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1/2)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只是兴奋了。」
这句话就像是揭了我的短,我生气地回复:「我们隔着屏幕,你凭什么说我兴奋?」
「平常人知道妈妈被这样调戏了,都会愤怒吧,那你有吗?从你发的消息来看,我可是看不出来;既然没有,那不就是兴奋吗?我是带着脑子聊天的。」「那你要我怎么样?难道去告诉我妈我都知道了吗?难道去告诉我爸吗?」「你很奇怪,看着妈妈被侮辱的视频不生气,反而我说你兴奋的时候暴跳如雷。」「因为我没有兴奋。而且侮辱我妈妈的又不是你,我对你生气有什么用?」我一字一字地打着,连我自己都信的谎言。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我不该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但我今天说了,我是有目的,当我觉得我达不到我的目的的时候,这个聊天也就该结束了。」真回复。
我的火气却还在,上一次聊天,我还抱着对妈妈的期望,以为再也不有下一次,但事实打破了一切,而真就像得意的看着落水狗一样,我格外的愤怒,不知道是为了谁,像是宣泄一般打字:「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你是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把所有的视频,所有的一切都发给我,然后看我可怜模样,笑话我的妈妈被她的学生上了,是不是?「「猜是你的自由,今天就到这吧。睡觉了。」我放下手机,出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里,想起妈妈和林易的事,之前被我压抑的兴奋感反而渐渐涌了上来,我在床上辗转翻身,想将这种感觉驱逐。
然而我无论如何努力,就像是没法欺骗自己的身体一样,妈妈的身影,那一丝不挂的赤裸模样,不是给我看,也不是给爸爸看,那些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无论我多么的不想去承认,但「真」的话似乎是勾起了我心里的某些东西。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有个声音一直告诉我,你应该站出来做点什么。
我应该做些什么?
我尽力去想妈妈平时的样子,那个化着精致的妆容,一米七的身长骄傲的站立着的妈妈才是我熟悉的妈妈。可是……我的下体却意外的坚硬如铁。
我不堪地握住了它,想起了还小的时候,忘了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三年级,那年暑假的夏天很热,中午的时候,妈妈就会在有阳台的房间地板上铺一床凉席,然后我们就躺在上面睡午觉。因为阳光太毒,妈妈一般晚上才出门,所以白天在家穿的非常清爽,穿的最多的是仅仅包裹住臀部的热裤和宽松的t恤;偶尔会只穿一件连衣裙,下摆也在膝上近10公分。那个时候妈妈正是三十出头的黄金年龄,不输青春少女的秀丽面容,和一直引以为豪的挺拔娇乳,再加上少妇的成熟气质,足以令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偏偏陪伴在她身边的却一直都是我,一个不解风情不知性感为何物的小屁孩。也正如此,妈妈对我基本不设防。小孩子总是有着花不完的精力,每次睡午觉,总是我后睡先醒。我记得有次妈妈穿连衣裙睡觉,我先醒来后百无聊赖,突然发现了妈妈的裙摆时而被清风吹起,里面的内裤时隐时现。出于对性的好奇,我大着胆子抓住了妈妈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掀,慢慢滑过白嫩的大腿,就在可以看到大腿深处的时候,妈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坐起了身子,板起的脸把我吓得不敢出声,颤颤兢兢地想假装睡觉。妈妈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把我的手甩开,然后站了起来,去浴室冲凉去了。而我,还在原地发抖。
现在想起来,那当时对于我来说再神秘不过的裙底深处,现在我却以这样的形式看到了。
我忍不住再次打开了真发给我的视频,视频里ktv昏暗的环境将妈妈白皙的皮肤完美地衬托了出来,妈妈身上的针织衫连着白色的胸罩被林易推到胸部以上,露出了妈妈的娇乳,那对乳房因为妈妈躺着的原故呈摊开状,几乎把整个胸部都覆盖住了。
一边是「啪……啪……啪……」连续的撞击声,妈妈的双手伸出来想隔开林易拿在手上的手机,却又是那么的无力。林易明显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妈妈马上就受不了了,「嗯……嗯……啊……」妈妈的呻吟声几乎是从嘴里逃出来的,双手也无力的收了回来,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林易抚摸她娇乳的手。
随着林易的操干,妈妈胸前的美乳随着前后摇动,那波浪般的乳摇让我几乎把持不住。
一分钟的视频很快就播放完,我再次打开,拉到中间的地方。
「嗯……啊……嗯……不要……」妈妈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她的双手被林易架到了头的两侧。
林易的节奏一直都没有变,但他会突然将大肉棒退出到仅留一个头,然后猛地尽根而入。
「啊……」妈妈的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妈妈已经全身都是汗,有几缕发丝已经黏在了她的脸上,但很快就被林易给捋开了。
下体就像是有今晚必须释放的一团火,驱使我再次重新打开。
「嗯……」「啊……」妈妈咬着牙也没法忍受住发出诱人的呻吟。
