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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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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体素是助孕的药,曦晨吞下它,意味愿意为这些北国男人怀上骨肉,也代表完全屈服跟堕落。

    我知道她是跟我呕气才这样,她跟我都是脾气很硬的人,平常的她温柔、可说有点迷糊,但要是真的惹怒她,她可以一直跟我冷战到把人逼疯为止,现在就是这种状况,而且是有史来最严重的一次。

    刚刚我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是我对她说过最难听的重话,ㄧ出口我就知道无法挽回!

    从她吃下黄体素后,性奋的男兽不让她的嘴离开,用力地吻着她,曦晨没有抵抗,闭上眼任男兽吸吮她香甜的舌津。

    接着,坐她后面的男兽抓住她大腿,将她嘤然抱上身。

    两腿被屈膝绑住的曦晨,像小女孩被把尿一样,张开刮净耻毛的赤裸肉缝,那颗镶在股沟上,被珠子塞到鼓起的可爱菊肛也完全露出来。

    她虽然没挣扎,但还是羞闭上眼,泪水默默滑落。

    “好可怜,小缝缝都坐到红了,帮你上点保养品。”

    男兽用手指拉开耻缝,让它露出深红阴道和所有难堪的构造。

    菲力普拿一大罐白色乳液状的冷霜,四指下去挖出大半罐,就粗鲁的糊上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哼嗯。。。”曦晨发出颤抖喘息。

    “舒服吧?”菲力普的手,揉着满满白色乳霜的鲜肉穴,发出“啾滋!啾滋!”的丰沛水声。

    “嗯。。。嗯唔。。。啊。。。”她羞耻的转开脸,但却在酥麻呻吟。

    我的灵魂好似被抽乾。

    想生气,这种局面是自己造成的,能将愤怒指向谁?

    心懊悔,现在却连一个字都无法说给她知道。

    而菲力普那可恨的畜牲,却玩得很开心。

    “好惊人,淫水一直涌出来”

    他性奋地说,手指一片湿黏,不停“啪唧!啪唧!”拨弄新鲜肉瓣,浓稠的乳霜混着爱液,延着股沟往下流,美丽的耻户被玩弄得一片狼籍。

    曦晨放弃抵抗、张着被绑的双腿,随着菲力普的玩弄而颤抖呻吟。

    弄够了,菲力普提起湿漉漉的手甩了二下,跟对面那男兽讲了句话,男兽随即从同伴怀中抱起娇喘哼哼的曦晨,先低头用力吻住她小嘴,然后将她油腻腻的耻洞,对准自己昂举腹前的肉菇头放下。

