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梦……的形式(2/2)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时，这位美丽的女性对我微笑，凑到我的耳对我说话。
“如果是沙久弥的话…一定能够将你心中的空洞填满的。”
从店里面的角度看起来可能会以为我们在是爱的耳语，店内的男性顾客一下子就起了一阵骚动。
（为什么会在年底的时候——）被小泉甩了之后，我的kh5000排气声音也像是在哭泣。
不过幸运的是，因为有霞她们母女在，所以我今年不用孤单一人迎接新年。
至于沙久弥的事情要怎么办？我并不是因为被小泉甩掉后，急着想要再找下一个女友。不过我对沙久弥的感觉的确起了微妙的变化。
（嗯，还有莉莎的事…）到底要不要跟自己的义妹当男女朋友，这一点也是一个大问题。我没有办法马上想到答案，反正时间还多的是。
——夹克的口袋里有两张游乐园的入场券。
总之我先把这个交给沙久弥吧。
或许是因为我的缘故，她好像已经辞去在“高空”打工的工作。虽然我的罪恶感很重，不过我还是把它抛去。
（等一下就先向她道歉。到了年底她一定很忙，偶尔跟她一起去游乐园玩感觉一定很不错，就当作是答谢她照顾我的谢礼吧！）叮咚叮咚叮咚，我连续按了好几次电铃，大桂家的门终于打开。
“喔，彻也。”出来应门的是慈眉善目，梳着西装头的绅士。不像一般的日本人一样，他的鼻子高挺，嘴唇丰厚，嘴角浮现着微笑。
原本以为艺术家应该会有奇装异服的打扮，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奇装异服。他穿的是高级的咖啡色长裤，搭配着同色系的毛衣，是休闲型的打扮。
不过虽然外表看起来很沈稳，但是他的个性倒真的是很像所谓的“艺术家”。
“你终于想到要来啦？”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什…什么意思？”
“你不要把艺术家当傻瓜看。要找我女儿的话，她在二楼。”
“嗯…打扰了。”
或许是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曾经受过他的照顾，所以从以前就一直不曾觉得我赢过这个人。他的直觉敏锐，而且谈话时的思绪也是普通人都跟不上的。
“等一下就请你安静一点，因为我今天会有客人来访。”
“叔叔…你不要这么说嘛。”
“唉，果然还是太嫩了。”他异常的对我摆出不耐烦的脸色，我赶紧逃到二楼去。
就在我思考要怎么把门票拿给她，想到反正都认识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会那么难以启齿吧！
我不加思索的把门打开。
“喂，沙久弥。”我一开门后，就僵硬在那边。
纯白色的胸罩及内裤。式样还花俏的，是知名的法国品牌的高级内衣裤。她正要穿上裙子的动作也停住。
虽然在看到她穿打工制服时也有想过，不过她的体态真是完美。虽然不能够直接一目了然，但是胸部和臀部都十分丰满，尤其是臀部的线条更是优雅动人。
腰部一点赘肉也没有，十分的细致。
“嗯…”沙久弥也被这样的情形吓呆了。
她想要叫出我的名字，但是却只张大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到底是怎么了？）应该是会大声喊叫才对啊！
“我手边有两张游乐园的入场券，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们两个一起——”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件毛衣飞过来打到我。
“彻也？”
“什么？”
“给，给我出去。”这一次她手上拿的是时锺。
结果我还是没有把入场券交到她手上，急急忙忙离开她房间。
就在我要踏出她家门时，她的父亲叫住我。
“你的作战能力还没成熟呢！”
“…说的也是。”
不知为何，我们两个一起叹了一口气。
深夜——我来到谪流马神社。我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午夜两点了。这并不是拜访别人的时间。
