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THE girl(1/2)
我吻在这个女孩的耳根上,闻到她身上熟悉又陌生的香味。仿佛全世界的雪都下在冬天的海面上一样,温暖又寒冷。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裸体。她的头顶像是开出了一朵绚丽的花,用一种舒缓的节奏在旋转。我也随之旋转。我的嘴唇接触到她滚烫的肌肤,吮吸着她的乳房,能感到她情不自禁的颤动。在一片迷离之中,我抱起眼前这具丰腴的肉体,开始像在海水中荡漾一般摇晃起来。腥鲜的海风中夹带着类似百合苞叶的芳香,让我感到不住的膨胀、充满,直到无以为继的自持。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我是有多久没有这样毫无保留地、全身心地去投入到温柔的女体之中,去享受单纯的性爱带来的快乐呢?身下的这个女孩,对着我伸出她的胳膊,牢牢地把我禁锢住。充满爱意的吻,在我面前升起了更加迷离的水蒸气。这是哪来的水蒸气?是她和我的汗液在蒸发,还是她多汁又光滑的阴部升腾起的欲望,抑或仅仅是我的一场春梦?
非常不合时宜地,闹钟响了。
该死!
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过来,睁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一盏带着三叶片风扇的老式吊灯正挂在我的头顶上。一只闹钟在我的枕头边一直跳跃。我抓住它,却怎么也没法让它停止吵闹。带着一点刚醒过来的愠怒,我拔掉了它的发条。我爬起来,觉得头有点昏沉。开始思考“我在哪里”的问题。
环视我所在的房间,发现这是一间色彩别致的砖墙房。正对着床脚的墙上有一个醒目的壁炉;熏黑的内墙,和随意摆放在墙角的火钳和铁桶象征着这壁炉似乎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华丽的摆设。整个房间都是一种浅浅的柔和的色调,木质的床,木质的衣柜,木质的梳妆台,和木质的地板。阳光照进来,温柔地洒在床上;窗台上的白掌叶子的影子也一同被映在了被子上。被套、枕套和床单都是不匹配的,但无一例外是清浅的颜色。衣柜和床的颜色也不匹配,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似乎像是高级的古董货;衣柜是对开门的那种,用一种笨重的黑色铁栓横闩了起来。梳妆台的镜子很明亮,但是镜框的木头有点磨损了,墨绿色的油漆掉得斑斑点点。床边没有床头柜,但摞放着两个铁皮手提箱,箱子上面放着一盏玻璃台灯,灯罩上面画着侍女画。台灯的旁边,歪歪斜斜地放着几本书和杂志。我随手拿起来翻看了几下,其中有尼采的合集、村上春树的《旋转木马的鏖战》和苏珊·柯林斯的《饥饿游戏》,几本杂志我没有见过,但基本上都是填充着广告页的时尚化妆类和八卦类读物。看起来这个房间的主人对阅读这种事情涉猎很广,但却并不挑食。
这时,门被顶开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短发少女背对着退进了屋子。她转过身,双手端着一个不锈钢托盘,托盘上有牛奶和面包。我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从少女那张干净的脸上认出她是昨晚的水野绿。
“来,吃早饭了。”水野把托盘往床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床的另一端。
我又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把视线从她明晃晃的大腿上移开。
“谢谢。”我说,勉强喝了一口牛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不客气。”
“这会不会太温柔了,居然还给我做早饭。”
“都是现成的,不要嫌弃哦。”水野很自然地拿过我手中的牛奶,自顾喝了起来。她的这话倒不假,面包像是便利店里卖的很普通的那种,似乎有点不太新鲜了,但还没有到让人难以下咽的地步。我开始默默地吃起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也许这就是他们说的“罪恶的快感”吧?从陌生的异性的床上醒来,不记得前一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里的,又是做出过怎么样疯狂的举动,抑或是什么都没有做过?我这么想着,我应该先开口问吗?水野似乎也不像昨晚我印象中的那样侃侃而谈了,也许她也觉得这样的场面稍微有点出乎意料,也有所谓的“罪恶的快感”吧?