    “嗯唔。。。”被吸住小嘴的曦晨发出闷喘,紧滑的阴道靠着地心引力,慢慢吞噬粗大的男茎,但还没吞入整条肉棒,龟头就已顶到底停住。

    男兽一松开她的嘴,她立刻辛苦地呻吟出来。

    这种声音对男人来说,无疑比威而钢还有用。

    性奋的男兽低头吮吻着她的脖子、锁骨、泌乳的酥胸,曦晨彷佛故意堕落给我看一样,羞颤地扭动屁股,让充满阴道的粗壮男茎与肉壁摩擦,嘴里激烈娇喘着。

    “发出这种娇喘声,被阉掉睾丸的丈夫会气死吧?嘿嘿!”菲力普在一边敲边鼓。

    男兽接着抓起她绑在一起的双臂,将它们套过头挂在后颈,然后双手捧着她屁股从木马上站起来。

    “哼。。。。”又被用这种羞耻姿势端着,曦晨不断羞喘。

    强壮的男兽一手揽住她腰脊,走到旁边、将一张椅子拉到我面前,在椅子上坐下来。

    赤裸被男兽抱在身上的曦晨,屁股朝后悬空,对我露出插着湿红肉茎的耻户,还有夹着一截绳圈的鼓起菊丘。

    她屁股下面被摆了一个大脸盆,想必是要排泄用的。

    这时菲力普在她旁边蹲下,一手戴上塑胶手套,一手扶着她臀丘,拇指在肛门附近压下去。

    “噢。。。”正在舔男兽乳头的曦晨仰起脸呻吟,但头马上被性奋的男兽压下,继续娇喘着舔他另一边厚实胸膛上的敏感乳粒。

    “要让你已经不要的北鼻,享受她一辈子难忘的酥麻了,嘿嘿!”菲力普对此刻被愤怒与懊悔焚身的我说。

    他食指勾住露出在曦晨肛门外,被括约肌夹住的绳圈,慢慢往外拉。

    “哼。。。。”曦晨颤抖呻吟,但仍像头乖顺的小母猫,继续舔着男兽结实的胸肌。

    菲力普拉出第一颗肛珠时,兴奋与痛苦交错的胴体用力颤抖一下,男兽也发出舒服的喘息,想毕是肛珠拉出的瞬间,阴道用力缩紧缠住肉棒的缘故。

    “舒服吗?”他问曦晨。

    “哼。。。嗯。。。”曦晨仍用心舔着男兽身体,她自从被我怒骂过后,就没再说过一个字,堕落地与男兽性交在一起,作脸红心跳的事。

    “噢。。。”

    菲力普又拉出一颗,男兽受不了她阴道的缠夹和娇喘的声音,忍不住抬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不知何时,曦晨的屁股自己羞涩的扭动起来,虽然她腿被屈绑,能活动的自由极为有限,但仍能看到那截湿红的男茎在她股间紧密滑动。

    我看得妒火又冒上心头,再怎么样她还是我妻子,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嗯。。。呜。。”菲力普又在我眼前拉出曦晨肛门内的第三颗珠子,曦晨的胴体跟男兽的身驱都性奋到流满汗液。

    珠子有五颗,随着一颗颗出现,曦晨不断缩瑟的屁眼,开始渗出一些黄色的流体。两片臀肉也彷佛用力吸吮夹在肉洞的强壮男根。

    “嗯。。。噢。。。”菲力普拉出第四颗,曦晨现在仰直上半身,男兽低头埋首在她胸前,大手揉着乳房,粗暴吸吮挤出来的奶水。

    两人性奋喘息着。

    可恶的菲力普,手指勾住已拉出大部分的肛珠串,故意左右摇晃,弄得曦晨更加娇哼连连,也爽了那头男兽,爱液将他外面一截阴茎和底下的鼓胀睾丸流得湿漉漉一片。

    这时少许黄色液体,已经从她小小的菊丘中心不小心喷出来,但因为还有一颗珠子塞住肛道,所以并没失控。

    “最后一颗要出来了唷!”菲力普预告,在曦晨的呜咽中,他手指一扯!

    “啵!”最后一颗肛珠破口而出!

    “呜。。。”曦晨绷紧玉肌,胴体在激烈颤抖。

    “好好享受高潮吧!”

    肚子里的东西,并没像预期一样大量喷出,只像堵塞严重的泥管,一小撮一小撮的吐着。

    但那男兽却舒服到呻吟,踩在地上两张大脚,前排脚趾还紧抓地板。

    我愤怒目睹这一幕!也猜到为何会这样!

    曦晨窄小的阴道被肉棒塞满,已经压迫到肛肠,所有肚子里的油液和粪便才无法一次宣泄出来。

    这样的状态,逼得她娇弱的肌肉榨出超乎平常的力气,全身都在绷紧的状态,可想见被夹住的男根有多酥麻!

    “嗯。。。嗯。。。”

    在我嫉愤的怒视下,她性感的胴体泛上一层晕红,像用力想挤出大便般嗯嗯的细喘,但秽物总是只出来一点点。

    连魁梧的男兽,肉棒可能被缠夹太紧,酥麻到受不了,一度还双手紧抓椅缘。

    “舒服吗?屁股里的肉棒比较烫,还是大便比较烫?”

