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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沉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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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天气不凉,我还是冻得哆嗦了起来,虽然如此,我却又把盆递给吴涛,示意他再去接水。

    反复了七八次,我身上的肌肤已经被冷水冲得变成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猛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学校水房中做的那件荒唐事,如果没有……也许……我像惩罚自己一样把水浇在身上的时候,心里冒出一种自虐的痛快。

    吴涛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给我披上衣服,又去门口看了看,确认走廊里没人之后,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进了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按在窗前操了起来,甚至都没来得及脱自己的衣服。

    沾满凉水的乳房摩擦在大理石的窗台上,滑溜溜的刺痒,吴涛粗大的阴茎在几乎没有淫液的阴道里抽动,刮得阴道壁一阵疼痛,我忍受着他的冲击,目光却一直看着窗外,仿佛这一切给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事实上我总会有这样的错觉,尤其是在激烈的性交时,感觉那个时候灵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在远处注视,明明自己就在男人的胯下呻吟,可身体上的感觉和心理上的距离却相隔了很远很远。

    过了一会儿,吴涛把阴茎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这时我的淫液已经多了起来,他的手从我的阴道口抚摸到肛门,把湿滑的液体涂抹在我的肛门四周,然后将阴茎顶在我的肛门上。

    心里一阵紧张,那里还是没有任何男人使用过的地方啊。

    「别」字还没出口,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挤开肛门的肌肉闯了进来,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传遍了全身,我觉得自己收紧的肛门几乎要把吴涛的阴茎夹断。

    也许是我这种本能的强烈反应刺激了吴涛,他非但没有减慢动作,反而粗暴地把阴茎在我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听到我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哭声才停了下来。

    吴涛搂起我的身子,我随着他转了半圈,转圈的时候他的阴茎仍然停留在我肛门里,等他坐到窗台上的时候,我随之坐到他身上。

    吴涛轻轻托起我的屁股,我用双脚踩在窗台的边沿,抬了抬身子,让阴茎稍稍出来一些,然后慢慢地坐回去,痛感逐渐消退,虽然身体上还有些不适,但心里却开始期待起来。

    吴波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我正大张着两条腿让吴涛的阴茎在肛门里肆意抽插,泛滥的淫液从阴道里涌出,顺着会阴包绕在吴涛阴茎的四周,随着他的抽插进入我的肛门。

    我不用去想吴波为什么会来,经历了昨天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来。

    吴波看到我们的时候还是先愣了一下,也许是没想到我和吴涛会是这样一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我的阴部,接着就快速脱去了衣服。

    看到吴波勃起的粗大阴茎,心里的渴求骤然强烈起来,肛门被塞满所带来的阴道里的空虚感令我此刻很想马上接纳男人的肉棒,当吴波的阴茎碰触到我阴唇的时候,我几乎快要发狂。

    吴涛在后面用双手托举着我的裸背,吴波这边已经扶住了我的腰身,阴茎没有片刻停留,直接捅开阴道口插进我的身体。

    「妈呀……」我叫了一声,一手按着窗台,一手勾住吴波的肩膀,两根阴茎同时在体内的感觉让我浑身剧烈颤抖,身体中心的快感和心理上被凌虐的兴奋交融在一起,除了大声叫喊我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两根阴茎很快同时抽插起来,我觉得它们似乎在我身体里互相碰撞着,肛门里也不再有疼痛的感觉,我扭动下体迎合着他们的插入,全心全意接纳着男人变态的激情,直到感觉吴涛把精液射在我的直肠里,我才喘息着停下动作。

    不过吴波的阴茎还在我的阴道里移动,我躺平在吴涛的胸膛上,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吴波的精液进入我子宫的时候,乳房已经被我捏的有些发紫。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性交方式更能让男人快速恢复勃起的状态,我坐在椅子上还没喘几口气,吴涛已经再一次把挺立的阴茎放在我的眼前。

    这一次他坐到椅子上让我面向他将阴茎插进我的阴道,换了吴波来操我的肛门,同样的疾风骤雨般的刺激,同样的呻吟和耸动,不同的只是这次他们两个几乎同时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

    一切完事的时候,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肛门,那里洞开着一个窟窿,似乎能装进去一个鸡蛋,还有从里面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提醒着我刚才经受了什么。

    连续两天夸张的性交将我带到了一个欲望的巅峰,完全放下女人该有的自爱之后是无止境的单纯肉体需求,从那天开始我主动有意识地寻求更多的刺激,我会在办公室里脱掉内裤把口红插入自己的阴道,甚至用夹子夹住自己的阴唇之后去跟来咨询的客户谈案子。

    这种堕落的生活持续了将近半年,直到九月底我发现自己月经没来的时候,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告诉我怀孕了。

    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可能是吴涛吴波兄弟之中的一个,也可能是陆羽的,我当然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所以跟爸爸妈妈撒了个谎说我要到外地出差半个月,然后就到医院做了流产。

    躺在病床上被金属器具打开下体,我看不到医生如何忙碌,只知道有某种东西被从我身体的最深处剥离了出来,那一刻我的鼻子很酸,很想哭,可是我没有哭出来。

    之后的十几天里我一直住在吴涛家里,吴涛和吴波两个人轮流照顾我,被人照顾的感觉本应该很温暖,但我却感受不到,即使在我身体恢复正常又开始跟男人们上床之后,我觉得我似乎需要一些什么,我说不清。

    有一天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忽然萌生了想要搬出去住的念头,不过我没对妈妈说,我知道她不会同意,她在乎的只是我能不能快点儿嫁出去,能不能早点给她生个外孙。

    我已经厌倦了妈妈有意无意的唠叨,很烦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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