林易也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动作,他架起了妈妈的双腿到肩上,这样他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妈妈的表现也回应了我的猜测。
「不要……」妈妈露出了惊慌地表情,当林易再次插进去的那一刹那,「啊……」妈妈痛哭的叫了一声,明明听着是痛苦的,但又那么妩媚,甚至是妈妈的表情,娇艳欲滴。
林易的抽插的节奏快了起来。
妈妈随之被冲击的前后耸动,那一对娇挺的美乳像是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雨打飘摇。
我紧盯着那对美乳,伴随着妈妈「啊……」「啊……」痛苦而又诱人的呻吟,我再也遏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世界重回到原来的模样,我随手甩开手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我知道这些东西令我兴奋,我知道有些东西我始终不愿承认,因为我身上有些道德的枷锁。我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去想,而是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又过起如一日的生活。
今年的三月份格外的热,没几天冬季的外套就可以收到箱底了,到了只用穿一件外套的地步。
日子过得飞快,在妈妈的建议下,学校还是保留了岳老师的班主任位置,而岳老师也很快从丧母的悲痛中走了出来,甚至比以前更有干劲,还定了新的规矩,平常我们晚自习是7点开始,9点结束,岳老师命令我们再加半个小时,理由是半个小时后外面就不堵了。当然,班主任说因为什么所以要怎么怎么,这个因为永远都是借口。加上第一轮全市统一模拟考试就快来了,在那一晚疯狂释放欲望后,繁重的学业令我不得不全身心投入。
十多天下来,到了三月中旬,我没收到真的任何消息,这既是我想的又不是我想的,我一直在矛盾,想收到又不想收到。
这些日子妈妈非常倒霉。第一件事就是一天早上妈妈照常开车载我去上学了,途中熄火,打爸爸电话,爸爸说没空来处理,最后妈妈不得不旷了一天的课,自己报了保险,把车弄到了修理厂。然后妈妈没空,爸爸自从省里开会回来后跟打了鸡血一样,也没空,这个车竟到了没人理会的地步,。第二件事是我和妈妈坐公交上学的路上,妈妈那天穿了一件复古风格的白色连衣裙,搭配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最亮眼的的地方是穿了一双肉丝的丝袜。但是在公交车上被一个民工提的蛇皮袋露出来的铁线划破了,我只知道那天妈妈的面色铁青,却又无处发作。第三件事是家里的家里的空调、冰箱、电视因为老旧都开始轮番出故障。
妈妈的心情糟到了极点,最后终于爆发了出来。
那天爸爸的一个狐朋狗友乔迁办酒席,妈妈和爸爸就因为礼钱的事情吵了起来,妈妈的观点很简单,上次他送多少,这次还多少,爸爸却说,物价飞涨,那些钱现在拿不出手。就这样妈妈终于爆发了出来。
爸爸自省城开会回来后,得到了省领导的许诺,非常的有干劲,就在田径队的宿舍住了下来,说是要生活训练一把抓。
妈妈纠着这茬就质问爸爸是不是不要家了。爸爸最后虽然表面认了错,但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
妈妈干脆也要搬出去,而且说到做到,马上就在学校周围找房子。
事实上到了高三,很多学生家长都会选择就近租房陪孩子上学,所以到了三月中旬,实际上已经晚了,学校外出租的房子基本都被人抢先了。妈妈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但峰回路转的是,我的数学老师文丽华知道后,就找到我妈妈,要我们住到她那里去。原来她家就住在学校附近,而她的老公已经升迁到省里的教育厅,她的女儿也在外读大学,独自一个人在家非常无聊,而且她非常喜欢我这个学生,平时跟妈妈关系也不错,所以就要请我们去她家住,正好三房,我和妈妈一人一间。房租什么的文老师都不要,对妈妈说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帮她付水电物业费吧。妈妈只能同意了。
对我来说,搬到老师家里真的很别扭,住进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三月下旬,看起来爸爸妈妈明面上已经和好了。这天晚上我回到家,到房间里继续做习题,外面是妈妈和文老师在聊天,生活似乎回到了没有林易和真的日子。
一直做习题到了11点,还是文老师来提醒我不要太晚,该休息了。
文老师穿了一件米黄色的睡衣,因为她是教数学的,平时一板一眼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其实也很温柔的。睡衣下的她,胸前隆起了一块,粗看应该不如妈妈,但不得不说,身材保持的真的不错,毕竟文老师的年龄比我妈妈都大。我跟着文老师走出了房间,客厅的电视柜有一些她和女儿的照片,她的女儿很漂亮,完美的继承了母亲。我问文老师:「姐姐现在在哪里上大学?」文老师笑着说:「她在北京,你以后想去那里吗?」我说:「上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我现在一点概念都没有。」文老师说:「现在的学生不都是这样,哪里想过自己想学什么。但最好的两所大学都在北京,你的成绩不考去那还去哪?」我尴尬地说:「文老师,你别给我压力啊。」文老师笑了笑,即使卸了妆也依然动人,说:「反正我们所有的老师都是这么想的。」我倒了杯水坐到了沙发上,看到厕所亮着灯,看来妈妈在那里。我不经意看到妈妈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拿起了妈妈的手机,解开了锁,马上打开微信去看妈妈的聊天记录。文老师就在一边,我有些紧张。我很快找到了林易,有聊天记录!