    菲力普问进退两难,卡在那里痛苦到快痉挛的曦晨。

    “帮你一把吧,要记得报恩。”菲力普叫在旁边观赏的另一头男兽,解开屈绑她双腿的麻绳。

    “你可以选择去旁边解放,也可以只动屁股,这样可以一边拉屎、一边被插,爽死你这骚货,嘿嘿。”

    看见菲力普这样羞辱、玩弄我的曦晨,我怒火与醋火狂烧,但最恨的却是自己,要不是我说那么难听的话,她也不会赌气自甘堕落给我看。

    曦晨嗯哼娇喘着,已经可也活动的屁股,颤抖地抬高,夹在大腿间的粗红男根慢慢露出一大截,还看得到湿紧的穴肉扒了一圈在阴茎上。

    “嗯啊。。。”肉棒露出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她雪白的屁股肉彷佛在抽搐,接着微肿的菊肛鼓破,在她辛苦羞喘呻吟中,喷出不少量黄色物体。

    可是她仿佛故意堕落,原本大可离开男兽身体,她却又坐回去,肉棒再度塞满她整条阴道,还张开的菊洞瞬间又喷不出东西,像吸不到空气的鱼嘴一样张吐,她跟男兽都近乎抽搐地激烈呻吟出来。

    “不要!”我在心里怒吼。

    不论我有多不甘,曦晨的屁股就这样夹着火热肉茎上下抬落,男兽的肉棒好像一根活塞,只是刚好与活塞的动作相反,当它捅入阴道时,曦晨的小菊花就微张成真空小洞,反之当它抽离,就喷出难堪的东西。

    这对我如地狱般景象,却是男兽的天堂。

    他这么强壮的男人,说是野兽都不为过,却被娇弱的曦晨缠夹到双手紧抓椅缘,全身肌肉多处暴出怒筋。

    “嗯。。。啊。。。。”坐落了几十下,曦晨已经高潮,全身都在抽搐颤抖。

    男兽的肉棒被她最后一股力气缠吮住,也已守不住精关,我悲痛的看着他饱满的睾丸在剧烈缩动,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应该直接射进子宫,让我的妻子羞耻地哀叫出来!

    当他们两具赤裸裸的胴体,还在我面前紧抱一起抽搐时,拷问手一刀往我下体切落,割下了我被绳子吊住的阴茎,我低头看自己抖动的两腿间,血是用喷的,很快眼前就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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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翔,来这里。。。。。。”

    “北鼻,快过来,这里好美。。。。”

    “好多樱花,我们全家在这边拍张照。。。”

    。。。。

    我跟曦晨、翔翔,一家三口幸福的在樱花树下野餐。

    我倚着樱花树,用丈夫视角看着曦晨,她抱着翔翔,在樱花吹雪中,穿着纯白露肩新娘服的她,是那么美丽、可爱又性感。

    而翔翔大眼睛圆溜溜的,就像曦晨的双眸一样清澈动人。。。

    但这美丽的画面,似乎藏着什么不太对劲,我又看了一会儿,终于知道不对的地方!

    翔翔既然已经来到人世,为何曦晨还会穿新娘服?

    而且我也感觉自己下面怪怪的,低头看,赫然发现两条腿不见了,变成交错庞杂的树干。

    再抬头,曦晨和翔翔也不见了,而且天空忽然一片世界末日般的昏暗,风愈来愈大,大到轰隆隆,耳膜都快震破,我慌张叫着曦晨,都被风声所掩盖,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风突然停了。

    一切安静到令人不安,几秒后,远方传来曦晨的尖叫,我拼命移动我已经变成树干的双腿,企图朝她的声音的方向前进,但根本寸步难移,心急如焚的我,不死心要迈开步伐,忽然腿能动了,却是两腿一起动,整个人像失去重心的木桩一样,直挺挺往前倒下,而面前原本应是草地,此刻却变万丈深渊!

    我在冷汗和大叫中惊醒,猛然睁眼,面前聚集了一群人,全都背对着我,不知在围观什么事物。

    人数应该有几十个,却很安静,但仔细听,又不是真的安静,他们的呼吸声很浓浊,每个人肩膀都随呼吸微微起伏,感觉情绪处于激动,或者是。。。兴奋?

    没几秒,我又听见熟悉的娇喘声,那是曦晨的声音,我激动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动弹不得。

    这才察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身体依旧赤条条,而且当我目光看到自己下半身,我忍不住头皮发麻怒吼出来!

