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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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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据三餐和就寝来计算。

    转眼,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问日。

    从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过傍晚,都没人来带我。

    其实不止这一周,上周也一样,彷佛要放我度周末,把我一个人独自晾在牢房。

    虽说周末人人爱,对于不用在周末加班被拷问得囚犯而言,应该是个确幸。

    但,我心情却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而是我害怕,以会不会再也没有我跟曦晨同时被刑求的活动了!

    虽然看心爱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妻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

    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周,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想到这些,我就快被逼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吸毒一样空白。。。

    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墙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这里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质的c字裤。

    他把c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布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肛门。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肛门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屁眼,整件变态的c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而布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淫乱的样子很带感。

    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

    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耻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艳,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缝,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爬出去,两名军人彷佛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勃勃看着我,这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捆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交错紧缚。

    粗绳像龟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身体,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根,最后将我双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捆绑后,绳子拉至屁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叠着大腿牢牢捆绑,变成无法合起的羞耻姿势。

    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撕!”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c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下来,用英文激动赞叹。

    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来,湿漉漉的舌头还伸到我嘴里。

    我闷喘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肉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想见到曦晨。

    无奈等黑人松开嘴,我喘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妻吗?”菲力普终于开口。

    “对。。。曦晨呢?她在那里?”

    我激动问。

    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根验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阳性反应的二条线。

    我的心彷佛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

    “不!不可能!”我狂吼!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塞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呜!。。。呜!。。。”我不甘心地挣扎呜咽。

    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贱人摆一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妻的贱样!”

    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墙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墙壁,两条修长玉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性当私密贴身穿那种,露出性感的锁骨,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裤完全被看到。

    那裤底,已经湿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耻阜上。

    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喘,被锁住四肢的胴体也不安份扭动,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体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喷了大量拷问用的搔痒剂,就变成这样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给我听。

    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

    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迷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则太无趣了。”

    我粗喘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

    几秒后,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下体的c字裤,一个人将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鸡巴,把那根乌黑的巨棒撸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肛门对准他同伴的龟头放下。

    我毫无抵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烫的阴茎。

    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我除了发出闷喘外,并没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大腿上,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墙,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

    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布。

    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根丑陋邪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

    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话的人。

    “你下面很痒对吧?”菲力普问。

    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墙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见她手夹在修长大腿间蠕动,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揉,渐渐变得激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吟,宛如那里有几万只虫子乱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受。

    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痒药,淋在她手上,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痒!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裤裤脱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痒喔。”

    “呜。。”曦晨辛苦娇喘,羞耻心驱使她摇头。

    “这样只会愈来愈痒。。。”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里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小亵裤就卷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层厚油!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你。”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你的未婚夫,你往左看。”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转头。

    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墙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你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体诚实的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你那里,应该会让你痒到不行的妹妹受用到升天吧。”

    “。。。”

    曦晨偏开脸,用力咬着唇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身体原始的需求,两条修长的玉腿一直颤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你未婚夫那里舔硬吧,你想怎么用他,还是想被他怎么用,都可以喔。”菲力普继续引诱她。

    曦晨仍旧将脸别向一边,只是内心似乎在挣扎,使她柔美身躯微微抖动。

    “呜!。。。呜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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