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那些黑人白天出门前都强行帮我穿上贞操带,晚上回来才会替我脱掉,然后一起玩弄调教我。
贞操带里有塞住尿孔跟肛门的设计,必须有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我才能排泄。
所以当我很急的时候,只能光着身体,拖着沉重的手链和脚链,忍辱走到外面,去部队操练场找那些黑人士官长,求他们帮我解锁,但免不了顺便又被玩了一轮。
可能被玩弄到已无尊严,没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尸走肉,不会激动、愤怒、嫉妒!
肉体在被黑人鞑伐进出时,我只是机械式的喘息着,脑子却一直在想别的事。
想曦晨为何那么快就变心,难道夫妻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我们从相恋到结婚,八年的感情这么不堪ㄧ击?
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脸长得再帅、体格再好、阳具再傲人、说话再温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该这样!
我认识的曦晨,应该不是那种容易变心的女人啊!
但我也有反省,或许是我自作自受,现在该还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在有翔翔之前,我们感情跟婚前一样甜蜜。
但自从小孩生下来后,我又换了新公司,在那里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压力也愈来愈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带回家不说,还常常怪罪曦晨没把小孩照顾好、没把家事弄好,而没给她好脸色看。
有几次她气到夺门而出,后来虽然还是放不下孩子回家,但这些伤害可能一直在撕裂我们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后有活动,没办法去保母家带小孩,我只好提早下班去带,但回家后却因为翔翔一直吵闹,让我无法加班,后来小孩还跌倒摔倒头,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我已气到不行。。。
那天曦晨提早八点多,就慌忙赶回家,美丽的大眼睛还带着满满的歉意,但我却不领情,整晚给她脸色看不说一句话,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后来虽然我主动示好冰释了冷战,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难过我这样对待她。
毕竟她也有工作,每天为了迁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时间照顾翔翔,还必须顾虑我的大男人脾气。
可能是这样,加上当时菲力普设计她处于孤立无援的环境,遇到李炫浩这擅长作戏的小白脸,才会被骗得死心塌地。
现在,只有想到这些让我后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觉才提醒自己仍然活着,只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发誓,再见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忏悔,要得回她的心。。。
日子一天一天过,终于,周末假日又快来临。
当我还是上班族时,因为工作繁忙,周末假日都得在家中加班,所以对于周末快来这种事,并没什么兴奋的感觉。
现在沦为比囚犯地位还不如的性奴隶,更不可能有周末假日,每天睁开眼,等我的都是地狱般的日子!
但那些黑人跟军人却有,他们很兴奋这一天的到来,因为可以从我跟曦晨身上找乐子。
菲力普告诉我,每隔一周,就是拷问日,我跟曦晨要一起接受刑责。
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更过份的耻凌在等我,但知道可以见到曦晨,心情就激动起来。
虽然知道即使见到,把想说的话都说了,结局可能只会更难受,但我就是无法忍住对我那美丽的妻子疯狂的思念!
终于周末夜色降临,我再度被带走,这次是另一班五名新面孔的黑人带我过去,我每周被轮流送到不同班的黑人士官宿舍,当他们一天任务之余泄欲的玩物。
我光着身体,全身上下只有那件连两片屁股都遮不住的羞耻贞操带,手腿上了铁链,脚步踉跄被高壮的黑人推拉入刑求室。
曦晨跟李炫浩,已经在里面了。
曦晨跟我一样,窈窕的柳腹下,也被穿了一件上锁的贞操带,其他地方身无寸缕。
翘立在椒乳前端的嫣红乳头,不断在滴着母奶。
这时我才注意到令我愤怒得另一幕,在旁边角落,有一只狗笼,我们的小孩翔翔就像只小狗一样被关在里头。
他应该刚喝过母奶,现在睡得很甜,稚嫩可爱的表情,跟曦晨甜美的脸蛋一样,看了让人心都融化了,只是再往下、两腿间那根与他小小身躯完全不对称的阴茎,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根肉棒,现在是在睡中勃起的状态,包皮已经包不住硕大熟透的龟头,裂开的马眼里,还有疑似未干的精液,我不禁愤怒想像他喝奶的时候,那些畜牲还让他跟曦晨作了什么事!
