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啪地又是一鞭,白晰的臀瓣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两道红印,醒目地交叉在一起,龙一挥舞的手势很快,蓝色的腰带在朗格下身不断发出啪啪地清脆响声。
“唔……呜嗯!”朗格浑身抽搐般颤动著,想要合拢双腿,却怎么都办不到,火辣辣的疼痛炽烤著他的身体。
这不是他第一次挨鞭子,在暗夜都市sm俱乐部里,龙一曾经和他玩过不少“游戏”,但这绝对是最过份的一次!
腰带上的铜扣,打在大腿根部的柔嫩肌肤上,就好像被人大力拧了一下,痛得朗格面容失色,紧接著,是棉麻质地的腰带面打上痛处,柔软且飞快地滑过。
这硬与软,粗糙与平滑的相互交叠,在疼痛的感觉下挑起一股如电掣般的酥麻快感,与朗格痛苦难耐的表情截然不同,他的分身昂然直立,顶端溢出的晶莹简直要衝破胶带的限制!
“哼。”龙一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高扬起手,皮带坚硬的装饰铜头,准确地落在分身的根部,接二连三,直到抽遍整个硬挺!
“呜呜……呜!”受到如此强烈的痛感刺激,朗格呜咽不止,但又无可奈何,肿胀的欲望被龙一强行的压制下去,崩洩的只有眼泪与理智。
终于,龙一停手了,忽然寂静的辕熓已e,是他略显粗重的喘息,腰带则咚地甩丢在地上。
“……”朗格已经不再抽泣,尽管大滴的泪珠仍无声地滑下,任凭身体坠入一片“火”的海洋,浑身都泛起一片艳泽的潮红。
龙一的双手代替腰带鞭子,抚摸著红肿的臀瓣,动作轻柔地就像在懺悔自己的粗暴,一个吻落在鞭痕上,停留片刻后,他起身走向屏风外间的药柜。
不愧是大型医院的辕熓遥堃淮蜷_橱门后,除四层琳琅满目的药品,最底下还有一个小型冰柜,里面存放著需要冰冻保存的药物。
可是唯一的一瓶用于创伤治疗的薄荷软膏,已经所剩无几,龙一眉头轻皱,他思忖道:“没有打破皮,凯文身上是不会留下疤痕的,但按照红肿的程度来看,现在不处理的话,至少要半个月才能消退。”
啪地打开冰箱,几大块冰架著一盒针剂,龙一抽出一块冰,掂量一下后,朝地面咂去,冰块四分五裂滚落一地,龙一捡起它们,捧在手心走回朗格身边。
“嗯……”恍惚的碧蓝眼眸倒影著头顶龙一的脸孔,是错觉么,朗格觉得龙一的表情复杂多变,不满、怒气、心疼还有无法名状的悲哀……
滴著水的冰块,形状各异,龙一把它们紧捏在指间,贴在朗格下身的道道刺目红痕上。
“呜~!”突如其来的激冷,让朗格倒抽一口气,神志也陡然恢复,冰与火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激烈角逐。
“别动,冰敷罢了。”这是龙一在“惩罚”朗格半个多钟头后的第一句话,不过他之后再也没开过口。
“呼……嗯……”朗格扭动著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冰块的冷很快就麻痺肌肤细胞,疼痛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山涧传过来“回音”,变得温缓迟钝,而另外一种麻麻的快感替代了它。
细小的冰块在高热的体温下很快融化,滚滚水珠从龙一的指逢里溢出,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般掉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湿一片。
挑出大颗的冰块后,龙一故意把剩下的十几粒小冰块抹在朗格胸前饱满的红蕾上,旋即松开手。
“……唔!”一声惊喘果然从朗格唇中呼出!细小冰块们沿著胸膛肌理慢慢滑动,就好像龙一的舌尖在嬉戏,难以自制地心悸让朗格的脸色由白转红。
而龙一看了看手中碎成核桃般大小,边角有锐利突起的冰块后,掰开朗格的臀瓣,露出深粉红色的后蕾,他的褐眸微瞇起来。
“唔……?”冰的冷水滴在朗格意想不到的地方,一滴滴的沿著红色的鞭痕,一直流淌到尾椎骨。
拥有著菊花般美丽褶皱的后穴,因为水珠而泛出一层薄色,龙一不止一次想直接贯穿,占有它,深入地体验被炽热甬道所包容的非常快感!
