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2/2)
飘香小筑门内,两个娇媚的少女正从门缝中窥视。卿卿轻声道:“如何?”
素素笑道:“我却更爱他那傻傻的师弟一些。此人虽俊,却未免有些冷漠高傲。”
卿卿道:“岂止高傲,心肠也硬。那狐精刚才向我哭诉,说他举手间就杀了猴、獾、猪三妖,此刻盘桓不去,竟是要将它也诛灭方肯罢手。”
素素道:“不如趁他师兄弟分开,我们杀他个猝不及防?”
卿卿摇首道:“不必,他一个小道士。我就可以拾掇了。”
素素闻言在她姐姐盈手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记,笑道:“不知这傲气的师兄抓着姐姐这里时,却是一副什么模样?”
卿卿啐道:“死相!信不信耳刮子打你!”
心中却被素素撩的一动,幻想着刚才那一掌若是君舆所拍,该是如何。
素素舌尖舔了一下弯弯的嘴角,眉眼盈盈:“好吧,这师兄让给你。我去……把他师弟吸干。”
君舆盘膝运了一阵功,他和云炫是同门师兄弟,所修习是点苍一派的符箓系法术,但他年幼时得逢异人,秘密传了他内丹之法。那异人严令他不得再向别人透露此事,君舆便小心瞒着,直到他师傅师娘去世,都未发觉自己的大徒弟竟身怀异能。只是君舆所习之法门,却到了一个紧要关头。他多日苦思,终究越不过那一道关卡。
君舆缓缓睁眼,望向那飘香小筑,目光灼灼间光芒大盛。正在此时,只听卿卿的声音叫道:“来人呀!快来人呀!”
君舆霍然起身,一展袍袖,大鸟一般扑向那飘香小筑。
脚尖甫一落地,又听到西厢房内卿卿叫道:“救命!”
他拔剑在手,剑光纵横间,将那红木房门劈了个七零八碎,身形一晃,已站在房中。只见房内立着一个一人高的木桶,香雾氤氲,美人娇慵无力,恰好出浴。
云炫奔跑了一阵,欲念渐平。回想今晨一战,对师兄不禁暗暗佩服,心内想道:“按理说我是父亲幼子,他在传授时,只有偏私,绝无藏掖。怎么师兄才长我三岁,在修行上却将我拉开这么大一截子?姜云炫呀姜云炫,你需得多加磨砺,方不负爹爹和师兄的传带之恩!”
他心中志气既生,脚下奔跑得愈发迅速。眨眼间就到了屋前的移霞溪。只见那清澈的溪水下,浸着数十捆长约三尺的灵犀苇。他摘了神行符,脱去衣服鞋袜,只穿着一条短裤,跳入溪中。此时已是暮秋时节,溪水冰浸,他身体结实健壮,却毫不在意。
云炫仔细辨着成色,才挑了几捆灵犀苇,却听一个娇糯的声音问道:“这么冷的水,你也洗澡么?”
抬头一看,正是早上见过的那美貌少女素素。
此时她已换了一身白衫,穿戴整齐。然而云炫却想起先前她那一副欲遮还露的样子来,目光不禁往她胸前看了一眼,心跳剧烈:早上没看错,这少女的胸脯果然比她姐姐还大。
素素用一条白缎扎着纤腰,更显得乳峰饱满高耸,直欲裂衣而出。云炫自幼跟着父亲师兄苦修,那里见过如此曼妙丽人,登时呆了,嗫嚅问道:“你怎么上山来了?”
素素笑道:“这山是你家的呀?许你上就不许我上?我高兴来玩不行么?”
云炫见她一嗔一笑间妩媚至极,心中欢喜,也不去想自己是绑着神行符回来的,这小姑娘如何能尾随而至。只傻笑道:“好呀,这山上有九溪十峰,风景与你那山脚迥然不同,可惜我暂时不能领着你去,需做完事才行。”
素素奇道:“你在做什么呀?”
云炫道:“我在捞苇草,做符咒用的。”
素素从怀中掏出一枚淡黄色的护身符,放在唇边,笑道:“是这样的么?”
