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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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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躺着,自己很利索地褪光衣物,跨坐到她脸上,吩咐道:“小母狗,快给姐姐口交!”夏小雪不敢怠慢,张嘴含住小梅的阴部大口大口地舔吸起来。小梅是那种身体发育良好的农村姑娘,丰满异常,浑圆结实的乳房,肥硕的屁股,很多女佣看见她的裸体都狂吞口水,而她也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傲,乐于展示。她一边双眼微阖享受夏小雪的口舌伺候,一边摸弄自己的那对丰乳,不时仰起头嘬嘴吸气并发出满足的叹息,看起来非常惬意和陶醉。正在夏小雪卖力口交时,另一位女佣却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到她两腿间大啖起来,还有一名女佣则骑到她的肚皮上把玩她的双乳。夏小雪在吃小梅的同时自己又被别人吃,不久就和小梅双双达到高潮。小梅自己受用了还不忘捎带朋友,她起身对小芳说:“小芳,你也来试试吧,小母狗的口交技术很不错呢!”小芳二话不说,从裙底褪去内裤就跨坐到夏小雪的脸上……小芳高潮之后又换了一个女佣骑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她的口交。正当大家都high起来渐入佳境时,有人嚷道:“张管事来了!”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向凉亭中走来,这女人头梳发髻,中等个子,体态丰腴,看起来就象一位普通的农家大婶。她双手提着八只穿戴式假阳具,红蓝两色各四只,一入凉亭就宣布:“为了让大家玩的更开心,庄主让我给你们捎来八只假阳具,庄主说了:为了卫生起见,红色用来操逼,蓝色用来操 屁眼!大家千万不要搞混了!”这位张管事农妇本色不改,出语非常粗俗。

    “给我一只给我一只!”女佣们雀跃不已。一个瘦高的女佣戴上假阳具后,踩着石椅就上了石桌。她分腿跪在石桌上,把夏小雪的大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假阳具就插入夏小雪的阴道抽送起来,而与此同时,夏小雪还仰着头为另一个骑在她脸上的女佣口交。

    “王姐,你也来爽一把!”小梅又来怂恿那位一度对夏小雪的悲惨处境抱以同情的王姐。

    “还是不要了……”王姐不好意思地连连摇手,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为人保守,不愿加入女佣们对夏小雪的集体凌辱。

    “王姐,大家都在玩她,把你一个人晾在一边不合适吧?反正这条小母狗自己也巴不得被大家玩,你玩她也是遂她的心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说实话,作为一个拉拉,王姐不可能不被娇美可爱﹑体貌出众的夏小雪所吸引,再加上凉亭内狂热的sm气氛也明显影响了王姐,最终,占有欲和从众心理压倒了害羞感和同情心,王姐点了点头。小梅立刻蹲到王姐面前,将王姐的裙子和内裤扒了下来,她用手牵引着王姐上了石桌,坐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口交服务……夏小雪的口交技术经过汤丽华两个月的严格调教已臻一流水平,摇唇鼓舌下很快就将王姐送上了高潮。等王姐刚刚结束高潮,小梅又将一个红色假阳具递给王姐道:“王姐,戴上这个操她!”王姐低头沉吟片刻,终于将这只假阳具系在了胯下。恰好此时瘦高女佣干完夏小雪,王姐就顶替了她的位置。王姐将夏小雪的双腿屈膝分开,下压,使夏小雪的两条腿呈m状,阴部向上裸露,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随即双手撑住夏小雪身体两侧的桌面呈俯卧撑状压了下去。

    “小……小母狗”王姐本想叫夏小雪小妹妹,但考虑到其他人都叫她小母狗,自己叫她小妹妹不合适,所以改口称她“小母狗”。

    “小母狗,喜欢姐姐操你吗?”王姐不失善良本色,干夏小雪之前不忘先征求她的意见,但这样一来实际上却加强了对夏小雪的羞辱。

    “汪汪……我喜欢姐姐操我。”夏小雪羞臊地回答。

    “既然是你自愿的,你可不能怪姐姐哦。”王姐说完上下摆动腰肢操弄起夏小雪来。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王姐的性爱经验明显比那些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丰富得多,她的操弄非常温柔细腻,不时停下来吸乳﹑亲嘴﹑揉擦身体,与夏小雪各种地温存并询问她的感受,征求她的意见:“小母狗,舒服么?”

    “小母狗,要不要再弄快一点?”

    “小母狗,姐姐插到你的g点没有?”大庭广众之下的这种细腻玩弄无疑大大增加了羞辱情趣,只是王姐不自知而已,不久,夏小雪就呜咽着高潮了。

    王姐干完夏小雪之后,其他女佣们正在争抢假阳具,汤丽华的贴身女佣小刘突然站了出来:“大家等一等!今天我在庄主的书房看见这条小母狗向庄主求欢,样子别提多好玩了!大家想不想欣赏一下啊?”

    “想!”女佣们起哄道。

    “那好,我们就让她表演一番。”小刘说着将紧缚夏小雪的绳索解开,推她下地道:“小母狗,去到中间向姐姐们求欢!要浪一点哦!”夏小雪无奈,只得臊着面皮爬到凉亭中间,将屁股冲着大家,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两瓣屁股,晃动着屁股,回头抛着媚眼吠道:“汪汪汪……请各位姐姐来操我吧!”瞬间的静默后,凉亭里发出一阵冲天的爆笑声,笑声之响几乎将凉亭的顶棚也掀开。

    “太贱了!咯咯咯……”

    “贱母狗!”

    “干她!”

    “干死这条贱母狗!”

