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六章 深宫律旦(2/2)
“我想要你!”布鲁肉麻地说着,手指勾摸她的湿缝,感觉她的小阴唇真是发达,摸到指间像两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不要摸~不要放进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鲁坏坏地道,手指挤入她肥凸的小阴唇里面,她轻“喔”一声,转回红扑扑的媚脸,恼怨地道:“别~这样,她们在看着。啊~不要再插入,会~破的!”“什么会破?”布鲁忍不住轻吻她的嘴,她有点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语道:“处女膜~会破,我们……都还是处女,你不要勉强我们好吗?我害怕你……呜喔,我好怕你!”“别哭,我今天不毁你纯洁,只是想和你的身体接触。你都让我抱过吻过,我也不会吃了你,害怕什么?难道嫌我是半精灵?”布鲁说得很温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围还有十三个美丽的女性。
“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害怕……”
“别怕,摸一会便好。”布鲁挑逗她的乳房和阴户,她虽然活了六十九岁,身体和心性却似十九岁的少女,如何抵挡他的挑情?不到片刻时间,爱液便流湿她的腿侧,娇体也呈半软状态,噘启嘴唇“嘤嘤”咽喘。
趁她迷乱之际,布鲁的右手,离开她的胸脯,迅速地解开裤头,长裤脱落至地,他把内裤拉到大腿处,在诸女的惊呼声中,胯间巨棒抵到她的阴缝,她从陶醉中惊醒过来,转身推他的胸膛,嗔哭道:“你骗我!你脱了裤子,顶我好痛。呜呼!我的贞操没了,在大家的面前,被你要去了!小姐也不说一句话……”
阿诗腊也是很无奈,如今的精灵族,已是“淫兽”当道,她说什么有用吗?
布鲁佯惊道:“你刚才说是处女,为何不见你流血?妈的,骗我!”烛舞惊得低首看自己的私处,她的脸色刹时失血。她始终认为,刚才迷糊中,下体被顶痛,肯定是他已经插入,为何没有血流出来呢?她心里生出莫名的害怕和委屈,双手主动地搂紧他,颤着娇体哭嗔:“我没骗你,我从来没有过男人,连想都没有想过。我不流血,不代表我不是处女!你要相信我……”
“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你是不是处女,与我何相干?唔,我该走了,你们慢慢研究处女的艺术。阿诗妹妹,瞧我多有原则,说不强迫便不强迫,等你乖乖地来寻我,哈哈!”布鲁推开愣痴的烛舞,弯腰下去提起裤头,烛舞伸出细手抓住他的巨棒,哭着:“你毁我贞操,不能就这样走!”“你都没流血……”
“可能骑马的时候裂的,你若不相信,我就去撞墙!”烛舞可怜兮兮地道。
布鲁叹道:“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干嘛这么较真?”“我在乎……,呜哇哇……,你说不强迫,你刚才都插进来了,见我没流血,嫌弃我。在她们面前,狠狠地把我甩掉,我……我……,皇后、王妃她们都不是处女,你也要了,我只不过是没流血……”她哭得稀哩叭啦的,几乎完全失控,忘了周围的姐妹。
布鲁道:“你要我怎么样,才肯让我离开?”烛舞含泪咽语:“你在她们面前,证明你是我的男人!”“我可没说要做你的男人……”
“刚才你问我,我也答应了。”
“你有答应吗?”“我说你有资格……”
“好吧!想要我做你的男人很简单,你像刚才那样趴着,我让你做一回女人。”布鲁心中偷笑,有时候单纯的精灵女孩就他妈的好骗,他都觉得自己好假,可是她们却相信。
烛舞还是担忧他离开,转身趴伏之时,那脸一直扭回来看他,怕他临阵逃脱……“你们看到了,是烛舞自愿的,我没有强迫她。烛舞小姐从此是本杂种的女人,我要跟我的女人做爱,你们想看便看,不想看也可以躲回房间。”布鲁说罢,重新搂住她的俏臀,胯物横过她的胯间,缓缓地抵磨她肥厚的小阴唇,伏在她的柔背,问道:“舒服吗?”“嗯,很~舒服……”
女孩们纷纷回房,只有阿诗腊依然坐在烛舞面前。
布鲁问道:“阿诗妹妹,你不回房间吗?”阿诗腊头也不抬地冷言:“我又不是没见过,管你们怎么闹,我当你们透明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布鲁随口回了一句,龟头继续抵磨烛舞的阴缝,她于是呻吟,流的汁水比刚才更多,“烛舞小姐,等下再插进去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一点点疼痛,你要忍着哦。”
