘴巴对着他的奶头喘着粗气。

    他贴近她,她也挨近他,她浑身发软般地融化在他的怀抱中,她的双臂圈在他的颈后,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而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感觉她的大腿抬起圈在他的臀部大腿的顶端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凑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前,她乳房上奶头的尖挺使他感到震颤,他的手摸索着她腰后纤细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迫使她更加贴近自己。他的阴茎已经顶在她毛绒绒的小腹下面。她抓住了它,把它塞进她的阴阜裂缝里,让他感受到她的为他启开了的温漉漉阴唇。

    周正的阴茎一插进去,就能感到她里面熔岩一般的灼热,她阴道的肌肉紧紧的里着他的阴茎,以至他不敢再做出进一步快乐的抽动,只好坚挺着紧紧抵在里面。美津子却在他怀中兴奋的扭动着,一边继续着腰间越来越快的扭摆,一边凑动着臀部着期待他的抽插。周正空出双手搂着她,然后抓揉着她的屁股,他可以感到随着每次她臀部的肌肉收缩和放松,她的阴阜里面更紧更大力地束缚他的阴茎,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的更加剧烈。

    周正最先的抽动是战战兢兢地,不敢使用多大的劲。渐渐地适应了她里面的温湿和抽搐,这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能感到他的阴茎向前推进的力量,挤过她阴道颤动的壁肌,和随着而来的发烫的淫液。美津子正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最后,她整个身子在高脚凳上倒了下去,当周正又一轮狂抽乱撞地顶插时,同于兴奋她似乎抽咽着。她已经快接近高潮了。潮水般的淫液渗满了她的阴阜,当她的高潮喷发时他的阴茎都湿透了,如同浸泡在灼热的温水里。他感觉她的整个身体颤抖着,她大声喊叫着,好像她很久没有这样做了。

    “快射快射,像那天在公车上射出来。”她未加思索的说出了她的隐私,就像是一个放荡妓女。

    “周正,”她喘着粗气说:“玩我的乳房吧,当你操我的时候捏捏我的奶头。”

    他楞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摸向她的前胸,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那肉嘟嘟的圆球,捏住她尖硬了的奶头,他在他的手指之间碾磨着它们,轻轻的挤压着那有弹性的顶点,她弓弯起了她的身子。而这时周正的阴茎在她的里面连续抽搐起来,他可以感觉到一阵极度的快感像海啸的一道波浪一样,在他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阴茎,刹那间,她吼叫着激情到达高潮,她的阴道里面也颤抖的痉挛着紧里住他的阴茎,一股精液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他感觉就像决堤的洪水在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让人难以置信的紧缩挤压着他的阴茎,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缓了。他感觉自己的膝盖软了下来,高潮最终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虚脱了。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把她从凳子提起来,这时她抬起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隔天上午九点钟,周正在自己家中的厨房煎着鸡蛋,媛媛起床,她很随意地穿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蓬松绦乱,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头疼得快裂了似。”

    “我去给你拿止痛片?”周正问道。

    她说:“不要了。”

    她的声音很轻,双眼惺忪地带着刚从夜的梦里刚醒过来的痕迹。

    一直到了餐桌上,他们都闭口不提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们都很困窘,但是也有点其它的感受。那感受既兴奋又紧张,很难表达清楚。

    “正儿,我把餐桌收拾了,我们就去公墓。”媛媛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对周正说。

    周正才记得,昨天说好了要给英年早逝的父亲上柱香。

    公墓远在市外郊区,拦了几辆出租车都不愿意去。

    周正说:“我们应该有一辆自己的车。”

    “有辆车,要停在那?”媛媛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儿子。

    “你放心。”周正把手扶放在她肩上,媛媛一向不善料理那些跟外界联络联和跟人沟通的事,他就知道再跟她说这些事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磨蹭着到了公墓已近中午,不过,他们的情绪很好,看起来不似是去祭奠先人,倒像是一对郊游的母子。