他的睾丸也鼓胀得像颗小棒球,周围甚至开始冒出细小阴毛。
我的小孩,还有我,都变成了让人取乐的怪物。
而那可恶的小白脸李炫浩,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条粗长鸡巴,此刻正躺在他结实的六块腹肌上,虽然不是勃起状态,却仍然尺寸傲人,连上面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样子很怪异,张开的两条胳臂,手分别抓住左右两边地上的一根铁桩,张开的双腿,足背也紧紧勾住另两根铁桩。
他的手脚,并没有被绑在那些铁桩上,这代表着,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铁桩,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则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边,偶尔与李炫浩视线接触,流泄出带着甜蜜的一丝羞意。
“北鼻!”
我激动叫她,她听见我的声音,惊然抬头,但只与我四目接触半秒,又默然低下。
“北鼻!我。。。”我想跟她诉说,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后面的黑人捏开,旁边一个把箝嘴棒塞进来!
我不甘心地唔唔闷叫挣扎。
但不防身后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际猛揍一拳,接着将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起来,丢到曦晨跟那小白脸旁边的一块塑胶软垫上。
那阉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经准备好麻绳在等我。
黑人们解开我手腿上的铁链,没多久下我就换成全身被龟甲缚,双臂高举过头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绑在背后。
两条腿也被大腿叠着小腿绑在一起,变成无法合起来羞耻状态。
“想尿了吗?”黑人用英文问我。
从二个小时前,他们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现在的我,早就憋了满肚子的尿,但为了保持在曦晨面前最后一点男性尊严,我愤怒摇头!
“不要硬撑了,让你妻子看看你新装饰的下体嘛!”黑人说。
“唔!。。。”我闻言更惊怒,但无法动弹下,还是得乖乖的让他门打开贞操带的锁头,解下那条羞耻的拘束。
六天前,这里的医生帮我动了一个小手术,而且用了强烈的药让我伤口很快复原。
我的下体,被手术刀划开了一条约五公分无法再黏合的小缝,位置就在我被阉掉阳具的地方,而预留尿尿的孔,刚好在割开的小缝中间。
不只如此,他们在内面纹上永久的樱粉色,然后在小缝上方,还为我植上细毛,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型。
贞操带解下来的瞬间,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脸,而那些恶劣的西国军人跟黑人士官们,立刻发出如雷的爆笑!
“看看你前任北鼻的样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发,将她的头拉高。
曦晨被迫看着被黑人抱着,拉开双腿的我,瞬间她动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的泪水。
“想跟他说些什么吗?”菲力普摇动她被弄乱的一头乌丝。
曦晨只是楚楚可怜,不发一语。
“如果你后悔,现在说还来得及,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公身边。。。”
菲力普的话让我重燃希望,只希望曦晨能良心发现,用力点下她的头。
但曦晨并没那么作,只是安静地掉泪,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见她没回话,又问:“决定要跟镐在一起了吗?”
过了几秒,曦晨才默默点了一下头。
我不甘心的闷吼。
菲力普狞笑:“如果你今天通过考验,我就允许你们在这里做爱,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幸运的话,嘿嘿。。。,你就能怀上镐的骨肉。”
曦晨闻言,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身体明显兴奋起来,呼吸变得微微急促,肿翘的乳尖母乳也愈滴愈快!
“去把东西拿过来吧!”菲力普放开她的头发。
发丝带着凌乱,更显娇楚动人的曦晨,低着头站起来,双手紧张地互握在柳腹前,走到旁边,将一台推车慢慢推过来,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间。
在黑人怀抱中羞愤扭动的我,看见推车上摆满了淫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跳蛋、润滑油、浣肠器。。。琳琅满目!