    两腿间的东西已经完全被阉干净了,而且伤口愈合只剩一条淡粉色的线,我的下体,就跟女人被刮掉毛的耻丘一样,圆凸凸光溜溜,完全看不出那个地方以前曾有一根肉棒。

    听见我的吼声,那些人慢慢转过身,全是面目陌生的西国脸孔。

    “醒了吗?”菲力普从我身后绕过来来。

    “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我咬牙切齿怒视他。

    菲力普狞笑说:“只是把你下面弄成女人的样子,你还能活着就得感谢我了!”

    我悲愤到脑中空白,没有了男人该有的东西,就算我们一家能逃离这地狱,我还能怎么扮演丈夫的角色!

    “改造你的这一个月,曦晨跟翔翔也变了很多唷。”

    “一个月!”我惊怒道:“你说已经过一个月?我怎么不知道那么久?”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一直让你处于昏睡状态。”

    “曦晨呢?她在那里!”我怒火四射。

    “想看吗?但怕你看了只会落泪。”菲力普的话让我更愤怒和心慌。

    菲力普用西国话大声嚷了几句,那些人慢慢的移开。

    当外层的人移开,我才发现原来内层还由一群小孩,看身高大约小六或国一,大人散开,他们仍然围在前面,而曦晨就被他们围在讲台前,下半身裙子已经脱了,现在正在羞怯地脱丝袜。

    这个看起来是个教室的地方,正前方一面大黑板,上方中央挂着西国领导人的照片。

    讲台上,曦晨的背后,赫然摆着一张张牙舞爪的八爪椅!

    “北鼻!你在做什么!”我愤怒制止她。

    那么多男人,包括大人和少年,都在围观她宽衣解带,叫我怎能容忍!

    “。。。”曦晨看我一眼,双眸瞬间湿红,凄然眼神欲言又止,但立刻抿住嘴唇,将目光移开,继续刚脱一半的黑丝袜。

    “住手。。。唔”我想再度出声制止,但嘴巴已被人从后面捏开,塞入扩张器固定住。

    曦晨脱去放丝袜,洁白的裸足又穿入高跟鞋。衬衫下摆只勉强遮得住耻处,在数十双炙热目光注视下,她羞怯地夹紧匀称大腿。

    那些可能第一次见到女性赤裸双腿的少年,还有可能第一次看到如此修长无暇玉腿的西国男人,虽然还是诡异的安静,但呼吸明显都变得浓浊。

    “这个国家需要很多人口,所以除了军事教育,也很需要性教育,曦晨今天就是要在这些课程中提供她的身体,让这些孩子学习,这对小孩成长是很重要的课程,所以他们的家长也一起来了。”

    菲力普俯下身,在我耳边“解说”。

    我愤怒地在椅子上挣扭,无奈嘴巴被塞了扩张器,连出声都出不了,口水还一直狼狈的流出来,弄的脖子和胸部湿漉漉一片。

    “别生气,你们夫妻颜值真让人称羡,难得俊男美女,像你这种长相斯文帅气,又很瘦的型,也很多猛男喜欢,尤其阉割后,会更是他们的梦幻逸品,我不会让你寂寞的。嘿嘿!”

    这时两名精赤上身的黑人,胸肌像石头一样乌亮厚实,从后面绕到我面前。

    “比如这二位士官长,他们是国际知名佣兵集团迪比比的成员,西国高薪聘来的,就很喜欢你。”

    我又怒又惊,二名黑人大汉解开我跟椅脚绑在一起的双腿,绳子一松开,我立刻用吃奶力气挣扎,但黑人一人一边,很快就制服我,把我两条腿抬到椅子扶手上,跟我的手肘捆在一起,变成张开下体,把难堪的肛门暴露出来的姿势。

    其中一名黑人拿着沾过润滑油的大型跳蛋,塞进我肛门,在我屈辱的挣扭中,他黑色的手指插入我的菊洞,将跳蛋直送入直肠,然后打开开关。

    “。。。。”嘴被扩张的我,连呻吟都发不出,菊花深处像有万虫钻动,酸麻到脚心都快抽筋,但没有了阳具,我也不知道这种肉体被强榨出快感到底有什么出口,感觉自己比被强奸的女人还悲哀。