云炫见她樱唇轻触着那符咒,仿佛在亲吻一般,眉眼间净是汲汲春情,说不出的动人。他裤子被水打湿,贴在肌肤之上,见素素勾人心魄,阳物竟迅速勃起,纤毫毕现。慌乱间暗叫一声:不好!急急的蹲在水中,激起一片水花。
素素早一眼瞥见,禁不住耳热心跳,浑身酥软:如此一根巨杵,插进来岂不要将人美死?
君舆在房内闻着阵阵异香,迫人血脉贲张。心知不对,正要屏息时,水雾中卿卿捏着一条浴巾,只遮着胸前腿间,扑在他怀中,喘息道:“幸好你来了,吓死我了!”
君舆欲要推开她,却见她全身光洁赤裸,无一处不是娇嫩丰腴,竟无处着手,只得任她在怀中拱动,问道:“姑娘,怎么了?”
“我叫卿卿。”
怀中玉人柔臂环上了他的腰,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前胸。
君舆略一沉吟,手慢慢放在卿卿裸背之上,问道:“卿卿姑娘,可是见到那狐妖了?”
卿卿不答话,却在他耳边吐息:“你呢,你又叫什么?”
“在下方君舆。”
君舆被她连着打岔,不觉间又吸入不少异香,顿觉灵台蒙晦,欲念滋生。
见怀中佳人温润如玉,百媚千娇,放在卿卿背上的手禁不住微微移动了一下。
“方郎……刚才那狐妖突然现身,要强迫于我。幸好你及时来了。”
卿卿把头埋在君舆怀里,不胜娇羞,“卿卿的身子……既然已经尽被方郎瞧去了,就是你的人了。”
君舆吸了一口气,眼睛有些发红,仿佛难以自持,却说道:“卿卿姑娘,这房中点着什么香?”
卿卿伸手去脱他衣服:“是那狐妖点的,它说,这是最厉害不过的奇淫合欢香。闻者如不交合,当肌肤迸裂而死。方郎,卿卿中毒已深,救我……”
君舆呼吸着那香气,早被淫毒浸入四肢百骸,要运功抵挡,已是不能。口干舌燥间只想纵情发泄。被卿卿樱口一吻,片刻间便被噙去了舌头,顿时丢盔卸甲,不复之前的冷峻清明,一双手慢慢在卿卿光滑的腰臀上抚摸着。
那卿卿已褪去他的衣衫,将他推到在百花床上,猫一般弓着身子爬了上来。
君舆眼光瞥见她一对浑圆的丰乳巍巍晃动,饱满欲滴,再也忍受不住。撑起身反将她扑倒。卿卿娇呼一声,却被君舆擎住了两只窄如春笋的小脚,左右一分,雪白大腿间无限风光,顿时尽在君舆眼前。
君舆见她含羞仰躺,袅袅青丝散在鸳鸯枕上,仿佛灌满了浆酪的雪白乳峰不住颤动,其上两点粉色娇红无比诱人。这少女年约十八九岁,比君舆还小,只看她的上围,竟是比少妇还要成熟丰腴。再看她蜜处,君舆不由浑身欲燃。原来卿卿圆润的肚脐之下,竟是寸草未生,白馥馥的雪阜下,裂着粉嫩粉嫩的一线,好似婴儿般无暇。此时那迷人粉红娇缝之中,却湿答答的沁着闪亮的透明汁液。
君舆长了云炫几岁,道家卷藏中不乏房中之术,他也熟读《悟真》、《中和》等典籍,男女之事并非一窍不通。然而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孩的身体,却是他生平第一遭。
卿卿见君舆双手劈着自己的大腿,俊颜几乎埋到自己腿间,敏感处都能感受到他粗热的喷息,可这妙人却只将目光贪婪搜寻,不肯再进一步。
她呻吟一声,蜜穴酥痒难耐,淫液不断泌出,恨不得君舆再狂暴一些,用舌面狠狠舔舐,以解那痒入骨髓的煎熬。见君舆尽是看着,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经欲火焚身,只得红着面皮喘道:“方郎,不妨……舔上一舔,尝个滋味儿……”