    “干死她!”女佣们群情沸腾,一个个又笑又咬牙,象炸了锅一样。很明显,夏小雪这副下贱之极的模样极大刺激了她们的虐待欲,给本来就已经狂热之极的sm氛围又添了一把火。

    一个戴着红色假阳具的女佣冲到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夏小雪的腰叉腿站定,假阳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凶狠地干着她,干了一阵又换另一个女佣来干。女佣们排着队干夏小雪,戴红色假阳具的插她的阴道,戴蓝色阳具的插她的肛门,这场群体调教至此已演变为一场轮奸大戏。干了十几轮后,小梅又凭借自己的特权获得了蓝色假阳具,而恰好小芳也获得了红色假阳具,两个好朋友决定一起上。她们挟着夏小雪上了垫着毛巾的石桌。小芳仰面屈膝平躺在最下面,她让夏小雪分开双腿,将她戴在胯下的红色假阳具完全坐入阴道后,大腿和小腿交叠着俯身跪伏,两人腹贴着腹,乳顶着乳; 而小梅则四肢撑住桌面,前胸贴后背地交叠在夏小雪后上方,吐抹过唾沫的蓝色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肛门;小芳以脚掌和背脊为支点,不断挺动胯部,假阳具从下方往前上方插小雪的阴道;小梅同样挺动胯部,假阳具从上方往前下方插夏小雪的肛门。三个人的体位象夹肉三明治一样,夏小雪就是夹在中间的那块肉。她首次品尝到被两根假阳具上下夹击﹑同时插前后穴的滋味,感觉既刺激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迎合起来。小芳和小梅配合默契,抽插的步调完全一致,这使得夏小雪能一道迎合两人,同时增强前后穴被干的快感。

    三个人这场“夹肉大战”令围观的女佣们也兴奋不已,人丛中不时爆发出笑声和议论声。正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步入凉亭。这名老妇神情举止带有几分傲气,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不胖不瘦,生着一张瘦削而严肃的面孔,一对眼睛精光毕露,有点向外凸,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皮肤苍白得有几分透明,一对手掌非常修长骨感。

    “李管家!”众女佣似乎有些怕她,见了她都恭敬地打着招呼。原来,这位五十多岁的李姓老妇人就是汤丽华倚重的左右手,葆光山庄的管家。李管家向四周给她打招呼的女佣们微微点头,一直走到“夹肉大战”的桌边观赏起来。此时,“夹肉大战”已经进入尾声,小梅和小芳同时强力抖动胯部,假阳具在夏小雪的前后两个洞穴中猛插狠抽,大幅高频地做着活塞运动,“啊……”夏小雪拉长声音发出呻吟,呻吟声随着急速抽插的频率起伏颤动,终于,她呜咽着剧烈地痉挛起来,全身每一寸肌肤几乎都在抖动,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假阳具操给她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快感。

    “李管家!”小梅和小芳结束“夹肉大战”后也发现了李管家的到来。

    “嗯!”李管家不苟言笑地向她俩点头致意。

    “李管家,庄主带她的小母狗来让我们玩玩,大家正玩得开心呢,李管家要不要也来试试?让小母狗好好伺候伺候您?”小梅乖巧地问道。李管家也不应声,而是走到桌边打量着依然瘫在桌上的夏小雪,打量了一阵,她开始伸手捏弄小雪的身体,修长骨感的手指充满力度,捏得夏小雪一阵阵发疼,而李管家凌厉的眼神也让夏小雪望之生畏。李管家的手在夏小雪身上游走,时而掐弄乳头,时而捏扯y唇,时而扳开嘴巴,时而拍打乳房和屁股,时而插入肛门,就象在给她做体检。在她冰冷目光注视下,夏小雪就感到自己根本没被她当人看,而是当成一只宠物在挑选。

    “嗯,这条小母狗品种不错,就让她伺候伺候我吧。”李管家拽住夏小雪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下,自己动手解掉裙子和内裤后坐到石椅上。她用后半截屁股坐住石椅,双手也向后撑住石椅,分开双腿道:“小母狗,过来口舌伺候!”夏小雪不敢违逆,连忙爬到她脚下,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舔弄起来。

    “自慰!小母狗!”李管家严厉地命令道,“唔……”夏小雪一边为她口交,一边伸出一只手探到自己两腿间开始自慰。

    “我也来给你们助助兴!”正好站在旁边的张干事也自告奋勇,大概因为她的职位比较高的缘故,只有她敢跟李管家这么随便。张干事向一个女佣要来一只蓝色假阳具,脱去裙子后将它戴上,单膝跪到夏小雪身后,用手引导着蓝色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肛门抽弄起来。夏小雪一边要为李管家口交,一边要自慰,一边还要承受肛交,一心多用,忙得不亦乐乎。她摇唇鼓舌,不断刺激着李管家的阴部敏感处,李管家阴道口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夏小雪知道她临近高潮了,忙伸舌托住李管家的y蒂快速颤动并摇头,“唔……”李管家的身体痉挛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夏小雪也在自慰和肛门被操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李管家略事休息就拽住仍然瘫软在地的夏小雪的头发拖她起来,让她扶着石桌弯腰撅腚地站好,自己则向一名女佣来一只红色假阳具穿戴起来。李管家将假阳具从后方插入夏小雪的蜜穴开始干她,同时双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她的双乳搓揉。这位老妇人年纪虽大,体力却好,胯部挺动得又快又急,狠狠地干着夏小雪,几分钟后就将她再次送上高潮。接着,李管家让夏小雪侧躺到石桌上,自己跪坐在她臀后,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干了她一次。随后,李管家和张管事交换假阳具,两人一前一后夹住依然侧躺在石桌上的夏小雪,二度上演“夹肉大战”,夏小雪在尝过被上下夹击的滋味后再次尝到被前后夹击的滋味。三个女人的六条腿混乱地交缠在一起,李管家戴着蓝色假阳具从后方操弄夏小雪的肛门,张干事戴着红色假阳具从前方操弄夏小雪的阴道,阴道和肛门一起遭到奸淫,夏小雪简直飘飘欲仙。李管家还不时扳过夏小雪的头与她舌吻,交换唾液。在两个女人持续不断的奸淫下,夏小雪又一次猛烈地高潮了!