    可恨的菲力普又在我两片赤裸的脚掌也压上跳蛋,用胶带层层缠牢,然后打开强震,我在那些人嘲笑的目光下悲惨的颤抖。

    而曦晨,她已经自己脱下白色衬衫,全身剩一条粉嫩的小内裤,足下仍踩着高跟鞋的,双臂抱住酥胸,羞耻地低下头。

    一个穿军装的教官,教鞭在她身后的八爪椅上敲了敲,用我们听得懂的生硬的国语,对曦晨说:“坐上来”

    我在非人羞辱的煎熬中,仍放心不下曦晨,她面对龇牙咧嘴的八爪椅,看得出芳心的挣扎恐惧,却还是默默走过去,转身面对那群少年和他们的家长,紧夹大腿怯怯坐下。

    “自己知道怎么弄吧?”

    “。。。。”曦晨没回答,只是颤抖。

    “知道怎么做吗?”教官提高音量,一定要听到回答。

    低着头的曦晨,微微地嗯一声。

    “那还再等什么?”教官大声斥喝,曦晨被吓得身子震了一下。

    所有少年跟他们的男性家长都围上前去,许多少年下面早已出现雄性自然反应,更不用说那些大人。

    曦晨弯身,脱掉二只并拢修长小腿足下的高跟鞋,然后,又踮着洁白脚趾,双手勾住纤腰两侧的小内裤边,羞颤地挪动屁股,将全身唯一一件遮蔽卸下。

    那些少年,有的呼吸已经像头公牛。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拼命的摇头,但愿她停止,也让我保持清醒!

    教官用鞭头抬高曦晨的下巴:“把你的丈夫推到前面来看好吧。”

    曦晨脸上还有泪痕,她无力地摇摇头,但似乎也没有很强烈说不要。

    于是教官朝我旁边的黑人说:“推过来!”

    “丈夫看会更兴奋对吧?”

    曦晨任由鞭头抬住脸,没有回答,闭上双眸滑下两行泪。

    我被带到离曦晨不到二公尺面对面,曦晨一直不敢接触我的目光,可能我跟她现在的样子,都是不堪到无以复加!

    教官看着全身都是自己口水的我,严厉说:“你们这对企图对我们伟大领导不利的间谍!让用你们污秽的身体来忏悔,你们要感谢才对。!”

    我想大叫我们不是什么狗屁间谍,但连个哼声都出不了,曦晨也没说什么,还是任鞭子抬高脸,仿佛已经接受被认定是间谍这莫须有罪名的命运。

    那教官把三条亮晃晃的细金属链,丢在曦晨大腿上。

    冷冷说:“继续吧!”

    曦晨捡起细链,双脚都伸上椅子,这时我才惊见,她雪白的脚掌前端嫩肌,居然被穿了一只银环,在那种不该穿环的地方穿环,当下应该很痛才对!这些野蛮的北国人居然这样折磨她!

    而接下来她一直在羞耻和颤抖中作的事,才更让我惊怒和悲愤!

    她将细链一头勾在脚掌上的银环,默默张开腿,夹在腿根间的大阴唇二边,赫然也各有一只穿环。

    她就将链子另一端拉过去扣上。

    接着另一张脚掌和另一边阴唇也用细链系在一起。

    弄完后,曦晨羞耻得一直掉泪,微微地夹住双腿,却又不敢夹太紧,好像怕被斥责的无助模样。

    果然那教官教鞭又伸过去,将她的大腿分开,露出连着细链的湿红耻缝。

    然后他又指着八爪椅两边像妇科内诊椅一样的腿架,冷冷说:“继续!”

    曦晨羞耻地将右腿抬上去,连在脚掌的细链,残忍地扯开肉缝,她咬住下唇,勉强自己忍住出声,但一排美丽的脚趾已经敏感的握住。

    接着又她辛苦地仰弯上身,将腿架上的皮带拉紧固定,束住自己大腿。

    另一条腿要照作时,她已经忍不住哀鸣,羞耻和疼痛的泪水一直滚落,但除了我之外,每个人都屏息而兴奋地用眼神逼迫她继续。

    最后她自己还是把腿伸上去,让教官帮她将束带固定。

    然后在她悲鸣中,教官将可活动的二根腿架往左右拉开,曦晨两边赤裸的腿壁几乎是180度张着,细链将粉红的阴户扯开,露出阴道、尿洞、肉豆等所有难堪的性器构造!