但是我是被柏木叫出来的。
今晚我在睡觉的时候，我被行动电话的声音吵醒。要是平常的话，我一定是连听都没听到，或者是就算听到，也当作没事的继续睡我的觉。但是在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时，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脑中有一股骚动。
“……你现在能不能来神社一趟…？”她虚弱的口气，一下子就让我清醒了。
我马上挂掉电话，一面发发牢骚，一面骑着我的摩托车飞奔来到神社。然而让我担心的柏木却没有出现。她应该是在神社，总之就是在境内的某个角落等着我吧！
我在牌坊处四处环顾，却感觉一阵寒冷。
——这是往灵异世界的入口。
不知为何，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在石子路铺成的十字路口的交叉处，穿着着巫女服装的柏木正站在那边。灯笼的灯色在那阴暗的地方更显出一股神秘感。
她仿佛就是灵异世界来的少女。
被这种诡异的气氛感染，我不禁发抖。
她对着我微笑。是一种很有古典感的微笑。
“柏木，都这种时候了，你到底…”我一靠近她，她就横向移动，消失在幽黯的灯光处。或许是因为裤子下摆太长，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脚踝，感觉上她好像在冰上滑动一样。
我到十字交叉路口处一看，她已经不在那边了。我慌张的四处寻找她的踪影，看到她就站在神社旁边。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跑到那边去的——“别再闹了。”
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声音竟然有点粗暴。我可没有时间玩躲猫猫的游戏，况且在我睡着后再把我挖起来，这也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呵…”她一面妖媚的笑着，随即转身往树林的方向奔去。
（难道她现在是恍惚的状态？）这个问题也只有追上她，亲自问她本人才有答案。在这神圣又寂静的神社里，竟不可思议的让我有种在追着鬼魂的感觉。
我也奔向毫无灯光的幽暗处。
“嗯…啊…”
我隐隐约约听到类似喘息的声音。我靠着暗淡的月光到处搜寻声音的来源。
突然听到衣服的摩擦声。
有白色的东西在蠢动着。
这个白色的东西不是和服。
（她…到底在做什么？）我咽了咽口水。
白色的东西是柏木似云般的肌肤。她的衣襟大胆的滑落，露出细致的香肩。
不过裸露出来的不只是香肩，还有她的酥胸。她正用自己的手搓揉着自己的胸部。
“啊…”她用指头抓住尖挺的乳头捏了一下。
“啊…”她美艳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衣服随之滑落。此时不只是一个乳房，这时在月光下的她已经完全裸落出上半身来。
柏木靠在粗大的神木上，开始自慰。
这真是美艳的姿态。
白天的样子又再次出现，不，她比白天更能够控制自己的意识，开始做出自慰的动作。
“柏木…”我仿佛被催眠一般，一步一步踩着落叶，朝着她前进。我全身燃烧着情欲，血液加速流窜。我就像是发情的狗一样张开嘴巴，呼吸急促，心跳狂乱不止。
“天野…”我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她的艳色红唇半开半闭，轻轻的吐露芳香的气息。
她将腰带拿起来，白色的衣服长到覆在膝盖上。她用指尖将衣服拉开，露出她的腿。一点一点的，她将衣服越拉越高。
“快看…快看…”她将衣服拉到腰际上，看到她那茂密的黑森林，甚至还看得到她发情的那里已经湿润一片。
苍白的大腿看起来更是冷艳。
她将双腿张开，用大胆的角度对着我。
“抱我…侵犯我…我的身体好热…”她边喘边说，腰部也开始摆动着。
月光照在她的私处上。
似少女般的稀疏的黑色阴毛在月光下闪耀箸。随着腰部的晃动及大腿的扭转，阴毛的角度也随之变换。我窥视到她红色的皱摺，开始感觉到我的交感神经的动摇。
但是如果这时候的柏木是处于正常状态，我想我也不会对她有冒犯的行为。