记得上一次看的时候妈妈删除了所有的聊天记录,我点开了之后,聊天记录并不多,我很快就拉到最上面。
第一条是妈妈发的:「你之前是不是在ktv拍了视频,赶快删了。」林易回复:「张老师,我拍这些视频是自己做收藏的,根本没想过用来做什么,你放心好了。我要用的话早用了。」林易显得很兴奋:「不管是为了什么,张老师突然又加我好友了,我真的好开心。」妈妈只是简单回复:「收藏也不行,你给我赶快删了。」「别啊,张老师,我真的不会给任何人看。」我冷笑,林易说的话根本一句都不能相信。
妈妈继续问:「你到底删不删?」「好,好,我删,但张老师你能不能不要删我,别我一删视频你就删好友了。」「好。」然后林易发了一个截图过来,显示了一个「已删除」。然后林易又说:「张老师,你还没睡吗?」我一看时间,是十天前的晚上11点53分,那是妈妈决定出来找房子的日子,也就是说在她和爸爸吵架之后。我继续向下看,发现妈妈并没有回复他。
再然后几乎每天林易都发来信息,有白天的时候给妈妈发:「春天来了真好,又看到你穿裙子了」、「张老师,裙子的面料真好,摸起来真舒服。」也有晚上的时候给妈妈发「睡不着,每天晚上都在想你。」「睡了吗?」「就陪我聊一会吧。」还有一条是:「张老师你怎么不穿丝袜啊?」那句「摸起来真舒服」就像是一根针扎了我一下,而且是扎在心口。我再也没法骗自己,什么回到正常生活都是不想去面对、我不想去承认,林易对妈妈的进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妈妈守约没删他微信,但也不理会他。
直到四天前,也就是我和妈妈搬到这里之前的最后一晚,林易发了一句:「张老师,你就这么信任我把视频删了吗?」妈妈终于不再沉默了,文字里明显感觉到了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易一连串的回复:「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啊。」「没想到张老师这么信任我。」「我当然不会辜负了,视频删干净了都。」「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我没怎么样啊?」「你别装傻,平时对我毛手毛脚的还说没怎么样?」「真没有,是情不自禁。」林易又回复:「张老师你不也没说什么嘛,你要是喊停我一定停的。」聊到这里,妈妈再次沉默了,也许是她不想再与这种无赖做太多口舌上的纠缠,又或许是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想,被猥亵的时候,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愤怒?屈辱?
这个时候从厕所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故作镇定的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妈妈今天洗了头,还没有干,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轻薄的睡衣无法包裹妈妈曼妙的身材,随着妈妈的步伐,胸前的一对美乳随着摇摆。我呼吸停了下来,妈妈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这段时间下来,我越来越关注妈妈的身体,也越来越被妈妈吸引,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吸引。
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别过了头不再看妈妈。
妈妈看了看墙壁上的钟,说:「都这么晚了啊,儿子你赶紧洗漱一下休息吧。」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也不敢再去看妈妈,匆匆地从妈妈身边走过,来到了洗面台,拿起来了牙刷和杯子。听着外面文老师问妈妈:「我用的这个洗发露怎么样?」「挺好的。」妈妈说。
「配套的护发素用了吗?」「用了啊。」文老师跟妈妈继续说着一些关于头发保养这些我听不懂的东西,至少妈妈在表面上还是和往常一样。而我看着镜子里脸上越来越浓的黑眼圈,突然非常想得到一个人的讯息,这个意愿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洗漱完后,我回到了房间里,关了灯,躺到床上,打开手机来到了和真聊天的界面,打了字又删掉。以前从来都是他给我发消息,我还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跨出这一步很简单,但……是不是就说明我真的像真说得那样,不然我为什么要给他发消息?我又想得到些什么?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如我一样矛盾,手机因为我长时间没有操作已经自动锁屏了,我在床上翻转了好几次,想了无数个给自己开脱的理由,我只是确认一下,并不是想看到视频。就这样想着,我解锁了手机,给真发了条,「在吗?」我等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等来真的回复。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看来是不会回复了,我只能埋头睡觉。
这晚之后几天来我时刻关注手机,总想着真会在某个时候回复,但我一直都没有等到。离全市统一模拟考试的时间只剩下三天,正好迎来了一个周末,对于我们高三特尖班的学生来说,周末说是放假,其实也是非常痛苦的,任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多如牛毛,好像根本没考虑我们能不能做完。
抱怨没有什么用,我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做。虽然晚上我还是等真的消息等到十二点多,但是这天早上生物钟作祟,我7点就起了床,一想到还有无数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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