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十章 纵酒淫欢(2/2)
虽然她刚生育没多久,阴唇稍翻张,不似闭紧的可爱阴户,但阴道得到完全恢复,深长而细窄,韧性十足,被他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抽插,胀紧而不显疼痛。越被插越兴奋,阴茎拉锯近千回合,她高潮到几乎瘫软,淫液和尿液狂流——这绝对是她的尿水!
她们已喝了不少的酒,迷乱亢奋中,失禁也属常理。
布鲁把她推到一旁,扑到花都的圆肚上,扛起她修长健美的长腿,直插她裂张的阴屄,插得噗噗作响。她叫喊一声痛,仅剩的理智使得她哀求他放下她的腿,换一个方便的姿势。他仗着醉意,照样插了二、三十下才肯把她的双腿放下,正要侧躺下去横入肉她的秘穴时,她却突然爬到床前呕吐,完了还下床,蹲着撒尿……“女人不能随地大小便!”
布鲁醉喝一声,跳到床前,转到她背后,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抱起来,她的尿液便从阴缝喷溅。他粗鲁地将她推靠到床边,撑开她的双腿,同时蹲膝躬腰,对准她的阴屄狠狠地插了进去,在她未撒完的尿流中,插得她哼哼唧唧,身躯抛抛撞撞。
她把他的左手拉到腹上,意思是要他按着她的肚子抽插,这样可以减轻一些震荡……布鲁一边肏屄,一边继续喝酒,最后的一壶酒已被他喝光,他抓起酒坛的口沿,仰首豪饮。保持着一丝清醒的花都晓得他是真醉了,否则不会如此无度地灌酒。他的酒量确实惊人,都喝得失了理性依然没有倒下,反而更加悍猛。
她的肚子被阴茎捣得疼痛,却也没想过喊停,她只是忍着痛。胎儿若流产了,如果有剩余的岁月,她想生他的孩子。
快感持续着,偶然的疼痛和飘忽的理性被淹没。她是个耐插的人妇,高潮持续许久,依然吟哦着继续,表现出一种不死不休的坚持。
娆丽渐渐回过神来,看见她的姐姐被肏得似痛苦又欢愉,她爬到床前含住花都的豪乳,花都淫呼着“要死了、要流产了”。布鲁右手拿着酒坛,左手按着她的肚子,豪饮狂插。
醉得茫乎的娆丽,担心姐姐会被布鲁插得大出血,于是她不顾自己比姐姐更弱小,抓住他的左手,使劲地把他扯上床。他把空酒坛抛开,跳到床上朝娆丽扑去。她急忙侧身躲开,他顺势躺到她的背侧,扛起她的右腿,阳茎恢复原始尺寸,顶入她卧夹的小蜜缝。
“啊哟!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痛痛……呜啊!”
娆丽的阴道被撕裂了,她虽然比诺特薇略高挑,阴户也比诺特薇略大,然而阴道容韧性显然比诺特薇差,所以插入的瞬间就裂开了。
但凡小精灵的阴道容纳性和韧性都比一般的女性好,只是伸缩性再好的胶带,也有断的时候。诺特微第一晚被他抽插时没有直接裂开,但后来在肏插途中,阴道还是撕伤了。
瘫坐在自己尿液中的花都显然帮不上忙,伦丽丝凭着最后的理智,爬到娆丽的胯前观看。却见血染红了娆丽的双腿和臀下的被褥,她伸手推布鲁,慌道:“杂种,你不要肏了,娆丽姐姐流产了。”
“不是……流产,我的阴道裂开了,好痛!肚子也疼,可是我没有流……你别推他,虽然很痛,可是我还想继续要!夫君死亡的悲痛,我都承受过来了,这痛我能够忍受!我想要他粗粗的肉棒,把以前伤痛的疤痕抹去。孩子流产了便罢,生死由他!啊啊!好粗长的肉棒,肏裂了也痛快。”
娆丽抵死坚持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血、抑或是高潮或酒醉,她最终还是昏迷,滩滩的血泊触目惊心!
伦丽丝也不知道她的胎儿是否流产了,探手到她的鼻尖,探得她还有鼻息,混乱的心境稍微平静。
但是布鲁依然抽插着娆丽的血洞,伦丽丝推开布鲁扑到他身上。他抓住她,用肉棒顶她的胯部顶了几次却进不去,她伸手握住染血的肉棒往里送,趴着享受他疯狂的拱插,被酒精渗透的身心,顷刻间变得迷乱,忘记她灼娆丽姐姐还昏迷在血液之中!