“嗯喔!我知道~你真的不嫌弃我?”烛舞还是对她的“无血”耿耿于怀。
“傻瓜!我从来不嫌弃美女。”布鲁暗中把阴芭缩到第二形态,把沾满润的龟头轻轻挤入湿张的两片小阴唇之内,那两团肉包夹得他爽呼,她却已然感到无比胀痛,然而他有言在先,她也就默默地忍耐下来。
他在她的浅处抽磨一阵,她身心骚痒空虚,只想让他插进来填充一切,情动地踮起脚步,把屁股抬高了些,呻吟着说:“杂种,前晚我梦见你,我想我喜欢你……”
“美人的梦总会实现,我插!”“啊呜!哇啊啊——”
烛舞裂痛哭叫,双手分张,紧紧地抓住桌沿,眉皱脸绷的神色,极其的痛苦。
“呼!烛舞娇娇,真紧!果然是没被插过的处女屄,血流得好多!”布鲁可不管她痛得欲死,他只知道爽得要死,捧着她的屁股,抽插得很嚣张,因为那些女孩听到烛舞的痛哭,都惊得打开门偷看——有美女偷窥他肏屄,想想都够兴奋。
烛舞伸手回来抚摸她的私处,看到自己的手血液渍渍,她“哇”的一声痛哭,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忍着疼痛,咽道:“杂种,你骗我,刚才你没有插进来……啊!哎哟哟!呜啦!慢点呀,死骗子,我会死的!”“死了得好,丢脸!有没有被插破,竟然不知道,亏你也活了将近七十年,怎么就这般白痴?”阿诗腊看着自己的婢女痛哭流泪,不但不给予同情,还出言嘲讽。
烛舞冤屈地道:“小姐,你不是也被他骗了吗?”阿诗腊啐道:“我刚才一直看着,他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哇呜!啊喔!啊啊!小~姐,为何你现在才说?”烛舞一边哭痛,一边责问阿诗腊。
阿诗腊道:“早说迟说,结果还不是一样?你的春心都动了,我拦得住你吗?你也不想想,那么粗长的东西,插入皇后那里,皇后都要呱呱叫痛,就你这身型,还是处女,插进去就那一点儿痛?他现在插你所用的尺寸,也不是他原来的状态,是缩短许多的,你都痛得死去活来,若是他恢复原状……”
“杂种,不要恢复原状!”烛舞等不及阿诗腊说完,已经苦苦哀求,继续哭道:“小姐,我~是有些喜欢他,可是没有喜欢到献身的程度,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把身子给了他!啊哇!双腿都痛得麻痹,做爱一点都不好!除了疼痛,还是疼痛。以后都不要男人的东西插进来,我下面原来好好的,被插了个洞,还要流血……啊哇!呜哟!”“烛舞小姐,再插一会便不痛了。等会我插阿诗腊给你看,虽然我封印了她,可是我还没有插她耶,她至今还是处女,嘿嘿,插她流多多的血……”布鲁淫眼盯着对面的阿诗腊,抽插得更带劲,仿佛他肏着的不是烛舞,而是阿诗腊。
“搞你的处女吧!皇后早些天找我,说需要魔源比较强大的处女,我的女孩们虽然不怎么能够战斗,然而都是很有天赋的精灵女孩,所以她想让她们之中一两个助你恢复,被我拒绝。现在可好,你自己上门取了。”阿诗腊的话,对烛舞的打击不小,她痛得扭挣的身体,也在瞬间僵硬……“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前两天便完全恢复,你若要问为什么,皆因予梦公主勇敢献身。所以我纯粹是想要烛舞的处子,之所以这般的哄骗她,是因为男人总是靠欺骗获得女人,女人总是被欺骗才肯献身。我今日没强迫谁,烛舞小姐是自愿的。”布鲁说得头头是道,也插得虎虎生威。
烛舞的身体恢复灵活,回脸以泪眼瞪他,说:“我一开始不是自愿的,那个~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的身体恢复力量,啊!疼……”
“操!说不介意,刚刚一听到,整个身体都崩紧。我若真要利用处女魔源恢复,玉韵儿和卡真她们的魔血,比你的更有用,阿诗腊的也很强,为何我没有利用她们?何况,我只要发句话,说我需要处女补充血咒,其余精灵女孩,一大堆愿意献身,用不着在这里厚着脸皮欺骗你。都说我今日看你没穿内裤,着实太可爱,不搞对不起自己。呼,老紧,又嫩,小阴唇真肥窄,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看你是站不稳了!”布鲁插得烛舞双腿痛瘫,她的整个胸脯也贴压到桌面,明显没有力气继续站立。
“嗯喔……”烛舞以哭吟依了他。