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凌辱她自己的淫具推过来,我忍不住愤怒朝菲力普闷吼。
菲力普狞笑说:“虽然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但我怕你误会了。。。”
他看着眼神充满敌意还有疑问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乐趣,缓缓说:“这些东西,是黑人士官长们,要在这里调教你用的,不是你无缘的北鼻要用的。”
我闻言,原本的怒火,瞬间被一桶冰水浇到结冻,只觉得心全冷了。
“对不起。。。”一直羞愧低着头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转身想逃离我的目光。
但却被后面走来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将她再转身推回我面前。
“帮你前任北鼻尿出来啊,我们才可以开始调教他!”
“放过我。。。”曦晨转开脸颤抖地哀求。
“放过你?”菲力普冷笑:“看来你对镐的爱还是不够,我看让你怀别人的骨肉好了。”
“不!。。。”曦晨慌张摇头,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怀镐的小孩!”
我悲愤不甘地闷吼,却只被黑人把腿拉更开,不让我乱动。
“那就给我去!”菲力普粗暴地将她按下去,让她跪在我张开的下体前,然后拿了一条细鱼线给她。
“用这个,伸进你老公的尿洞里,帮你固执的前北鼻尿出来。”
曦晨颤抖地接过鱼线。
紧抿住原本微翘的可爱嘴唇,默默掉着泪珠。
“时哲。。。我。。对不起你。。。”她只说这几个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国军人还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鱼线刺进我下体小缝中央的尿洞。
“唔。。唔。。。”我不甘心地闷吟,鱼线带来的刺痛和麻痒,使膀胱神经产生强烈的酸涨。
我绷紧全身肌肉,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但不甘心就这样尿出来,因此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撑着,即使脑袋都快缺氧变空白!
“再弄深一点!”菲力普在旁边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这样,可能手都软了,哽咽掉泪求我:“时哲。。。求求你。。。尿。。。尿出来。。。别让我。。这样。。。”
我愤怒呜咽摇头!
“叫你弄深一点不会吗!是不是不想要跟镐作爱了?”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她痛苦地答应。
我感觉鱼线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时哲。。。尿出来。。。求求你。。。放弃吧。。。曦晨。。。不是你的了。。。”她一边折磨我,一边啜泣自白。
“呜。。。”我更不甘心地与肉体的煎熬对抗。
但曦晨似乎已经狠下心,或许是想长痛不如短痛,鱼线伸入到我的膀胱,还来回抽插。
“呜。。。”强烈的针痛令我脑袋完全空白,中枢神经也失去控制力,一阵乱抖后,带着疼痛的热流从胀满的膀胱喷涌出来!
“尿了!尿了!”
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国军人用英文和西国语大声嘲笑。
我被绑的双腿无法合起,还被黑人像把尿一样抱着,在曦晨面前无法控制的喷尿。
她默默接过菲力普丁给她的铁盆,放在我屁股下面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装满了大半盆。
我喘着气,严重丧失的自尊,让我转开脸不想看她。
她却又用湿毛巾帮我把仍然滴着尿珠的湿漉下体和屁股擦干净,然后将尿盆端开。
“做得很好。”菲力普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赞许说。
跪在地上的曦晨,脸上爬满羞歉的泪痕。
“现在,准许你进行试炼了,通过的话,就让你跟镐在这里作爱,还让他内射在你肚子。”
曦晨静静听着,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头,泄漏出她内心的激动。
“过去吧!去找你的镐,你的前任北鼻,现在要跟黑人士官们享乐了。”
菲力普移开鞋尖,曦晨缓缓站起来,不顾我的悲愤闷吼,低头绕回到李炫浩身边。
而黑人此时已开始在我身上狂欢,他们脱到跟我一样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桶润滑油淋在我跟他们身体,然后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软垫上。
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进我的屁眼,替我浣肠。
我被绑得动弹不得,又被从后面抱起,他们把冰凉的润滑油注进我直肠,还一直叫我要乖。
有两个黑人已经按耐不住,一个疯狂的吸舔我的脚掌,一个则是抓着我另一只脚,用他几乎垂直勃起的火烫肉棒,不断摩擦我的脚底板!