但这是调教也好,惩罚也罢,龙一看不出朗格有一丝妥协求饶的意思,他那双比碧蓝的天空,深邃的海洋更为透彻的眼眸,闪耀著明亮的光,这种光芒逼迫、引诱著龙一的侵犯。
指尖嗖地刺入红蕾,轻易地察觉到花瓣般的褶皱,正随主人加剧的喘息而微微颤动,再进去一根手指,与前次不同,这次进入的很深,龙一玩转著指头,忽地使劲撑开。
“唔唔!”朗格眨了眨眼睛,呜咽不已。
更刺激他的是,一块不规则状的冰硬挤进菊蕾中,而且借助著冰水的柔滑,一旦进入就顺畅地滑进幽深的里处!
“不唔……!”顿时接近疼痛般的冰冻感,与怪异的好比电流急速通过的触觉,让朗格高仰起头,全身亦紧绷!
龙一併没有因为朗格的抗拒而停止,相反,由于下腹高高提起,臀部肌肉的紧崩,让冰块蹿到从未深入的甬道内,一块又一块,手心里的冰块被扩张了的后穴轻松容纳,等到大约十块冰体都塞进朗格体内后,后蕾微微凸起,显示里面的饱涨不堪。
“唔……龙……呜!”朗格晃动身子,眼泪在紧闭的睫毛上流转。
一切停当之后,龙一重新压上朗格赤裸的身子,舔吻冰水的痕跡,留下一道道吻的烙印,他的手来回抚摸大腿内侧肌肤,却迟迟不肯握上亟待宠爱的分身。
喀。牙齿轻咬住滑行到小腹上的圆形冰块,含在口中,来到朗格的面前,拿开堵住他嘴巴的纱布球。
“呼……咳!”朗格狼狈地深呼吸,咳嗽著。
龙一冰凉的手贴住对方的脸颊,让他面对著自己,未待气息顺畅,龙一便迫不及待地覆盖上朗格红润的薄唇。
“唔!”朗格清晰地感觉到冰块在两人贴合的唇瓣游滑著,龙一灵巧的舌头,轻轻一推就把它送入自己口中。
龙一的舌尖也乘势跟随进来,亲吻变得浓烈狂猛,他的唇舌四处追逐朗格口内滑动的冰块,每一寸的敏感口腔内壁因此被强力地吮吸纠缠,肺部的空气逐渐地消耗殆尽,可是紧扣住后脑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唔……嗯咕。”舌头被再次捲住,此刻的冰块在两人的交合中,慢慢地化成温热的水,并混合著大量唾液,朗格下意识地一一吞下它们,微凸的喉结不时地上下嚥动。
朗格自然不知道,这声音与微微的颤动,对于龙一来说是多大的挑逗,他一向是恣意任性的,现在也不例外。
“唔……呼……”龙一突然放开他,朗格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白色的是辕熓业奶旎o澹是沉浸在龙一唇舌製造出的激流余韵中无法自拔。
“呃啊?!”惊醒朗格神志的,是后方被滚热硬物压上的灼烫感,甬道与菊蕾在冷冰的浸润下,润滑许多,但是仍不够接纳龙一的硬硕。
“不要!龙一!”在朗格嘶哑地叫出声时,后蕾猛地撑大到刺痛的地步,甬道里未融化的冰块争先恐后地迎接向挺进的巨硕,受冷水洗礼的幽径与后蕾的炽热前后夹击著龙一,他粗喘一口气,又涨大几分。
双手捧住朗格的臀瓣,用力扒开,龙一自上而下地缓缓压进……
“呜……好痛!”彷彿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朗格前额冷汗直冒,一向用定型水梳理在耳后的金发,此刻凌乱且捲曲著四散在眼眸上,金色与蓝色相互辉映,一种难以形容的妖媚展现在这张俊秀无比的脸孔上。
等到进去一大半后,龙一稍稍抽出些,已变得温热的冰水,随他的撤动而流泻,发出细微却淫靡墒情的声响,一鼓作气,龙一直插到底!
