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四章 冰霜美人(1/2)
来了一次高潮之后,章霞还是睡不着,虽然春寒料峭,但她掀开被子还是觉得热,忍不住又自慰起来,她想起了自己和雷小民的事,又想起了雷小民和雷洁花,心道:反正已经和雷小民有过,何不去看看,能不能试试方总那大家伙呢?想着想着,她便爬起来,向方振玉和方玉琼住的房间走去。章霞是管这里的,自然有房间的钥匙,她轻轻地开门进去,只见在那粉红色的灯光之下,两个人一丝不挂地互相搂着,睡得相当的沉,她不由得关上房门,把自己脱光了,在方振玉的另一边睡了下来,把自己丰满的胸脯贴在方振玉那坚实的背脊上,玉手也慢慢地往方振玉的胯下摸去,很快,就让她找到了方振玉的根。刚才那雄纠纠气昂昂的东西此刻已经是软绵绵的,但章霞却知道,只要自己给它一点抚慰,它就会很快地醒过来,因为她已经见识过它的厉害,她的玉手,就轻轻地套弄着那让女人无比快活的宝贝。
方振玉醒了过来,他翻身搂着章霞,在她身上抚摸着,迷迷糊糊地说:“小妹,还没够吗?”章霞大喜,如此就更容易使方振玉就范了,她没有回答,而是吻住了方振玉的大嘴,玉手的套弄更卖力了,很快,她就感觉到那宝贝醒过来了。在她的刻意引导下,顺利地进入了她那温暖的港湾,她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充实,忍不住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轻轻地挺动起来,她虽然想来猛烈的,但又怕引起了方振玉的警觉。
尽管这样,方振玉还是发现对方并不是方玉琼,他睁开眼睛,见到在自己胯下的居然是章霞,而她那一张娇脸上春情勃发,不由得吓了一跳,想退出来,却让章霞紧紧地搂住了,他不由叹道:“章霞,你为什么要这样?”章霞虽然还有一点害羞,但为了幸福,她在方振玉的耳边说道:“因为人家爱你那凶猛的样子,爱你那宝贝的雄壮,更爱你那叱咤风云的气概,谁叫你来我们江心岛表演了那么多次呢?”
方振玉这才明白,自己来江心岛玩了两次,都让这美丽的女人发现了,唯一能让她闭嘴的办法,看来就是把她下面的小嘴堵住了,何况,自己已经进入了人家那地方,想不干还行吗?于是他也不再多说,撑起身子,开始了章霞所向往的勇猛的进攻。虽然有雷小民偶尔的抚慰,章霞在肉欲方面所得到的安慰还是很少的,她的丈夫经常缠她,但却不中用,只给她带来更多的难受,可想而知,当方振玉主动地进攻的时候,她是何等的兴奋,马上强烈地回应起来,她本身这方面的经验相当丰富,再有方振玉这个高手指点,配合起来就更加默契了,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灵肉的高峰,她终于享受到了女人能够得到的最大幸福。当一切平静了下来,她觉得方振玉那生命的精华涨满了她的子宫,和她自己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正是受孕期,很可能会怀上方振玉的孩子,但她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种幸福感,她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不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滑出来,喃喃地说:“方总,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霞,为什么要这样?”方振玉轻抚着章霞那光滑的肌肤,无奈地叹息。雷小民和李伟结婚,他当然是要来了,本来他打算是回去的,没想到下江村的小伙子们对他实在是太尊敬了,一个个都来向他敬酒,把他和方玉琼都弄得有七八分的酒意,哪里还敢开车?只好在江心岛住了下来,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章霞得到了肉欲上的满足,心情十分的舒畅,就象说别人的事一样,把自己和雷洁花、秋兰三家换亲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幽幽地说:“我得到了你一次的爱,对上天再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了。”
当方振玉和章霞激战的时候,方玉琼已经醒了过来,看见两人那样,一点也不吃惊,因为她清楚自己这大哥的魅力,直到听章霞说完,她才说道:“大哥,章霞确实是值得你这样去安慰。”方振玉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门外有响动,不由叫道:“什么人在外面?”一边说,一边围上毛巾去打开了门,只见一个人瘫坐在门口,显然是一个女子。
“秋兰?”章霞惊呼起来,也不穿衣服,就去把她拉进了房里。秋兰却张大了眼睛望着方振玉,眸子里充满了欲火,她呻吟道:“方总,我也要!”