花都渐渐恢复一些神智和力气,她挣扎着爬回床上,看了看娆丽的阴户,也探了鼻息,却没有说什么。忽然,她推开高潮中的伦丽丝,坐到布鲁的阴茎上,疯喊道:“你也把我肏死!用你最大的肉棒,狠狠地肏我……”
谁都不知道布鲁是否听懂她的话,因为屋里没有人是完全清醒的。然而他用了他最大的尺寸,竟然没有直接撑裂花都宽长的阴道,却肏得她抱肚痛呼。实在痛到不行了,她抱着他滚到染血的床褥,翻身背对着他,扯着他的肉棒往她的阴道里塞。他遇洞则顶,一插进去,继续狂肏……花都是高挑丰满的女性,但三十五公分的巨阳,对花都来说仍然显得过长过粗。虽然没有直接肏裂阴道,却也胀绷得几近撕裂。像她这般体型的女性,有些未生养过的或者阴道柔韧性不足,被他的第四形态插入就会直接撕裂。
她的阴户肥厚,久经克凡图的大棒,还生养过三个孩子,加上妊娠期间阴道特有的张驰,至今未被裂撕。然而事情总是往坏的方面发展,被抽插两百来下之后,她一边叫痛一边喊爽,伦丽丝低头便看到她的胯间湿红了。
此次伦丽丝没有挺身而出,一是她的娇躯酥瘫,二是懒得替花都的胎儿担忧,反正她们都想流掉,甚至想痛快地死去。这般的心境,在如此的大环境之下,也属一种正常心理。与其被人类屠杀,不如在性爱的淫欢中死亡,怕是很多女性被巨阳肏爽时,都会产生的极端心态吧?因为伦丽丝也是如此想……花都到底是阴道裂伤还是胎儿流产,伦丽丝不得而知。反正两种结果都无所谓,只要姐姐还在叫喊,管她是痛苦还是快乐,她都懒得管了,再说她也没有那么清醒的理智处理这一切。她晓得布鲁这一天的酒力全部在此时起作用,想要他稍微清醒恐怕也不可能。很多男人在醉后,除了躺倒还是躺倒,他却除了抽插还是抽插……历经一刻钟左右,花都发出一阵揪人心肺的呐喊,便倏然而止。
娆丽急忙从布鲁背后抱他离开花都,他翻身插入她,阴道纳枪而裂,痛得她颤抖哭叫,却不忘伸手探试花都的生息,确定她的这个姐姐活着,她缩回颤抖的柔荑,紧紧搂住布鲁,痛哭道:“你把我肏烂了!这些日子,我都不敢跟老公做爱,他大概也懒得跟我做吧?如果被他发现我们这事,我就抱着女儿跟了你。我初夜的时候都没有流这么多血,也没有这么痛。你这混蛋,六年前偷了那么多女人,为何不偷我呢?那时候把我肏烂,我也就不会嫁为人妇……”
酒精上脑的布鲁,哪听得进她的话?他压着她的肉体,机械性地抽插。偏偏他天赋异禀,做爱持久而悍猛,插得她肢体瘫软、呻吟至哑,痛苦和快感同在,麻痹她的阴户和脑袋……他时不时地抱她翻滚,姿势也随之轮换。
床褥的酒水、奶水、淫水、尿水、血水,统统沾污他们汗水淋漓的肉体……一个多时辰里,伦丽丝昏迷三次也醒了三次。她第三次醒来时,终于盼到他射精,也就在那一刻,她经历短暂的昏眩之后,神智稍稍地清醒。
布鲁趴在她的身上,脸庞埋在她的胸沟上,她轻唤一声,没得到他的回应,之后他便沉沉睡去。她静静地拥搂他一会儿,决心把他推开。他突然哼了一声,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的马眼射出,花心痒热难耐,再一次被他尿射!
经过长时间的运动、流汗,布鲁的醉意得到一些释解,虽然未到清醒的地步,但也稍微恢复一些意识。这一泡尿拉完,他总算看清身下的伦丽丝,见她泪汪汪地,他醉道:“你哭啦?是不是因为太幸福而哭?我做你老公……”
“嗯,幸福!不做老公,你做我情人……”
伦丽丝痴迷地喃道。
“头痛欲裂,脑袋好重。我得赶紧回去,你明天再跟我闹。”
布鲁恍惚的意识里,闪过玉韵儿和卡真生气的脸,她们可是他的心头肉,有时也得听她们的话。
因此,他抽离伦丽丝的身体,却未发现她们胯部流出太多的血液。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连衣服都忘记穿了。
伦丽丝目送他走入黑夜,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黑暗,渐渐失去意识……布鲁依稀记得回皇宫的途径,裸身爬到皇宫前面,经夜风吹侵一路,他跪倒在皇宫门前狂吐,恰巧准备夜巡的雅聂芝从皇宫走出,看见他这副烂醉德性,怒嗔一句“以古珞蒙不知用哪些女人来哄他喝成这般”,便冲过来扶起他,道:“你还知道回来的路啊?”
“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吧?”
布鲁酒醉未清醒,却是认得雅聂芝。
“先回我寝宫躺着,这成什么模样!衣服都丢了,怎么没把淫棍丢掉?”