    在李管家和张干事之后,夏小雪又被女佣们干了几波,这时已是下午时分,活动接近尾声。很多女佣谈笑着满足地离去。王姐和小芳负责将夏小雪﹑梅兰朵和用来作道具的假阳具送回汤丽华处。小芳和王姐在前面牵,夏小雪和梅兰朵在后面爬。小芳一边走一边与王姐聊天:“王姐,你今天日了小母狗几次?”

    “就日了一次。”王姐答道。

    “我日了她两次,真不过瘾。”小芳的语气透着遗憾。

    “小母狗,你今天被日了几次?”小芳问。

    “汪汪……小母狗不记得了……”夏小雪答道。

    “下贱的小母狗!”小芳骂道。又走了几十步,小芳眼珠转了几转对王姐道:“王姐,反正庄主也没给我们规定回去的具体时间,不如咱们俩再日小母狗几次?”

    “这样不太好吧?我看她也累坏了,怕她吃不消。”

    “王姐,你就是心太软,对人形母犬不能心软,你越是日她她就越喜欢你,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地再日她几次。”

    “还是不要了!”

    “王姐,咱俩打个赌,我赢了你就听我的,你赢了我就听你的,怎么样?”

    “什么赌?”

    “我赌小母狗听到我们谈论日她的事,下面又湿了!”

    “不会吧?她今天中午被人日了那么多次,还嫌不够吗?”

    “不信就摸摸看。”

    小芳说着蹲到夏小雪身畔对王姐道:“来呀王姐,摸摸看!”王姐迟疑着打量夏小雪,只见她的面上又已泛起桃红。王姐摇了摇头也蹲下来,伸手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略略摸索后,她表情一呆,随即脸上泛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

    “怎么样啊王姐?”小芳见了王姐的笑容,充满期待地问道。

    “嘻嘻……她下面真的湿了哦!”王姐低笑着将手抽出来伸给小芳看,只见手上已沾了不少蜜露。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要日她她欢喜还来不及呢。”

    “她怎么没个够啊?嘻嘻”王姐掩嘴笑道。

    “她有够也不叫人形母犬了。王姐,愿赌服输吧?”

    “嗯,我听你的。”

    两个人牵着夏小雪和梅兰朵绕过路边的灌木丛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梅兰朵拴好,小芳命令夏小雪蹲在地面,又对王姐道:“来吧王姐,你来日她。”王姐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夏小雪的同情心,只剩下高涨的情欲,她蹲到夏小雪面前抚着她的脸笑道:“小母狗,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姐姐就满足你。”说罢一口吻住夏小雪的嘴,手指也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

    “啵……啵……”王姐一边摸乳亲嘴,一边亵弄着夏小雪的羞处。小芳也没闲着,手指伸到口中蘸了唾液后就从下方插入夏小雪的肛门抽动。

    “唔……唔……”夏小雪再次感受被两个人女人同时玩弄前后穴的滋味,下体春潮泛滥,蜜露汩汩流淌。王姐虽然是个腼腆善良的女人,但作为一个资深拉拉,性爱经验却非常丰富,爱抚和玩弄的手法非常娴熟,让夏小雪饱噬到极大的快感。

    在将夏小雪弄出两次高潮后,小芳将裙子和内裤褪下,背倚一棵大树叉腿站好,吩咐夏小雪跪到自己面前给自己口交。当夏小雪为小芳口交时,王姐戴上红色假阳具从后面干夏小雪,并且用手指插她的肛门。小芳的性欲非常强烈,连续几次高潮后才与王姐交换位置,让夏小雪继续为王姐口交,而自己用与王姐同样的方式干夏小雪,三个人玩得非常high。最后,小芳与王姐分别戴上红蓝两色假阳具,小芳与夏小雪相向而对,双手托住夏小雪的臀部,让她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间,红色假阳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阴道;而王姐则站立在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部,蓝色假阳具同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肛门;小芳与王姐一起踮动脚尖并挺动胯部,两根假阳具就分别在她的阴道和肛门内同时上下抽插起来,夏小雪三度遭遇“夹肉大战”……下午,当夏小雪回到汤丽华处时已经疲惫不堪。

    “小母狗,今天玩得快活么?”汤丽华拍着夏小雪的脸蛋笑问。

    “汪汪……快活!”夏小雪羞红着脸点头。

    “就知道你会喜欢!以后每天都带你去玩,开心吗?”

    “汪汪……开心!谢谢主人!”

    “真是一条可爱的小母狗,来,和主人亲热亲热!”汤丽华说着一把将夏小雪抱到大腿上亲吻温存起来……黄昏时,汤丽华有事要出门,她对女佣小刘道:“我要出去两个小时,小母狗暂时交给你看管,你帮我照顾好她!”

