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曲终人散(2/2)
“先喝点解解渴吧！”我端起酒杯向暐暐示意，与她同饮一口后，便拿起电话给小莹打了过去。
“小莹，你在哪儿？哦……那你早点睡……大家还要去唱歌……我和暐暐晚一点回来……”
打完电话后，忽然发现暐暐脸色刷白地盯着一个方向，我扭头一看，却是小莹和李文坐的角落。
“呵呵，看见了吧！”我嘴角向上提起，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容，又淡淡地对她说，“你的男朋友在勾引我的女人！”
“不！不会的……小文不是……”然而说到这里时，暐暐的声音戛然而止，美眸中涌出两行热泪，却是李文和小莹正在交杯而饮。
正待李文吻向小莹时，小莹却娇笑着躲了开来，一阵嬉闹后附在李文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扭着小屁股快步走向员工卫生间的方向，而李文则像即将狩到猎物的猎人一般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身后。
“擦一下吧！”我向泪流满面的暐暐递过一块纸巾，而她呆了一会儿后接过了纸巾，擦干眼泪后又端起酒杯，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随后不等我起身便向李文他们那边走去。
小莹带着李文进了员工卫生间，而我和暐暐则站在门外倾听。
“哎呀，等一等嘛！”一阵窸窸窣窣地动静后，忽然响起了小莹的声音。
“怎么了？小老婆？”李文的声音里充满了急不可耐的感觉。
“人家害怕嘛！”小莹撒娇道。
“怕什么，刚哥不是打电话说唱歌去了吗？怎么也得个两三个小时吧！”李文出声安慰道。
“可是人家还是害怕嘛！”小莹的声音特别柔弱，“小文哥哥，你爱我吗？”
“哦！”小莹的声音特别柔弱，“小文哥哥，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爱死你了！”李文肉麻地回复着小莹。
“那你爱暐暐姐吗？”小莹不依不饶地问道。而这时，暐暐明显紧张了起来。
“爱！”没想到李文毫不犹豫地答道，正在暐暐眉宇间有些舒缓的时候，却又听见李文说，“不过哥哥更爱你！”
“哼！你骗人！暐暐姐那么漂亮，怎么会更爱我呢？”小莹赌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漂亮是漂亮，可惜就是太淫荡了！”李文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才不信，暐暐姐那么清纯的！”小莹替暐暐辩解道。
“哼！清纯个什么啊，你是没见她夏天穿得有多露！你说人家刚哥明明有男朋友，她偏偏还要倒贴上去。咳……我不是在说你宝贝，我知道你是被他骗了的。
你不知道她和刚哥做爱的时候那叫得有多骚啊，还有，前几天还当着我的面自慰来着！““那暐暐姐是在她男朋友面前才那样嘛！”小莹依旧在替暐暐说话。然而暐暐的脸上面如死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滑落在地上。
“狗屁！前段时间就在咱们培训楼上，被人家学校的两个混混强奸，你见过被强奸时会高潮的女人吗？还不信，不信我给你看手机！”
“嗯啊……啊……不要……太深了……啊……”
“怎么样，极品吧！”
“是啊，看着这么清纯却这么骚，操屁眼都会高潮！对了，红毛，你是怎么她的……”
暐暐熟悉的呻吟声夹杂着两个男孩的对话声从里面传来。
“王八蛋！”
“嘭！”我终于听不下去了，一脚将卫生间的门踹了开来，只见李文正光着下身压在被掀起裙子的小莹身上，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滚出来！”李文连滚带爬地从小莹身上起来，而那根巨大坚挺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成了一团。
“刚哥，暐暐姐，你们听我……啊！别打！”李文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我一脚踹翻在地，紧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小莹则趁机溜了出去。
