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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 天空翱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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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吗?你别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会怀孕。他搞了我那么多次,若我怀上了,我也不会堕胎。到时候长辈们问是谁的种,我就说被精灵强暴出来的,谁都怪不了我,谁叫他们战败了呢?只准他们强暴精灵女孩,不准精灵强暴他们的女儿啊?”

    “我们被布鲁监禁,精灵们怎么强暴我们?”布墨质疑地问。

    “在监禁之前,在战斗中被强暴了。哼哼!难不倒我……”五妹自鸣得意。

    “现在给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鲁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会砍布明。”我感叹,小妮子的恨是虚伪的,爱也许才是真。她的被征服,仅仅是三、四天时间——小女孩总容易堕落。

    “大姐,你说话不经大脑,我怎么会砍我哥?当然是砍死半精灵!”五妹说得干脆,我对此嗤之以鼻。

    布鲁飞得很高,飞了很远才转回来,他松开双手时,三妹瘫软落地,侧躺在刺痒的草叶吁喘,满足之意令草叶也跟着颤动。布鲁朝布墨走过来,布墨与他的身高相差无几,他搂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水氾滥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虫子钻入。

    布墨舒服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我听到她细声说:“哥,带我上天!”

    布鲁满足了她,他振翼再飞。这次他翱翔了很久,因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时间也特别长。等她瘫坐到草地,我看见精液从她裂张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润得绿草也起了腥骚。

    他吊着巨阳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飞,又要肏女人,累死本杂种!今日到此为止,再也搞不动了。”

    二妹坐到他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阳具,嗔怨地道:“硬不起来,就阉了你。”

    “二姐,你好骚!把我阉了,谁满足你?”布鲁抓她的圆乳,“你若嫁给别人,生几个女孩给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应了。

    我走到二妹旁边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阴部骚痒,但坐上一会儿之后,也就习惯了。

    看着二妹手里软软的、丑陋的阳具,心中无限感叹,如此难看的物体,却叫女人那么喜爱,证明一条真理:美丽的心灵,总被丑恶的事物吸引。

    “这些天睡眠严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会儿。假如我梦中硬了,你们就摧残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觉吗?”五妹气道。

    “那群女人太久没见我,都偷跑过来跟我好。昨天连莱茵都背着她的丈夫及儿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进我的结界,让她看着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们,回去被她们捉个正着,后半夜又赶场。回头睡一个上午,又到你们的时间。本杂种如何强悍,都经不起这般折腾。幸运的是,做爱越多,血咒越强,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数越来越多,干!杂种就是杂种,非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欢叫杂种……”布鲁说到最后,没了声音。

    四妹唤了声,他也没回应,她道:“是睡着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时候,从来不喊累,但睡意一来,在我们身体里也能睡。我跟着他的时间比较长,清楚他的习惯,让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龙活虎了。”

    二妹道:“我还要不要继续弄?”

    四妹回答:“没事的,我们经常在他睡着的时候这般玩。他的阳具很快会硬,可是不一定会醒,也不会射精。曾经有一个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说,他是她见过最无解的男人。”她没有说出那个女人是谁,我们也无法猜测,但那个女人既然说得出这般的话,当然跟布鲁有一腿,也理所当然的与她关系密切。

    “大姐,你来弄,你技术比我好!”二妹挪移开去。

    我轻叱她一声,还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软阳,伸手轻揉他的卵囊。

    他没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却累到麻痹,于是抬首起来,示意二妹继续,她却拿眼睛瞄五妹。

    “我来就我来,你们真没用,一点魅力都没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胯间,含得比谁都起劲,结果,只弄了个“半硬”状态出来,她就爬到一边吐白沫,“没用的东西,萎缩得我想吐!”

    四妹从另一旁吮弄,一会儿之后,阳具完全苏醒,他却依然眠睡。

    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坚硬,缓缓地坐下去,轻轻耸摇美臀……五妹爬过来,伸指插他的屁眼,却是插不进去。她抽回手指,举到唇边舔了下,又是吐口水,继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阴户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态怎么也不像十三岁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丝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让我呀,他那般强奸我,我也要强暴他一次!”

    真会找借口,刚才她难道想“指奸”他的屁眼?

    四妹并非难相与之辈,她有着精灵善良的天性,虽然与五妹之间有些别扭、虽然她也没达到高潮,见五妹如此急色,她也愿意礼让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的巨阳让了出来。

    五妹毫不客气地坐上去,狂摇疯喊:“叫你强奸我!看我强奸回你不?爽死啦,难怪男人喜欢强奸女人,原来强奸别人是这般的爽!”