“——呜啊啊!”因冰块而变得更加敏感的内壁,受到龙一巨硕蹂躪般的占有!
“呼嗯!”完全进入后,被紧紧包容的极度快感让龙一陶醉的低吼一声,来不及等朗格适应,龙一便抬起腰部,抽出些,再度压下,全部进入,这溔霚出的活塞邉樱厌崂贀未蟮綐o限。
“啊哈……痛……啊!”朗格想像不出自己的身体为何可以接受如此大的硬硕,体内融化了一半的冰块随肉刃的进出,而搅动不已,好比有数个按摩球在翻滚著衝击各个方向,燃起一浪浪难以承受的高热。
……红色的液体在龙一一次深入深出后,流淌出来,点点滴在床单上。
情事的节奏已经无法掌控,龙一放纵自己的热情,几乎整个地撤出,又整个地顶入,那彷彿渗入到骨髓深处的顶进,让两人同时陷入情欲的疯狂。
“啊唔……啊……嗯!”痛楚在三番四次,愈演愈烈的波澜下,渐渐变得麻木顺从,似乎反而能挑起隐匿灵魂深处的,最为原始的欲望之感!
为了增加彼此的情趣,龙一伸手抚摸上朗格被胶带困得发涨的分身,紧紧握住,每当他顶入朗格体内时,手掌也配合著往根部按下,抽撤时,亦套弄到顶端!
“啊放……放开……够了!”朗格晃动著无法转动的手腕,借此表达他此刻亟欲达到顶点。
龙一的凶猛攻势从开始到现在丝毫不见减弱,他无视朗格乞求的眼神,加快了律动的节奏与力度。
“啊……啊哈……!”朗格跟不上龙一的节奏,浑身震颤不止,高昂起头,大口喘息,就在这时,龙一一把扯掉他分身上的胶带。
“唔!”在对方一个意料之外的猛然插入下,朗格无法控制地射出浊液,些许甚至呛进了他的大力喘息的嘴巴。
几乎在同一时间,龙一低喘著攀登上顶峰,如岩浆般灼烫的爱液直衝入凯文饱受蹂躪的体内。
“呵呼……”在龙一高超的技巧下,朗格即便得到彻底地宣洩,体内的每个细胞还沉浸在欲火的余波之中。
龙一在朗格体内停留一阵后,抽了出来,菊蕾受伤的血跡,在多番抽送下,晕化成淡淡的溂t色,粘附在朗格溄鹕捏w毛上,闪闪诱人。
在龙一胯下原本应该满足的伟岸物,在主人凝视到这片诱惑人心的景色时,竟再次地充血,勃发。
汗水、冰水、与爱液粘乎乎地占满胸前,朗格疲惫极了,无法顾及地眼瞼紧闭,一股和暖地鼻息轻吐在他的前额上,头顶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龙一……”朗格睁开眼睛,在心中默念著凝视著自己的人的名字,脑海里却忽然闪过渭川夫人严厉的眼神,潮流少女妙曼的身姿,还有一大帮称呼龙一为“王子”的女学生们。
“我这是在嫉妒?还是生气?”只要想到这些人,至少有一个是会拥有龙一时,朗格在迷茫中隐隐察觉到什么,那份隐没在内心深处的东西。
就算会痛,就算这是一场外表英俊却性格叛逆的少爷,为打发无聊时间而进行的“游戏”,自己的注意力还是不知不觉地被吸引过去,好比掉入流沙漩涡中,越是挣扎著想要逃开时,就越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龙一。”朗格开口念道,他展开略感麻痺的手臂,圈抱住龙一的脖子,一个吻,印在对方透著惊讶的嘴唇上……
“唔……嗯。”廝磨的双唇很快被主导过去,朗格沉迷在龙一的热吻中。
“啊?”在他未反应过来时,身子九十度地转了个方向,横在单人病床上,龙一下了床,意欲明显地站在他身后。
“够了……龙一!”现在已接近凌晨,难不成他要做到明天早上才罢休?!
