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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欲之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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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一丝犹豫,狰狞的龟头在浊蜜的浸润下顺利的插入了阿久里夫人那幽深却又紧窄异常的膣内。

    对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阿久里夫人发出了梦呓般的满足感。

    因丈夫常年疏于灌溉而显得紧窄温热湿滑的膣道,紧紧地包里住了巨大的肉棒。丰富的褶皱下意识的蠕动着、摩挲着,二十七岁的成熟花朵迫切地需要这只最强壮的工蜂飞进来采撷。

    内藏助的大手紧紧地抱住阿久里夫人的臀部来作为自己的支撑点,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湿润的花朵中反复抽插,每一次都能看见内部深处鲜红色的蚌肉被强壮的肉棒给带出来,随即又在粗壮的插入中给齐整的塞回去。湿滑爽透的人妻花蜜混合着噗滋噗滋的美妙音声被不断地开采出来,滴答滴答的跌落在被褥上,没多久就汇集了好大一滩。

    “内藏助……真好……好棒啊……啊……要……快不行了……要来了!”

    阿久里夫人因为过于劳累,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和前身早就瘫了下去,但相对的,后身也就更加向上挺立着,也就是说,使得内藏助的巨大武器能够拥有更加优越的作用力臂,自然也就使得两人的快感更加的高涨。

    阿久里夫人的脸深埋在厚厚的被褥中,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不得不用贝齿紧咬着丝质的被面而勉力支撑着,而淌出的口水,已经将整个脸孔下的被面都以樱口为中心呈放射性的浸透了。丰挺的左乳完全的被压在了身下,因为自己前身的重量再加上内藏助在身后拼命使劲的作用力而变形成了椭圆形的乳饼,右乳则因为所受的力道相对来说不及左边那么强从而稍稍还保持着挺拔的态势,当然蓓蕾处则是无法避免的陷进了凌乱的被面之中。

    由于内藏助先前已经射出过不少的精液,因此现在反而不太容易缴械投降。

    武士之剑不断地在诱人的刀鞘中来回收放,嘴上的肌肉不断地绷紧,口中还喃喃的念叨着。

    “只要是为了夫人,只要是为了夫人,只要是为了夫人。”

    千余次强有力的抽插之后,阿久里夫人已经陷入了狂乱的边缘,面对持续不断涌入脑海的快感,自身的控制力已经丧失殆尽,咬紧丝质被面的贝齿也已经松开,只有露在被面上的下唇还时不时的颤动一下,表明她还没有昏迷过去。

    内藏助的武士之剑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但阿久里夫人却明显已经到了崩溃的地步,随着一阵紧抖的痉挛,阿久里夫人又一次达到了通往众神居住之地的高潮。

    内藏助持续不停地耕耘此时也已接近尾声,当阿久里夫人喜极而泣的高潮到来时发出的呜咽声透过濡湿的被面而敲打着他的鼓膜时,在内藏助尺寸惊人的卵蛋里,酷热异常的熔岩喷薄而发,犹如疾风怒涛般的对着深邃而娇嫩的宫颈猛烈劲射,每射一股,都能使胯下的阿久里夫人的双肩抽搐一下。

    二十七岁美艳人妻的子宫中已是一片精液的海洋,然而由于内藏助长年对阿久里夫人深重的仰慕,所射出的精液仍然不断地汨汨而出即使庞大的武士之剑还没有从娇嫩火热的人妻膣道里退出来,也不能阻止那惊人分量的精液大量地溢出那被撑成巨大圆形的绯红花瓣。

    内藏助排山倒海般的射精第一次让阿久里夫人觉得身为女性能被一位男子如此垂青而感到不枉此生的价值。武士之剑终于从淤红不堪的幽径中退了出来,硕大的棒头上仍然牵扯着一丝粘稠的精线,直到被拉伸到一尺以上,精线才开始断裂,随即滑落在两人身下的丝质褥面上。

    远远还没有结束呢。一直不断地低声说着“只要是为了夫人。”的内藏助又将邪恶透亮的肉制刀剑注入了阿久里夫人还从未被宠幸过的菊洞。过于狭窄紧闭的菊洞突然被内藏助庞大武器的擅入而引发出了巨大的痛苦,但阿久里夫人依然咬牙坚持着,直到菊花深处也充满了中年男子对自己深深爱慕的纯白液体。

    这晚的性爱修行所带来的愉悦,无疑远远地超越了阿久里夫人以及内藏助以往任何一次的性爱体验。“二之巴”、“燕返”、“千鸟之曲”、“浮桥”、“莺渡谷”等一系列已知或未知的交媾技巧被二人有意或无意的应用到了此次的修行中去,直到阿久里夫人的花瓣、菊户、大腿、丰胸、脸庞、后背、乌云、膝弯甚至被面处处都沾满了内藏助的精液时,这场未亡人对臣下的拜托才到此为止。

    已经享受过了人间至乐的内藏助虽然已经大愿功成得偿所愿,但胯下的武器却没有丝毫的疲软,仍旧直挺挺的对着天井。若没有对阿久里夫人愿意舍弃一切的动力,内藏助才不可能用身体如此透彻的传达自己对二十七岁的主母那被压在心中长久而深沉的情感。

    “这是在梦里么?”

    内藏助痴痴地望着天井,喃喃的说道。以往,在他每次以阿久里夫人为倾慕对象的梦中醒来之后,他都会下意识的如此问上一句,只不过没人回答他而已。

    “是在梦里,我们都在梦里。”

    但是今夜,瘫倒在一旁红晕稍褪以往总觉着是云端之上的阿久里夫人亲口回答了他的疑问。尽管他明白,今夜的真实将被永远湮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清晨的阳光一如既往地普照在列岛之上,待阿久里夫人醒来时,内藏助早已经不在房里。留在枕席之畔的,依旧是那张被很是时兴地折叠而成的和纸。和纸中阿久里夫人传达给他的信息已被添笔改成了一朵俏丽的茶花,这是细心同时又富有诗情画意的内藏助艺术般地销毁可能成为不利佐证物件的举措。茶花的背面,是漂亮同时又不失遒劲的连笔。

    “自蒙夜半传衣后,不羡王祥得佩刀。”

    这句汉诗说的是唐国的李商隐对恩人令狐楚躬身亲导发自肺腑的涕零之情。

    阿久里夫人不会认不得内藏助的手迹,“夜半传衣”已成往事,泪水在阿久里夫人瑞丽不可方物的俏丽面容上迷蒙,并在内心深处衷心企盼着奇迹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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