    “是,庄主!”小刘掩不住兴奋地应声道。汤丽华走后没多久,小刘一把抱住夏小雪道淫笑道:“哼哼,你这条淫贱小母狗,终于落在我手里了,看我怎么玩你!”说罢对着夏小雪狂吻起来。夏小雪闭目承受着小刘的狂吻,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自己又会成为女佣小刘的性爱玩具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每天中午,汤丽华都会将夏小雪带去凉亭接受女佣们的凌辱和轮奸。而黄昏时,汤丽华会照例出门两个小时,每当这个时候,汤丽华就会任意指定一名女佣来“看管”夏小雪,毫无例外的,在接下来的两小时里,看管她的女佣都会对她进行持续的玩弄和奸淫。夏小雪就这样生活在无尽的羞辱中。又过了一段日子,汤丽华见她已适应了庄园的生活,便决定对她进行一次户外调教。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上午,汤丽华携夏小雪步出了葆光山庄的大门,沿游客上山的阶梯向南浮山的山顶行去。汤丽华完全是夏装打扮:戴着一副墨镜,上身穿一件无袖黑色紧身弹力背心,将她性感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下身穿一条短裙,外面用一件轻纱衣长袖打结罩住,结实修长的美腿从短裙下露出,惹人遐思。而夏小雪同样戴着一副墨镜,用一件及膝的长风衣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衣领都高高竖着。褐色的长筒丝袜从风衣的下摆延伸出来。脚穿一双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在她风衣的内里什么衣物都没有:颈部套着富贵犬项圈,铁链扣在项圈上垂下;上身被汤丽华用红色棉绳编织出的“绳衣”紧紧箍着,绳衣织成网状,棉绳深深陷入肉中,把肌肤挤成粉红色从网眼中凸出来,连两只乳房都各被四道倾斜交织成菱形的绳索死死勒住而产生了变形;她的腰部套着一个高高的皮革束腰铐具,双手稍稍倒背着,手腕分别被皮革束腰铐具铐在两侧后腰部位;下身是棉绳编就的绳裤,两条棉绳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勒入胯下的肉缝中;一个遥控式跳蛋深深塞进她的阴道,而她的肠道内则被汤丽华灌入一串振动式拉珠。

    南浮山是n市著名的风景区,山上还有不少古刹和寺院,一到节假日就游人如织,朝拜的香客络绎不绝,今天也不例外,阶梯山路上随处可见上山和下山的游客。汤丽华伸出她那有力的臂膀揽着夏小雪的腰向山上攀登着。由于夏小雪的双手被铐在风衣内,两只风衣袖子空荡荡飘在外面,乍一眼看过去就象个断了双臂的残疾人。绳衣和绳裤将她的体表勒得一阵阵麻痒。随着脚步的移动,附在臀部的绳索不断勒入肉中,又痛又痒,而绳裤底部那两根穿过胯下的绳索更如跗骨之蛆般紧紧勒住y唇和y蒂摩擦,将y唇和y蒂摩得红肿充血,令她两腿发软,举步维艰,只得靠着汤丽华的支撑往前移。吊在富贵犬项圈璎珞上的三颗狗铃铛则“叮铃叮铃”响个不停,腹中的振动式拉珠也不时发出“叮嗡叮嗡”的鸣响,给她的肛门和直肠带来阵阵骚痒。在绳衣﹑绳裤﹑束腰﹑拉珠﹑细长跟高跟鞋的综合作用下,她的行走姿势极其僵直,象个人偶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尤其是皮革束腰的存在,让她连一丁点的弯腰动作都不能做,只能挺直腰杆向前行。她这副样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很多游客发现了她的异样,不住盯着她看,狗铃铛和振动式拉珠的鸣响更引得他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四处逡巡,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自己这副随时可能露馅的古怪样子被熙来攘往的游人们高度关注,夏小雪真可谓羞到极点,怕到极点,她的脸涨得通红,蜜露汩汩渗出,濡湿了胯下的棉绳,被汁液浸透的棉绳勒得更加紧实,加剧着对她的折磨。

    “唔……”她轻声呻吟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她一定会向汤丽华下跪求饶,请她赦免对自己如此“残酷”的折磨。

    迎面走来一大群下山的香客,大概离夏小雪还有三十多米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并迅速调大其功率,遥控跳蛋在夏小雪阴道内“嗡嗡”微鸣着振动起来。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尝到跳蛋的滋味,此前汤丽华从未在调教中使用过跳蛋,因为她对于跳蛋以及插入式电击器这类对阴部有着强刺激作用的道具的使用非常慎重。这类东西如果对m过度使用会导致m产生依赖性,从此对正常的性生活失去兴趣。相比这类强刺激的道具,汤丽华更喜欢使用手﹑嘴乃至假阳具来和m做爱,这样能保证m的性原生态和性敏感度。不过,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户外调教场合,汤丽华并不介意偶尔使用一回遥控跳蛋。跳蛋对阴部的刺激不用说是极其强烈的,夏小雪的情欲本来就已被胯下持续摩擦阴部的棉绳和肠道内不断振动的拉珠高度唤起,跳蛋的“加入”更是火上浇油,从它打开的一刻起,情欲就象火山中沸腾的岩浆一般飙涨,迅速达到井喷的边缘。而当那一大群下山的香客走到她面前时,一直在攀升的羞辱感也登临顶峰:“唔……”她呜咽着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瘫倒在汤丽华怀中,大股的蜜露沿着绞紧的腿流下,浸透了长筒丝袜。四周的游人都在围观她,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极度的惊诧。

    当夏小雪从高潮带来的眩晕感中缓过劲来时,她发现在她和汤丽华周围已经站着一大圈人,都在打量她们,尤其是打量着偎依在汤丽华怀中的自己。很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望向她的目光透着怪异。夏小雪羞得呻吟一声,将头深深地埋进汤丽华胸前。汤丽华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劝慰,好半天才让她恢复镇定﹑重新站了起来,带着满脸尚未消褪的红晕由汤丽华揽扶着继续上路。当她们走远后,路人的议论声才断断续续飘入耳际:“这俩女的不对劲啊!”