自古把性爱当成是禁忌的，是非常传统的基督教，或者是儒家的思想。
而日本自古以来就把祭祀神明与性爱紧密结合。日本人是属农耕民族，因此为了祈求丰收，便会在神明面前交媾，将性爱的能量奉献出来，他们相信因此会得到丰收的庇佑。而这种风俗习惯，至今在日本的各地都还隐约可见。像是以男女性器官为模型所做成的祭祀用品，或是在飞鸟坐神社里可看到的各式各样的交媾来当农田植种的祭典仪式等等都是上述的例子之一。
因此柏木是最纯粹的巫女。
“在古教里，有些娼妇同事也扮演着巫女的角色。她透过得到高潮所引起的恍惚状态，对着与她们交媾的男子预言，或者是治疗他们的疾病…”我的脑中浮现恩师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虽然这比不上希腊的古教，但是还是日本非常伟大的咒术。
这是卑称呼。
古代的女王用鬼道和巫术来扩大势力，以和平治国。对于那些出力的男性战斗员，都会用这种方式给予母性的关怀和爱，来治愈他们的疲弊和伤痛。
“所以日本自己就有恋母情节。”我的恩师更是大胆断言。
现在的我为了要抑制自己，保持理性，于是展开考古学式的思考，从卑称呼-祭祀-太阳信仰-天照大神神体之镜等，开始用关键字排列顺序。至于更详细的举证就大可不必了，我只是想要让自己脱离兴奋的情欲。
然而，这都是徒劳无功。
我的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彻也，去抱那个女孩吧！
这不是柏木的声音。这个声音更成熟、稳重，让人有一种温柔的安全感。虽然这应该是陌生人的声音，但是我却不可思议的对这个声音感到怀念。
这种声音催促着我行动。
这时传来柏木清爽的体味。
我一步一步前进，就差她这么一步的距离。但是我却好像刚跑一百公尺般的喘着气。
“拜托你…我好痛苦…”我的理性完全被她湿润的眼睛吸走了。
我将柏木压在树上，将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前。我的脸颊被她球状的乳房挤压，我用脸部爱抚箸她的胸。我用唇在表面游走，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她的却是十分滚烫。
我也燥热起来，感觉身体里面正在燃烧，甚至还开始出汗。我甚至可以在这边一丝不挂都不会感到寒冷。
我将夹克脱下。
“嗯…用揉的…用吸的…让我有感觉…”她乳晕已经隆起。
我舔着，等待她的乳头竖立起来，小如豆状的突起已经变硬，我用唇含住它。
“啊…”越舔她的乳头变得越尖挺，沾着唾液使得颜色更加动人。她形状优美的胸部感觉变大一圈，双峰的顶端朝向天边的月亮。
“啊…啊…”我的嘴忙着服侍两边的乳头，手一面来到已经一丝不挂的下体。
我将手指碰触到她引人遐思的突起处。
“啊…”蜜汁沾上了我的指尖，那里湿润一片。我追随着轨道，找到了通道口，便将手指探入她的桃花源。我的手指一下子就被包围，靠着润滑液，我在里面上下蠢动。我直接摩擦内壁，她敏感的下半身就开始反应。
探测她的花蕊，我直接捏着她的蓓蕾。
“咿…”柏木发出愉悦的呻吟，膝盖也阵阵抽动。
在我揉捏着她的胸部，逗弄着她的乳头时，她的下体渐渐燃烧。私处也滴着蜜液。
这样应该够湿了吧？
“快…快一点…我…已经……不行了…”浪荡的哀求声伴随着淫叫声。
我将她的腰带解下，丢在地上。
“用手抱着树干，我要从后面上。”
“好…”柏木完全听从我的话。
我从她身后将她的白衣往上卷起，白色的双丘向上翘起，虽然是在寒冷的夜里，但是皮肤上却浮现出汗滴。
我把她的腰抬高，把她的屁股扳开。
“不…不要看…不可以…看那里…”我听不出这是羞耻还是充满期待的声音。
她下体的春光在我眼前一览无遗。不管是窄道、滴着蜜汁的龟裂处、阴毛、神圣的洞窟等等，都尽收在我眼底。秘部已经敞开等待，仿佛在诱惑着对我说，请上，请用你的肉棒在我的里面好好的搅弄一翻吧。
我脱掉裤子，将我已经壮大的老二暴露出来。
我用一只手撑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我的龟头来到入口处。
“快一点…快…”
我抵住密处，一下子往前推进。
有一层膜抵抗着，我感觉到好像有组织断裂的感觉。原来柏木是童女女巫。