布鲁抽出血棒,把她横抱到桌面,扒开她的双腿,看到她黑毛茸生的私处,那大阴唇隆起不是很明显,算是个细巧的阴户,与她一百六十四公分的体型成正比,倒是那两片厚厚的小阴唇,突出她的大阴唇之外,绞结得如同饺馅,性感得很张扬至媚。
他很急色地把龟头压抵到她的膨结的小阴唇,稍用劲一插,便连带她的小阴唇,插进她的阴道……她痛得崩腰叫吟,眼神迷离又恼意地看他,一边承受他的抽插,一边轻怨咽语:“我这里是被你弄坏的,以后你要多疼我!”“叫声哥哥。”
“我比你大……”
“叫哥哥……”布鲁狠狠地撞顶,她痛得哭叫:“哥~哥,烛舞要被插死了,下面胀得像裂开,你好粗长……”
布鲁把她的罗衣脱掉,她伸出一只手扯他的衣领,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把自己的上衣褪丢地上,整个人压地她的胸脯,用结实的胸肌磨揉她的弹性十足的圆乳,同时吻住她的嘴;她双臂抱紧他,与他缠绵相吻。厅内“扑滋扑滋”的肏插声潮,不绝于耳。
烛舞痛得死去活来中,偶然获得一次小高潮,淫叫着她要死了。过了那段兴奋期,她又开始喊痛。
如此反反复复,也不晓得她是痛苦抑或是快乐,总之她是很经肏的,刚刚破瓜,坚持半个时辰没喊过一次停,张着双腿曲躺在桌面,任他的大阴茎肏得血肉纷呈,她就摆扭着叫喊不休,有时候喊痛,有时候喊爽。
最后她有点迷糊了,又遇高潮,两片小阴唇充血严重,夹得他的阴茎巨紧,他狂插一阵,提前射出闷了半天的精液,爽得趴到她的柔胸上。她也眯合着两眼,虚脱般地弱喘……“没死吧?”阿诗腊见布鲁射了精,气恼地问烛舞。
布鲁抽出血棒,拿烛舞的罗衣擦净血液,绕到阿诗腊面前,把即将软缩的肉棒,送到她的唇上。她抿嘴一会,终是逐了他的意,把他的淫阳含入嘴腔,默默地吮舔。阳具在她的嘴里渐渐回复未勃起状态,他抽了出来,俯首捧住她的脸,发狠地吻她的嘴……“我不会强行夺取你的贞操,但我不保证不碰你,谁叫你这么迷人?”一吻结束后,他道。
阿诗腊舔舔嘴唇,道:“你要留在这里多久?”“就走。”布鲁捡起裤子穿上,系紧了裤头,又道:“六公主是我的女人,烛舞也是我的女人,以后我会经常过来,谁不喜欢看到我的,最好提出搬家,我会安置你们到别的地方。如果继续留在这屋,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今日这般的事。那边偷看的,听到我的话没有?别到时候说我强迫你们,我可是给你们逃离的机会了。”
言罢,他拍拍屁股便离开了。那群女孩蜂涌而至,把木桌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争相观看,烛舞被肏得红肿分张的阴户,十多双眼睛瞪得圆大。有女孩叹道:“烛舞小小的阴户,原来可以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入,不敢相信!”又有女孩问:“烛舞,疼不疼?刚才看你好像也快乐,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啊?”这群被“艺术”熏陶得没多少常识的女性,虽然年龄很多都近百岁,然而容貌和心性犹如无知的少女。她们知道那回事,却没像今天这般亲眼目睹。看着布鲁狂肏烛舞,她们那时候欲潮暗涌,下体骚痒也想被他插入,裤亵湿得一塌糊涂而不自知。
“干嘛要我告诉你们?要知道什么感觉,你们自己找他去!疼死我了!你们就知道躲一边看戏,也不过来帮帮我,让我一个人承受那么久,我恨死你们了!”烛舞怒叱道。
有女孩道:“这种事,我们不好帮忙……”
阿诗腊道:“刚才他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烛舞开了头,后面遭殃的就是你们!谁想离开这里,我可以让他安排,免得你们遭到他的淫辱。”
哥奴意道:“老师,你也要搬出去吗?”阿诗腊瞅了她一眼,道:“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我搬出去有意思吗?我都帮他含那个……”
“老师不搬,我也不搬。”哥奴意坚决地道。
阿诗腊也不反驳,重申道:“要搬的,现在跟我说,否则以后你们出什么事,我一概不负责,我也负责不了。”
女孩们都没有出声,显然不愿意搬出皇宫。
阿诗腊叹一声:“也罢,女人的一生,总得有个男人,才算完整。他虽淫贱无耻,却是个强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