“唔。。。”我屈辱又痛苦的呜咽,肉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爱的曦晨。
她现在将自己的秀发拢向后,扎起了马尾。
一名西国军人走过去,手指捏着钥匙,蹲下去要帮她解开贞操带的锁头,
曦晨乖乖站着,但那军人却没立刻要帮她开锁的意思,反倒伸手抚摸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一路摸到被贞操带深深陷入的耻丘边缘。
曦晨虽然颤抖,却一直没动,她只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触,似乎就能忍耐任何事。
终于军人摸够了,打开贞操带的锁,还站起来,亲手帮她从腰际解下。
贞操带脱离两腿间的瞬间,她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军人怀里。
原来那件东西内面也有二颗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时分别塞进前后肉洞。
全身赤裸后,她又在李炫浩身边跪下,这时的曦晨,不知为何,粉颊晕红,带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两条细绳,缠在自己不断滴着母奶的勃起乳头,仔细地打了一个活结,在自己的娇喘中把活结拉紧。
另一边乳头也如法炮制,下滴的母奶慢慢变少,但她的娇喘却愈来愈急促。
接着,她往后仰躺在地上,羞耻地将脸转向一边,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腿弯曲,然后慢慢往两边张到最开。
刚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润滑液的我,顾不得肚子疼涨,愤怒地对她闷叫,想阻止她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姿势,但她却像没听到一样,还自己双手扒住大腿内壁,将自己肉缝拉开,鲜嫩愈滴的层峦耻肉,还有羞赧的小菊丘,就这么任人一览无疑!
这时我还发现,在她耻户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私密的肌肤上又被多穿了一只小环。
那个行刑手拿着一包东西,走到她张开的两腿前蹲下,将那包长型物打开,原来是一根大毛笔,毛笔的笔身接近笔头处,左右前后各有个小勾环,分别系着一截细短链,笔尾则是一颗球状。
这时,黑人已经在我灌满是油液的直肠里再塞进遥控跳蛋,然后又把由大到小颗的拉珠,一颗一颗填进我的屁眼里,我肚子绞痛到一直颤抖,却还是只关心我的曦晨,无法不看她!
行刑手将毛笔带球的尾端塞进曦晨的小穴,一直插到只剩一半不到的笔身露在外。
曦晨羞耻地轻喘着,但仍努力拉住自己两边大腿,不让两腿合上,即使两排秀气的脚趾都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紧紧握住!
接着,行刑手把连结在笔身上的四条细短链,分别扣在她的两片阴唇、阴蒂下方、以及会阴处的穿环上。
弄好后,曦晨终于默默合上双腿,羞颤地起身,在那些西国军人的交谈淫笑注视下,下体夹着毛笔走到旁边一桶墨水上方,羞耻地深蹲下去,让笔头沾满墨汁,然后掂着脚尖,夹紧大腿,步履有点不稳地走回李炫浩身边。
“镐,我。。。要开始了。。。”
她一脸羞怯,却又难掩甜蜜,晕着脸用英文跟李炫浩说。
“嗯,辛苦你,我好心疼。”
“嗯。。”曦晨小着急的摇头,低头娇羞小声说:“我不辛苦,是你。”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曦晨作什么,但那两人就在我面前你侬我侬,我真恨不得这些黑人能残暴一点,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聋我的耳朵!
但黑人们现在玩弄的,却是我的屁眼,他们打开埋在我直肠的遥控震动蛋,我痛苦的在他们包围中扭动。
后面的黑人仍然紧紧拉住我的双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几张手在我裹满润滑油的紧缚肉体上爬动。
我脖子、耳朵、锁骨、乳头、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脚掌心,甚至每根脚趾,都被他们轮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的激喘外,根本无法挣扎或说出任何话!