就在那一瞬间，她苗条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摆动。
“啊…啊啊啊…”
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我用肉棒疯狂的攻击，在这片还没有男人来过的神圣处女地上疯狂的占领，并且沈醉在其中。侵犯神圣的东西让我快乐。
处女膜破裂后，我可以更顺畅的进行插入。
性中枢增强支配，我插进去的部分让她从苦痛的呻吟变成愉悦的喘叫。
我加大冲刺的力道。
“啊…”快乐的声音清楚的从她嘴里发出来。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扭动着她的腰。
砰、砰、砰的传出肉击声。
我们两个像野兽般的结合在一起。
“呜…啊…”我喘着气，把柏木的腰弯曲，她紧紧抓住树干。
我用肉棒挤压她，她则扭动自己的臀部回应我。
我在里面转动、抽送，感觉到湿润的秘部和老二紧密的结合，这种触感真是爽快。从大腿内侧滴下来的爱液流到膝盖上来。
滋滋的淫浪声听得出来交合的热络程度。
我感觉到自己仿佛也呈现一种恍惚的状态。
头脑完全被快感支配，我的身体追求着原始的欲望而动作。我感觉到阴囊肿胀，老二似乎快要燃烧。这里没有淫靡的感官差别。相反的，我的身体充满一种清凉的能源，使得我的力量源源不绝。
我能肯定的是肌肤的触感。
柏木也能肯定这样的触感。
我们也能肯定这样的结合。
现在的我们正在进行祭祀的典礼。
风之神也来了，木之神也来了。还有天空、云、月亮，这一切的神也都沈浸在我们的喜悦当中，并且肯定着我们。
“嗯…嗯…啊…啊啊啊”毫不造作的喜悦声，仿佛祝词一般地响起。
她的体内紧紧包围住我，一股身心荡漾的快感向我传来。我抓紧她浑圆的臀部，疯狂又失速的对她抽送。体内交合的快感，加上随着摩擦她体内的起伏而又产生新的愉悦。
我的心跳加速，这股快感麻痹我的全身，感觉我的身体变成一个巨大的阳具一般。
我那男性的根部感到一股冲动。
快要射精了。
“柏木…我…也…”
“射出来…射出来…浓浓的…满满的…”
我不顾羞耻的如同动物般的动作着我的腰。现在我只感受裆下的快感。在我一抽一送当中，我感觉得到被她体内紧紧纠缠的感觉。
前列腺感觉快要爆发的麻痹感。来势汹汹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
“射了…”我抓紧柏木，向她体内深处射去，全身感到几近魂飞魄散的愉悦。
这是从未有过的性爱顶端。
我的精子放肆的污染她的体内，柏木的腰部也因此震动。
紧束着的内壁更是纠缠不放。
“啊…啊…啊…”她渐渐地用尽力气，忽然砰的一声，膝盖着地。我将沾着黏液的肉棒抽出。
柏木就这样赤裸着以四肢着地的姿势，一时间肩膀因为呼吸而起伏。然后她突然又横倒在地。
她仿佛又进入失神状态。
“你还好吧……柏木？”我拾起落在地上的衣物，慌张的整理一下仪容，我将她抱了起来。此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我整了整柏木的衣衫，将掉落的物品检了起来。
“镜子？”这是一面相当古老的镜子。
“…或许这就是谪流马神社的神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在柏木的身上？
它发出蓝色的光芒，是一个直径约十公分的小镜子。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精致，我想大概是日本制的吧！在内侧画有简单的动物图形，而表面则是——在被磨损的银色表面上有月亮以及——（…咦）镜子里映照出一位美丽女性的影子。
她正在微笑。
这个脸孔感觉很面熟。
（难道是…我的母亲？）为什么已经过世的母亲却在镜子里，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要过得幸福喔！
要过得幸福喔——她从镜子的那一端对我传送这个讯息。
“…你也太多管闲事了”或许是因为我发脾气，此时突然匡的一声，镜子龟裂了。
在此时，母亲的影子也消失。
“啊，神体…”我坐在失神的柏木身旁，发出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