    公墓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树林中,高高的石介两旁尽是一排排塔松,越远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媛媛怀抱一束鲜花走在前面,她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的紧身衬衫,胸前和肩膀却是蕾丝通花,下身一条很随意的牛仔裤。周正觉得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么幸运,有一个像媛媛这样的母亲,他想着,暗自庆幸,这时她被牛仔裤包里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躬着身往上爬走,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媛媛这样的母亲看起来仍然象30岁的样子,又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紧身牛仔服就能让儿子流出口水。

    周正从背包里拿出了几样祭品,都是父亲生前喜爱的烟、酒和水果,媛媛把黑眼镜摘了挂在胸前,她指点着周正燃香。

    媛媛对着墓碑鞠躬行礼,她说:“仲平,儿子长大成人了,比你更帅气更高大,他学业有成归家了,真给我们争光。”

    然后对周正说:“说话啊,想对你爸爸说什么尽管说?”说完,她转身走开。

    周正极其隆重地对着父亲的石埤跪拜,他说:“爸爸,我回来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妈妈和妹妹的。”

    他偷眼见媛媛已走运,再说:“爸爸,儿子赚了大把钱回来,怎么赚的?这是秘密,你别笑话我,但我还是对你说,有一位日本女人,她为了讨好我,帮助我实现了愿望。”

    周正把藏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因为这个秘密并不是光彩值得炫耀,说出来后他觉得很开心,这个秘密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他心头,现在心头放掉了石块,他的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他突然记起小时候跟媛媛来时,媛媛也会在爸爸墓碑前说上半天的话,那时他不懂,现在他懂了,那是母亲在对父亲倾诉,把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尽情诉说。

    周正把手机放到了墓地的草丛并打开了录音,然后他起身对媛媛喊道:“妈妈,我对爸爸说了好多话了,轮到你。”也学着媛媛离得远远的。

    媛媛双膝跪下,手放到胸前念念有词的。周正在远处见她脸上时而衷怨时而忧愁,有时娇羞有时欢欣,说到动情处双眼蕴含热泪,待到激动时又满脸红霞。

    她说了很多说得很久,周正远远的暗中发笑,媛媛那付严肃的样子看着挺认真的。有阵风吹来,附近树木的叶子统统翻了起来,树顶上激起了一朵朵银绿色的浪花。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动着,沙啦沙啦,叶子上发出来的声音,由近而远飘洒过去。

    待媛媛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周正这才过来,他伴装寻不着手机在附近搜索。

    媛媛也急了,埋怨他老是丢三拉四的。最后,就在草丛找到了,周正说:“我刚才只顾跟爸爸说话,就把手机放一边去了。”

    从墓地回来,又陪着媛媛去了一趟超市,趁着她专心挑选的时候,周正躲到了外面,便迫不及待地翻听了手机里的录音。

    媛媛不愧是越剧演员出身,念白清晰声情并茂,她的声调轻重有序不急不缓。

    “仲平,你这死鬼!你顾自跑到天堂快乐了,留下我在这人世凄苦无奈;还好,儿子出色了,女儿也成了家,你放心吧!仲平,这些年来我独守空房孤家寡人,你知我心里有多苦闷吗?你说过我是个淫荡坯子,我就是个淫荡坯子。

    我身边的许多东西都让我联想到那男欢女爱这等事,报刊、杂志、书籍、电影,朋友间的谈话,甚至商品中的广告,所有这一切都会引起我强烈的情欲,我做梦也充满了情欲的幻觉和肉体接触的需要,我甚至梦到了所有认识的每一个人,甚至荒唐地涉及到自己的儿子。清晨起来我总是因睡梦中的挣扎而感到疾惫不堪,简直的悲剧,我对性的冲动实在难以自控,甚至染上了手渎的恶习。仲平,告诉你件事,昨夜我让正儿脱了精光,他看到了,他看了我的裸体、我的乳房、我的阴毛和那块你称之快乐之源的阴阜。我拥抱了我,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竟把他当做你了,你们是那么的相象,但他比你帅多了,也高大多了。我知道他对我有欲望,我伴装醉了睡着了,其实我想他多抱我一会,甚至期盼着他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仲平,我坠落了、我放荡了,我不想守身如玉了。天啊,你别笑话我,儿子才回一天,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竟变得这么淫秽不堪!仲平,我无可救药了!”