    “那个穿风衣的女人刚才好象……好象……嘿嘿……”

    “我怀疑她们是同性恋,你没见她们耳鬓厮磨的那个神态吗?”有些上山的路人干脆放慢了脚步,偷偷地跟在她们后面一窥究竟。

    大概又走了半里路,汤丽华再次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跳蛋在夏小雪阴道内高频振动起来。

    “唔……”夏小雪悲喘着,腿一软差点摔倒,幸亏汤丽华有力的臂膀及时撑住了她。她几乎已经双腿打颤了,只得在汤丽华的扶持下蹒跚着一步一步地往前挪。两位绝色美女处在如此古怪的情状下,移动速度又是如此缓慢,这一切使得跟在她们身后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听到身后逐渐增多的议论声,夏小雪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身后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

    “天哪!”她在心中哀叫一声,羞辱感又一次急剧上扬,随着羞辱感上扬的自然是她那不受控制的情欲。

    “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她拼命对自己说,脸憋得通红,可惜越是这样,那种遭到他人控制和玩弄的羞辱感觉就越强烈……

    “呜哼……呜哼哼哼……”她一头栽倒在汤丽华怀中,哀泣着又一次高潮了,眼泪夺眶而出。大庭广众之下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出高潮实在是羞耻到极点,而刚才的高潮又来得分外猛烈,一些蜜露直接从分开的两腿间喷洒到了地面。

    “我没看错吧?那个穿风衣的女的刚才是……是性高潮了?”

    “哈哈,我看也象。”

    “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性高潮?打死我我也不信!再说,又没人弄她,她怎么性高潮?”

    “没人弄她她自己不会弄吗?”

    “众目睽睽,她怎么弄自己?”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知道跳蛋么”……人们议论纷纷,离得近的人已经看到了从夏小雪风衣下摆中洒下的水滴,有些心思机敏的显然已猜到了一些端倪,尤其是几个看起来就是非多的中年大婶更是凑在一起兴奋地低语着什么,不时爆发出“咯咯”的大笑声传入夏小雪的耳朵。夏小雪现在连死心都有,她挣扎着站起来奋力向前走去。面对越聚越多的尾随者,汤丽华也不敢再次冒险打开遥控跳蛋,否则真有可能闹出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路边出现一条林荫岔路,汤丽华久居南浮山,对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她立刻搂着夏小雪踏上这条林荫岔路,向前走去。走了一段之后,她干脆将夏小雪拦腰抱起,离开路径,踏入荒草和树丛中左弯右绕起来。几分钟后,她们终于摆脱了尾随者,来到一座横跨两峰的偏僻石桥边,石桥对面的山峰上有座亭子,亭子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会仙亭。汤丽华抱着夏小雪一直走入亭中,亭中一圈石椅和亭子的围栏做成一体。

    “休息一下吧小母狗。”汤丽华坐到石椅上放下了夏小雪。夏小雪就势“扑通”一声跪倒在汤丽华面前,哭泣道:“汪汪……主人,饶了小母狗吧,小母狗实在是受不了了!呜……”看着夏小雪痛哭流涕,汤丽华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怎么?小母狗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主人玩弄出性高潮很丢脸是么?”

    “汪汪……刚才实在是……实在是羞死小母狗了,小母狗真的……真的没脸见人了!呜……”夏小雪泪如雨下,尽情地倾泻着自己的委屈,只盼得到主人的安抚和垂怜。

    “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不会可怜你的。”汤丽华淡淡地道。她掏出一张纸巾为夏小雪擦拭着眼泪道:“小母狗,难道你这么快就把母犬契约忘了么?契约上是怎么写的?你是自愿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和权利来作人形母犬的。你配害羞吗?你配觉得没脸见人吗?你根本就不配!你现在是一条毫无廉耻的母犬,是主人的性宠物﹑性玩具。只要主人觉得开心,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你要做的就是尽量配合主人,让主人在玩你的过程中得到满足。主人玩弄你﹑羞辱你,那是对你的恩赐,因为你天性淫贱,喜欢被玩弄和侮辱,主人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发自内心希望主人做的。”汤丽华一番犀利的言辞又一次击中了夏小雪的要害羞辱着她,让她的精神再度兴奋起来。

    “小母狗,知错了么?”

    “汪汪……小母狗知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汤丽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上来!”夏小雪无可奈何地僵直着上身趴到汤丽华的大腿上,对这位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女主人真是毫无办法,每次都被她摆弄得神魂颠倒﹑五体投地。汤丽华将夏小雪的风衣下摆撩起,裸出屁股。

    “啪,啪,啪……”她狠狠地掌掴着夏小雪的屁股,被棉绳勒过的屁股雪上加霜,又红又肿,蜜露又一次湿透了夏小雪的胯下。

    掌完臀,汤丽华让夏小雪跪在自己脚下,双手捧起夏小雪的脸庞,与她对视着道:“小母狗,现在还觉得没脸见人吗?”

    “汪汪……小母狗没有脸面,小母狗不配觉得没脸见人。”

    “嗯,好乖的小母狗,来亲一口!”汤丽华低头嘴对嘴重重地嘬了夏小雪一口。

    “接下来主人还会当着很多人的面玩弄你,小母狗开不开心呀?”

    “汪汪……开心!”

    “乖!”汤丽华再次嘬了夏小雪一口。

    “主人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合格的人形母犬,有没有信心呀?”

    “汪汪……有信心!”

    “啧,啧,啧……”汤丽华不断嘬吻着夏小雪,鼓舞她的士气。

    不久之后,两人再度上路,回到了上山的阶梯主干道。一上干道,汤丽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这是一段让夏小雪毕生回味的艰难之行,她和她的女主人穿行在如织的人流中,女主人不断用跳蛋玩弄她,让她当众高潮,也让她品尝到刻骨的羞辱滋味。终于,两人登上了南浮山的顶峰,相互依偎着坐在崖边看远山的风景,汤丽华问道:“小母狗,快活么?”