哗~。龙一拉起白色床毯,用力扔向床斜对面的梳妆镜,铺开的布面,完全遮盖住了站立式镜面。
“咦?……啊啊……唔!”朗格刚想问龙一在作什么,身后就被突然地贯穿而入,接受过一次宠爱的菊蕾,兴奋的快感更大于被进入的不适。
“呀……唔!”拉起枕头的一角,朗格咬含在口中,才勉强克制呼之欲出的大声呻吟,汗湿的身躯随身后紧窄腰身的前后有节奏地晃动著。
卡卡……取代朗格叫声的是铁床床脚,因床身的剧烈邉樱粩嗄Σ链纱u地面的声响。
“可能会引来护士的!”朗格在心中哀号道,可是在龙一持续不断的顶撞下,仅存的羞耻感与理智,很快淹灭于无穷火热的欲望之海……
——高级公寓“呵,被发现了。”雷啸笑了笑,浴室的镜面上雪白一片,失去了影像。
“怎么会滴?除非他们那里也有镜子,才能够互传。”
菲伊脸颊涨得红扑扑的,当然不是因为偷看别人的情事而感到羞愧,他可是“性奋”的不得了。
“嗯……好像人类的可视电话一样。”雷啸微笑地作了个比喻。
“啸,不管啦!伦家还想看嘛~!”菲伊在镜子面前蹦来跳去,急不可待。
“好色的小家伙,”雷啸抱菲伊进怀中,戳了戳他的粉颊:“龙一为表明凯文是属于他的,才没有立即阻止我们的“观赏”。”
“啥米意思?”菲伊脑袋一歪问道。
“意思就是……”啾的一个吻落在粉唇上,雷啸迷人又危险地低语:“距离天亮只剩四个小时了,所以现在该轮到我们好好珍惜性福时光。”
“讨厌啦,啸~。”菲伊边撒娇著,边主动地搂紧雷啸坚实的臂膀……
呼,微冷的风从脸庞缓缓吹过,迴响在耳畔的是树叶沙沙地低鸣……偶尔,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随后一切趋于宁静。
“好温暖……”朗格眼眸紧闭,在黑暗中感觉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子,正趴在规律地向前移动的某个宽阔的热物上,好像是……脊背?
“这里是?”细微的树叶被喳喳踩过的响动,在一片黑暗的氛围下,显得格外入耳,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瞼,隔著下垂的浓密睫毛,朗格看到化成黑泥的落叶残片,是的,在这一派浓绿的初夏,高速公路旁的落叶很少。
“公路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心中不断涌起地疑问,让朗格的头越抬越高,他看到了龙一俊美的侧面。
察觉到朗格的醒来,龙一停下脚步,回头注视。
“难道我是在龙一的背上?”朗格睏倦朦朧的蓝眸,直勾勾地盯视龙一黑色睫羽下,那双深褐色眼睛。
“好美……好像琥珀石一样的晶亮!”重新头枕上龙一的肩头,在久久地互相凝视中,朗格不知不觉地沉入恬静地酣眠。
这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朗格才再次感觉到轻风的气息,暖融融的,直扑向前额,还带著一股类似于香水的醇美,这个味道是……?!
“你醒了,睡了好久。”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说。
“呃……”朗格嚥了咽干涩的喉咙,以确认是否因为自己睡昏头,而产生的幻觉。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公司那面我已经去转过,你不用担心。”男人依靠在床边说道。
“雷啸?!你什么时候来的?”不顾周身的酸痛,朗格挣扎著起身,他不但来了,竟还躺自己身旁,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昨天晚上,你们不在家。”
“昨天?对了!我送龙一去医院包扎伤口,后来……”想起昨夜火热过头的一幕幕,朗格的面色微微泛红,他支吾地说:“我、我记不清楚。”
“你也不记得龙一是怎么送你回来的?”雷啸邪气地一笑。
“这个……”经雷啸的提醒,朗格才注意到自己是躺在公寓的卧室里,而非医院的辕熓遥液貌皇牵蝗徽娌恢涝撛鯓用鎸δ切┽t务人员,还有那张充满爱欲证明的病床!
