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一章 虎冲的大帐(2/2)
虎冲骄傲地道:“也是,半精灵长大之后,也没有我高大,只脸蛋比我好看些。”
“精灵都是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夫君?”虎冲的四妾啐道,她是个高挑丰满的黄种女性,生得妩媚,大胆风骚,桃眼流露着不屑。
虎冲道:“兰玫,我以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嘛,半精灵很强悍,并非中看不中用……”
“听言不足信,没人比得上夫君。”
四妾兰玫坚定地道。
卢美娜别有用意地道:“是啊,除非他能够证明给我们看……”
“怎么证明啊?这事不好证明……”虎冲的大妾明理地道,她和四妾、六妾同属黄种女孩。
卢美娜道:“紫宁,这简单,让梦玛莲派几个骚浪的女兵入帐,叫他证明给我们看。”
“这事情太荒唐,怎么可以强迫客人?”虎冲的五妾是个会替人着想的金发少女。
虎冲的二妾大胆插言:“让吉兰妹妹和他做不就得了?夫君都说不介意……”虎冲道:“罗莎,我是说不介意,但吉兰是我老婆……”布鲁道:“兰玫夫人说的是事实,我是中看不中用的半精灵,哪比得威猛的虎冲神将?待会若他把我灌醉,你们记得把我踹出帐,以免我酒后乱性,到时不中用也乱用,我丢脸。虎冲,就喝酒这事,我比你强……”
“我知道你喝酒很行,但我至今未醉过,足以跟你一拼。你瞧瞧,我喝了多少杯,你只两三杯而已,罚你喝半壶酒!”虎冲示意吉兰把酒壶递给布鲁,但见布鲁接过酒壶,仰首咬住壶嘴,咕噜地灌喝。
花儿表现得拘谨,他把酒壶递给她,道:“花儿夫人,别把我看成恶人。我和你夫君,现在是酒友,除非我喝醉,否则我不会扮演大恶人。”
花儿俏脸绯红,垂首低语:“我没说你是恶人……”
“别挑逗我小妾。”
虎冲喝喊。
布鲁很喜欢花儿的纯意和羞意,这让他想起许多的少女,她们曾经都是这般的可爱……“习惯总难改,美女在身边,不搭讪几句,心里不自在。”
布鲁倍感无聊,毕竟与虎冲没有共同话题。
虎冲似也有这种感觉,他不清楚自己为何邀请布鲁喝酒,或者是想感激布鲁,又或者他希望这酒能够给予自己生的机会;如他所说,他有时想到死亡,心中便有恐惧。他曾经无所害怕,皆因他无所牵挂。
“你如此说,证明我的妻妾不比你的妻妾逊色,值得我与你对饮几杯。”
虎冲多少有些自豪,不自觉地瞄了瞄帐内的妻妾,的确都是艳绝一方的尤物;他举杯与布鲁对饮五杯,然后各自吃菜,随意聊饮。
卢美娜见两男相处得纳闷,她亦邀未怀孕的姐妹小饮。或者是饮多了几杯,酒意渐渐令隔膜消失,气氛变得轻松。虎冲搂着卢美娜和紫宁大肆油吻,乐得招呼布鲁道:“半精灵,吉兰也让你抱,我不像你那么小气……”
“我若在这种事情上大气,我不知戴多少顶绿帽!”布鲁心中暗想,却故意不碰吉兰和花儿,嚼着肉,笑道:“虎冲,你看来是醉了,再喝几口,便让我回去吧。”
“你是怕喝醉,被我暗杀吗?”虎冲问出此句。
布鲁愕然一会,道:“你不说,我倒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怕了。”
“你应该怕的,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里,我时刻都想杀你!我就班列这个朋友,他的死带给我的寂寞,没有几个人能懂。”
虎冲感叹一段,油嘴吻一记卢美娜的红唇,大声地道:“陛下和国师都是你的女人,但曾经她们淫欢时,我和班列站床前看着,近距离手淫,陛下很喜欢抓我的巨棒……呼呼!你的女人,等于被我淫过……”他说到雅瑟和姬安,异常性奋,虎爪伸入卢美娜的胸衣,抓她的豪乳……布鲁虽然不介怀往事,然而虎冲的话多少把他激怒。他抢过花儿手中的酒壶,狂喝干净,把空壶塞入她的手里,抱住她的俏脸,低首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她惊得挣扎推拒。
虎冲惊怒起身,忽地又坐下去,狂笑道:“哈哈……半精灵被我激怒了,但我说的是事实。陛下和国师,有多少根毛儿,我都能够数得出来。”
“我操!”布鲁放开花儿,转首喝酒,看着虎冲。他其实并没有气愤,毕竟那些事,他早已知晓,况且虎冲和班列,是只能看不能碰的份,他有必要为此生气吗?之所以装出气恼的模样,是想借故强吻虎冲的爱妾。“我也强吻了你的爱妾……”他道,他无畏。
花儿怯疚地看着虎冲,咽道:“夫君,他灌我酒……”原来布鲁吻她之际,把一口浓酒渡入她的喉咙,她不得已吞入胃里。
虎冲道:“别怕,一口酒,毒不死我的孩子。亚芬,你也喝一杯,以前你是很能喝的……”他把酒杯递给五妾,那艳美的少妇惊喜地看他一眼,接过酒杯,红唇吮杯沿。
花儿羞怯地瞄了瞄布鲁,嚅嚅地道:“夫君,我可以离他远些么?他比你还粗鲁……”
“怕他作何?你都被他亲过了……”虎冲恼怒地道。
“哇~呜!”花儿觉得被虎冲嫌弃,她委屈地哭咽。
虎冲喝道:“半精灵,你把我爱宠弄哭,还不安慰她?”布鲁吃着肉喝着酒,听到虎冲的吆喝,他抬首看了虎冲一眼,道:“虎冲,酒可以喝过头,事不能做得太过。我也是热血男儿,别尽说些让我误会的话,到时我失了原则,你后悔莫及。”
“我是从乱性中走过来的男人,啥事没看过?想叫我后悔,你还没够格!妈的,老子看过你两个女人的屄……”虎冲再度提起“光荣历史”,布鲁听得皱眉,心想“我还肏过你老婆的屄”,于是故意看了一眼卢美娜,佯装怒喝:“干你老婆!再提那事,我就不客气!”“你从来没对我客气,杂毛!”虎冲粗鄙地骂道。
布鲁转首看着泪哭的花儿,抢过她手中的酒壶,仰首喝尽,放下酒壶,起身走向帐门,“虎冲,你知道我德性,继续下去,可能乱你帐。今日到此为止,有机会再到别处贪杯……”
“干干脆脆陪了喝这趟吧,我叫得你入帐,便不计较你的品性。都是搏命之徒,何须讲究原则?”虎冲挽留道。
布鲁顿住脚步,沉思片刻,道:“虎冲,我知道你是何用意。放心吧!哪怕我怎么强大,我仍然不足以打倒联盟,因此,你若不把我逼到绝路,我也不会让你的妻妾失去丈夫,不会叫你的孩子失去父亲。但这些话,不算承诺……我们共同祈祷和平吧。走了,看我的背影,就知道我走得多不愿意。本杂种今日不把你灌醉,睡遍你的妻妾,你应该用感激的目光,恭送我!”“操你娘!你没那个本事……”
“吉兰,问你个事。”
布鲁打断虎冲的粗言,“秀丽嫁了吗?”“她忘不了你……”吉兰幽叹。
“嫁了吗?”布鲁重复。
“这六年,她都在等你。”
“谢谢。”
布鲁掀帐而出,也不知他是“谢”吉兰,还是谢“菊也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