    “快活!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不管到哪都快活!”夏小雪真情流露地说。

    “小傻瓜!”汤丽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温存缠绵了好一阵,汤丽华拽起夏小雪道:“小母狗,今天的调教还没结束呢,你可别想逃脱哦!”说罢揽着她向高空缆车站走去。

    南浮山开通了双线高空观光缆车,山脚与山顶直通,现在汤丽华和夏小雪坐的就是下山的观光缆车。由于南浮山海拔不高,所以缆车是那种简易的开放式缆车,结构相当于一条长椅周围围上护栏。缆车开出后不久,汤丽华让夏小雪背对自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随即把夏小雪的皮革束腰铐具解掉,让她的双手穿入风衣衣袖,又把遥控跳蛋从她的阴道中取出。随后汤丽华将手从撩起的风衣下摆中探入,开始爱抚夏小雪。她不断与夏小雪舌吻,一双大手也遍体游走,玩弄着夏小雪的各个敏感地带。这样玩弄一段时间后,前戏已做得差不多,汤丽华双手都探到夏小雪两腿之间,扒开穿过胯下的两股棉绳后,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弄着y蒂和y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夏小雪的阴道抽插,揉弄和抽插的频率都逐渐加快。

    “唔……汪汪……好舒服……哦……好舒服……主人你好棒!”夏小雪一边闭目享受,一边喃喃赞道。又过了一段时间,汤丽华的两只手都开始进入急速律动状态,酥痒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夏小雪:“哦……啊……啊……”夏小雪继南浮山登顶后,又一次登上了情欲的顶峰。

    将夏小雪弄出一波高潮后,汤丽华把罩在自己短裙外的轻纱衣解掉,撩起短裙,露出穿在内里的皮短裤。这条皮短裤的前端隐藏着一枝折叠式假阳具,将折叠式假阳具支起﹑固定后,汤丽华捧起夏小雪的臀部,将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抽送起来。夏小雪自己也弯腰扶住前方的护栏,借力迎合着汤丽华。由于是双向缆车,对面时不时有逆向行驶的缆车过来,正逆两条索道的间隔只有十几米,每当此时,汤丽华和夏小雪就停止动作,人们只看到两个戴墨镜的女人叠坐在一起,外面罩着风衣。却搞不清她们究竟在干什么。行驶在她们后面的缆车倒是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一些端倪,但因为隔得太远也不甚分明。在缆车远远的斜下方是南浮山山体,时不时有游人走过。这种开放式的空中环境下做爱分外刺激,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自己,夏小雪的羞辱感也来得格外强烈,连续几次高潮。汤丽华又将拉珠从她的肛门中拔了出来,随即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给她做起了肛交……抵达终点后,主奴两人手拉手心满意足地步出了缆车,相携着向葆光山庄的方向走去。夏小雪真希望自己和主人可以永远相伴着这么走下去……杜丽在一间灯光昏黄的囚室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身边还躺着两个尚在昏睡中的女人,是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

    “醒醒,你们醒醒!”杜丽推搡着唐蕊和秦筱筱,好半天,两人才有了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眸。

    “我们这是在哪?”三个女人相顾茫然。

    “天哪,我们被绑架了!”她们终于醒悟过来,在这昏暗的囚室中惊恐地瑟瑟发抖。

    “绑架我们的人是谁?”

    “怎么才能逃出去?”

    “会有人来救我们吗?”她们不断互相提问,却无人能给出答案。她们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铁门上开着一扇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同样被昏黄灯光笼罩的大厅。

    不知过了多久,“咣当”一声,囚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这道身影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极其粗壮的女人,脑后拖着条短辫,穿一件短袖白衬衫,一条及膝的黑色紧身短裤。一对小南瓜般的乳房几乎将胸前的衬衫撑裂,从她裸露出的手臂和腿部来看,肌肉虬结,是那种雪白的腱子肉。她的右手提着一把大铁锤,叉开的左手手掌象把蒲扇。这女人径直走到制片人秦筱筱面前,一把将秦筱筱提起来,拖着向门外走去。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救命啊!”惊慌失措的秦筱筱尖叫着求救,但这是徒劳的,在场的夏小雪和唐蕊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她?

    等她们走出囚室后,杜丽和唐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向铁门上开的小窗外望去。远远的,只见这个身形高大的女人似乎正在向秦筱筱问话,她每问一句,秦筱筱就犹豫着摇摇头,连问了几次都这样。高大女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抡起手中的大铁锤狠狠砸在秦筱筱脑袋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秦筱筱应声倒地,抽搐了一阵以后就不动了,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流了一地。然后,高大女人倒拽着秦筱筱的腿将她的“尸体”拖了出去。囚室内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与唐蕊互相交换着惊骇欲绝的目光。

    处理完秦筱筱的“尸体”后,高大女人又一次向囚室行来。

    “咣当……”囚室的门被她推开,这回她走向了导演唐蕊。

    “不不不,不要!”唐蕊连连躲避,但在脚镣和手铐的阻碍下行动不便,高大女人很轻松地抓住唐蕊,将她拖了出去。夏小雪再次追到门边向外张望,只见情形和上回相同,高大女人连问了唐蕊几句话,唐蕊不断摇头,高大女人挥起铁锤,又将唐蕊一锤砸“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门内偷看的杜丽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明显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高个女人又将唐蕊的“尸体”处理掉,之后,第三次迈入囚室,这次,她的目标是杜丽!杜丽已经骇得瘫软了,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被高大女人夹在腋下带了出去。来到大厅中央,高大女人将杜丽往地上一放,杜丽才回过神来,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脚下,抱住她的双腿连连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呜……”杜丽说完感到自己的裆部热乎乎﹑湿淋淋的,原来她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丽这个女孩是一个颇有才气又极度高傲的女孩,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其实,她这种所谓的傲气不过是建立在从小到大环绕在她周围的人对她的百般纵容和宠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是学业优异的榜样,在学校里,她是天之骄女,未来的电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艳照人,个头高挑,身材好﹑气质佳,男生们对她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实际上,这一切虚妄的东西在生死考验面前都迅速化为泡影。杜丽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风浪考验的花瓶,一朵温室里的花,哪怕开得再娇艳,只要离开温室﹑面临风雨就有夭折的危险。她那软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残暴的场面震慑住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碎成齑粉。现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残的施暴者脚下乞求怜悯和宽赦的可怜虫。