但我仍然辛苦地转头看着曦晨,她现在,居然张开双腿,以背对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体上,用从阴道露出来,绑在她私处穿环的毛笔,在他结实的六块肌腹部上写字。
菲力普走来我面前,看着正被黑人玩弄的我,狞笑说:“我跟你的北鼻说,只要她可以在那小鲜肉的身上写下—我爱镐—三个工整的西国字,我就允许她被那小鲜肉下种,你看,她多认真的样子,为了怀小鲜肉的孩子那么不知廉耻。”
我愤怒呜咽,但立刻又被乳头和尿孔传来的湿舌舔舐快感,弄得短暂空白,只剩粗重喘息。
菲力普狞笑说:“但我还是会帮你的。。。”
他扬起手,手中有一颗遥控器:“这是让毛笔尾端那颗球震动的开关,我现在就启动。”
他手指按下按钮,曦晨立刻呻吟出来,踮高嫩白足趾的修长小腿,像快要抽筋一样。
可惜她危集之际,提高了屁股,没有让毛笔笔尖划花了李炫浩的身体。
“只能蹲着,不能站起来休息,不然就取消你的资格!”菲力普在一旁提醒已经辛苦不堪的曦晨。
“baby!holdit!”李炫浩急忙说。
“嗯。。。嗯。。。”曦晨娇喘着,两只玉手即时握住李炫浩肚皮上的肉棒,总算慢慢能稳住。
但她跟那小白脸这种样子看在我眼里,却是心里酸楚到难以言喻。
李炫浩的肉棒在她柔夷围握下,马上愈变愈粗大,举头昂扬起来,曦晨的小手几乎快无法圈住它。
她整张脸都羞红了,呼吸又变得紊乱。
“baby,你还好吗?”李炫浩明知她春心荡漾,还故意关心而且温柔问她。
“嗯。。。”曦晨低着头羞喘,努力踮高洁白脚掌,弱声说:“我可以。。。只是。。。害羞。。。”
他们两人不顾我的愤怒,还有围在旁边观看的军人谑笑,忘我的用英文谈情说爱!
“我要。。。开始了。。。”她努力调匀呼吸,慢慢移动屁股,笔尖微微颤抖地,在她新欢的下腹小心翼翼写下第一笔。
“唔。。。”我看到李炫浩脚背用力勾住铁桩,应该是毛笔在他肌肤滑动,还有鸡巴被曦晨柔软的玉手握着,让他忍不住快感所致。
这也才明白地上那些铁桩的用处。
只是同样是快感,发生在我身上,是黑人带给我,李炫浩的,却是我甜美的妻子带给他!
这是何等不公平!
曦晨写完还不错的第一划,立刻提高臀部,让笔尖离开李炫浩身体,两手紧握住李炫浩兴奋抖动的肉棒,辛苦的娇喘。
“不要太勉强自己,看你这样,我好心疼。”李炫浩这狗娘养的,又再甜言蜜语骗她。
即始是简单不过的低阶英文,但从这狗娘养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充满深情,这恐怕是我永远也学不会的优点!
“不。。。我不要紧。。。”她回答,又开始写第二笔。
“噢。。。曦晨。。。”可能太麻痒,或太舒服,李炫浩忍不住轻唤她的中文名字,手紧抓住地上的铁桩,才能让身体不至于乱动。
“嗯。。。嗯。。。”写完第二划,曦晨又娇喘得更厉害,她性感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那些连在她私处的细链,将笔尾的震动,传递到阴蒂、阴唇、会阴等这些极度敏感的耻肉,浓稠的爱液,已经沿着笔身往下流。
而且细绳似乎也无法绑住不断在涨奶的乳尖,洁白的母奶又慢慢愈滴愈快。
点点斑白不断洒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体上,但可恨的是,写在上面的墨水似乎是防水的,并没被母奶冲晕掉。
曦晨羞喘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会关掉震动的,你要忍耐!”菲力普说,又补了一句:“还有,没完成之前不准高潮或尿出来,不然也算失败。”
“怎么。。。这样。。。”曦晨虽然弱声抗议,但也只能强自忍耐,继续写下一笔。
这时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肛门慢慢在拉出肛门珠玩乐。
他们故意扯动露在外面的珠绳,常常拉出一点珠头,在我呃呃的颤抖时,就又松手让它吸回去,然后玩了几次,在我不备时才突然拉出来,让我不断发出让他们性奋的闷吟。
我全身都是油腻的润滑油,被浣肠、塞跳蛋跟填肛门珠已经狠难受了,但那些黑人从没停止挑逗我的肉体。
我的乳头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脚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强力按摩棒刺激,后来,其中一个,居然想到用极小楷的毛笔沾满润滑液,手指拉平我下体被割开的粉红色肉缝,让尿洞变大,然后将笔尖插进里面转动。
我痛痒到几乎痉挛,但被麻绳勒紧缠缚的油亮肉体,只能张着腿人他们鱼肉!