话音才落,君舆已将口鼻重重的覆在那娇嫩蜜穴之上,舌头伸出,在那缝里勾动。卿卿一声欢啼,几欲将雪腿夹紧,却被君舆死死压着,仿佛正被他强暴一般。
她一手按着君舆的头,另一手不断的抚摸自己的娇乳,将那粉嫩的乳尖抚弄得硬硬挺起。君舆余光瞥见,探出一手,抓住了她一边酥胸,反复揉捏,那雪白奶子在他掌指间不停变形复原,弹力惊人。
卿卿只觉得君舆下巴上短短的胡茬微微的扎着自己的蜜穴,刺痒间别有另一种粗犷的磨砺感,迫人兴动。正要浪声激励爱郎,却忽然纤腰拱起,叫道:“亲亲,你快把我弄丢了……”
原来君舆卷起舌尖,径直顶入她的穴内,这一下欲插未插,将满不满,一下把她给燎着了。
她使劲按着君舆的头,让他紧贴着自己,雪臀频抬,恨不得那游鱼一般的舌头更加深入一些。
然而舌头终究难解饥渴,她觑着眼儿,望见君舆胯下一根粗挺玉茎,已翘的笔直,茎身长大,肉菇光洁,若在平日,定要将它好好啜含在口中,舔弄半天方罢。但此刻一颗心活泼泼的,满是春情淫意,竟挨不得半刻。
她勉强翻起身来,捧着君舆的脸就是一吻,手惶急的伸到君舆下体,握住那长大的肉棒,绵掌中只觉满满一把,兰指几乎都不能合拢,心几乎跳出腔子来:“方郎如此长硕,爱煞人也!”
正要纵身凑挪,君舆却又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怒勃的肉茎逼上她蜜穴,却是一阵摩擦。卿卿心道:“这郎君原是个爱摆弄别人的!”
却见君舆那火热粗挺的肉棒不断在她腿间反复摩擦,将那粘滑水儿涂成丝丝白沫。几次还顶在她菊蕾之上,作势欲插。
卿卿又惊又羞,浪道:“方郎,待会再玩后边好不好?前边湿得都快流觞了!”
君舆却不管不顾,肉杵只来回挑弄着她敏感饱满的肉檐,将那迷人粉红涂抹得一片狼藉,就是不肯觅桃源而入。卿卿见君舆贪玩,只得耐了性子陪着,但此时淫靡蜜液已经流的一塌糊涂,将掐金红绸牡丹褥子都湿了一片,哪里还能耐得住?
她忍不住兰指探下,蘸了春水,按上那勃挺的娇蒂不断摩擦着去火儿,嘴中叫道:“狠心的!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肯给人家?”
却只听君舆喘着气,问道:“在……在哪儿?我找不到!”
卿卿几乎要笑出声来:这般风流的郎君竟是童男之身?此时却不及言语,素手拿住君舆火热的肉棒,将那膨大的肉菇按在自己水盈盈的蜜穴入口,喘息不已:“快进来!”
君舆只觉肉菇前端被一个柔嫩的小咀轻轻吮吸,纵身一挺,已满满插入,只觉卿卿蜜穴窄紧异常,柔嫩火热,禁不住便大抽大送起来。
卿卿被他旷了许久,这一番狂风暴雨,几乎把眼泪都美了出来。一双玉足只紧紧勾在君舆腰上,纤腰扭摆不止。
她满心欢喜,搂紧了君舆头颈,浪叫不停:“亲郎呀……爱死你了……奴家被你顶的美死了……亲亲,抵住花心子了……你且磨一磨它,别,别那么快拿出去……”
这是君舆生平第一次插入女子体内,他被卿卿那少女的紧密膣道所诱,禁不住疯狂挺动了上百下,浑身肌肉绷紧,汗如雨下,只觉全身上下,神思只存乎一线,便系在那玉茎之上,非狂飙突进不能解其渴。只将卿卿顶得几欲将床单撕碎。
然而他天生聪慧过人,上百抽之后,便悟到了攻守之道,当下九浅一深,左突右刺。虽初经战阵,却颇有章法,一扫刚才寻门不入的窘迫。
他浅浅抽送间刚将卿卿诱得美足高举,雪臀挺动,紧接着就是一下狠杀,圆钝的龟头只顶在卿卿花心之上,只将卿卿伺弄得欲仙欲死,心中爱死了这可人的郎君。