“龙一他背著你回来的,从医院后面的公路,他怕吵醒你,所以整整走了一个小时。”
“原来那不是在做梦。”朗格心想著,抚摸上自己的胸膛,现在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份温热的触感……
“啊?!肩膀!”朗格想起什么什地叫道:“龙一受伤了,怎么可以?!”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雷啸补充道:“虽然到家的时候,他的伤口再次裂开。”
“怎么可能没事?这道伤一直无法彻底痊癒。”朗格不相信地摇头。
“他是给菲伊抓伤的,吸血鬼的利爪本身就带“魔性”,更何况那个时候,菲伊正在爆走中。”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朗格焦急地追问。
“我不是说了不用担心,”雷啸笑了笑:“我有带菲伊过来,他施过法术后,别说伤口,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哦。”朗格顿时松了口气,背靠在枕头上,呢喃道:“都是我的衝动,让他们两个都陷入险境。”
“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也不知道我是如此重视菲伊。”雷啸注视著朗格说道。
“咦?……呵呵。”当理解雷啸的确是在表达感谢与安慰时,朗格露出温和的笑容,同以前被商界称为“冷血该隐”的啸相比,现在的他可谓判若两人,好像变得更吸引人了。
“凯文,只要涉及到你的事情,龙一就会特别的留心,”雷啸突然说道:“当我问他为何不留在医院多休息一阵,他说你不喜欢呆在那里。”
“嗯,我确实有说过,”面对相处十多年的雷啸,朗格坦言道:“医院的夏目院长是渭川夫人的熟友,我不想给龙一招惹是非。”
“我猜也是,不过龙一他以为你讨厌那里,是为消毒水的味道。”
“消毒水?”
“你小时候不是受养母虐待,而经常住院么,”雷啸坐起身说道:“龙一在那里拥抱著你,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想抹去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尽管做法过激了些。”雷啸轻笑著添上一句。
“啸!”朗格的脸更红了,他看著雷啸的背影,暗想道:“没想到龙一发现了,我一向厌恶去医院的真正原因。”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昨晚和龙一呆在辕熓遥舜勃m窄些,其它就好像在公寓里的感觉一样,难道——“真是因为龙一的存在吗?”
“你们两个真的很有意思,绕著圈子去关心对方。”雷啸回转身,凝视著朗格俊秀的脸孔。
“啸?”朗格似乎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与彷徨中。
“但有时候,坦白一些会更好喔。”雷啸伸出手,想撩开散落在朗格眼前的金色刘海。
“啊。”朗格下意识地往后一退,避开了。
“呵。”雷啸先是一楞,旋即溔坏乇6砸恍Α?br>“龙一他人呢?”朗格也注意到自己对雷啸态度的明显改变,他有些尴尬的侧过头,看向敞开的卧室门外。
“一大早就离开了,没有说去哪里。”雷啸站起身,走到门边说道:“我去客房看一下菲伊,晚饭时间还早,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嗯。”朗格顺从地躺回被褥中,可是碧蓝的眼睛怎样都无法合上。
……掩上门后,雷啸轻叹一口气,来到一墙之隔的和式客房,一张晶莹剔透的水晶棺材床,摆放在屋子的正中间,窗帘被菲伊的咒语死死定在窗框上,在黑暗的空间里,世界万物都像在沉睡一样,寂寥深沉。
“小家伙。”雷啸俯下身,脸颊贴在冰冷的水晶罩上,用心去听的话,甚至可以听见菲伊正呼噜噜的打酣声。
“长久以来,凯文一直追寻著我的背影,并试图承担我过往的痛苦。”雷啸优美的指甲轻划过罩面,发出嗞嗞地轻响。
“这次该换我为他们作些什么了,不过最要紧的还是当事人的态度。”
雷啸深情地凝视著菲伊安睡中的粉嫩小脸:“我是被你的灿烂无敌的笑脸征服的,可那两只迷途的羔羊,要付出多少代价才可以认清彼此就是归宿呀……”
“龙一失踪了?!”
雷啸啪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被溅起的褐色液体,弄脏了铺设在大理石茶几上的寰勛啦肌?br>“嗯,大概。”带来这骇人消息是端坐在古董办公桌前,不动声色的批阅著商务公函的朗格。
“什么叫大概?”雷啸问道:“他多久没联繫你了?”