黑人根本不理会我的生不如死,毛笔插到笔头连着一小段笔身都进入尿洞,然后松手,那根毛笔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两腿绑开开的我眼前。
接着他们轮流用手指拨弄它玩乐,插在我尿道的毛笔左右摇颤,我在痛苦闷嚎,那些黑鬼却在哈哈大笑。
“要专心喔。。。”
就在我感觉快被折磨到休克时,听见飞利普在叮咛曦晨。
忍着不断抽搐的下体剧痛,我泪眼模糊转头看。
曦晨写完第一个字,但也快要撑不住,此时已停下动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浩身体上方,两手用力握着那根长屌,嗯嗯哼哼的娇喘。
她性感诱人的胴体一直在颤抖,连踩在地上的雪白脚ㄚ,脚心都疑似抽筋而弓高,娇嫩的足趾紧抓住地板。
这种样子,要用夹在肉穴的毛笔再写第二个字,应该很困难。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变得粗浊,两手两脚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铁桩。
他正忍耐着曦晨把他肉棒愈握愈紧的快感,硕大的龟头中央,熟裂的马眼含着满满的前列腺液!
“需要帮忙吗?”菲力普在曦晨面前蹲下。
“嗯。。。帮我。。。”她辛苦娇喘着,仰起脸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这种表情,哀求那害我妻离子散的畜牲时,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孔的毛笔,我激烈呜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喷出来!
“好吧,我找个人来帮你。”
菲力普站起来,对旁边军人小声说了几句。
军人走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条皮绳,一头牵着一个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纪不大,可能只有17、8岁,四方的大饼脸,小小的眼睛,眼珠子如死鱼般没有聚焦,两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张着。
另外体态痴肥,过多脂肪让胸部呈现母乳化,奶晕是恶心的粉红色。
他行动迟滞,有点高高低低的走着,不时歪歪脖子,挤眉弄眼,然后口中念念有辞。
这样的人,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智能障碍。
那些恶劣的人,让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尺寸过小的红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颗芒果在里面。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捆尼龙绳,绳子两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个智障,就在众人嘲笑中,被军人牵着颈绳,可怜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面前。
“他。。。要作什么?。。。”曦晨辛苦忍耐的美丽脸蛋,露出恐惧神色。
“让他帮你啊。”菲力普狞笑。
“我。。。我不要他帮。。。”她一边娇喘,拼命摇头拒绝。
“不可以任性喔,刚刚你要我帮你,我才麻烦人家的。”菲力普不坏好意笑着。
曦晨应该也猜到自己错了,但菲力普不可能放过她,只好羞耻地问:“他。。。要。。。怎么帮我?”
“让他把勾子勾进你可爱的小屁眼,然后让他用力拉住,你就不会没力气蹲了,可以慢慢把字写好写满。”菲力普说。
“不。。。我不要!。。。他那么奇怪。。。”
曦晨泪水夺眶而出,可能发觉自己说得太过分,虽没继续说下去,但心中的激动和排斥却是难以掩饰。
“说人家奇怪?”菲力普抓住她的用词,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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