    “抬起头来!”一个冰冷的女声道,是那种浑厚的女中音。杜丽闻言缓缓仰起头望去,一张长长的马脸映入她的眼帘。只见这女人浓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长,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张长着厚厚嘴唇的阔嘴,和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这种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满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极,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却是凶恶丑陋,杜丽无疑属于后者,她本来就已吓得半死,见到这张马脸和马脸上那对充满凛冽肃杀之气的眼眸后更是魂不附体﹑心寒彻骨!

    “你想活命吗?”马脸女人扬了扬下巴问道。

    “想!想!求求你别杀我!”

    “那就作我的母犬!”

    “母……犬?”杜丽的心沉了下去,参加过sm聚会之后她太明白母犬是什么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还评价过变成母犬的老师张翠芳:“我要是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言犹在耳,现在却轮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间做抉择,这是何等无情的讽刺!见她还在犹豫,马脸女人紧了紧手中的铁锤道:“刚才那两个女人,我也对她们提出同样的要求,她们拒绝了,所以她们只有死!我手上已经欠了很多条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条。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

    杜丽偷眼打量,只见马脸女人握锤的右手已经绷紧,作势欲挥,一旦自己不答应,硕大坚硬的铁锤肯定会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把自己砸得脑浆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样鲜血和脑浆涂地,尸体也被拖走处理。地面大片鲜红的血迹和白花花的脑浆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发在空气中中人欲呕,进一步加剧着杜丽的恐惧。

    “我愿意!我愿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别杀我!呜……”杜丽心胆俱裂地泣道。

    “嗯,你还挺识时务的,不过你别存蒙混过关的心思,如果今后你不用心作一条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杀了你!知道吗?”马脸女人严厉地说。

    “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丽垂泪应道。

    “拿着这个!”马脸女人扔来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这是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打开它们,把你身上的脏衣服都脱光。”杜丽依言去掉手铐和脚镣,起身将衣物脱了个精光。

    “跟我来!”马脸女人前面引路,杜丽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向大厅一侧的一扇门走去。

    进了那扇门,内里别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结构。马脸女人将铁锤放在门口,一直引着她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将她失禁后拉出的沾在臀后的粪便冲洗干净。随后,马脸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热水,动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丽看了几乎窒息的女人身体裸露出来,这具身体充满了力感,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块块鼓胀的肌肉,与杜丽在电视中见过的健美小姐没什么两样。杜丽的个头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马脸女人还是矮了两头,而马脸女人粗壮的大臂看起来比杜丽的大腿还粗上许多,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也顶着两粒紫“葡萄”圆鼓鼓地涨挺着。

    马脸女人躺入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丽勾了勾手道:“母犬,进来!”

    “汪汪……是,主人!”杜丽已被这个女人的凶威唬得心惊胆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得她的欢心,让她别杀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将sm聚会上学来的东西加以应用,开始学狗叫并称这个女人为“主人”。杜丽也进入浴缸,面对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母犬还挺聪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还知道叫主人。”马脸女人抚着杜丽的脸蛋赞道。

    “汪汪……谢谢主人称赞。”

    “真乖!”马脸女人说着捧起杜丽的脸颊吻了下去……

    “啾,啾……啵,啵……”马脸女人粗长肥大的舌头在杜丽的口腔中翻滚﹑碾压﹑搅动着,阔大的嘴巴差不多将杜丽的樱桃小口悉数含住吮吸,她整个人都比杜丽大上一号,连舌头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丽强忍住恶心与马脸女人交吻,心中为把初吻献给这个在她看来丑陋无比的女人而悲哀着。象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完全无法欣赏马脸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样的女人在她眼中无疑是满脸凶相,丑胜无盐。马脸女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丽娇小而饱满的乳房搓揉玩弄着,大拇指不时覆住乳头勾弄﹑摩擦,将杜丽的乳头刺激得肿胀挺立起来,而整个乳房在那双有力大手的抓揉挤捏下也发酸发胀。把玩一阵后,她低头张嘴含住杜丽的乳房舔吸﹑咬啮,大半个乳房都被那张阔嘴吞吸进去品啜着,遭到重点咬啮的乳头更是又胀又痒又痛。忽然,马脸女人坐直了身体,伸出肌肉虬结的左臂一把揽住杜丽的腰夹在自己胸前,将她夹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则探入水中粗鲁地亵弄着杜丽的下体。她的手指摊平了不停划圈揉擦着杜丽的阴部,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扒开﹑闭合着杜丽的y唇,挤动热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渐加大,中指开始在缝隙间划动,拇指也扣住y蒂拨弄。对敏感部位的持续玩弄终于将杜丽的情欲挑逗起来:“唔……唔……”她闭着双眼呻吟,此时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力,在强壮的女巨人怀中,她就象个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别无他法。马脸女人表面上是个粗鲁的女人,其实却是粗中有细,一直做前戏做到差不多,她才并拢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杜丽的阴道……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操弄着杜丽。由于抽插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阴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处女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阴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

    “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操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处女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阴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阴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操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

    “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抽插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禁果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喷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淫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处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

    “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

    “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淫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

    “吠大声点!我听不见!”