“到今天的星期五,正好是七天。”又一张阅读完毕的信件,签上了朗格的姓名,并写了一些回函的批注。
“七天?!”雷啸相当惊愕地注视著朗格:“这么说来,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公寓后,他就一直没有回过家?”
“是的,也没去大学上课。”相较之下,朗格的冷静沉著已可划入漠不关心的态度。
“你不出去找他么?七天都毫无联繫,可是有危险的讯号。”雷啸想借此激起朗格的急切。
“我不知道。”终于停下手中的工作,朗格抬头看向落地窗外,此时黄昏已过,繁华的东京都市亮起璀璨的灯光,夜幕降临了。
“不知道的意思是,除了公寓和学校以外的地方,你都不清楚他的动向?”从朗格和龙一交往三年的时间来看,雷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啸,不用担心的,”朗格站起身,简单地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说道:“龙一没关照我就出去了,说明离家这件事不值一提。”
“就算龙一可以信任,但是你要知道,渭川夫人为重新拥有儿子而蠢蠢欲动。”雷啸指的是近一个月来,跟踪著朗格的所谓的私家侦探。
“母与子的争夺战……”朗格说著,自嘲似地一笑:“如果真是那样,也就无可奈何了。”
“你要去哪里?”雷啸看到朗格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穿戴整齐。
“暗夜都市俱乐部,”朗格理所当然似地说:“明天晚上是一个月才举行一次,白金级别的贵宾盛宴,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复查。”
然后不等雷啸再次开口,朗格便大步离开办公室……
银色的平治犹如一颗华丽地流星,迅速且无声地划过东京林立著霓虹綵灯的街道,没入一座五层楼高,经营赌场ktv的夜总会。
不过朗格的目的地可不是牌桌,车子进入地下负三层的大型停车场后,继续沿著廊柱缓缓向下行驶,直到灰色的墙壁上,开始出现萤光绿色油漆图案。
位居一堵萤光绿的墙体中间,有一扇高大的电梯门,同样漆成萤光绿色,门框上装饰著的铁环与环扣,让人联想起远洋渡轮上,隔离海水效果的厚重舱门。
电梯门旁安装著尖端科技的观测装置,门前十平方米的水泥地板也是特製的,连接著俱乐部的安全系统,所以当平治一进到这个范围内,他的身份就得到不下五次的确认。
轰……电梯门缓而平稳地向左侧移开,如此敦实的铁块后方的装潢却相当雅致,浮雕著花神的镜子,镀金的楼层按键,地上铺还著酒红色的地毯。
车子直接停在电梯里,朗格开门下车,拿出一张银行提款卡大小的白面磁卡,插进一边的黑色方孔,按下一组密码后,电梯喀地一声,向下滑动。
“龙一……”朗格溂t色的薄唇翕动著,用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念道:“你到底去了哪里?”
叮地一声清脆铃响,电梯停了下来,与入口相反的出口门,徐徐地移开,在外面绚烂的灯光照射进电梯前,整齐优美的问候就已经传达进来。
“晚上好,manager(经理),欢迎您的到来!”
两排十六岁左右的貌美少年,毕恭毕敬地三十度鞠躬致礼,昂贵的白色漆皮紧身衣,勾勒出他们诱人的胴体。
“嗯,”朗格点了点头,把车交给其中一位黑发少年去停泊,然后转过身朝站在第一位,亚非混血的美少年问道:“杰,今天怎么样?”