    更让人发指的,是当一切都一览无遗时,我才发觉在她小阴唇下方的耻肉上,也被穿了一只银环。

    那教官替她雪白颈项围上皮圈,皮圈下连着一条一样的细链。

    “这条也勾上去!”他残酷地下令。

    曦晨嗯嗯的喘息着,仰起上身,辛苦地将链头勾入植在耻肉上的穿环。

    弄好一切,她迟疑了一下,闭上湿眸,在自己的痛苦呜咽中往后躺下。

    “哇。。。”那些诡异不发一语的西国男人,也忍不住的兴奋叹息。

    曦晨的生殖器,被三条细链拉开成绽放的湿漉肉花,阴道张开到隐约可看入湿黏的子宫口!

    小阴唇、尿孔、阴蒂那些更不用说,简直就像健康教育课的女性外生殖器剖面模型一样让人脸红心跳的钜细弥遗!

    而她肿胀的奶尖,现在又不知为何,开始在冒出白色乳珠。

    “感觉怎样?”教官用教鞭轻拍她被分开的大腿内壁,曦晨痛苦地呻吟。

    教鞭延着她的腹部慢慢划到无毛的耻丘,她呼吸变得急促,咬紧下唇对抗加注在敏感肉体上的刺激。

    鞭头拨弄着耻户上端的肉豆,曦晨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但她非但没伸手拨开教官的鞭子,反而一边羞苦娇喘,手臂往后抬高,那里已有为她打好的两个活绳圈。

    她就自己将手伸进绳圈,用仅存力气往下拉,绳圈立刻缩紧绑住她双腕,二根手臂也被剥夺自由。

    才刚让自己陷入完全无法动弹的困境,她就挺高腰脊仰颈呻吟出来。

    只见她完全暴露的下体,张开成一个小洞的阴道口缩动几下,爱液慢慢流下来。

    那教官用教鞭头压着颤抖的耻肉,在曦晨的娇喘中向那些西国少年解说。

    “他在告诉那些学生,女人的下面流出淫水,就代表她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菲力普弯下身在我旁边翻译。

    我的脑袋已经一片混屯,愤怒跟妒火当然还是最强烈,但排泄道内的快速震动,慢慢变成我压抑不住的屈辱快感,伴随脚心跳蛋肆虐涌上来的麻痒,让我不知不觉随着扭颤。

    “喔!”

    忽然那些西国男和少年同时发出惊叹。

    我努力保持清醒睁大眼,那教官不知拿了什么喷在曦晨两腿间,被细链拉开任人鱼肉的耻户随即充血殷红。

    曦晨痛苦地在八爪椅上悲吟扭颤。

    “那是一种喷上去会又热又痒的喷剂,把女间谍绑成毫无抵抗能力,在她下体喷上这种喷剂,是他们拷问的一种手段。”菲力普继续翻译给一样快被逼到恍神的我听。

    “把你知道的情报说出来,我就让你稍微轻松ㄧ些。”

    “呜。。。呜嗯。。。。”曦晨手指和脚趾都紧紧握住,凄美的胴体像被电流乱窜一样挺颤,他们再怎么拷刑她,她也说不出原本就莫须有的情资!

    “带她的小孩过来!”

    曦晨听见,更羞苦地呜咽。

    “你小孩在场,看你还好不好意思那样呻吟。”

    没多久,只包着尿布的翔翔又被带来,菲力普说我昏睡一个月,现在的翔翔,跟一个月前见到的翔翔,似乎明显大了一号。

    一放下来,他立刻冲向被绑在八爪椅上挣扎的妈妈,而且手脚麻利地爬上去。

    “不。。。不要。。。”一直在忍耐,还为了满足那些畜牲的性欲将自己绑在八爪椅上的曦晨,看见翔翔终于忍不住出声,但却是充满恐惧的哀求,这令我大为意外。

    这跟她以前把儿子当心肝宝贝感觉似乎不一样!

    难道她不想看到翔翔?

    但我随即知道了原因!

    翔翔像头小野兽直接扑到妈妈赤裸的胴体上,张嘴就吸住已经在滴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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