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篇十一(下)(2/2)
“啊……阿韩少爷……少爷……”只见恬踮起了十根脚趾,扬起下巴辛苦地呻吟,身上的汗珠聚成水条,不断从她光滑白腻的肌肤上滑落。
“再忍耐五分钟,快舔干净了。”阿韩谑笑着说,四周那些男观众有的喘着气在打手枪自慰,有的则是说些不堪的话来嘲笑。
狗舌从恬两腿间的肉沟不断舔出大量白浊的浓精,没想到那流浪汉的精液量竟如此惊人,就和他的性能力一般。
“……少……少爷……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动湿发,她蹲不稳差点就从台上跌下来,还好即时双手扶住面前阿韩的肩膀。
阿韩不但没怜香惜玉,反将她一对纤细的手腕抓在一起,高举到她头上,任由那狗继续狂舔她。恬的身体就像被抓起来的白鱼一样拼命挣扎、扭动。
“啊……不要啊……”终于,她发出了悲羞的哀鸣,只见两条不断抖动、抽搐着的大腿间,从狗舌与耻肉缠夹的缝隙间喷出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她在这样被迫的高潮中,再也没力气挣扎了,软绵绵的让阿韩提着她双臂,就这样昏厥在台子上。
他们终于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愤怒的大骂阿韩是人渣、禽兽,却讨来一顿拳打脚踢。在我被打得浑身是伤后,肥仔拿了恬刚签过的离婚证书给我,要我在同意栏上签字。
“你们有种就杀死我,我是不会签的。”我没多余的力气,充满悲愤地瞪着阿韩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场。
这时恬也悠悠的转醒,听到我说的话,她羞惭的偏开脸不敢看我。
没想到这时阿韩竟也拿了恬刚签过的结婚证书给那叫大中的流浪汉,要他在恬的名字旁边签名,等于真正要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绝望的哭泣同时响起,不过他们很快再度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韩少爷……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摇着头凄凉地哀求阿韩。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被他干得很舒服吗?还叫他射进你肚子里没关系,你要不是很爱他,怎么会叫男人在你体内射精?”阿韩说。
“那是因为……你们和我……做的时候……都没拔出来……就直接射在我里面……”恬一边说一边掉泪,而且脸也惭红了,但她仍忍着羞辱继续说:“况且我也怀了少爷的骨肉,不会再受孕,所以才要他这么做……不是我喜欢他……”
这段话又惹来了周围那些禽兽残酷的爆笑。
“反正你就是要嫁给他,少废话了!”阿韩冷酷地说,随即目光射向我,问那肥仔说:“这废物还不肯签吗?”
“他还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着我那被铁线缠绕起来、龟头前端马眼都裂开的软肉根在玩着。
“那就帮他们两个动手术吧!”阿韩看着我、又看着恬说。
从他的话中,我感到有股凉意从我背脊往上升,他们不知要对我和恬作什么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应签离婚证书,并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两座冰冷的白铁台子,与其说那是手术台,倒比较像国中、高中实验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们抬到冰冷的铁台上,我的腿被两条皮带绑住腿弯拉开,手也被拉到头顶用皮带绑住固定,就像只仰躺在解剖桌上的青蛙,难堪的小肉肠就歪斜的躺在我肚皮上。当我转头看恬,她也被绑得和我一模一样,曾让许多男人不舍移开目光的美腿,此刻用不堪的屈膝分张,湿答答的黏红肉洞完全一览无遗。
“别怕,不会痛,而且等一下会很爽喔。嘿嘿……”肥仔狞笑着说。
随即后台走出两个穿外科手术服的男人,身后还各自跟了两名助手。我恐惧的心情更甚,被箝住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叫,不停在冰冷的铁台上挣扎。
这样无谓的挣扎持续不了太久,其中一名助手拿起针筒,在我大腿鼠蹊处打了一针,渐渐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感觉。这时耳边也传来恬微弱的哀吟,我看到另一个助理也在恬的大腿根注射麻醉剂。
我瞪着那外科手术服男人手中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心中恐惧早就淹盖过了愤怒。
肥仔看出我的害怕,似乎觉得有趣的笑着说:“别怕,并不是要阉了你,反正你有阉没阉都差不多了,我们是想在你下面装个小装置,让你变成大家都可以玩的活人玩具,你妻子也一样。”
我不知道他要怎样处置我和爱恬,但肯定是很难捱的折磨。
“还是不明白吧?干脆趁医生在动刀时解释给你听好了,我们会在你会阴处的表皮上划一刀,埋进一个高速振动器,再从皮下拉出一条会通电的小线缠绕在你的龟头颈部,只要一启动,你就会爽到猛射精,这样你随时都能爽,不是很好吗?”
我闻言愤怒地闷叫抗议,肥仔没理我,继续说:“至于你最爱的恬,我们要割掉她小小阴蒂旁边的一层包皮,让她美丽敏感的小肉豆露一小半出来,然后在另一边包皮内侧植入一颗比米粒还小的超音波震动器,只要一按下摇控器,她也会爽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