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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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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躺下。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包让您如意而归。”言罢拨开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脱下,见他一身亮银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开长发,任秀发披至腰际,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她一面轻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术,双手时而按压男肩,时而摩挲男人胸肌,时而拿捏男人腿肉,时而轻揉男人腹肌。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内乳头酸麻,口中抽气,心中直叫:这色艺果是与众不同。

    她尽心服侍多时,见高衙内呼吸渐紧,知道时机已至,心想:“如此再为你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阳精!”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小腹,突然双手上下握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李师师平日用那模具之时,也未吞过如此巨龟,此时只觉双颊鼓起,香腮欲裂。她只觉一股雄浑阳气入口,忙费力调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这活儿,竟这般硕大,今日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泄阳!”想罢,双手撸棒,香腔吞吐巨龟,为高衙内吹起箫来!

    高衙内躺在床上,只觉这美人口技与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练许多,显是训练有素。她双手撸动有方,香腔吞龟得体,香舌时而舔抚马眼,时而吸吮龟头,弄得滋滋有声。那双手时紧时松,撸动甚有节拍,忽而婉转而下,捧住阳卵,忽而攀附而上,按压腹肌。见他情动时,又复握大棒,全力撸动;待他守精时,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对大阳卵。这等技巧,实非寻常良家可比。

    高衙内口中倒抽凉气,抽得“丝丝”作声,一时只感阳具膨胀欲爆,一股阳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忙使出守阳术,于抽气声中,将那射阳欲火收回腹中。

    李师师吹那活儿已有半个时辰,也是强橹之未,小嘴再难承受,心中不住叫苦:“不想他竟有这般本钱,叫我如何是好。”她不由吐出巨龟,将双乳棒上,夹住那巨物,又为他乳交多时,仍不见效。

    李师师见自己双乳翻红,他却仍不泄阳,不由趴倒在高衙内身上,媚声嗔道:“衙内真是人中之龙,待奴家为衙内夹棍乳戏!”言罢也不待他许可,双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夹紧那巨物,只觉那巨物从腿肉间穿出,便夹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时自捧双乳,献于高衙内嘴前,媚嗔道:“请衙内吸食奴家奶头。”

    高衙内玩女无数,如何不识这调调,心中大喜,他憋紧阳精,张口便含住那粉嫩奶头,恣意吮吸,只觉这处子乳头,早硬如铄石,好生甘甜。当即双手握住那对雪球般翘挺丰乳,挤奶般吮食,不时换奶食吸。

    李师师只觉全身软成一团,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时也是情欲大动,实难忍受,温热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她奶头被男人吸得红肿,双腿虽已竭力,却仍不见他有泄阳之兆,自己却情火中烧,不由又羞又气,心中气道:“罢罢罢,便使最后俩招臀欢穴磨。”想罢娇喘媚嗔道:“衙内,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实是受不住了,任您臀欢穴磨便是!”

    高衙内大嘴松开雪乳,淫笑道:“何为臀欢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爷不惧。”

    李师师羞道:“这两式甚淫,包叫衙内喜欢,衙内请先起身。”言罢抚起高衙内,自已却跪于木床上,肥臀向后高高耸起,湿腻香穴尽现。

    高衙内不解其意,见那雪臀浑圆翘耸之极,玉腿间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泽国,尽献眼前!两片粉红阴唇一张一合,似婴儿小嘴寻奶吸食,好不诱人!

    他见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从凤穴中淌下,以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双手按实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龟,顿时便抵住嫩穴之门。

    李师师只觉羞处被那龟头抵紧,心中大惊,离失处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间,忙道:“衙内缓来,不是时候,待奴家使那臀欢穴磨,任您爽快!如仍无效,再任衙内……开……开苞便是!”

    高衙内巨棒胀痛难当,直想抽送处子嫩穴,他心中有气,不由用力一拍肥臀,直拍得臀肉颤抖不休,雪肉现红,怪叫道:“如何臀欢穴磨?小娘子调子真多,快快说来!”

    李师师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欢便是……衙内将那活儿……那活儿压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夹紧您那阳物,衙内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穴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穴下,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抽送之姿……”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肥臀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穴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言罢,双手捧住两片肥臀,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蜜穴,恣意抽送起来。

    李师师平日也常用模具练过这式,但这真刀真枪做臀欢之姿,却是首次。此时只觉那火烫巨物纵横于穴腔唇肉之上,摩擦于臀肉之间,玩胜平常模具!她一边强忍交欢欲火,一边叫床释放春情:“啊啊……衙内……您那活儿……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轻点……奴家那处……端的受用……啊啊……奴家好痒……好舒服……”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泉涌不止,肉棒不时滑过香穴,忙深吸一口气,压住精关,按紧臀瓣,全力来回抽送臀肉,那对大阳卵不时撞击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酥麻难当,凤穴怒张,淫水狂淌在凉席上。

    李师师再难忍住,知道再任他这般撞穴,便要先行丢精,忙浪声嗔道:“衙内……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难受……便……便换穴磨一式……包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虽守得极紧,却被她这番媚叫,惹得巨物几要胀得爆裂,也深吸一口气,压实肥臀,将巨物抽出,送于她两腿根下,棒身帖紧她那湿滑阴户。

    李师师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烫,立时夹紧双腿,阴户压住棒身。她那情欲着实难耐,不等这淫徒发话,便自行向后挺耸翘臀。她急待泄火,便格外已卖力耸臀,那肥臀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被男人浓密阴毛撩刮,更是痒得淫水大丢,口中浪叫道:“衙内……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呃呃呃……衙内……您也抽送试试……”