她要什么,大家都明白,方玉琼和章霞都朝方振玉看去。方振玉却是只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方玉琼首先清醒了过来,她去把门关上,对方振玉说:“大哥,事到如今,章霞你已经安慰了,总不能让秋兰难过吧?”又转头对秋兰说:“想要,还不主动一点?”
方玉琼的话音才落,秋兰已经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说道:“方总,其实我也象霞姐那样的凄凉。”方振玉心中叹息,虽然自己今晚经过了两次发泄,已经有些累了,但现在这个样子,又不到他不努力了,他托起秋兰的臻首,向那红唇吻了下去,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对你们的安慰呢?还是害了你们?”
秋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说道:“象我和霞姐这样的人,能得到一些意外的惊喜已经是极大的安慰了,更何况遇上的是你方总这样出色的男人?”她说着,芳唇便向方振玉吻了过去,两人一下便唇舌纠缠起来,而秋兰的衣服也在纠缠中逐渐减少,最终赤裸在方振玉的怀里,把一对大馒头呈送到了方振玉的嘴里。方玉琼和章霞也没有闲着,一个去亲吻方振玉的宝贝,一个则是去品尝秋兰那水蜜桃。还是处女的秋兰在外面偷听时已经是情欲高涨,如何还经得起如此的挑逗?很快就春水狂涌,向方振玉发出了招唤。方振玉也在方玉琼的服侍下,雄风再起,便马上挥兵进击,只一下,便深深地进入了秋兰的体内。
秋兰“哎哟”一声惨叫起来,论年纪,她比雷洁花还要小一点点,因此,尽管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她还是感到了破瓜的痛苦,只是这种痛苦,与情欲的煎熬相比,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使她有一种痛并快活着的感觉,因此,她不但没有制止方振玉的动作,反而努力在往上挺动着。她的反应,自然引来了方振玉更猛烈的进攻,这种恶性循环,使她完全忘记了因方玉琼和章霞在一旁的害羞,快活而大声地浪叫起来。四人一齐努力,终于使方振玉和秋兰都得到了高潮,秋兰紧搂着方振玉,不让他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嘴里呻吟道:“好大哥,你实在是太伟大了,秋兰喜欢死你了。”
方振玉面对着如此痴情的美女,只能是亲吻着她,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让她体会高潮之后的余韵。慢慢的四人的激情都停息下来了,方玉琼和章霞也为他们两人清理好了下体的秽迹。章霞问道:“秋兰,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秋兰此时反而害起羞来,她躲在方振玉的怀里,把自己发现他们三人奸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秋兰也在下江村帮雷小民的忙,到了下半夜,忙完了,却没有地方睡觉,雷振想起章霞在江心岛上,便把她送了过来。秋兰在值班室里没有发现章霞,便四处寻找,没想到却发现了章霞在和方振玉激战,她本来想躲开的,但一个未婚少女,如何经得起如此的刺激?再加上后来章霞所说的辛酸,激起了她的共鸣,她便想试一下男女之间的滋味,终于敲响了门。有了章霞在前面,她当然是不怕人家说什么了。“没想到这样就便宜了我。”方振玉紧搂着秋兰,得意地说。
“应该说是便宜了我们才是,要不是你,我们又怎么知道做女人原来是可以那么的幸福的呢?”章霞动情地说,她也在一旁搂着方振玉说,“我们只希望以后还能够得到你的爱,能够不时地重温这种快活的时光。”
“放心吧,大哥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只是你们也应该小心一点,别让人家看出了什么来,否则不但你们得不到幸福,大哥也会因此而受到影响。”方玉琼知道,自此以后,两女是绝对忘记不了方振玉的了,因此谆谆地告诫两女。
“大姐,我们会的。”两女都明白方玉琼的意思,马上满口答应。方振玉看看已经快天亮了,便说道:“你们也该回去了,要不,有人来时就不好了。”
章霞和秋兰当然知道难再留下,便又和方振玉搂吻起来,好一会儿之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1995年3月1日星期三h造纸厂颜如玉忙完了每天上班必做的事,来到了孔立凡的办公室,见他也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便问道:“立凡,上海方面的来人什么时候到?接待方面准备好了吗?”孔立凡抬起头来,看着颜如玉那美丽的脸庞,现出一种热切的神情,说道:“都准备好了,他们是早上六点从省城出发,最多再过一个钟头,便到了。”