君舆占了攻势,便立起身来,把眼去瞧二人交合之处。只见自己一杆长枪从那浓密毛发间粗藤一般挺出,正插在卿卿光洁白嫩的蜜壶之内。此时两人交合已有一炷香时间,卿卿的美穴本来抿如一线,被他粗大肉棒肆意挑戳,竟象婴儿小咀一般微微哆开,露出那紧紧缠着肉棒的红嫩之物来。君舆挺入之则微陷,徐出之则吐蕊,加上那涂抹成白浊的丝丝蜜液,端是淫靡无比。
卿卿见他看得陶醉,娇羞之余心如鹿撞,恨不得被他一辈子这般痴迷。一时间动起情来,却想着君舆再一次粗暴挞伐自己,便娇嗔道:“亲亲,可看够了?人家想你再用些力,顶得更深些……”
话音才落,便感觉君舆肉棒在自己膣道内用力翘了一翘,只把自己美得倒吸冷气。想是君舆也被她淫语激得兴奋起来。
她双手抚摸着君舆白皙而隆起的胸肌,不断挺动腰臀,嘴中不住叫道:“来呀……来呀……好哥哥,再用力些个……”
君舆双手抄在她肥美的圆臀之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嘶一声,又是大抽大送起来。
此时红日已升,日光斜斜照入轩窗,屋内异香浮动,两条雪白赤裸的胴体在那百花床上抵死绞缠,只将床板摇得吱呀作响,芙蓉锦帐瑟瑟抖动。
卿卿初时还不敢太过浪荡,生怕君舆初战之下,说不定便顷刻射了,将自己吊在半空上下不得,便小心逢迎着。谁知君舆异常耐久,阳物又兼十分粗长,记记顶在她花心之上。她太过轻敌,不料被杀了个节节败退。只觉蜜穴几乎被君舆那肉棒撑成圆环,每一下进出,都美美的刮擦着嫩壁,那膨大的龟头不断戳入,直将那无边的快意只戳到心尖。
卿卿渐渐不支,待要挣扎,却被君舆一把捉住纤腰,将她雪臀高高抬起,肉棒愈发进得深入。卿卿只觉花心不断被这郎君采撷,平日里十分挨得,今日却颇有不耐,仿佛君舆每一下挺入,便是将她往那极顶处顶上一截。忽然浑身一阵颤抖,竟似要丢。
她咬着银牙,欲要念动真言,君舆却忽然俯下身来,张口含了她一边乳尖,啁啾不已,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门,那勃到极点的火热肉茎竟在她体内剧烈震动起来。卿卿瞠目结舌,那锁幽诀再也念不出半个字,只将身体死力扭动,蜜穴痉挛间,几乎到了极顶。玉宫摇摇欲开,竟要将自己的精泄了出来。
她心中大惊,虽被那无穷快美逼得心神欲醉,却勉力凝神,欲锁住走漏的精元。却听君舆在她耳边柔声道:“卿卿姑娘,不必忍耐,泄了身子吧!”
他重重一撞,龟头顶在她花心之上,肉棒依然不停跳动。
卿卿被他撞到了那灵台空茫之处,再也无法抵抗,只觉快感如暖热沸水从头顶直滚到那娇蒂之上,忽又散成汪洋一片,暖暖的里住了自己。顿时大泄特泄,任由君舆的肉茎生出一股吸力来,不断吸取自己的泊泊阴元。她纤掌一翻,扣住了君舆肩头,欲要求饶,却一下晕厥了过去。
半晌悠悠醒转,却发现自己跪在床上,两只丰乳均被君舆托在手中,雪臀高抬,却被他一耸一耸的在后边挺入。
她不知道自己泄走了多少阴元,见君舆丝毫没有止意,只得勉力妩媚,强笑道:“好相公,你还没玩够么?”
期盼着君舆快快满足,将阳精反哺自己。
君舆嘴边微笑,脸上晶莹如玉,竟似有柔光流动,见卿卿醒转,温言道:“卿卿姑娘仙女一般的人儿,阴元又醇厚,我又怎能半途而废,浅尝辄止?今日芙蓉帐内,却要将风流债儿一并与你了结。”
卿卿见他似乎话中有话,心里一片惶惶,自己锁幽诀被破,这身子不知怎么搞的,竟被他弄的十分敏感,这一下下挺入间,好像又快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