    “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

    “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

    “汪汪……母犬知道了。”

    马脸女人将杜丽拦腰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床,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床的上方。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床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阴毛,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贱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阴毛的,明白吗?”

    “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阴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粗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

    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双脚屈膝大张着压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缠绕着粗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床推走。接着,她拿来一根粗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sm专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抽落。蜡油滚滚浇落,乳房﹑大腿内侧﹑阴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吟﹑抽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抽得又痛又痒,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插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压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虐过的体表格外敏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压,顿感刺痒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压杜丽的身体各处,乳房﹑腋下﹑腰际﹑肚腹﹑臀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胯下滚动起来,整个阴阜﹑阴户﹑会y和阴部缝隙都被针轮细细碾压。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阴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阴部,被针轮滚过的阴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交,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阴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马脸女人为杜丽口交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阴部滚动一阵,再口交,再滚动……对足心的碾压也如此循环往复,杜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并攀到了高潮边缘。马脸女人的唇舌里挟着杜丽开始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她的舌头一忽儿如波浪般绵绵抖动,一忽儿如游鱼般蹿来蹿去,整个嘴巴吸力十足,不断吮吸着杜丽的阴部,宽阔有力的的唇舌毫无遗漏地笼罩着整个阴部品尝。针轮对足心的“酷刑”折磨终于冲垮了杜丽最后的防线,她小便失禁了,而与此同时,马脸女人的口交也让她攀上了高潮,“啊……”杜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尿液混着蜜露喷薄而出,淋得马脸女人满脸都是,马脸女人丝毫也不避让,反而张嘴伸舌相迎,品尝着杜丽后续喷洒出的汁液。杜丽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好几波才平静下来,每一波抽搐都伴随着阴部汁液的喷洒,马脸女人来者不拒,统统口舌相迎,品尝个遍。等杜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马脸女人犹未餍足,伸出肥大的舌头舔吸着她的阴部,直到将残余的汁液统统吞净。

    杜丽象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着一动不动,马脸女人并没有为她解开绑缚的意思,只是为她擦干眼泪并用两只大手遍体抚摸着她,为她推宫活血,很明显,马脸女人还隐藏着后续的手段,这场绑缚调教并未结束。果然,等杜丽从近乎被抽空的状态中醒过神来,马脸女人又拿来新的调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粗大的针筒式灌肠器,一支小号假阳具,一瓶润滑油,以及数个巨大的厚塑料袋。

    “母犬,主人现在要对你肛门进行调教,主人首先会用这个针筒把这些甘油从你的肛门注射到你的肠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净之后,主人就会戴上这个假阳具宠幸你的肛门。怎么样?很刺激吧?”马脸女人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杜丽为她解说,一边轮番拿起她带来的肛门调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赏着她因惊恐而变得苍白的脸,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让马脸女人更有凌虐的快感。

    马脸女人拿针筒灌肠器汲了满满一筒甘油,将灌肠器的胶管头轻轻插入杜丽的肛门,推动针筒开始注射,冰凉的甘油缓缓流入杜丽的肠道。由于杜丽是足心向天的姿势,因此肛门基本处在一个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顺利流入,强烈的受辱感令杜丽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马脸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丽憋住,随即将胶管上的止回阀打开,将针筒与胶管分离,又用针筒汲了满满一筒甘油,连回胶管后将止回阀关闭,继续给杜丽注射。甘油的催泻作用十分强劲,随着大量甘油灌入肠道,杜丽的肛门火烧火燎,她忍不住咬紧嘴唇发出便意难忍的呻吟,浑身掠过一阵阵颤栗。第二筒甘油终于打完,马脸女人一边将灌肠器的胶管抽离杜丽,一边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憋八分钟!八分钟之内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触到马脸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杜丽顿时打了个寒颤,连便意似乎都减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钟此际对杜丽来说仿佛八年般漫长,她几乎是一秒秒数着苦捱,剧烈的便意甚至让肛门都产生了要抽筋的感觉,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遍体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时压抑着发出尖细的呜咽声。马脸女人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足足数满八分钟,她才拿起一个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丽的屁股上,擎着道:“好了,拉吧!”本来被便意憋得要发疯的杜丽此时却愣住了,以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排便让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一时间竟拉不出来。马脸女人见状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让你憋八分钟!”

    “不要!呜……”杜丽涨红了脸哀嚎着,“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粪液象拉开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排在塑料袋中。

    “哇……”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凌虐真让她有一种尊严丧尽的绝望。

    马脸女人耐心等杜丽排完甘油,将装着粪液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来一条干净毛巾为杜丽擦拭,随后便开始第二次灌肠。一连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变得完全清澈,马脸女人才将小号假阳具戴在胯下。她拿起那瓶润滑油,挤出大量的润滑油涂在假阳具上抹匀,随后来到杜丽面前。她轻轻分开杜丽的两瓣屁股,手持假阳具缓缓插入,抽动起来。这支假阳具是肛交专用的,高级液态硅胶制成,非常柔软,也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操弄易受伤的肛门和直肠,并能极大减小初次肛交时的痛苦。尽管如此,当假阳具插入并抽送时,依然给杜丽造成了火辣辣的胀痛感。曾经高高在上﹑冷傲无比的杜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奸辱,她又一次“呜呜”地哀泣起来。但马脸女人马上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诉过你,高贵的主人肯宠幸你这淫贱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还觉得委屈吗?再哭我就掌烂你的嘴!”杜丽从心底里害怕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强忍着止住悲声,生受起来。马脸女人依然不满意,一边操弄一边命令道:“母犬,吠!”

    “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荡起杜丽的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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