颜如玉当然也看到了孔立凡的神情,内心里,她也认为孔立凡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不是有方振玉,他可是自己最佳的人选,就算自己成了方振玉的情人,她还是愿意嫁给他,但是,她还不知道他是否介意自己已经不是原装货,也想不出什么方法来瞒过这一事实,所以,在孔立凡对自己还不是最爱的时候,她还不想表现出对他的情意来。她装作看不见对方的爱意,淡淡地说:“那我们准备一下,和迟书记一起去迎接他们。”
“知道了。”孔立凡见自己的热情没有得到回报,有点失望,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来做好自己的工作,正如迟业丰所说的,颜如玉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如果自己在事业上没有新的发展的话,只怕她是不会看上自己的。
半个钟头后,颜如玉等三人出现地h县汽车站里,等候着从省城来的班车。今天他们要接的是上海来的一位造纸方面的工程师。按照颜如玉的计划,方振玉联系了上海一家造纸业研究所,准备对h造纸厂进行更新改造,机器设备已经运到了,就等人来安装调试。班车终于到达,孔立凡举起了上面写着“徐强”的牌子。几个人都注视着从车上下来的人,只是等了好久,也没有见到他们想象中的人。
“我是徐强,请问你们是h造纸厂的吗?”正当他们以为对方不在这趟车的时候,最后从车上下来了一位美女,来到了三人的面前说道,那语调显得非常的冰冷。“正是,我叫颜如玉,欢迎你,徐工程师。”颜如玉虽然对来人居然是一个年轻女人而感到诧异,但很快就正常了,向那美女伸出了手。
那叫徐强的美女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颜如玉的手,便不再说话了,脸上是一付冷若冰霜的样子,连颜如玉为她介绍孔迟二人,她也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迟孔二人没想到来人居然是这种态度,也就不再和她说话,帮着她把行礼搬上了车,一起回到厂里为她准备的房间里。“我们这里的条件不好,有什么需要,徐小姐你尽管提出好了,我们会尽量为你解决的。”颜如玉见她放好了东西,便热情地说道。
“谢谢!你们方振玉董事长呢?”徐强说。“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对造纸厂的事可以全权处理,有什么事你说好了。”颜如玉强压住心中的不快,说道。
徐强看了颜如玉一眼,似乎有点不相信,但她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低头收拾自己的行礼,等放好东西后,才说道:“你们的新车间准备好了没有?设备呢,都运回到了吗?带我去看看。”颜如玉对徐强的冷漠本来有些不高兴,但见她以工作为重,便抛开了那一丝的不快,心道:反正自己需要的是技术过硬的人,何必理她是否热情呢?只要她对工作认真负责,技术水平高就行了。于是说道:“好啊,我们走。”
几人往新车间走去,一路上不少工人见到又有一个漂亮的姑娘来自己的厂,都好奇地向她行注目礼。徐强似乎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挺起高高的胸脯,目不斜视,脸上没有露出一丝表情,令得平时很活泼的颜如玉都不知该怎么好。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整顿,h造纸厂已经全面复工,而且为了扩大生产,专门腾出了一个车间来进行技术改造,而且是全厂最大最好的车间。可是徐强看一周后,那张本来就很冷的脸更多了一层令人难以接近的神色。
“徐小姐,怎么样?”颜如玉心大心小的,心想,上海方面怎么派这样的人来?“叫我徐强好了,我不是什么小姐。”徐强挤出了冰冷的一句之后,又到那批设备那里翻看了好一下,才说道:“我要找你们的方董事长说话。”
颜如玉强压住心中的不满,说道:“方董事长不在这里,有什么话,你就对我说吧。”徐强看了颜如玉一眼,那冷艳的脸上现出一种轻蔑地神情,说道:“如此简陋的地方,如何能容得下这些先进的设备?我真不知道所里凭什么和你们合作,我得跟你们方董事长说说,如果不改善条件,不合作也罢。”