雅聂芝怒骂一句,把他横抱起来,趁着夜深无人,迅速走到皇宫后院,窜进她的寝宫。她也不嫌他身体脏臭,把他安放到床上。
他在黑暗中嚷着:“雅聂芝宝贝,你快点躺下来,我的酒醒了,我跟你做爱……”
“你躺着,我得到王府见以古珞蒙一面,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般失态,那些被你肏的女孩不死也半条命。回头我顺便打水过来,帮你擦干净身体,到时候随你怎么样。”
平时冷酷强硬的雅聂芝,此时异常地温柔体贴。
“我等你……”
布鲁醉喃,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自己说什么。
雅聂芝出去没多久,依言回到床前。满屋刺鼻的酒味,令她犹豫不决。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四、五步,忽地又转回来,脱鞋爬上床,往床里轻靠……“雅聂芝亲亲,你回来啦?让我抱一会儿,等会硬了,肏你的骚穴!”
布鲁翻身拥抱雅聂芝,她挣扎得很激烈,他紧紧地勒紧她,头埋到她的胸脯,咬撕她的衣衫,不理会她的挣扎捶打,拚命吻咬她的乳房。
吻到疯狂时,干脆翻身压她,双手抱捧她的脸,死死地吻她……她憋着气跟他闹打,她打得他很重。他强壮的身躯,在醉酒中仍有龙兽气劲护体,重拳对他无效。她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把他推开,只能进行无效的捶打,手也因此打疼。她的唇也被他吻得疼,还是不肯就范。
看来她是恼他,今晚不肯跟他欢合呢。
谁叫他半夜三更,醉得连衣服都忘了穿回来呢?活该!
“你真是不乖!我要惩罚你……”
布鲁醉语,右手回伸,抓住她宽松的裤头并扯到她的膝盖。她显得更加慌张,黑暗中忘了打他,双腿夹紧的同时,她的手抓住她的裤头,紧紧地扯着不让他脱。
这叫他非常气愤,他缩屈右腿,用脚狠狠地踹褪那裤头,右手伸入她的胯间抓摸。她缩回双手,左手抓住他的右腕,右手推他的胸膛,但她的裤子被他的足掌踹褪掉。她无法把他的右手扯开,更没法把他的身体从她身上推离。她哭了,哭得委屈,哭得颤抖。
“别哭啦,这不像你的性格,我疼你的,我的王妃!”
布鲁抚弄她的阴户,吻舔她的眼泪,最后吻着她,止住她的哭泣。
她像是要屈服了,没有躲开他的吻,也没有挣扎,双手缓缓地垂落双旁,颤着娇躯任他施为。相缠片刻,她的蜜穴流出滑腻的液体。
他把她上身破烂的睡衣褪了,整个胸膛压到她的胸脯,感觉却是异常的柔软而具弹性,“总觉得你今晚不大一样,抱起来柔软许多,肌肤也变好,啊,看来是酒精作怪,你的洞洞怎么没了银珠?我真不该喝酒的……感觉好迟钝。你说句话啊!”
她不说话,他的手指插入阴道,她闷吟一声,又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像是意会到她的意思,没有勉强手指继续深入,而是在浅部磨抚她的大小阴唇和阴道口沿。
她不时地呻吟一、两声,音调像是故意地压低。他不停地吻她的脸蛋,有时吻到她的嘴唇,也长时间和她接吻。不过今晚她的接吻技术太生硬,完全不懂得如何回应。只是醉奋的他没有察觉这些。
阳具逐渐坚硬,布鲁仗着醉意,胯物磨抵她的阴户,她的娇躯僵硬而颤抽,他却无所感觉。稍微地摆正身体,胯部躬弯稍许,伸手握住巨棒顶着她的阴缝,一时竟插不进去。她的左手伸过来抓他的龟头,刚抓住又迅速松开。
他趁机把阳具缩变到第二形态,推腰抵插,二十公分粗长的硬物破开紧闭的阴门,插入滑嫩而温暖的阴道深处……“啊呜——”
痛苦的哭喊,从她口中传出,布鲁依然没发觉,拥着嘶声哭泣的她,狠狠地肏插。
他狂乱的意识里,只觉得今晚的她比平时美妙!
阴道又紧窄又柔嫩,插起来说不出的爽快,忽略了她哭得也很悲痛……一旦开始,酒精再度燃烧,他不顾她的失常痛哭,黑暗中一味的狂肏……窗外响起一声幽叹,随之外厅的大门轻轻地关上。
细微的声息,是寝屋里的两人,谁都没有听到的。
布鲁狂野如猛兽,她渐渐停止哭泣,变成断续的呻吟。
他已然无法感受她的反应,动作被酒精支配,抱她翻滚、肏插,把她肏得又哭又叫,好几度昏厥,又被肏醒。两个时辰后,他在她体内狂乱地射完精,趴倒在她身上睡过去。
那时她再一次昏迷……那时已然近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