“我们……昨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问,“做爱了吗?”
水野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希望我们做了吗?”
我心里想,当然。对我来说那些“一场好的恋爱关系的开头都应该是慢慢来的”话都是鬼扯。但我不能把自己心里想的话都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因为我总还是觉得在水野面前免不了局促。她越是这样放松自然,越是让我觉得自己的渺小。而且,一般的女孩子会把第一次认识的陌生男性带到自己家过夜,然后再在隔天早上拿牛奶和面包给他吃吗?联想到前一天晚上她果断说自己要为了我戒烟的事情,这也许就不奇怪了吧。
“你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了吗?”水野问。
“不记得。”
“你昨天自己喝醉了,连自己家在哪里都说不清楚,还说要送我回家。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你带回这里了。你躺在玄关的地上就睡了,像一只豪猪一样。我搬也搬动,拖也拖不走。你说好笑不好笑?”
“小日向呢?”我想起了还有一个保人,问,“和我一起来的人呢?那个鸡窝头。”
“不知道。”水野说,“也许都喝醉了吧。”
但我并不记得我喝了这么多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水野吃完自己那份面包,用手背擦了擦嘴,问:“我这里离尾久站很近,你自己知道怎么回去吗?”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就点了点头。
“我还是给你画出来吧,我可不想你走丢。”水野起身去梳妆台拿纸笔,白衬衫的下摆被拉了些上去。我又欲罢不能地只能盯着她的屁股看。她大胆地穿着白色的平角内裤,丝毫不避讳我的存在。从我坐着的角度看过去,她修长结实的大腿和股间饱满的绝对领域有着摄人心魄的美。
“从这里出门,看到右首的一个像寺庙的角一样的建筑,屋檐像燕子的尾巴一样翘起来。”她边在纸上画着路线图,边用手掌比划了一个向上翘的动作,“那是个女子学园,叫泷野川。然后你一直朝着这个建筑走下去,就能看到尾久站了。你坐开往市中心的车,记住是往南开的,每二十分钟就有一班。到了总站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回家啦!懂了吗?”
“懂了。”
“不行,你再重复一遍我刚才说过的话。”
“真的懂了。”我说,但看着她诚恳的眼神,我还是对照着图把路线重复了一遍,说到屋檐像寺庙的角一样的泷野川时,我也学着她用手掌比划了一下。
“像知更鸟的尾巴一样翘起来。”我说。
“是像燕子的尾巴一样翘起来,知更鸟的尾巴没有那么翘,高才生。”她装作较真地纠正说,“不过你真是有趣。”
“你昨天晚上睡在哪里?”我问。
“当然是隔壁的房间咯。”
“那这个是……”
“这是我的房间,还不错吧?”她用手把挂下来的头发撸到耳朵后面,露出调皮的耳垂来。“我喜欢自己房间简简单单的样子,平常我就在床上吃薯片看电视剧,所以总是把床单搞得很脏。就因为这样,我每周都要换床单,可还是免不了要被我搞脏。我很奇怪吧。”
“完全不奇怪。”
“隔壁是我的室友的房间。她这段时间回四国的老家去了,房间就空了出来。下回给你介绍她吧。”
我其实并不感兴趣她的室友。只是隐约觉得应该也是个清爽干净的女生。
“哎呀,我马上要去上班了!”水野像是忽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一样,惊讶地说,“迟到了可不好!吃好了你就自己回去吧,从门口的塑料盘子里拿钥匙锁上就行,我还有备用的。我可以相信你吗,张君?”
“不可以。”我说,“其实我是个色狼,拿了你的钥匙,以后会入室行凶。”
“然后把我室友绑起来从后面干吗?”水野抽开衣柜的铁栓,从里面挑了裙子和袜子,边往外走边戏谑地说。
忽然她又侧身进来,对我掀了一下衬衫的下摆,露出了结实圆润的屁股和白色的内裤。
“奖励!”说完,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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