颜如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徐强看不起她不要紧,看不起她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厂,看不起方振玉,她就受不了,她恼怒地说:“我们这里不是你们上海,自然是没有你们那么好的条件,如果有那么好的条件,我们还找你们来合作干什么?条件不好我们可以慢慢地改善,却不一定非要我们方总出面才行,象这种小事,不仅我可以,就是我们孔副厂长也可以解决。”说罢,扔下他们走了。迟业丰和颜如玉相处了几个月,从来没有见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想拉住她,已经晚了,只好和孔立凡一起小心地给徐强陪不是,同时叫孔立凡去找颜如玉。
徐强似乎并不把颜如玉的反应放在眼里,望着她远去的背景,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她盖好了那些设备,也不和迟业丰说话,便那么返回自己的住处了。1995年3月6日星期一港区张虹走进方振玉的办公室,对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的方振玉说道:“方总,他们都准备好了,你还有什么要对他们说的吗?”方振玉抬起头来,目光停留在她那张娇脸上,说道:“只是一般性的检查而已,有你把关就行了,不必我再说什么。”
张虹脸红了起来,她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抵死缠绵,那种美妙滋味,每多一次,都更使她刻骨铭心,使她失去了矜持,和石小艳、李伟等人联合起来,互相掩护,去和方振玉偷欢,而昨晚正是轮到她上场,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她身体里似乎还有那种余兴,她说:“那我出去了,等他们到的时候,我再来叫你。”方振玉见她脸色有异,自然知道她想些什么,给了她一个饱含深情的眼神,说道:“你去吧,辛苦你们了。”
正巧石小艳进来,闻言笑道:“晚上你辛苦了,白天自然是轮到张书记辛苦了。”张虹哪敢和石小艳说这些,连忙出去了。
方振玉冲石小艳笑骂道:“你啊,上下两张嘴都那么厉害,将来谁娶了你,算他倒霉!”
“我才不嫁人呢!”石小艳深情地对方振玉笑了笑,便开始向他汇报工作了。今天,是市里来检查起步码头的竣工验收工作,来的人很多,不但总公司要准备,工管委也要准备,刚才张虹说的,正是这事。
听石小艳说完之后,方振玉说道:“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好了,让甲副多操劳一点,要和张书记配合好。”
“放心好了,人家什么时候都会和张书记配合好的。”石小艳笑着走了。
方振玉心中苦笑,这个石小艳,什么时候都要把那种事联系在一起,有时候真的令他哭笑不得。望着石小艳离开,他又埋头自己的工作。不多时,汽车声响了起来,他知道市里来人了,便不等他们叫,自己出去了。广场上,已经站好了欢迎的队伍,很快,几辆小车便驶了进来。钟玉光和詹安率先走下了车,接着便是陈向东,后面跟着杨明基、蒙家亮等十几个人,方振玉上前和他们一一握手,在总公司和工管委的一帮人热烈的掌声中,把他们迎进了会议室。
许香君此刻正在会议室里忙着什么,詹安进去之后,一边和她握手,一边笑道:“香君啊,当官了,就不认我这个詹叔叔了?”许香君娇嗔道:“还说呢,要不是你们让我当这个什么的副主任,我现在可清闲了,你们可把我给害惨了。”
詹安细看了许香君一会,笑道:“不是吧,我却见你比以前还要年轻漂亮,怎么可能辛苦呢?只怕是张虹把你给惯坏了吧!”许香君确实是比来临海之前娇艳了许多,詹安只是觉得娇艳一词好象太轻浮了一点,才改用年轻漂亮一词罢了,但他却不知道,许香君是因为方振玉的滋润才这样的。许香君听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道:“还年轻呢?都快成老太婆了。”
“你要是成了老太婆,那我们就不知该叫什么好了。”詹安的话惹来了一阵欢笑,大家在笑声中落座,然后由钟玉光主持会议,方振玉则在会上讲了起步码头的情况。想起这段时间来的艰辛,再想到码头一旦启用,临海的历史将翻开新的一页,方振玉心中百味俱陈,但说到最后却是充满了豪情,只赢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
陈向东和詹安都作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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