    我看她是疯了,猜测她心中一定在呐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骑男人……她很快摇上高潮,摇上了她的天,然后从天上跌下来,蹂躏无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谁料布鲁突然醒了,抖张他的双翼,抱着她冲上云霄……“死半精灵,早就醒了,却故意装睡,不想带我飞。刺杀我哥的帐,还没跟你算!这般气人,等你下来,定要再强奸你!”五妹气得跳起来,指着天空中的布鲁骂喊。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五妹,你想要他对你好些,起码你得温柔些。”

    “温柔个屁!等我强奸够本,一脚把他踹开。”五气重重地坐落,“哇”的一声叫,倒爬一边,却是被草儿刺到她的嫩处了。

    布鲁落下来时,二妹已然昏迷。他把她轻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来。五妹扑入他怀中,娇喝道:“半精灵,我要在天上强奸你,带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远不带你上天……”

    “二哥,带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

    我想赏她个漂亮的耳光,贼妮子,轮一次又一次也就罢了,还要无耻地说出令人作呕的肉麻话,我旺!她能够叫他二哥,难道我不能够喊他二弟吗?

    显然布鲁喜欢她的“肉麻”,一听她说完,他就抱她冲上天,她欢呼无度。

    我诅咒她从天上掉下来,摔成个烂肉饼……然而她是下来了,却没有摔成肉饼,倒是快乐得像刚出笼的米糕,软得黏草。她像是要故意气我,那双可恶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说出令我呕血的话:“终于要轮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杀人了!”

    我想杀人,我就杀她!

    “大姐,别生气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后。”布鲁站到我面前,巨阳挑指我的小腹,我摆脸向侧,竟是嗔声说道:“别人啃剩的残渣,我才不稀罕,你别靠近我。”

    “好吧,你终归是我大姐,有时候也得听你的话,那我走啰。”

    我气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长望侧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体被阳物塞入,胀得我好不满足。

    “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插进我里面?”

    “走是当然要走,不过要带大姐一起走。”

    “我都说不稀罕……”

    “大姐,亲个嘴。”他把我的脸摆正,看着他诡淫的笑,我心里委屈,眼泪控制不了,咽声道:“你就知道欺负大姐吗?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后连想你都不敢……”

    我说不出话了,不是因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我承认刚才说的算是“情话”,我也不觉得愧疚,她们能说的,为何我不能说?偶尔也要撒娇一两次,否则我的权利都被她们抢去。

    在他热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体飘然升起,心中有种错觉:好像他的阳具举我升天。

    结束了和他的长吻,我擦拭了眼泪,侧首往下面看,发觉已经离地很高。

    俯瞰大地无限的绿,那是怎样的幸福啊!

    “大姐,从此刻开始,不要恼我啦。”他说。

    “嗯,不恼你。”我说。

    “要什么的姿势?”他问。

    “什么姿势都要!”我答。

    “先来个天狗式?”

    “什么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不就是天狗式?你像母狗一般悬空趴跪,我从后肏你……”

    他说得很淫贱,我却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这样的姿势,我会掉下去。”

    “不会的,我抓紧你。”

    “哦。”我答应着,他帮助我把身体扭转,我背着他俯倾,他紧抓我的腰,重新插入我,阴道依然有着浓重的胀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问:“现在是你最粗长的尺寸吗?”

    “大姐虽然生过孩子,但也很难轻松接纳我的极限。假如你一定要见识,你要做好被撕裂的准备。我翼化后的最大尺寸,比平时的最大尺寸要粗许多。即使像你这般身高,也曾生育过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适应。我不知道人类是否像精灵,有些精灵女性初被我俞时也被撕裂,然而裂过几次后,她们虽然不似你高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试试。”我内心虽有些恐惧,但想到时日无多,难得他张翼与我做爱,哪怕被撕裂,我也愿意了。“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兽鞭,我想痛并快乐着。你给我心灵的烙印,亦是如斯的快乐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会儿,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缓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便浓一分。

    好喜欢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欢阴茎隆脊抵磨。他的肉隆是专门为女性的阴蒂及阴道上沿的兴奋点而设计的,被这样的巨阳抽插,是一种奇遇,也是一种福分吧?

    我享受“飘飘欲仙”的快感之时,忽感下体裂痛,长吟一声,忍痛问他:“我流血了?”

    “嗯,撕开了。”

    “你继续……”

    “你不会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过多会死的。”

    “死了也好……”

    他突然冲动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执着感动。

    也许是因为我变态的心理,虽然下体很痛,然而感觉也很满足,快感依然存在。

    他整个前胸贴伏我的背,双手紧楼我的胸脯,热气喷到我的耳朵,“大姐,你恨我奸淫你吗?”

    “恨。”

    “你恨得奇怪……”

    “本来就奇怪……”

    “刚才我问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说她永世都是我的,却不让我施加生命枷锁。她说以后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说我飞不了那么远的路程,她便说我离她最近,住在她的心里,是她心灵国度的国王。大姐,你也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吗?”

    以前那些自命风流的公子哥们的情话,我是听得多了,却从来没听过谁把“强迫”的情话,说得如此的温存动听。我忽略了下体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阴血染红了某些叶草,忽略他带给我的所有伤害,仿佛高潮已经倚痛而至。我动情地呻吟着,我说:“二……二弟,大姐无法把你从心里推开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却是首次出于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话”,全身的热血开始沸腾,完全不顾虑我的裂伤,如脱缰的飞马,用巨根顶着我飞翔。

    我最终沉沦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导致我的身体获得一种变相的快感,这是其他男人无法给予我的。我高潮,我欢吟……“二弟,带大姐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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