    高衙内也等了多时,便竭力在她双腿紧夹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来,俩人你抽我耸,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屋内臀肉撞击小腹之声“啪啪”大作,顿时春香满屋,好不醉人。

    高衙内憋那阳精已有一个多时辰,也是急待发泄,他双手时而猛揉肥臀,时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红成一片。李师师哪受得他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听到这淫糜的“啪啪”撞击之声,再止不住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内……奴家……奴家输了……奴家输了……这便丢了……您也泄了吧!”言罢突然耸起肥臀,用尽全身力气,双腿夹紧男根,香穴一张,平生首度尿出阴精来。

    这处子阴精来势好猛,直喷出李师师香穴之外,扑漱漱全尿在高衙内阴毛之上,烫得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动不休,几乎便要泄阳。

    高衙内心中一惊:“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雏身!”忙使出守阳术,双手抓紧肥臀,牙齿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实精关。

    他终于憋住阳精,喘一口气,见李师师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你这床技,虽远强过林娘子,却也不过如此。今夜定为你开苞。我往日每肏得一黄花闺女,便要取一阴毛留念,前日便取了锦儿一根,如今已有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先取你一根阴毛,再作理会。”言罢轻轻拔下她下体一根细长阴毛,从怀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怀中,以示破处决心。

    他揣好那根阴毛,突然双手提起李师师双腿,两边成一字分开,便要挺枪开苞,只听李师师哭道:“衙内,使不得。您那活儿这般大,须肏死奴家!”她泪如泉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一蹬,挣脱这淫徒双手,翻身下床。她后悔莫急,若被这淫厮开苞,以后便会不得官家了!她双手上下捂住各处羞处,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止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设这初夜会,我也献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输了这十八耍令,现下却要逃客!是何道理?”言罢也不由她分说,双手托实肥臀,一把将她裸身抱将起来,扛于肩上,一边用力拍打肥臀,一边向木床迈去。

    李师师双手拍打男人后腰,实是挣脱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一凉:“今夜失身于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孙道人也失算了。”她只得哭道:“衙内,奴家认输了,认输了!这便任衙内开苞。奴家卧房便在内室之中,请衙内入内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内这才大喜,双手托住肥臀,换为“抱虎归山”之式,向内室踱去,口中淫笑道:“这才像话嘛!”

    李师师双腿盘紧男腰,双手搂住男人脖子,将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还请衙内过会儿,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内喜道:“美人有求,自当厚待于你。”见她哭得如泪人般,突然豪气顿生,大声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爷决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言罢大笑声中,迈入内室,关上室门。

    正是:破处却奂女自求,错失良辰香梦碎。

    话说那花太岁赢得十八耍令,见李师师求保贞身,便要霸王硬上。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守身,泪劝高衙内入内室享用初夜,以作缓兵之计。此时已将近子时,高衙内也不脱衣,当即“抱虎归山”,迈入内室,将室门紧闭。

    那内室好生宽敞,早点了数盏大油灯,室内一片明媚。但见一张精致大床,早铺上鸳鸯锦绣。高衙内大喜,将怀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师师泪痕未散,羞嗔道:“衙内,您须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强来。”高衙内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将大龟头儿,放于你羞处之内。若非你求我,决不强行开苞便是。”

    李师师已知他能耐。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穴生春,淫水密集,显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龙枪对穴,用力一挺屁股。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阴唇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穴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穴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阴户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穴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噌唤,湿穴虽然淫水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痛,先让他插入这巨头儿试试。”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穴迎合。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合,更是大喜!俩人相互配合,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穴而入,整个龟头被那窄穴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我那大龟头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呜呜”

    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送巨龟,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了,只听那“咕叽”,越发密集。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

    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不求……不求……”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向后缓缓耸去。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在,阻住去路,当际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时忋过子时,想那李师师已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备!”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好作妆扮。”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怨,顿时烟消云散。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你便自来。”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肥臀高耸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当即狠下心,全尽用力,“啵”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打来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发上插一红花,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

    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徽宗见她红妆素里,长发垂腰,蛾脸精致,一脸桃红,双乳自然成峰,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

    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李师师当即莞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

    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归仙门,烟香雾漫。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正是一曲《远朝归·楼聚仙》。

    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

    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李师师铺纸案上,工笔如飞,片刻间,画已绘成,签押小字《踏花归来马蹄香》。只见徽宗坐于马上,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马踏繁花,踏花归来,马蹄竟似留有浓郁馨香。徽宗俯身细览,抚掌大赞:“妙!妙!妙!”接着评道,“此画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无形花“香”,如有形般跃然于纸上,令人感到香气扑鼻!”

    他常想寻一擅画红颜,不想今日寻得,一时意气风发,唤楼下太监取出前日所作《瑞鹤图》,铺于案上,笑道:“也请佳人品评寡人这画。”

    李师师含羞看来,击掌嗔道:“圣上妙笔,端的无双。您这《瑞鹤图》,隐约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门。百姓皆仰而视之。倏有群鹤,飞鸣于空中。仍有二鹤对止于鸱尾之端,颇甚闲适。余皆翱翔,如应奏节。往来都民无不稽首瞻望,叹异久之,经时不散。迤俪归飞西北隅散,感兹祥瑞。陛下,您这画,实是祥瑞这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联这画,比那《清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清明上河图》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寻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当即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

    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赞道:“联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寻常艺女。适才那曲唱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联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外不再细表。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声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众女服侍他多回,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他。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新娘来了。”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寻女,私逃出太师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却又有心一见。”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羞含挑狼心。为报恩仇诱淫徒,霸王硬上惨失贞。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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