    周正听得阵阵发热,心狂跳着。直到媛媛提着大包小兜出来时,他还呆呆地对着手机。

    “出了什么事了?”媛媛挽住他的胳膊问,他这才回过神来,他说:“没事。”

    又见媛媛一脸担心地看他,他说:“东京的朋友来电,说他出了车祸。”

    “是女的吧,你才这样担心?”媛媛缓了口气问道。

    周正苦笑,没回答。

    回到家中,周正的六神无主和失魂落魄逃不过媛媛的眼睛,她问道:“正儿,出车祸的女人对你很重要吗?”

    周正摇摇头,但在媛媛看来却是不正常的、病态的神经质动作,真使她有点害怕。为了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周正主动下厨施展厨技,他让媛媛坐到厨房的高脚圆凳上,让她检阅他的成就。此时,媛媛又快活起来。

    她的一双脚在家居的睡衣下悠然地荡着,手里拿着一个西红柿,红唇白牙地咬啃起来。

    周正做了个暴炒小蘑菇,还蒸了条金枪鱼,汤是清淡的干贝萝卜。席间他给媛媛夹菜,尽量扯闲话,说话却东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后语。好一顿沉闷、压抑、缭乱、心不在焉的晚餐呀;他吃了多少什么,一点也不记得,只记得他整整一顿饭,总用筷子去拨弄那小蘑菇,最终还是没有挟起来,孤零零留在盘中。

    接下来的一阵日子,他俩装作就像一对正常的母子。然而,但整个家里还夹杂着一股欲望的紧张气氛,他们都知道彼此怎么样的感受。他们用笑缓和尴尬的气氛,讲一些色情好笑的小笑话。很不幸,这只能让他们更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使得家里的气氛更加的紧张。其实他们的关系就差一层薄薄的纸,捅破了就再也不用这么生活在尴尬的环境里。

    周正预订的那款路虎到货了,车行通知他准备好余款提车。

    刚到大马路,周正拦了辆出租车,便被一少妇过来争抢着,周正让给了她。

    媛媛有些不悦,她说:“明明是你拦着了的,怎就给她呢?”

    “让她就让她,她还带着小孩。”周正说。

    媛媛急着道:“你还带着老人哪?”

    周正把她上下打量个遍,说:“我这是带着老人吗?”说得媛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她穿一件浅灰色的棉质高领长袖体恤,样式简单地可以称作没有样式,双袖撸到肘部,皱褶都是温馨而高贵的。紧贴束身的体恤,把胸前的双峰箍出了高耸而起的模样。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麻质长裤,也是老实的剪裁,腰身束在外面,配一条同色的皮带,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饰物,只戴一只长方框的手表,也是浅啡色的皮表带。街上的女人们或者妖烧,或者艳丽,或者俏媚,或者娇嗲,她却只是舒适,悠闲的打扮却不失高贵的风韵,周围的女人,竟成了俗物。

    到了本地路虎的专卖店,接待他们的是一女经理,周正接过名片,她叫刘云。留着一头齐腰的秀发,麦色的皮肤,宽额头,眼睛漆黑生动,极具时下流行的气派。

    她领着他们进去,周正见她长得高挑,紧里在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展览厅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紧走几步赶上她,并肩和她走着,当周正来到她身边时她看着他微笑着。刘云带他们验车,并指点着介绍这款车子的优越性能。

    周正目不转睛地随着她围着那辆白色的路虎转,她开了车门,当她把左腿放进车里开始坐下的时候,她手中和文件夹掉在靠近她右脚的地上,周正弯腰去捡拣,她保持着两腿叉开的姿势,右腿待在原地不动,周正不得不沿着她的大腿去捡文件包,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她的裙子在她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由于夏季的炎热,她没有穿丝袜,他一直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

    媛媛刚才就让他们甩掉在后面,这时又看见刘云脸上洋溢着只有恋爱中的女孩才会有的甜蜜和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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