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哈哈……”
我脸色大变,双掌齐上,抓住了秋烟晚的两只大奶子,很粗鲁地揉搓,身下如风,大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肉穴:“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这是挑拨,我干你,我干死你……”
秋烟晚娇喘:“啊,恼羞成怒了,啊啊啊……”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另外三个美人,不仅王鹊娉,何芙看得心驰神往,连严笛也看得入了迷,未经人道的她已做好了破处准备,啊,她的黑丝美腿非常性感。
大家都不愿意挪地方,大家都想看严笛破处,所以秋烟晚高潮一来,何芙就急急忙忙找来一张毯子铺在沙发上,小客厅里音乐环绕,灯光柔和,严笛笨拙地脱下衣服和高跟鞋,她的双腿不只修长,还非常结实,练武的女人,腿特别有劲,奶子不算大,无法跟其他美娇娘相比,阴毛很整齐,小腹平坦得几乎连多余的腹肉都没有。
我没让严笛脱掉丝袜,严笛问为什么,我笑而不语,深谙床事的王鹊娉笑着说:“丝袜属于女人内衣范畴,男人看女人的丝袜,其实是看女人内衣,加上丝袜有朦胧感,男人特别喜欢。”
严笛似懂非懂,她这时才认真观察大肉棒,同样是破处,严笛远比小君,黄鹂镇定得多,我要求她含我的大肉棒,她也没多少犹豫便含了下去,在秋烟晚,王鹊娉的指点下,严笛很快就掌握了口交的技巧,动作虽不连贯,但已能令我舒服。
我很注意何芙的表情,她看起来很兴奋,可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疲惫,很晚了,明天一早她又要奔赴几百里外的源景县,我心中怜惜,故意问小芙何时能穿成严笛那样。
何芙调皮道:“求我啊。”
“我求你了。”我笑嘻嘻乞求,大肉棒缓缓被严笛吮吸,她初次口交,我没敢粗鲁深入。
何芙明显脸红,见大家哄笑,她抛来媚眼,嗔道:“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不喜欢。”
“难道小芙也喜欢玩强奸游戏?”我朝何芙挤挤眼,虽然她白衬衣黑长裤,干练依旧,但她一直紧夹双腿,我心想,做爱何尝不是纾解压力的最佳方法呢。何芙仿佛与我心有灵犀,慌慌张张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
意犹未尽的秋烟晚插话过来,大呼不平:“他对我第一次就不温柔,完全是强奸。”
我忍不住笑出来,回想起第一次占有秋烟晚确实像强奸,特别是插入的一刹那,秋烟晚的反抗是很强烈的,我心又愧疚,哪敢辩解,几个美人见我不否认,顿时脸色微变,王鹊娉更是瞪来愠怒的眼神,严笛吐出巨物,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强奸犯。
何芙机灵,马上打圆场:“他第一次对我也不温柔,也像强奸一样,哼哼,等会对严笛可要温柔点。”顿了顿,眼睛看向王鹊娉,笑嘻嘻问:“秋妈妈,中翰是不是用暴力手段侵犯你?”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王鹊娉,她忸怩了一下,轻轻摇头:“不是,他哄我,他很温柔。”
“哟。”大家齐声起哄。
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轻松,我暗暗感激何芙,朝她投去深情一眼,她示意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严笛身上,我会意点头,很温柔地扶着严笛靠在沙发背,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柔声道:“来,全身放松……”
严笛依言张开结实的双腿,脸带羞涩,却一点不惊慌,我跪在她双腿间,低头吻上了她的阴户,那地方刚清洗过,我闻到沐浴露的清香。严笛初时有点紧张,随后露出肉麻的表情,秋烟晚跟何芙一左一右抓住严笛的手,不时安慰,我看差不多了,便摆好马步,挺起巨物微微下蹲,巨物顶在了严笛的肉穴口,很迷人的阴户,褶皱不多,很像蚌蛤,颜色粉红娇嫩,爱液少了点,好在我舔吻阴户时吐入了不少的唾液。
“要进去了。”我柔声提个醒,严笛皱着眉头,轻轻点头,我微微一笑,伏下身子吻上她的嘴唇,手上揉搓两只奶子,吻了半天,摸了半天,严笛有了点感觉,特别是我亲吻她乳尖那一刻,她第一次开口呻吟,秋烟晚调侃严笛的呻吟像病人生病似的,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趁机挺动大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严笛的身体,笑声没了,大家静悄悄地注视着巨物插入肉穴,几经拔插,大龟头已完全进入紧窄的肉穴中,严笛居然咬紧牙根,一声不吭。
“别听烟晚的,老公喜欢听你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放松点。”我温柔安慰,一句“老公”陡然令严笛微微颤抖,她松开牙齿,一边微喘,一边点头,我又吻了上去,双手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捏住硬翘的粉红乳尖,差不多了,我突然下沉小腹,巨物一下子捅进肉穴深处,严笛一声闷哼,表情痛苦,何芙和秋烟晚紧紧抓住严笛的手,还有小半截肉茎露在外边,我索性一插到底。
“啊。”严笛终于喊了出来,娇躯绷紧,脸色苍白。
我坏笑:“记得严笛你有偷看我和烟晚做爱喔,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跟我做爱?”
“有。”严笛猛点头。
大家惊讶,没想到严笛这么老实,都吃吃笑起来,我也乐了,柔声问:“有没有喜欢我?”
“喜欢。”严笛又是猛点头,像是逼供一样,可我知道,严笛说了大实话,她的瞳孔清澈无邪,在极度触电般的情况下,她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接着有问:“喜欢我什么?”
严笛左看看何芙,又看看秋烟晚,嗫嚅半天,小声说:“喜欢……喜欢你够坏。”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何芙更是笑得花枝招展,白衬衣里两团高耸抖个不停,我欲火在这一刻迅速燃烧,从肉穴拉出大肉棒一看,处女血赫然,我冲动道:“血不多,你觉得可以忍受得话,我就继续了。”
严笛轻应一声,身子逐渐放松,我抱住她的腰肢刚想抽插,何芙突然出手,在我脑壳敲了个爆栗,怒道:“你这样问严笛,严笛当然不好意思拒绝你,你要多体贴,血都流出来了,你还想动啊?”
王鹊娉和秋烟晚也跟着数落我,我讪讪一笑,赶紧拔出大肉棒,对严笛好声安慰,给她盖上毯子,回过头来,可怜兮兮道:“小芙……”
何芙眨了眨双眼,摇摇头:“我困了,要洗澡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源景,你也早点休息吧。”
“做爱完了再休息会睡得更香甜。”我哪能心甘,巨物高举,不射一发肯定会发疯。
“不行。”何芙站起来就要走,我急了,一招“饿虎扑食”将何芙扑到另一张沙发上,手上疾探,抓住了她的大胸脯,欲要解开白衬衣纽扣,何芙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置之不理,继续去解纽扣,何芙用力挣扎,劲很大,我有所准备也差点被推开,可我已非同往日,剽悍的姨妈都被我制服过,何芙就更没问题,双臂一紧,将何芙用力抱住,身躯双腿全压了上去,那阵势,跟同敌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搏斗一样,何芙挣扎着尖叫:“啊,我生气了。”
我冷哼:“在外边你官比我大,在家里,我是你老公,敢不服从,我就来硬的,以振夫纲。”
何芙大喊:“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我嘿嘿冷笑,一个扳转,将何芙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沙发上,再闪电般反剪她双手,身子压在她上,嘴上恶狠狠道:“何止弄痛你,我还要强奸你,把你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