“呜……刚哥……别打了……会出人命的……呜呜……不要打了……”我将李文足足打了十几分钟，就连卫生间里的拖把杆都打折了，直到暐暐哭喊着要出人命了我才作罢。
“王八蛋，快滚！”打开李文的手机，我发现除了红毛强奸暐暐的视频外还有最近一些和暐暐做爱的视频和照片，两下删掉之后心中又是一阵火光。看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的李文，又一脚将他踹倒在门口，随后将手机扔出了门外。看着李文捡起手机连滚带爬地离开后，我拉起暐暐也离开了卫生间。
走到酒吧门口时，暐暐忽然停下了脚步，冰凉的小手拉住了我的手，紧接着对我说，“刚哥，陪我喝酒吧！”看着她依稀挂着泪痕的俏脸，我不自主地点了点头。
就如第一次相识一样，我俩坐在相同的地方相对而饮。开始时暐暐一句话不说，只是不停地和我举杯、碰杯。喝到后来，暐暐放下酒杯，扑进我的怀里不停地哭泣，跟我说了很多心里话，大意是说她很爱我，也对不起我，而我居然也抱着她傻乎乎地落泪了。喝到最后，我们俩都醉了，依稀记得好像威廉和小莹把我俩扶到了休息室。
“啊……啊……不敢了……啊……我错了……啊……快死了……啊……”一阵熟悉的呻吟吵醒了我，我睁眼一看，却见自己赤身躺在威廉的大床上，而暐暐却不见了踪影。我一把抓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中午一点多了。
两下穿上衣服走到了衣柜前面，却见威廉抱着浑身赤裸的小莹在狂干，而刚才的淫叫声就是小莹发出来的。
“威廉，暐暐呢？”我急忙问威廉道。
“走了，大概走了有一个小时了吧！”威廉见我醒来，停下了对小莹的淫弄，而小莹也发现了我，一脸的羞赧之色。
一听暐暐先走了，我赶紧穿上鞋子准备离开，正在推门而出的时候，听见威廉喊了一声，“嘿！刚哥，等一等！”
“怎么了？我赶时间！”我疑惑地回过来头，望着威廉问道。
“你的相机，还有这个！”只见威廉放下小莹，又不紧不慢地从柜子上拿过相机和那份契约。
“哦，我差点忘了！”经他一提醒，我快步走了过去，准备拿走东西，却不料这家伙拿着东西躲了开来。“别闹了，我下午六点的飞机！”面对威廉的举动，我不由有些恼火。
“嘿嘿，别急刚哥！”威廉嘿嘿地朝我笑着，“有个事你得先答应我！”
“什么事，快说！”看着这家伙不紧不慢的态度，我忽然有种想将拳头砸在他脸上的感觉。
“你得把小莹还给我！”威廉的表情终于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叫还给你，她又不是你女朋友！”虽然焦急，但我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说话。
“要是她是呢？”威廉向前跨了一步，话语间充满了底气。
“那就还你！”我还不犹豫地答道，但心中却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不由地向小莹看去，柔声向她问道，“小莹，你是他女朋友吗？”
刚刚从高潮中退出的小莹脸上依然挂着些许红晕，而小莹却避开了我的眼神，低着头并不说话，一时间我感到了不妙。
“快说，臭婊子！”威廉见小莹并不答话，不满地朝她吼了一句。
“是的……我是……”小莹的头埋得越低了。
“我警告你，你别威胁她！”我厉声警告着威廉，随后又强自镇定地向小莹询问，“小莹别怕，说真话，一切有我！”
“大叔，对不起！”小莹忽然抬起头来，美丽的双眸紧紧盯着我，继而流出两行清泪，“我是他女朋友，一直都是！”
“可是大叔，我是真的喜欢你……”
“对不起，大叔……”
…………
我不知道怎么从威廉那里离开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房子，又怎么收拾行李来到了咸阳机场，直到登机的那一刻，我才忽然从浑浑噩噩中醒了过来。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嘛？回想起暐暐和小莹流泪的模样，我不由将手中那俩人的机票紧紧捏成一团，又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别了，西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