“很顺利。”杰的身材和外貌即使是在众美云集的俱乐部里,都是数一数二的,除了这个绝对资本外,他很擅长把玩数字,有著不逊于经济家的灵活头脑,所以在雷啸的认可下,杰成为了朗格的助理会计师。
当然,客人们在意的是他出色的调教技术,因而常常获得白金级别会员的点名。
“新的“粉色蔷薇”都装饰到位了?”朗格意有所指地问。
“粉色蔷薇”是雕刻在sm物品上的特殊标识,每到一定时期,为符合举办盛宴的风格,“暗夜”就会购进一些价格昂贵的最新品以供客人享用。
“已经到位,manger,在展览室里有样品,您要过去看一下吗?”杰走在前面,在这约摸五人宽,连通电梯间与俱乐部大门的过道地板上,闪烁著迷幻般的贝壳色泽。
“在这之前,我先去巡视一下。”
“我陪您去吧。”杰快手地替朗格推开镀金大门,就算是到访多次的熟客,仍会为这里的过度奢华的设施而感到目瞪口呆,更何况每个星期都有不同的主题。
暗夜都市俱乐部以一个圆形的古罗马石柱大厅为中心,向外圈呈太阳光芒的方式辐射开去,迴廊的浮雕墙体上高悬著世界名画、纯白色大理石拐角上站立古罗马美男子的雕塑,当然也有摆著扶手躺椅、玻璃茶几等休憩点。
如果细心观察的话,不难发现在这些靡丽的家俱上,都扣著可以束缚手脚的皮革环套,沙发背上挂著金色丝线编织的长绳,揭开茶几上的银製大餐盘的圆盖,里面提供了安全套,润滑液,和橡胶按摩棒。
朗格和杰两人一面徐步穿梭在迴廊上,一面看向大厅,大厅的天花板很高,直达楼上两层,正中间吊著一盏银白色的枝形水晶灯,柔和且明亮的光辉如明月般照耀著整座大厅。
虽然今晚只是普通营业日,大厅里的四人现场秀依旧吸引了不少客人前来。
“……啊啊!”高叫呻吟著的,是双腿左右大幅度地打开,仰躺在黑色大理石桌面上的美少年,他身后站著一位体格粗纊,面容刚毅的棕发青年。
棕发青年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轻松地抓住少年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膀上,这样少年的整个臀部都提离了桌面,方便台下黑礼服男宾客的观赏。
然后一根粗糙的指头直插入少年流著润滑液的后蕾,少年喘息著,这一根指头就已经填满了他窄小的花穴。
可是又一根手指硬挤了进去,在让人难以置信的四根手指全部插入后,少年面色潮红,呜呜地喊好痛,但这似乎更激起台下观众的热情。
在他们旁边的桌上,情况刚好相反,有著一身坚实肌肉的猛男,趴跪在在桌面上,他臀股间紧贴著一颗黑色头发的小脑袋,唔唔地卖力添著青年的后穴,让青年深色的肌肤上沁出一层爱欲的汗水。
“我赌左边的少年先支持不住!”有位客人按耐不住地喊道。
“我看是右边的青年吧,你看他那话儿立的好高。”一位中年客人轻笑著说道。
“呵呵~请各位开始下注吧?”穿著兔女郎服装的可爱男孩,拿著礼帽,游走于台下的十张餐檯,一叠叠高面额的日币给扔进帽筒中。
这种只爱抚身体其它地方,比如说后蕾、全身肌肤等,让分身达到高潮的打赌节目,在“暗夜都市”里是很常见的,朗格和杰停下脚步,观看了一会儿。
“等一下,啊……请您别在这里。”打断朗格视线的是不远处的罗马石柱下,一位皮肤白晰,脸色红润的宠物少年,他被一个体型肥胖的中年男人,压倒在柱子上。
“manger,要阻止他么?”杰问道,因为在俱乐部,包括这底层大厅外围的各种特色房间在内,到楼上两层的贵宾室,共有三十六间供客人过夜的豪华调教室。
尽管如此,仍有些性急又不守规矩的客人,在大厅里就开始玩弄。
朗格看著他们,中年男人解开裤腰带,掏出红紫色的性器,在毫无前戏的状况下,顶入少年被扒开的臀部。
“求您……停下……啊啊!”少年摇晃著前夕纤细的腰桿,血红的液体沿著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不仅如此,中年男人还用指甲狂拧少年胸前的柔嫩肌肤。
“会受伤,就说明平日调教的还不够,如果雷啸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么说的,”朗格心想道:“换作是龙一,他倒是会嘲笑一番这种过分的客人,不过在这之后,龙一会接手那名少年,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快感。”
“manger?”杰注视著朗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金发美人露出这般心不在焉的神情。
“他们是在石柱后面做,所以就不违反“不打扰其它客人”的规则,”稍顷,朗格才留意到杰炯炯地目光,他侧过身吩咐著:“杰,一旦他们离开那儿,就让守卫去“提醒”一下这位客人。”
“是的。”杰凝视著朗格漂亮的侧脸,久久都无法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